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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5-10-20 15:4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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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入宫那年,十六岁。亲眼看着满门忠烈被屠,父亲的头颅挂在城墙上示众。为了复仇,

我舍了男儿身,成了宫里最**的阉人,爬到女帝身边,做她最忠心的一条狗。

她把我当玩物,当棋子,当挡箭牌。她赏我,罚我,利用我,鄙夷我。她不知道,

她每一次的权谋算计,每一次的死里逃生,背后都有我的影子。她更不知道,

她所倚仗的一切,憎恨的一切,都在我的股掌之间。十年了。这条路,我从血海里走来,

也终将以血海结束。今夜,是她真正登基的前夜。也是我的网,该收起的时候了。

1我跪在地上。冰冷的金砖透过单薄的裤腿,刺进膝盖骨里。疼。但我不能动。

头顶那道目光,比地上的金砖还要冷。“顾辰,你好大的胆子。”女帝萧婉宁的声音很轻,

像雪花落在冰面上,没有半分温度。我把头埋得更低,额头贴着手背,手背贴着地面。

“奴婢该死。”我的声音嘶哑,这是昨天为了救她,吸入浓烟呛的。昨夜东宫走水,

火势凶猛,所有宫人内侍乱作一团。是我,第一个冲进火场,把她从烧塌的房梁下背了出来。

我的后背到现在还**辣地疼,燎起了一大片水泡。可现在,她问罪的,却是我。“你该死?

”萧婉NING轻笑一声,尾音上挑,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你倒是说说,你该死在哪儿?

”我身子抖了一下。不是装的,是真的。伴君如伴虎,尤其还是一个被皇叔架空,

性情乖戾多疑的傀儡女帝。“奴婢……奴婢不该冲撞了圣驾。”我斟酌着用词。“冲撞?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只穿着金丝软靴的脚,轻轻踢了踢我的肩膀。力道不大,

侮辱性极强。“你是说,你背着朕从火场里跑出来,是冲撞?”“奴婢……”“还是说,

”她打断我,声音陡然转厉,“你故意在东宫放火,再上演一出忠心救主的大戏,

好让朕对你感恩戴德,引你为心腹?”殿内一片死寂。我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这个问题,是陷阱。承认,是死罪。否认,她会觉得我狡辩,同样是死罪。这就是萧婉宁,

我的主子。一个漂亮、聪明,却被权力扭曲得像一根麻花一样的女人。她不相信任何人,

尤其是对她好的人。在她眼里,所有的善意,都包裹着剧毒的糖衣。我沉默了很久。

久到殿外的蝉鸣都变得有气无力。然后,我抬起头。这是我第一次,在她面前主动抬头。

我看着她,她的凤眸里满是冰冷的探究。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口白牙,笑了。“陛下圣明。

”我说。“奴婢就是这么想的。”萧婉宁瞳孔猛地一缩。她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回答。

按常理,我应该磕头如捣蒜,哭着喊冤。可我没有。我承认了。我看着她震惊的脸,

心底有一种病态的**。萧婉宁,你以为你能看透所有人吗?你以为把人心踩在脚下,

就能安稳地坐稳你的龙椅吗?你错了。你看到的,只是我想让你看到的。“你找死!

”她终于反应过来,脸上浮现出被戏耍的薄怒。她抬起手,似乎想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但我知道,她不会。她现在身边无人可用,皇叔的人像钉子一样,插满了皇宫的每一个角落。

