好看的风把承诺吹成沙小说,主角苏晚念念江哲最新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29 16:4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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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发高烧的女儿念念找退烧药,却在药箱最底层摸到了一个陌生的丝绒盒。

里面是念念的出生证明,登记日期却和出生时间差了整整四十天。

在证明页上“生母”那一栏是我妻子苏晚的签名,“生父”那一栏的名字,却不是我。

……1“生父”一栏上写着江哲两个字。我认识他,在我辞职当家庭主夫前,

他曾是我的下属。可他和我的妻子怎么会有一个孩子?而且上面的孩子也叫苏念念,

可出生日期却比我的念念,晚了整整四十天。难不成有两个念念,

还是这份出生证明是伪造的?脑子乱成一锅粥的时候,门口传来电子锁“滴”的一声。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将那张证明塞回了丝绒盒。“啪嗒”一声轻响,我刚合上盒盖,

苏晚就急匆匆走进来。“念念怎么样?退烧了吗?”话音未落,

她的视线就定格在我手中的丝绒盒上,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紧张。“你在干什么?

”我深呼了空气,抬起眼平静地看着她:“给念念找退烧药。”我看她死死盯着盒子,

故意问:“这里面装的什么?”苏晚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一把从我手里夺过盒子。“没什么,

就是以前的一些旧物。”她转身,快步走到卧室,拉开抽屉,将盒子塞进了最深处。

“别耽误了,快去给念念喂药吧。”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催促。我没再多问,

转身去给女儿喂药。温热的药水顺着才五岁的女儿嘴角滑落,她难受地蹙着眉,在梦里呓语。

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一样疼。刚喂下药,苏晚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用余光瞥见,

她在看来电显示的瞬间,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充满了警惕和心虚。她立刻接起,

捂着话筒,身子也侧了过去,声音压得极低。“……知道了。”“没事。”“我马上下来。

”挂了电话,她脸上挤出歉意的笑:“老公,公司临时有点急事,我去处理一下。”“公司?

”我看着她,“什么事比孩子生病还重要吗?”苏晚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又说:“是急事,

我很快就回来。”我没再戳穿她,只点了点头:“去吧。”她前脚刚出门,

我后脚就跟了上去。她没有乘电梯,而是走进了消防通道。在下一层的楼梯间拐角,

我看到了苏晚,还有等在那里的男人——江哲。楼梯间的声控灯昏黄暗淡,

将他们的身影拉得细长鬼祟。苏晚背对着我,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却能清晰地听到江哲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念念怎么样了?烧退了吗?”苏晚道,

“知衍已经给她喂过药了,你快回去吧。”“回去?”江哲顿了下,不但没走,

反而上前一步。他带着一丝委屈:“你这么着急赶我走,是怕陆知衍看见吗?”我屏住呼吸,

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还是怕他知道,念念其实是我们的孩子?”2江哲那句话,

像一颗无声的炸弹,在我脑中轰然引爆。那些被我解读为“体贴”的细节,

此刻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将我淹没。五年里,苏晚总笑着对我说:“你工作那么累,

念念打疫苗这种小事,我带她去就行了。”幼儿园入园体检,

她坚持自己陪同:“你一个大男人,在妇幼保健院多不方便。”我曾想加入幼儿园的家长群,

她却轻轻按住我的手:“群里都是些妈妈在聊八卦,你不用管,有事我会告诉你的。”原来,

那些我曾引以为傲的、来自妻子的温柔与爱护,全都是精心编织的谎言。楼梯间里,

苏晚的声音再次响起。“知衍把念念照顾得很好。”“我们都得上班,要是让他气走了,

谁来带孩子?”她顿了顿:“对了,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江哲的声音低了下去:“领养人那边发来消息了,说孩子过得挺好,能吃能睡。

”“就是对方工作太忙,一直没时间拍几张照片过来。”“没事,过得好就行。

”苏晚的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在谈论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毕竟,

那是知衍的孩子。”江哲的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醋意:“你还是这么在意他。

”苏晚轻笑了声,她似乎很吃江哲这一套。她踮起脚尖。接着,

是衣料摩擦和一声暧昧的轻响。“我对你的感情,你还不清楚吗?

