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给了我一场“现场直播”,对象却不是我。既然她选择了毁灭这段婚姻,
那我便成全她,从受害者,变成狩猎者。第一章阴影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明明灭灭。
高清监控画面里,那个陌生男人将秦美玉抵在墙上,姿态亲昵而霸道。我的呼吸骤然收紧,
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了喉咙,难受极了。闭眼,再睁开。画面依旧,那不是幻觉。
我的心口先是像被重锤猛击,随即,一种奇异的、近乎麻木的平静笼罩下来。甚至,
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扯动,露出一抹冰冷而苦涩的弧度。我在笑?笑自己的愚蠢,
还是笑这荒唐的现实?手机在掌心震动,打破了一室死寂。是秦美玉的消息:“老公,
今晚我航班晚点,不用等我吃饭了。”文字后面跟了个可爱的表情包,
一如往常的温柔体贴。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第一时间就回她消息了。但此刻的我真的很愤怒,
心中燃起了一团火。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悬停片刻,我敲下回复:“好的,老婆,
忙完早点回来,注意安全。”放下手机,目光重新落回显示屏。那个男人正俯身,
嘴唇几乎贴上秦美玉的耳廓,低声说着什么。她娇笑着,握起拳头,轻轻捶打他的胸口。
这一幕,刺眼地发生在我们的婚床上,在那张我们曾憧憬过未来的床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叫李强,二十八岁,是一家上市游戏公司的引擎工程师。月薪不错,前途尚可,
是这座城市里千万个努力打拼的普通人之一。一年前,一次出差途中,
我在航班上认识了秦美玉,也就是我现在的妻子。她当时是我所在区域的乘务长,笑容明艳,
身姿挺拔,制服勾勒出优美的曲线,言谈举止得体又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亲和力,
她整个人显得非常的漂亮和有吸引力,我的眼睛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航程中,
我因为轻度不适,她给予了格外周到、甚至可以说超乎职责的关怀。降落时,鼓足勇气,
以感谢为由,要到了她的联系方式。为了感谢我请她吃饭,没想到这顿答谢饭,
竟然吃成了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她褪去制服,穿着一条简约的连衣裙,比在飞机上更显生动。
我们聊了很多,聊工作,聊生活,聊人生,聊对未来的憧憬和规划。我发现,
在她光彩照人的外表下,也有普通女孩的烦恼和憧憬。我们互加了微信,之后的一切,
似乎都顺理成章。三个月的频繁聊天、吃饭、看电影,我们对彼此有了“深入”的了解。
半年后,在亲友的祝福中,我们步入了婚姻殿堂。我一度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
婚后的生活,表面平静,底下却仿佛总隔着一层说不清的纱。
她的工作性质决定了她每月有近二十天在飞,而我所在的游戏行业,
项目上线前加班到凌晨是家常便饭。同一个屋檐下,我们真正相处的时间,
掰着手指都能数得过来。更让我难以启齿的是亲密生活的极端匮乏。新婚燕尔,
本该是蜜里调油,但我们同房的次数却屈指可数。新婚第一个月,仅有一次亲密接触,
还是潦草收场。近两个月来,每当我试图靠近,
她总是以“太累了”、“今天不舒服”或者“生理期”为由推拒。一次次的拒绝,
像细小的冰碴,堆积在我心里。直到那次,和最好的兄弟赵军喝酒。几杯下肚,
积压的郁闷和自我怀疑让我失了分寸,将这份难言之隐含糊地吐露了出来。赵军放下酒杯,
神色严肃:“强子,不是哥吓唬你。这事你得留个心眼。你老婆,那么漂亮一空姐,
成天在天上飞,接触的都是什么人?你这在家守着,别最后……”他没说完,
但表达的意思很明确。“你胡说什么!”我当时就急了,酒精让我的脸涨得通红,
“美玉不是那种人!她爱我!”“爱你怎么不让你碰?”赵军的话像针一样扎过来,
“电视剧里都这么演,你长点儿心吧,兄弟。别等到最后人财两空,哭都找不着调。
”那晚不欢而散。我逼着自己相信赵军是醉了,是危言耸听。秦美玉只是工作太累,或者,
真的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但怀疑的种子,一旦落下,就会在心底最阴暗的角落悄然滋生。
第二章裂痕赵军的话,狠狠的刺破了我努力维持的平静假象。那晚之后,