而我,是她唯一的,不属于皇叔的“利刃”。哪怕她怀疑这把刀会反噬,

但在找到替代品之前,她也得忍着。果然,她的手在半空中停住,然后缓缓放下。“顾辰,

你很有种。”她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朕最讨厌有种的奴才。”我重新低下头,

恢复了那副卑微的顺从模样。“谢陛下‘夸奖’。”空气再次凝固。我知道,这一关,

我赌过了。我用一种最危险的方式,在她心里,种下了一颗更深的钉子。

一颗名为“顾辰虽然该死,但好像真的只忠于我”的钉子。“滚起来。”她冷冷地开口。

“谢陛下。”我撑着发麻的膝盖,慢慢站起来。“去领三十杖,然后滚去浣衣局。”三十杖,

浣衣局。这是把我从她身边,一脚踢到了最底层。看起来是惩罚。但我心里清楚,

这也是一种保护。皇叔的眼线,此刻一定在殿外听着。我这个“救驾功臣”被重罚,

只会让他们觉得,我失了圣心,不足为惧。而浣衣局……那里人多嘴杂,三教九流,

是整个皇宫消息最灵通,也最容易被忽视的地方。更是我布下的,另一颗钉子所在的地方。

“奴婢,遵旨。”我叩头,转身,拖着一条伤腿,一步一步走出大殿。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刀刃上。背后的伤口,和膝盖的剧痛交织在一起。但我心里,

却是一片冰冷的平静。萧婉宁。皇叔。你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而我,不是棋子。

我是那个,制定游戏规则的人。走出殿门,灼热的阳光照在脸上。我眯了眯眼。看到不远处,

皇叔的心腹大太监李德全,正对着我,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也对他笑了笑。然后,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直挺挺地朝着执刑的慎刑司走去。那三十杖,一下都不能少。

我要让所有人都相信,我顾辰,失势了。一条被主子玩腻了的狗,马上就要被丢掉了。这样,

才好玩。2三十杖,打得我皮开肉绽。两个小太监把我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了浣衣局,

扔在了一堆散发着馊味的脏衣服上。“新来的,归你了,王大娘。

”尖细的嗓音充满了幸灾乐祸。一个满脸横肉,身材壮硕得像座小山的女人走过来,

用脚踢了踢我。“呦,这不是前几天还在陛下身边伺候的顾公公吗?怎么落到这步田地了?

”声音粗噶,像砂纸在磨墙。我趴在地上,哼唧了两声,没力气说话。王大娘捏着鼻子,

一脸嫌弃。“得,又是个短命鬼。把他扔到柴房去,别死在外面,晦气。”我被人架起来,

扔进了一间又黑又潮的柴房。门“哐当”一声被关上,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闻着空气里发霉的味道,背后的伤口和棍伤混在一起,疼得我直抽冷气。

但我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我在等。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

门被轻轻推开了一道缝。一个瘦小的身影溜了进来。“辰哥?”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丝急切。我睁开眼,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药。”那人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倒了一颗药丸,塞进我嘴里。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喉咙滑下,

瞬间压制住了那股火烧火燎的疼痛。他叫小六子,明面上是浣衣局一个不起眼的洗衣杂役,

实际上,是我的人。是我三年前,从人贩子手里救下来,安**宫的。“辰哥,你怎么样?

他们下手也太狠了!”小六子给我检查伤口,声音里带着哭腔。“死不了。”我喘了口气,

感觉力气恢复了一些。“这点伤,不重。”不重,才能让那些人放心。“外面什么情况?

”我问。“都传遍了,”小六L子一边帮我清理伤口,一边低声说,“说你不识抬举,

恃宠而骄,惹怒了陛下,被发配到这儿等死。”“李德全呢?

”“他下午还特意来浣衣局转了一圈,问了王大娘你的情况。王大娘说你快不行了,他听了,

赏了王大娘一锭银子,笑着走的。”我冷笑。皇叔这条老狗,果然还是不放心。

“王大娘那边……”“放心吧辰哥,”小六子说,“王大娘的儿子在外面欠了赌债,

被我们的人扣着呢。她不敢乱说话。”我点点头。这就是浣衣局。宫里最肮脏的地方,

也藏着最多的秘密和把柄。每一个人,都有一条链子拴在脖子上。“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查到了。”小六子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东宫那场火,确实不是意外。

是皇后宫里的人做的。”皇后。皇叔的亲侄女,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草包。凭她,

还没这个脑子和胆量。“是皇叔的意思。”我断言。“对。”小六子说,“火场里,

除了救人的,还混进去两个他的人,看样子是想趁乱对陛下下死手。没想到被你给搅了。

”我闭上眼。一切都和我预料的一样。皇叔等不及了。萧婉宁一天天长大,越来越不受控制,

他想换一个更听话的傀儡。比如,那个还在襁褓里的小皇子。而昨晚,

就是他动手的最好时机。一场大火,烧死女帝,再嫁祸给宫人,神不知鬼不觉。可惜,

他算错了一步。他没算到,我这条“狗”,会那么“忠心”。“辰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小六子问。“等。”我说,“等一个机会。”“什么机会?”“等陛下,