”苏晚的声音又软又腻:“要不是喜欢你,我怎么会同意把两个孩子换过来,

让我们的孩子在我身边长大呢?”轰——!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成冰。交换孩子。

他们竟然交换了我的孩子!“好了,别闹了,我得回去了。”不知多久,

苏晚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一下清醒。我还不能被发现!屏住呼吸,

我用尽全身力气控制住颤抖的双腿,一步一步,像个幽灵般悄无声息地退回楼上,

逃回了家中。门“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我浑浑噩噩地走到念念的床边,

看着还在昏睡的女儿。我伸出手,想去触碰她,指尖却在离她脸颊一公分的地方,

剧烈地颤抖起来。放在心尖上疼了五年的女儿。我倾尽所有去爱的宝贝。不是我的。

就在这时,手机嗡嗡震动起来,视频电话上跳动着姐姐陆知夏的名字。我喉咙发紧,

好半天才划开接通。“知衍,我问过我那个儿科医生的朋友了,

”姐姐干练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他说孩子突然高烧起红疹,可能是幼儿急疹,

也可能是……”她话没说完,敏锐地停了下来。“知衍?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看着一脸关心的姐姐,只感觉心口好像被千钧压着透不过气,好一会才艰难发出声。

那声音破碎,嘶哑,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姐。”“我求你,帮我一个忙。”“念念她,

可能不是我的孩子。”电话那头,姐姐的声音陡然拔高。“你说什么?”3我死死攥着手机,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苏晚和江哲,他们亲口说的。”“用他们的孩子,换走了我的女儿。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生了锈的钝刀,在我心口反复切割,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楚。“操!

”电话那头,我一向优雅从容的姐姐,第一次爆了粗口。“苏晚这个**!她怎么敢!

”怒吼过后,是短暂的沉默,我能想象到她正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怒火。再开口时,

她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商业精英的冷静和果决。“知衍,你别慌,这件事交给我。”“你放心,

就算把整个城市翻过来,我也要把孩子给你找回来!”姐姐的承诺像一剂强心针,

让我几乎崩塌的精神有了一丝支撑。姐姐顿了下,又道,“现在知道了这个事,

你之后打算怎么办,你不会还想护着苏晚,跟她继续过下去吧?”我正要开口,

告诉她我的决定。手机屏幕却在此时“嗡”地亮起,来电显示上,

“苏晚”两个字刺得我眼睛生疼。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我深吸一口气,

对着视频那头的姐姐道,“剩下的事,就拜托你了。”说完,我便挂断了视频,

接通了苏晚的电话。“知衍。”苏晚的声音很温柔。她一直是这样,对我永远有耐心,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根本想不到她会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念念现在退烧了吗?

”“退了。”我努力克制着情绪道。“那就好,公司这边临时有个紧急项目,方案要通宵改,

我今晚就不回来了。”“辛苦你了,好好照顾念念。”我机械地应了一声。“好。

”就在我准备挂断电话的瞬间,听筒里传来了男人模糊的声音,语气缱绻:“还没打完吗,

我都已经迫不及待了……”嘟嘟。电话被匆匆挂断。我握着手机,站在原地,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疼到无法呼吸。往事如刀,一刀一刀,

凌迟着我可笑的过往。我想起大学时,苏晚对我一见钟情。我不喜欢她,

她就每天送我一束向日葵,风雨无阻,整整四年。我记得很清楚,大四那年冬天,

她发着高烧,脸色苍白如纸,却还抱着一束花固执地等在我的宿舍楼下。

雪花落在她滚烫的额头上,瞬间融化。那是我第一次,接过了她的花。她看到我伸出手,

整个人都愣住了,随即,她笑了起来,那笑容比漫天星辰还要灿烂。那一刻,我才心动。

毕业那天,她更是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单膝跪地向我求婚。她说:“陆知衍,

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如果不能跟你在一起,我此生不嫁!”全场起哄,我答应了她。

我的父母都是建筑界顶尖的泰山北斗,自己开创了一家知名的建筑公司,

他们不同意我娶一个小山村里出生的女孩。她说,没关系,她愿意陪我一起吃苦。于是,

我为了她,断绝了和家里的所有联系。我凭着自己的才华,白手起家,在建筑界闯出了名堂,

成了人人艳羡的顶尖建筑师。可就在我事业的巅峰,她生下孩子后,却忽然得了“抑郁症”。

4她开始没日没夜的抱着我哭,说我太优秀,身边围绕的女人太多,她没有安全感,

怕失去我。她坚持要我辞职,说她可以工作,她能养得起我。为了让她安心,

我放弃了国际上所有的邀约,辞去了工作,将我名下所有的项目、资源,

毫无保留地全部给了她。我亲手将她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助理,

捧成了如今业内炙手可热的“知名建筑师”。我以为,这就是爱情的模样。我从没想过,

她会爱上别人。我不知道自己回忆了多久。直到卧室里传来念念带着哭腔的、微弱的呼唤。

“爸爸……我难受……”我猛地回神,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犹豫了一下,

我还是去了房间。小小的身体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脸蛋烧得通红,额头上全是细密的冷汗。