家中的空气似乎都变得不要一样了,失去了往日的温馨和温暖,留给我的是一种凄凉。
我试图像往常一样对待秦美玉,但她偶尔闪躲的眼神和过于刻意的亲昵,
反而像无声的放大器,放大了我心中的疑惑。最终,
那种悬而未决的猜测比真相本身更折磨人。为此我向公司申请了一周年假,
借口是“处理家事,调整状态”。跟踪,这个我曾不齿的行为,
成了我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第一天,她约了闺蜜刘琳逛街。我像个蹩脚的特工,
隔着橱窗和人群,远远望着她们谈笑风生。那一刻,我几乎要为自己的多疑感到羞愧。
第二天,她去了美容院,做了SPA,一切正常得令人沮丧。第三天,她独自去看了场电影,
一部浪漫爱情片。我坐在影厅最后一排的角落,屏幕上的光影变幻,却照不进我内心的阴霾。
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的工作压力太大,导致了妄想?转折发生在第四天下午。
她一反常态地没有提前告知行程,只是匆匆化了比平日更精致的妆,
穿上了一条我从未见过的、价格显然不菲的连衣裙。她没有开车,而是用手机叫了专车。
我的心跳莫名加速,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我立刻发动车子,远远跟上。车子的目的地,
是市中心那家以奢华和隐私性著称的“君悦酒店”。我的手脚瞬间冰凉。
看着那金碧辉煌的旋转门,它仿佛一张巨口,即将吞噬我所有的信念。我强迫自己冷静,
将车停在对街的临时车位,手指因用力握着方向盘而微微发白。就在这时,
一辆黑色的宾利慕尚无声地滑到酒店门口。车门打开,
走下来到男人一看就是有身份地位有地位,
不属于普通人世界的那种人——身高约莫一米八五,穿着看似随意却剪裁极佳的休闲西装,
手腕上那块低调的百达翡丽手表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泽。他神态自若,
带着一种惯于发号施令的优越感。我看见他并未走进酒店,而是站在车边,似乎在等人。
几分钟后,秦美玉从专车上下来。那一刻,我的呼吸停止了。她看到他,
脸上瞬间绽放出一种我许久未见的、几乎是焕发着光彩的笑容,带着羞涩与兴奋。
男人极其自然地伸出手,不是握手,而是直接搂住了她的腰,将她轻轻拉向自己。
秦美玉非但没有抗拒,反而顺势依偎过去,仰头对他说了句什么,惹得男人低头一笑。
所有侥幸心理在那一刻被砸得粉碎。世界的声音消失了,
我只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血液轰地一下冲上头顶,又瞬间冻结。
愤怒、羞辱、难以置信、还有尖锐的疼痛……种种情绪像海啸一样将我淹没。
我几乎要推开车门冲上去,抓住那个男人,狠狠地质问秦美玉!但最终,
一股冰冷到极点的力量拉住了我。是程序员特有的理性?
还是一种更深沉的、名为绝望的情绪?我眼睁睁看着他们像一对真正的情侣,
相拥着走进那扇旋转门,消失在酒店金碧辉煌的大堂深处。我不知道在车里停留了多久。
直到后面的车不耐烦地按喇叭,我才机械般地发动车子,绕到酒店背街的临时停车场。
我必须知道真相。完整的、无法辩驳的真相。我走进酒店大堂,心脏仍在狂跳,
但脸上已努力维持平静。他们早已不见踪影。我走到前台,假装犹豫地询问:“您好,
请问一位叫吴豪的先生预定的房间号是多少?我是他朋友,约好见面,但他手机好像打不通。
”前台**训练有素,微笑着拒绝:“抱歉先生,我们不能透露客人房号。”早有预料。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走向大堂吧,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连接上酒店的公共Wi-Fi,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跳动。侵入这种商业网络的安防系统,
对于我这个整天与底层代码和加密协议打交道的引擎工程师来说,虽然不道德,
但技术层面并非难以逾越的障碍。防火墙、权限验证……一道道关卡在代码指令下被绕过。
大约十五分钟后,我进入了后台数据库。查询记录清晰地显示:505房间,
几乎每个周五下午,都会被一位名叫吴豪的先生预定。历史记录长达数月。吴豪。
名字对上了。一股恶寒从脊椎骨缝里钻上来,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原来这么久以来,
我头顶一直悬浮着一片巨大而绿得发亮的乌云,而我却像个傻子一样,在底下憧憬着晴天。
一个疯狂而冰冷的念头窜进脑海。我不能让他们得逞。至少,不能让他们今天如此“尽兴”。
我在后台指令库中,快速搜索,找到了火警报警系统的模拟触发指令。没有犹豫,
我按下了回车键。刹那间,刺耳的、足以撕裂耳膜的火灾警报声疯狂响彻整个酒店!