亲自来请我的机会。”小六子愣住了。“请你?她都把你打成这样了……”“她会的。

”我打断他,“因为很快,她就会发现,没了我在身边,她连安稳觉都睡不了。

”皇叔一击不成,必然会有第二次。而下一次,会比这次更狠,更隐蔽。

萧婉宁身边那些所谓的“心腹”,不过是皇叔喂的另一批狗。到时候,她会发现,整个皇宫,

除了我这个被她亲手踢开的疯狗,再无人可信。“你这几天,帮我盯着一件事。

”我压低声音,对小六子交代。“陛下的饮食。尤其是她每天必喝的安神汤。

”小六子神情一凛:“辰哥,你是说……”“皇叔最擅长的,就是温水煮青蛙。

”我冷冷地说。“杀人,不见得非要用刀。”有时候,一碗慢性毒药,比一场大火,更可怕。

3我在柴房里躺了三天。这三天,王大娘每天只给我送一碗馊掉的稀粥。

我身上的伤口开始发炎,流脓,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这是做给外面看的样子。每天深夜,

小六子都会偷偷溜进来,给我送来最好的伤药和干净的吃食。我的身体,

在暗中以最快的速度恢复。第四天晚上,小六子带来的,除了药,还有一个消息。“辰哥,

你料事如神。”他脸色发白,声音都在抖。“我找了御膳房的老乡,

让他帮忙留了一点陛下喝剩下的安神汤药渣。然后托人带出宫,找大夫验了。”“结果呢?

”**在墙上,平静地问。“里面……里面有一种叫‘日落红’的慢性毒。

”小六子咽了口唾沫,继续说:“这种毒,无色无味,少量服用,只会让人精神萎靡,嗜睡。

但连服一月,就会心脉枯竭,暴毙而亡。看起来,和忧劳成疾的死状,一模一样。”果然。

皇叔这条老狐狸。他这是要让萧婉宁,死得“合情合理”。“是谁下的?

”“御膳房的刘太监。他是李德全的干儿子。”“人证物证,都拿到了?”“拿到了。

”小六子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淬了毒的药渣。“刘太监那边,

我也找人跟他‘聊’过了,他愿意随时出来作证。”所谓的“聊”,自然是用他家人的性命。

我接过油纸包,捏在手里。很好。鱼饵已经备好,就看鱼什么时候上钩了。“时机差不多了。

”我说。“辰哥,你的意思是……”“你明天,想办法去见一个人。”“谁?

”“陛下的贴身宫女,玉竹。”玉竹是萧婉宁的陪嫁丫鬟,也是她在这宫里,

唯一一个稍微能说上几句话的人。但她忠心有余,脑子不足。“见了她,什么也别说,

就把这个,”我指了指手里的油纸包,“交给她。告诉她,如果陛下最近总是觉得乏力嗜睡,

就让她把这个东西,呈给陛下。”“她会信吗?”小六子有些担心。“她会的。”我说,

“因为她比谁都希望陛下好。而且,我会让她相信。”我让小六子凑近,

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他听完,眼睛越睁越大。“辰哥……这……这也太险了!”“不险,