体温计显示,39度2。又烧起来了。我拧了温热的毛巾,一遍遍给她擦拭着身体,

物理降温。她难受地哼唧着,在睡梦中下意识地拉住我的手。我守了她整整一夜。天快亮时,

烧总算退了下去,我才回自己房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次被吵醒,是被开门声。

苏晚回来了。她化着精致的妆,看不出丝毫熬夜的疲惫,手里提着一个名牌手袋。“老公,

你醒啦?辛苦了。我刚才去看过念念了,她已经不烧了。”她走过来,

俯身在我唇上亲了一下,然后献宝似的从手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你看,

我回来路上看到这个手串,说是开过光的,能保平安,就给你买了一个。

”她把手串戴在我的手腕上。“我先去洗个澡,累死了。

”她将那个崭新的名牌包随手挂在架子上,走进了浴室。往常,我从不碰她的东西。但今天,

鬼使神差地,我走了过去。我打开了那个包。最上面,是一张腕表专柜的消费小票。

江诗传承系列,八十五万。小票的最下方,印着一行小字:【VIP客户尊享,

赠开光佛珠手串一串】。赠品。原来我在她心里,就只配得上一个赠品。

我将手串随手丢在桌上,只觉得喉咙干得要冒火,太阳穴也突突地跳着疼。我缓了一会,

才走出房间想倒杯水。苏晚也正好洗完澡出来,穿着丝绸睡衣,

正坐在沙发上逗弄着已经醒来的念念。她看到我,立刻笑着招手:“知衍,过来坐。

”说着目光落在我空空如也的手腕上,她微微一愣。“怎么不戴着呀?不好看吗?

”我端着水杯,语气平淡:“没有戴的习惯,也不太喜欢。”话音刚落,

一旁的念念就撅起了小嘴。“爸爸真挑剔!妈妈辛辛苦苦赚钱,给你买东西你还不要!

”那语气,天真又残忍。苏晚脸色一变,捂住她的嘴,又顺手拍了下她的胳膊。

“胡说什么呢!”大概是一巴掌拍的重了,念念“哇”地一声就哭了,

猛地起身一边哭一边往自己房间跑。“都怪爸爸!我讨厌爸爸!”“砰”的一声,

房门被重重关上。客厅里瞬间死寂。苏晚急忙起身安抚我,语气是惯常的讨好。

“知衍你别跟孩子一般见识,她还小……你要是不喜欢这个,我再去给你买别的,

买你喜欢的。”她拉住我的手,“我们现在就去商场,好不好?”我还没开口。

她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上没有名字,只有一个“J”的字母。5是江哲。

苏晚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还是当着我的面接了电话。“喂?”她转身背对我,

压低了声音,语气却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娇嗔。“知道了,你别着急。嗯,我马上就来。

”挂了电话,她匆匆套上外套。“知衍,公司又有点急事,我必须得去一趟。”“逛街的事,

我们下次一定补上,好不好?”我看着她,没有说话。她以为我默许了,

拿起包包就急匆匆地走了。我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心里一片死寂。苏晚,

我们没有以后了。我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里到处都是苏晚的痕迹,

当初没有父母的帮忙,我们花了很大的功夫才能在江市落脚。每个房间,

都是我们亲手布置的。我曾以为,这会是我一辈子的避风港。我环视着房间各处,

最终目光落在床头柜的合照上。照片里,苏晚笑得温柔,我抱着襁褓中的念念,一家三口,

幸福得像一幅画。一幅用谎言和背叛描绘的,虚假透顶的画。这一刻,我下定决心。

我翻开了通讯录,点开一个名字。电话很快被接通,对面传来一道清脆爽朗的女声。

“陆大建筑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会主动联系我?”秦舒是我的世交,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父母曾想撮合我们,但我一直只把她当妹妹。我没心情和她玩笑,

声音嘶哑地开口:“你之前说,你的公司在招顶尖建筑师,现在还招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招是招,可我的公司国外,你舍得抛下你家那位了?不怕她生气?