人群瞬间炸开锅!宾客们惊慌地从房间、从餐厅、从各个角落涌出,
在酒店工作人员略显慌乱的引导下,冲向安全通道。我合上电脑,混在慌乱的人群中,
眼睛却像猎鹰一样死死盯着电梯口和楼梯间。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一下,又一下。
很快,我看到他们了。吴豪和秦美玉,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地被人群裹挟着跑出来。
秦美玉甚至只穿着一件酒店的白色浴袍,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和脸颊,
跑动间浴袍下摆散开,露出光洁的小腿,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惊恐和羞窘。吴豪也好不到哪去,
同样穿着浴袍,拖鞋跑丢了一只,脸上惯有的倨傲被恼怒和慌乱取代,他努力想护住秦美玉,
却又被混乱的人群冲开。看着他们这副精心策划的幽会被意外打断的狼狈模样,
我心里没有半分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的平静。我迅速退出人群,回到车上,
第一时间彻底清理掉所有的入侵痕迹,仿佛从未出现过。那天晚上,
秦美玉果然“晚点”回来了。她脸上带着真实的疲惫,甚至还有一丝未褪尽的惊魂未定,
向我抱怨机场如何混乱,航班如何延误,后来又遇到该死的交通堵塞,说得滴水不漏。
我看着她在我面前熟练地表演,内心一片悲凉。我没有戳穿,甚至配合着她的谎言,
递给她一杯温水,说“辛苦了”。只是当她罕见地、带着某种补偿意味主动靠近我,
暗示亲热时,我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黑暗中,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依旧美丽的脸庞,
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酒店门口她依偎在吴豪怀里那焕发着光彩的笑容,
以及她穿着浴袍惊慌跑出的狼狈。一种混合着恶心、愤怒、被背叛的刺痛,
以及一种阴暗的报复欲,猛地操控了我。那一次,我近乎粗暴,不像夫妻间的温存,
更像一场无声的惩罚和发泄。她似乎非常惊讶,身体一度紧绷,但最终,或许是出于愧疚,
或许是别的复杂心理,她温顺地承受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甚至发出了我许久未闻的、似是愉悦的**。而这声音,此刻却像最尖锐的刀子,
再次狠狠地割伤了我的心。完事后,她很快沉沉睡去,呼吸均匀。我却睁着眼,
望着天花板上的黑暗,直到窗外天际泛起鱼肚白。一个清晰、冰冷而坚定的决定,
在那漫长无声的黑夜里,悄然成型。第三章交锋冲动是魔鬼。这句话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
直接冲上去撕破脸,除了发泄一时之怒,我能得到什么?净身出户?
让她和那个男人更有防备?不。我需要的是证据,是能让我在这场注定失败的婚姻中,
保留最后尊严、掌握主动权、并让过错方付出代价的筹码。
再次潜入“君悦酒店”的风险极高。但505房间,是唯一确定的战场。我做了周密计划。
选择在周三下午,酒店入住率相对较低的时间段。
我换上了一身提前准备的、看起来像是某通讯公司工作人员的工装,戴上一顶帽子,
提着一个装有简易工具和那个微型无线摄像头的工具箱。再次利用技术手段,
我短暂干扰了五楼走廊监控探头的信号传输(制造几分钟的雪花屏故障,事后很难追查)。
然后,我压低帽檐,快步走向505房间。走廊空无一人。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但手很稳。
我用最快的速度,借助工具巧妙卸下空调检修口的百叶盖板,
将摄像头吸附在管道内侧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角度正好能覆盖大半个房间。装回盖板,
清理可能留下的指纹,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离开酒店,坐进车里,
我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被冷汗浸湿。猎人已经布下陷阱,现在需要的是绝对的耐心。
等待的几天格外煎熬。我照常上班,写代码,开会,但灵魂仿佛抽离了身体。面对秦美玉,
我表现得比平时更沉默一些,借口是“项目压力大”。她似乎松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