怎么钓大鱼?”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按我说的做。”小六子走了。我躺回草堆里,

闭上眼,开始在脑子里复盘整个计划。每一个环节,每一个人的反应,都必须算得清清楚楚。

错一步,满盘皆输。第二天,我依旧躺在柴房里“等死”。但我知道,养心殿那边,

已经翻天了。玉竹看到药渣,必然会心生疑虑。而小六子告诉她的那几句话,会像一根针,

刺破她所有的侥幸。小六子告诉她:“下毒的人,未必想让陛下死。或许,只是想让陛下,

离不开某个人。”这话,会让她立刻联想到皇叔。皇叔想控制陛下。但她再往下想一层,

就会想到另一个人。我,顾辰。一个因为“争宠”而被踢走的太监。

我会不会是为了重新回到陛下身边,才故意设下这个局?萧婉宁生性多疑,她第一个怀疑的,

就是我。她会拿着药渣,去验证。但她不会找太医院的人,因为太医院都是皇叔的眼线。

她会用她自己的秘密渠道。而我,早就料到了这一点。她能找到的那个宫外“神医”,

也是我的人。所以,她验证的结果,只会有一个:药渣,有毒。而给她下毒的,就是皇叔。

到了那个时候,她会陷入一个两难的境地。她明知道皇叔要杀她,却无能为力。她身边,

空无一人。然后,她就会想起我。想起我这个虽然居心叵测,但至少在明面上,

是和皇叔作对的疯狗。她会来找我。带着满心的猜忌和无尽的杀意,

来找我这个她唯一能用的“武器”。而我,就在这间又脏又臭的柴房里。等着我的女帝陛下。

亲自来,把我从地狱里,请出去。4第五天。我饿得眼冒金星,身上的伤口又开始疼。

小六子没来。我知道,他那边应该也出事了。玉竹把事情捅到萧婉宁那里,

皇叔的人不可能毫无察觉。小六子一个不起眼的杂役,很容易就会被“处理”掉。

这是计划中的一环。一个必要的牺牲。我闭上眼,心里没有半分波澜。棋子,

就要有棋子的觉悟。到了傍晚,柴房的门,终于开了。进来的,不是王大娘,

而是几个陌生的面孔。为首的太监,我不认识,但看他衣服的料子,地位不低。他捏着鼻子,

一脸鄙夷地看着我。“你,就是顾辰?”我没说话,只是睁开眼,看着他。“陛下宣你觐见。

还能走吗?”我挣扎着想坐起来,身体却软得像一摊烂泥。“哼,废物。”那太监一挥手。

“架出去,洗干净了,带到养心殿偏殿。”我被人粗鲁地架起来,拖到一间空屋子。

一桶冰冷的水从头浇下,把我冻得一个激灵。身上的血痂和脓水被冲掉,

露出的新肉像被刀割一样疼。他们给我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内侍服,

然后把我带到了养心殿的偏殿。这里是萧婉宁处理私事的地方,平时很少有人来。

我被按着跪在地上。等了很久。久到我以为自己会在这里跪到天亮。萧婉宁才出现。

她换下了一身龙袍,穿着一件素色的常服,头发也只是简单地用一根簪子绾着。看起来,

少了几分帝王的威严,多了几分女子的柔弱。但她的眼神,依旧像淬了冰的刀。“顾辰。

”她开口。“奴婢在。”“小六子死了。”她说。“失足掉进井里,淹死的。

”我身子颤了颤,把头埋下去。“是奴婢……连累了他。”“你知道就好。

”萧婉宁走到我面前,停下。我能看到她裙摆上的精致绣纹。“安神汤里的毒,是你搞的鬼?

”她问得直接。“是。”我答得也干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让陛下,

看到奴婢的用处。”我抬起头,直视着她。我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怯懦,

只有**裸的野心和欲望。“奴婢想回到陛下身边。只有待在您身边,奴婢才有活路。

”萧婉宁笑了。“你的意思是,你为了邀功,不惜给朕下毒?”“奴婢下的,是解药。

”我说。她眼神一凝。我继续说:“皇叔给您下的,是‘日落红’。而奴婢通过小六子,

在您的药渣里,加了另一味药。”“这味药,能让‘日落红’的毒性,

在最短的时间内被验出来。但本身,对您的身体并无大碍。”“奴婢,是在救您。

”我说得斩钉截铁。当然,是谎话。从头到尾,都只有皇叔下的毒。

我只是利用了这个信息差。萧婉宁,她分辨不出真假。她只能选择,相信谁对她更有利。

萧婉宁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一丝破绽。但我没有。我的脸上,只有忠诚,

和一点被冤枉的委屈。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朕凭什么信你?”“就凭现在,

只有奴婢能帮您。”我说。“皇叔已经动手了,第一次是火,第二次是毒。陛下,

您觉得还会有第三次吗?”“您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皇叔的眼线。您吃的每一口饭,