”我扯了扯嘴角,笑意却未达眼底。“不怕。”“我要离婚了。”秦舒那边彻底安静了,

她没有多问,只干脆利落地说:“好,你什么时候过来?”“给我两天时间。”犹豫了一下,

我还是问出了口:“我能带孩子过去吗?”毕竟养了五年,就算念念不是我的骨肉,

感情是真的。孩子是无辜的。如果她愿意跟我走,我会带她离开这个肮脏的泥潭。

秦舒毫不犹豫的答应了:“陆知衍,没有人比你更优秀,你的条件,我都会答应,

我公司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当天晚上,苏晚又没有回家。第二天,

在把念念送去幼儿园后,我去了一趟警察局。我采集了DNA样本,

录入全国失踪儿童信息库,寻找我真正的孩子。江哲说没有照片,我一个字都不信。

我怕我的孩子,正在某个我不知道的角落,被人虐待。之后我又去了律师事务所。

我请了最好的律师,拟定了离婚协议,分割财产。苏晚靠我得到的一切,

我要她连本带利地还回来。我还找了**,去查苏晚和江哲这些年来的所有勾当。最后,

我买了明天飞往国外的机票。所有事情办妥,天都已经黑了。刚准备回去,

手机就在口袋里震动起来。6电话是苏晚打来的。刚接通,就听到那头传来苏晚担心的声音,

“知衍,幼儿园老师给我打电话,说你下午没去接念念,你没出什么事吧?”我站在原地,

听着她的关心,忽然很想笑。整整五年。自从有了念念,不论去哪,带着她我都风雨无阻,

从未有过一次缺席。我的人生,被牢牢地钉在了“父亲”这个角色上。以至于,

我仅仅一次没去接她,苏晚就怀疑我出了意外。我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我没事,

买菜的时候,耽误了点时间。”电话那头的苏晚,明显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没事就好。

”“知衍,你也别太累了,家里的事我也会分担的。不想做饭我们就出去吃,或者点外卖。

”“我先去接念念,你早点回来。”我听着她关切的话语,只觉得一阵反胃。

一个人怎么可以一边用最温柔的语气关心你,一边和另一个男人翻云覆雨?我挂了电话,

片刻回到那个所谓的“家”。门一打开,我就僵在了原地。江哲竟然在我的家里。

他穿着我买的家居服,正在厨房的开放式吧台前,给念念烤着小熊形状的蛋糕。

念念坐在高脚凳上,晃着两条小腿,仰着头看他,满眼都是崇拜和亲昵。“江叔叔,

你好厉害呀!”那画面,温馨得像他们才是一家三口。而我,像个闯入者。也是,我都忘了,

念念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们本来就是一家人。苏晚也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见我阴沉的脸色,

赶紧解释:“知衍你回来了,江哲他是来拿份项目资料的。”看我目光落在衣服上,

她又赶紧解释,“衣服的话,是不小心弄到水了,我才让他换了你的。”我看着江哲,

一字一顿。“让他,滚。”苏晚从没见过我生气,顿时脸色一白,连忙推着江哲往外走。

江哲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和得意。门被关上。

念念却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跑到我面前,通红着眼睛冲我大吼。“你是个坏人!我讨厌你!

你为什么要赶走江叔叔!”我的心,在那一瞬间,被彻底冻成了冰碴。

我看着念念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小脸,心中最后一点温情,寸寸成灰。原来,有些人,

天生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我一言不发,转身默然上楼。身后,

是苏晚压低了声音哄劝念念的声音。楼梯拐角处,我听见念念带着紧张和哭腔问:“妈妈,

爸爸是不是真的生气了?”苏晚的声音带着自信。“不会的,你爸爸那么爱我们,

回头妈妈哄哄就好了。”念念又高兴起来:“那明天妈妈再带我去找江叔叔玩,好不好?

我喜欢江叔叔!”“好,都听我们念念的。”我回到卧室,关上了门,

隔绝了楼下那对母女的欢声笑语。我打开衣柜,将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一件件叠好,

放进行李箱。刚将行李箱放在衣柜里,门就被推开,苏晚端着一小块蛋糕走了进来,

是我最喜欢的黑森林。她将蛋糕放在床头,从背后抱住我,声音委屈又缠绵。“知衍,

你还在生气吗?你知道的,我最爱的人只有你。”7我没有动,任由她抱着。夜里,

她紧紧地贴着我,像过去的每一晚。黑暗中,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苏晚的呼吸,

温热地拂过我的后颈。她的手臂像蛇一样缠上来,收得更紧,

柔软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我的后背。这么多年了,这个姿势我早已习惯,

甚至一度以为是全世界最温暖的港湾。现在只觉得,像被一块冰冷滑腻的墓碑压着。

“知衍……”她在黑暗中开口,声音带着慵懒和试探。“你还在生念念的气吗?”我没出声。

她自顾自地继续说,手指在我的胸口轻轻画着圈。“小孩子不懂事,你别跟她计较。

江哲那边,我以后会让他注意分寸的。”“都是为了项目,为了我们这个家嘛。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为了我们这个家?

她用我的人脉和资源,去为她的情人铺路,也叫为了我们这个家?我依旧沉默。

她似乎终于察觉到我的冷淡,小心翼翼地换了个话题。“对了,知衍。”她的声音压得更低,

带着一种刻意的讨好。“你还记不记得建筑师张老?江哲最近跟的那个文旅项目,

如果能请到张老做顾问,肯定能一炮而红。”“我知道你以前跟张老关系最好,

他最欣赏你了。你能不能帮忙牵个线,介绍他们认识一下?”她终于说出了口。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又是温情又是身体,原来落点在这里。见我迟迟不语,她急了,

整个人都凑了上来,温热的唇贴着我的耳廓,吐气如兰。“好不好嘛,老公?

江哲这个单子做成了,我作为他的领导也是有提成的。”那声音娇媚入骨,

是她过去这些年无往不利的武器。只要她这么一撒娇,我就会缴械投降。

我感受着耳边那片湿热,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缓缓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知道了。

”我能感觉到她瞬间松了口气,随即是难以掩饰的喜悦。“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她在我脸颊上用力亲了一口,心满意足地将头埋进我的颈窝。“早点休息吧老公,

等这个项目做成了,我们一家三口找个时间一起出去旅游吧。”她没有等到回答。很快,

她均匀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似乎已经沉沉睡去。我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精心打扮过的苏晚就带着念念出了门,借口是去游乐园。我知道,

她们是去找江哲。我走到书房,拉开抽屉,将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放在了最上面。

协议书旁,是我摘下的婚戒。那枚曾代表我所有天真和承诺的戒指,此刻冰冷得像个笑话。

我拉着行李箱,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承载了我所有骐骥和爱情的家。再也没有丝毫留恋。

刚走出小区大门,手机就响了。竟是江哲打来的。我接起手机,那边传来了江哲阴冷的声音。

“陆知衍,你已经知道真相了吧。想知道你亲生女儿在哪吗?半小时后,来城北仓库找我。

”找到了?我瞬间呼吸加重,双眸通红。苏晚,这些年你骗得我好惨。这一次,

我要亲手撕开你所有的伪装。这一次,我要亲手送你下地狱!!!8我匆匆赶到仓库。

城北废弃仓库的大门虚掩着,吱呀一声被我推开。空气里弥漫着灰尘与旧木头腐朽的气息。

这里曾是一家建筑工厂,我带江哲来过。记忆还没来得及翻涌,刚踏入阴影,

后颈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眼前一黑,我失去了所有知觉。再次睁眼,头痛欲裂,

视野从模糊到清晰。身体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绑,勒得生疼。我被绑在一把破旧的木椅上,

除了被绑在前面的双手外,其他地方动弹不得。四周堆满了半人高的布料卷,

旁边是敞着口的油漆桶,刺鼻的松节油味钻进鼻腔,让我几欲作呕。脚步声由远及近。

江哲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拎着那根打晕我的木棍,在掌心一下下地轻敲着。

“这里眼熟吗,陆老师?”他刻意加重了“老师”两个字,满是嘲讽。“我第一次实习,

就是你带我来的这里。”“我们的第一笔单子,也是在这里签的。”他环顾四周,

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可惜啊,后来倒闭了。”我盯着他,

压抑着滔天怒火:“我一手将你从实习生带起来,你就这么对我?”他笑了,笑得癫狂。

猛地扬起木棍,狠狠砸在我的身上!“啊!”剧痛让我瞬间蜷缩,冷汗浸透了后背。

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从椅子上拽起,脸几乎贴着我的脸,眼神怨毒。“你还好意思说?