喝的每一口水,都可能要了您的命。”“而奴婢,已经被您亲手打入浣衣局,在所有人眼里,

都是一条失了势的狗。”“只有狗,才不会引起主人的警惕。”我的话,像一把锤子,

一下一下,敲在她的心上。我知道,她动摇了。她需要一把刀,一把能替她咬人的刀。而我,

就是最好的选择。“朕可以让你回到身边。”她终于松口了。“但,朕要你做一件事。

”“陛下请讲。”“三天后,是中秋夜宴。皇叔会在宴会上,逼朕立他的侄女为后。

”“朕要你,在那天晚上,让他永远闭嘴。”我心里一凛。让她……杀掉皇叔?这女人,

比我想象的还要狠。“奴婢……只是个太监。”我故作惶恐。“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

”萧婉宁的语气不容置喙。“毒杀,暗杀,或者……用你的命去换。”“事成之后,

你就是东厂的督主。”“事败,你和你的九族,都将挫骨扬灰。”她说完,转身就要走。

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开口。“陛下。”她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奴婢有一个条件。

”这是我第一次,跟她提条件。她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说。

”“奴婢要您……亲手为奴婢上药。”我说完,整个偏殿,静得能听到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回过头时,那道想把我千刀万剐的视线。这是一个极其大胆,

甚至可以说是找死的请求。我在挑衅她的底线。但我必须这么做。我要的,不只是她的信任。

我还要让她习惯我的存在,依赖我的存在。我要让她在身体上,也对我,

产生一种无法割舍的印记。我要让她明白,我顾辰,不是一条可以随意丢弃的狗。而是一剂,

能救她命,也能要她命的毒药。空气仿佛凝固了。

就在我以为她会下令把我拖出去砍了的时候。她却慢慢地,走了回来。她走到我面前,

缓缓蹲下身子。这个动作,让她和我,第一次处在了平视的位置。

我能闻到她身上清冷的龙涎香。“顾辰,”她看着我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危险,

“你是在玩火。”“奴婢的命,早就烧成灰了。”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能为陛下这只凤凰,添一把柴,是奴婢的荣幸。”她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然后,

她伸出手,拿过旁边宫女托盘里的药膏。用纤细的手指,挖了一点,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极致的厌恶,轻轻地,抹在了我额角的伤口上。冰凉的触感,

让我浑身一震。就在那一刻。我看到了她微微抬起的裙摆下,露出的那一小截白皙的,

脆弱的。脚踝。真美。我低下头,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疯狂的占有欲。萧婉宁。总有一天。

我要让这只高高在上的凤凰,心甘情愿地,为我低下她高傲的头颅。5中秋夜宴。歌舞升平,

丝竹悦耳。整个大殿,都笼罩在一片虚假的祥和之中。我穿着一身崭新的内侍总管服,

恭敬地站在萧婉宁的身后。我的伤,在顶级伤药的护理下,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这三天,

我重新回到了她身边,成了她唯一的影子。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惊在心里。

一个被打入浣衣局的废人,三天后,却一步登天。这其中意味,足以让无数人彻夜难眠。

尤其是皇叔。我能感觉到,他那双看似浑浊的老眼,像毒蛇一样,时不时地落在我身上。

他想不通。但他越想不通,就越不敢轻举妄动。宴会进行到一半。皇叔终于站了起来。

他端着酒杯,满脸假笑。“陛下,今日中秋佳节,普天同庆。臣有一事启奏。”来了。

我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萧婉宁端坐着,脸上看不出喜怒。

“皇叔请讲。”“国不可一日无母。”皇叔朗声道,“臣以为,张尚书之女,张嫣然,

德才兼备,贤良淑德,堪为中宫之主。请陛下册封其为后,以安天下臣民之心。”张嫣然,

就是他的亲侄女。他这是要彻底把萧婉宁变成一个生育工具。一旦张嫣然生下皇子,

萧婉宁这个女帝,也就当到头了。所有大臣都跪了下来。“请陛下册封张氏为后!