你手上握着那么多资源,却连汤都不肯分我一口!害得我一直出不了头!”他盯着我,

眼中的疯狂渐渐褪去,化为一片冰冷的算计。缓缓松开手,任我跌坐回椅子上,

然后慢条斯理地站直了身子。“还好,”他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扯出一抹诡异的笑,

“你找了个好老婆。”我心头一刺:“所以你就去勾引她?”“不然呢?”他反问,

像在看一个傻子,“我可没你那么蠢,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的全部。

”“一个结过婚的女人有什么好?只不过,她手里握着你所有的资源,只要我跟她在一起,

她就会把一切都给我!”“不然,我怎么当上主管,怎么有现在的成就?

”我冷笑:“你就不怕她知道你只是在利用她?”“她?”江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她不会信的。”“在她心里,我就是个可怜的、需要依靠她的男人。她就喜欢这样的男人,

这让她有掌控感。”“你太强了,陆知衍。就算你没了工作,她也觉得抓不住你,

心里患得患失。”“可我不一样,”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需要她,她也乐意被我需要。

”说着,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抛出了最致命的一击。“而且,我和她现在,还有一个孩子。

”提到孩子,我的身体骤然紧绷。我死死盯着他,“江哲,我的孩子到底在哪儿?

”江哲闻言,发出一声讥诮的低笑。“陆老师,别急啊。”“你不是已经去警局录了DNA,

还把数据录入了失踪儿童库吗?”9我的眉头瞬间皱紧。“你可真蠢啊,

竟然还在社交媒体上分享了机票购买记录,要不是看见,我还想不到去查你为何要走,

更不知道你竟然做了这么多事。”他脸上的得意更甚:“本来,我还想通过苏晚,

让你给我引荐一下张老。可惜啊,现在看来,你肯定不会答应了。”他话锋一转,

眼神里透出贪婪的精光。“不过,一个张老,也确实不够。”“苏晚那个蠢货,

她只知道拿你手里的项目和资源。”“她根本不知道,你陆知衍真正值钱的,

是你之前发表过的设计稿,是你背后那些看重你的,建筑界可望而不可即的泰山北斗!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和一支笔,丢在我的腿上。是一份合同。“签了它。

”我垂眸看去。【本人陆知衍,承认此前所有获奖及署名设计作品,

均为剽窃其学生江哲的原创心血。】【从今日起,本人自愿退出建筑界,

并公开向江哲先生道歉,赔偿其所有损失……】荒唐,又恶毒。他要的不是我的资源,

他要的是我的人生。他要顶着我的才华,去见那些真正欣赏我的人,将我的一切,

都据为己有。见我迟迟不动,江哲俯下身,声音阴冷如蛇。“只要你签了字,我就告诉你,

你亲生女儿在哪里。”他凑到我耳边,一字一句地说:“她可是被我藏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

警察花一辈子也找不到。”我猛地抬头,死死盯住他。“你根本没有把孩子送给人收养,

对不对?”江哲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化为一种病态的赞赏。“你真是太聪明了。

”他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领。“难怪苏晚总说,你这样的男人,太强,

太聪明,让她觉得把握不住。”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我必须知道女儿的下落。

“好,”我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我签。”江哲似乎料到了我的选择,

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为了让我彻底安心,他甚至抛出了诱饵。“你女儿,就在孤儿院。

”“不过那里的孩子,可不太友好。”他啧啧两声,语气轻佻又残忍,“他们都欺负她,

叫她没爹没妈的野种。”“前几天,我还听说,她的午饭被抢走了,饿了一整天,

晚上躲在被子里哭呢。”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所有的弦,瞬间绷断。

滔天的恨意与杀意席卷而来,眼前一片血红。我拼命挣扎,身体被麻绳勒出深深的血痕,

可却挣脱不开那把破椅子。“啊——!”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目眦欲裂。

江哲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随即更加兴奋。他催促道:“快签!

签了我就告诉你她在哪个孤儿院,叫什么名字!”我猩红着眼,死死地瞪着他。半晌,

我才接过了那支笔,一笔一划艰难的写下自己的名字。江哲一把夺过合同,

像是捧着什么绝世珍宝,小心翼翼地吹干墨迹,然后珍重地放进自己的公文包里。

“现在可以告诉我,我女儿在哪个孤儿院了吧。”我看着他说。他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冰冷而残忍的笑。“陆知衍。”“你怎么和苏晚一样蠢,签了字,现在的你,

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10他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起来。看见来电人,

他脸上浮出得意的神色,炫耀的在我眼前挥了挥。是苏晚的来电。“晚晚姐,怎么了?