”山呼海啸般的声音,像是要将这大殿的屋顶掀翻。这是逼宫。**裸的逼宫。

萧婉宁捏着酒杯的手,指节发白。她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在了我身上。那眼神里,有催促,

有威胁,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依赖。该我出场了。我上前一步,

拿起她面前的酒壶,为她斟满了酒。然后,我端起酒杯,转向皇叔。“陛下凤体违和,

不宜饮酒。”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所有人都愣住了。一个太监,

敢在这种时候,打断皇叔?皇叔的脸,瞬间阴沉下来。“放肆!主子说话,

哪有你这种阉狗插嘴的份!”我没理他,而是对着萧婉宁,恭敬地弯下腰。“陛下,此酒,

可饮。”我说的是“可饮”。萧婉宁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疑虑。她给我的任务,

是让皇叔“永远闭嘴”。可我现在的行为,看起来,倒像是在给皇叔递刀子。但我眼神坚定,

不闪不躲。她最终还是选择,再信我一次。她端起酒杯,对着皇叔,遥遥一举。

“皇叔为国操劳,朕,敬你一杯。”说完,她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皇叔见她服软,

脸色稍缓,也得意地干了杯中酒。“陛下圣明。”他坐了回去,满脸的志得意满。在他看来,

萧婉宁已经屈服了。册封皇后,只是时间问题。然而,他没有看到。

在我转身退回到萧婉宁身后时,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酒,确实没毒。有毒的,

是酒杯。我给萧婉宁用的,是金杯。而我刚刚,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同一个酒壶,

也为皇叔的玉杯,倒了酒。没人知道。这种西域传来的无色奇毒,名为“金玉合”。

金器承载,是无物。玉器承z,便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两种器皿里的酒,单独喝,都没事。

但如果两个人,在半个时辰内,分别用金器和玉器喝下同一种酒,那么……用玉器的那个人,

会心脏麻痹,暴毙而亡。死状,和突发心疾,一模一样。神仙难查。我算好了时间。从喝酒,

到毒发,正好是半个时辰。这段时间,足够宴会结束,皇叔回到他的王府。

他会死在他的床上。而不是死在这大殿之上。这样,才不会有人怀疑到女帝头上。

我静静地站在萧婉宁身后,看着殿中翩翩起舞的**,像一个耐心的猎人,

等待着猎物咽下最后一口气。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半个时辰,很快就到了。宴会结束,

群臣散去。皇叔带着胜利者的微笑,离开了皇宫。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萧婉宁回到寝殿,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下我一个。“顾辰。”她猛地转身,盯着我。

“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皇叔还好端端的?”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怒火和失望。

她觉得,我骗了她。我跪下。“陛下,请再等一炷香的时间。”“如果一炷香之后,

您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奴婢的这条命,任您处置。”我的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萧婉宁死死地看着我。最终,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坐回椅子上,闭上了眼。

我们在沉默中等待。每一秒,都像一年那么漫长。就在那炷香,即将燃尽的时候。殿外,

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小太监连滚爬地跑了进来,脸上满是惊恐。“陛下!陛下!

不好了!”“摄政王他……他薨了!”萧婉宁的眼睛,猛地睁开。她看着那个小太监,

又看了看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我缓缓地,抬起头,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

“陛下。”“您的江山,稳了。”6皇叔死了。死得无声无息,死得“恰到好处”。

太医院给出的结论是,心疾复发,操劳过度。一个完美的,所有人都愿意相信的理由。

没有人怀疑什么。一个时代,就这么轻轻地落下了帷幕。第二天,萧婉宁下了一道旨意。

擢升内侍顾辰,为东厂督主,总领东厂,监察百官。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朝堂都炸了。我,

顾辰,这个名字,在一夜之间,成了京城里最炙手可热,也最让人胆寒的存在。

从一个浣衣局的罪奴,到权倾朝野的东厂提督。我只用了不到一个月。所有人都说,

我是女帝最锋利的一条疯狗。他们猜对了。但他们不知道,狗链子,一直握在我自己手里。

我上任的第一天,东厂下起了雨。阴冷的,带着血腥味的雨。

我清洗了东厂里所有皇叔的旧部。手段干净利落,不留一个活口。东厂的诏狱,第一次,

关满了它自己的番子。我坐在东厂最高的那把交椅上,听着地牢里传来的阵阵惨叫,

面无表情地擦拭着我的绣春刀。李德全,皇叔的心腹大太监,被我亲手剥了皮。我把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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