”“阿哲,你去哪儿了?念念到处找你。”江哲的语气宠溺得令人作呕:“乖,

我在外面给你买你最爱吃的那家蛋挞,马上就回去了。”谎言张口就来,没有一丝迟疑。

我冷眼看着他,喉咙里忽然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

电话那头的苏晚立刻警觉起来。“什么声音?江哲,你旁边有人?”她顿了顿,

“怎么听起来那么像知衍?”江哲的脸色瞬间铁青。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听错了。”他快步走到仓库门口,压低声音说了几句,

才挂断电话。再走回来时,他脸上的温情早已消失殆尽,只剩下被戳破谎言的暴怒。“啪!

”一个用尽全力的巴掌,狠狠甩在我的脸上。我的头被打得偏向一侧,

嘴角立刻尝到了血的腥甜。“陆知衍,你找死!”他揪住我的衣领,面目狰狞。

“你以为这样,苏晚就会来救你吗?”“我告诉你,别做梦了!她现在爱的人是我,

就连念念,都天天黏着我!”“而你,不过是一个被抛弃的废物!”我看着他愤怒的样子,

嘴角勾了勾,“可是我咳嗽一声,苏晚就能发现是我。”顿了顿,我看着他的脸,

“你没有觉得,你和我有几分相似吗?”同样的一双桃花眼,薄嘴唇,唯一不同的是,

他比我年轻。穿着一身白衬衫,便更像是大学时意气风发的我。“才不是!

”我的话**到了他。即便他不一定爱苏晚,但没有哪个男人希望自己是替身。

他狠狠推了我一把,“陆知衍,你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他猛然从怀里掏出打火机,

看向旁边的油漆桶。“杀人是犯法的。”我冷冷地提醒他。“犯法?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这里是废弃仓库,堆了这么多易燃的旧材料,天干物燥,

意外失火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他拧开油漆桶的盖子,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等你被烧成一堆焦炭,警察只会发现你早就买了出国的机票,只会以为你已经远走高飞,

谁会想到你死在了这里?”他将油漆尽数泼在我的脚下和周围的木材上,

举起了手中的打火机。“至于你的亲生女儿……呵。”他发出一声残忍的嗤笑,

“她想必也撑不了几天了,正好,你们父女俩可以到地底下团聚。”“咔哒”一声,

蓝色的火苗在打火机上跳跃。“砰!”就在此时,一声巨响,仓库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刺眼的光线涌入,数十名身着制服的警察鱼贯而入,

黑洞洞的枪口瞬间对准了江哲。江哲整个人都傻了,举着打火机僵在原地。警察的身后,

我姐姐陆知夏急匆匆地冲了进来。“阿衍!”她冲过来,颤抖着手解开我身上粗糙的麻绳,

看到我肿胀的脸和手腕上被勒出的血痕时,眼圈瞬间就红了。“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我摇了摇头,在她的搀扶下,缓缓站了起来。江哲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在看一个鬼。“不可能……你们怎么会找到这里?!”11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抬起手,

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衬衫的袖扣。一颗米粒大小的黑色装置,从袖口的夹层里掉了出来,

摔在地上。“这是……”“一个定位器,带录音功能。”我平静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你刚才说的每一句话,包括你想杀我的事,都已经作为证据,被完整地录下来了。

”只能说他太自信了,自信到连我的身上都没有检查。江哲的瞳孔骤然紧缩,

他疯了一样地摇头。“不可能!我给你打电话到你出现在这里,前后不过半小时!

你哪有时间准备这些?!”我走过去,从他因震惊而脱力的手中,拿过了他的手机。

当着他的面,我解锁,点开一个社交软件的界面,登陆了我的账号。

上面是我昨天发布的一条动态,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张我刚刚预订的,飞往国外的机票截图。

而这条动态的权限设置是——仅江哲可见。他看着那几个字,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你是故意的!”“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如果不是他起了歹心绑架我,如果不是念念只要他不要我,

如果我不知道被换走的孩子过得如此悲惨。或许我真的会带着念念先离开这里,

再慢慢寻找我的孩子。说完,我从他的公文包里,抽出了那份我刚刚签下的、荒唐的合同。

当着他的面,撕了个粉碎,我看见他眼里瞬间浮现出绝望。冰冷的手铐铐住了他的手腕。

“陆知衍!你算计我!你不得好死!”他还在疯狂地挣扎着,叫骂着,直到被彻底拖出仓库,

声音才渐渐消失。仓库里,终于恢复了安静。尘埃在光束中飞舞,混杂着油漆和血的腥气。

姐姐陆知夏用纸巾擦去我嘴角的血迹,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没事了,阿衍。

”姐姐陆知夏的声音像穿透迷雾的光,将我从地狱拉回人间。“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回家。

”回家的路,我像是丢了魂。车窗外的霓虹光怪陆离,划过我的侧脸,

却照不进我空洞的眼底。直到车子缓缓停在一座熟悉的别墅前。六年了,我为了苏晚,

一次都没有回来过。客厅的灯亮如白昼,也驱不散那份凝重的压抑。沙发上坐着我的父母,

六年不见,他们的鬓角都已染上霜白,眼角的皱纹比我记忆中深了太多。看到我,

我妈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我爸则是重重地将茶杯磕在桌上,别过头去,

连一个眼神都吝啬于给我。我再也撑不住,双膝一软,直直地跪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爸,妈,我回来了。”“儿子不孝,让你们担心了。”我爸冷哼一声,声音像是淬了冰。

“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陆知衍,早就没有我们这对父母了!”“老陆!

”我妈拉住他的胳膊,哭着劝他,“孩子刚回来,你少说两句!”姐姐陆知夏走到我身边,

将我扶住,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响彻整个客厅。“爸,妈,你们别怪阿衍。

”“他也是被骗了!”她深吸一口气。“那个叫苏晚的女人,不仅在外面跟人出轨,

她还换了阿衍的孩子!”“什么?!”12我爸猛地转过头,满脸的震惊与不敢置信。

我哑着嗓子,将这些年荒唐的一切,和盘托出。从我如何扶持苏晚,

到我如何发现念念并非我亲生,再到江哲如何将我绑架,逼我签下那份身败名裂的合同。

每说一句,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次。每说一句,父母脸上的血色就褪去一分。整个客厅,

死一般的寂静。过了许久,久到我以为自己会跪到天明。我爸才终于开了口,

声音里透着彻骨的寒意。“行了,起来吧。”我抬头,

对上他那双历经商海沉浮、此刻却翻涌着滔天怒火的眼睛。“既然回来了,就别再想她了。

”“从明天起,回公司,好好继承家里的事业。”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重如千钧。

“至于我的亲孙女……我陆家的血脉,就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把她找回来!

”我妈适时地走过来,扶起我。“好了好了,孩子也累了,有什么话回头再说,

先让他上楼休息。”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上了楼,走进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房间。

热水从头顶淋下,冲刷着身上的血污与尘埃,却冲不掉心里的屈辱与伤痕。我倒在床上,

沉沉睡去,连梦都是一片黑暗。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把我惊醒。是姐姐。她走进来,

将一部崭新的手机递给我。“你原来的手机,被江哲那个**弄坏扔了。

我给你重新挂失补办了卡,装在新手机里了。”“谢谢姐。”我伸手去接。

她却没有立刻松手,而是看着我,神色复杂。“阿衍……”“怎么了?”我心里一沉。

她抿了抿唇,才缓缓开口。“从昨晚开始,苏晚的电话,就一直没停过。

”她将手机递到我手里,屏幕上显示的未接来电数量,刺痛了我的眼睛。“一百多个。

”姐姐的声音很冷。“我一个都没接。”我看着那刺眼的数字,一百多个未接来电。

屏幕背后,仿佛能看到苏晚那张焦急又伪善的脸。姐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接不接,

随你。”“但阿衍,我希望你不要再犯傻。”她的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刺入我心底。

“这一次,别说爸妈,连我都不会再原谅你。”我攥紧了手机,

冰冷的金属外壳硌得我指节泛白。“姐,我知道。”我的声音很哑,却很坚定。

“但或许能从她嘴里,问出我女儿的下落。”这是我唯一的软肋,也是我如今的铠甲。

姐姐盯着我看了很久,那眼神里有心疼,有担忧,最终化为一声轻叹。

“我知道你向来有主意。”“我不干涉你。”她说完,转身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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