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众人也是吃瓜吃了个爽,纷纷瞪大双眼,震惊不已。傅时砚则是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如水。
「你说什么?我妈死了?」秦宛唇角上扬,眼里是止不住地幸灾乐祸,
她趁机挑拨道:「晚棠姐,我知道孕妇总是会敏感多疑,
你气时砚忙于应酬而没有陪你过周年纪念,气他不接电话错过了你的求救电话。」
「可你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故意诅咒时砚的妈妈啊,还故意合成了假的死亡通知书来骗人……」
秦宛话里话外都是在阴阳我心机深重,为了气傅时砚不折手段。被她这么一挑拨,
傅时砚双眼喷火,一怒之下抄起会议桌上的矿泉水,直接朝我泼来。「顾晚棠,你太恶毒了!
我妈待你不薄,你居然咒她死?」一时间,众人都朝我投来鄙夷的目光,骂我是「恶毒儿媳」
,将我死死钉在耻辱柱上。我擦去脸上的水渍,毫不客气地冷声回怼。「我到底有没有骗你,
你打电话问问医院不就清楚了?」傅时砚也是来了脾气,立马给医院打去电话求证。
在听到医生亲口说出婆婆的死讯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灰白。「这么说,我妈她真的……」
「不,这不可能!我不信!」这时,股东们的内心已然有了决断。「傅时砚无情无义,
对亲生母亲见死不救,我们公司断然容不下这种冷血无情的人!」「所以,
我们一致决定开除傅时砚,永不录用!」闻言,傅时砚脸色铁青,整个人重重地跌落在地,
目眦欲裂。「不,我可是要当副总的人,你们怎么可以开除我?」秦宛见状疯狂煽风点火。
「各位股东,你们误会了,时砚他之所以会错过求救电话,
是因为他忙着给晚棠姐挑选周年礼物。」「说来也是晚棠姐不好,她怎么也不多打几个?
要是她多打几个,时砚的妈妈也不会死。」说着,秦宛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话说,
晚棠姐,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是不是因为偷人被时砚妈妈发现了所以才着急灭口?」
秦宛三言两语就扭转了局势。听她这么说,众人对傅时砚的态度有所缓和,
他们纷纷夸赞傅时砚深情,转头朝我投来怀疑的目光。「这样一看,傅时砚可真深情!
为了给老婆送周年礼物,硬生生错过了母亲的求救电话。」
「之前就听说傅时砚给他老婆大办过生日宴,还经常斥巨资拍下手链项链送给她,
奢侈品更是数不胜数,妥妥宠妻狂魔!」「有这么一个好老公,顾晚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不仅偷人,还故意害死婆婆,好一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秦宛在一旁疯狂拱火。「是啊,
晚棠姐,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能嫁给时砚!要是我,肯定得幸福死!」说着,
她和傅时砚开始甜蜜对视,眼神疯狂拉丝。我觉得恶心至极。江屿白想替我辩解,
我伸手拦住他,让他帮忙抱着孩子。「没事,对付他们,我来就行。」来之前,
我就把傅时砚送的假货一并带来了。我冷笑一声,
当着众人的面把假货朝傅时砚和秦宛身上扔去。「是吗?这么羡慕,那这些都送你了!」
说着,我不忘指了指傅时砚。「他,也送你了。」傅时砚将秦宛死死护在怀里,
他的额头被礼盒的尖角砸破,脸上也被首饰的尖利处划破出血。傅时砚顿时黑了脸。
「顾晚棠,你疯了!」我勾唇冷笑。「我哪能有你疯?这些年煞费苦心地送我这些假货,
还真是辛苦你了。」众人捡起地上的首饰一看,发现黄金项链都掉漆露出了里面的黑色,
不由咋舌。「没想到傅时砚的宠妻人设都是装出来的,下头男!」面对众人的指点,
傅时砚尴尬得红了脸,难堪至极。秦宛见状趁机造谣我。「晚棠姐,时砚又不懂这些首饰,
兴许他也是被人骗了。」「但他爱你的心不假,不然也不会每次都送你礼物了,
还为你大办生日宴了。」闻言,我觉得可笑。傅时砚是大办过生日宴,但不是为我,
而是为了秦宛。秦宛和我是同一天生日。当时我也以为那生日宴是傅时砚精心为我准备的,
满心欢喜地前往赴约。结果到了地方却发现傅时砚在给秦宛庆生,他握着秦宛的手,
和她一起切蛋糕。那天晚上,他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了块吃剩的蛋糕。「秦宛是孤儿,
我作为朋友本来就应该多照顾一下,你别计较。」当时,
他为秦宛庆生的画面被人拍下发到了网上,他便拿我当挡箭牌,说成是为我庆生。搞了半天,
他得了名,秦宛得了利,唯有我,什么都没得到。当时的我因为爱他,也没过多计较,
现在想来,只觉得一阵作呕。我正要反驳,秦宛继续说道:「倒是你,时砚对你这么好,
你怎么可以做背叛他的事情呢?」傅时砚也装出一副捶胸顿足的模样,红了眼眶,趁机卖惨。
「唉,终究是真心错付了啊!」舆论再次反转,众人的目光在我和江屿白身上流连。
他们得罪不起江屿白,便纷纷抨击我,骂我偷人,不知检点。我看着傅时砚,
冷笑道:「傅时砚,你怕是忘了,当初你给我的结婚证可是假的。」
「我们的婚姻都不被法律承认,我又何来偷人一说?」5傅时砚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
脸色黑成了锅底灰。见他这副模样,众人也都猜了个大概,小声议论了起来。
傅时砚梗着脖子,嘴硬道:「就算这样,我们也举办了婚礼,按照婚俗,
我们这就算是夫妻了。」秦宛也附和道:「顾晚棠,别狡辩了,你这种行为就是婚内偷人!
像你这样的在古代可是要浸猪笼的!」他们一唱一和,是铁了心地想要毁掉我。我正要开口,
江屿白上前两步,将我牢牢护在身后,薄唇轻扬。「傅时砚,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
婚礼那天你明明抛下棠棠去找秦宛了。」「所以,和棠棠走过流程的是我,
和她洞房花烛夜的,也是我。」「照你这么说的话,我和棠棠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
看着面前高大的身影,我心尖微颤。这还是我头一次被人这么保护……之前,
我被人造谣受了委屈的时候,傅时砚不仅没有替我解释,还让大事化小小事化,
别影响了他的工作。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边,被江屿白这么一怼,
傅时砚气急败坏地怒吼:「什么?你们那个时候就背着我搞到了一起?」「顾晚棠,
你贱不贱?至于这么饥渴难耐?」若是之前,被他这么羞辱,我会生气委屈。但现在,
我却心如止水,冷笑回怼。「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婚礼当天你不也和秦宛在一起吗?」
「何况我们都没领证,又何来背叛一说?」「再说,这些年你对我只有利用,
你娶我不过是为了**!」说着,我掏出手机连接了大屏幕,
当着众人的面放出了之前傅时砚和秦宛的聊天截图,揭露了他们的阴谋诡计。
众人看得惊呼不已。「送假货已经很过分了,居然还要**,去母留子?
这两人简直是丧尽天良!」「傅时砚这种人就活该妻离子散,孤独终老!这都是他自找的!」
……傅时砚见状气得双眼喷火。「你什么时候拍下的这些!」「贱女人,我打死你!」
他冲上来就要揍我,却被江屿白一脚踹飞。「谁给你的狗胆,敢动我的女人?」
秦宛小跑着过去扶着傅时砚,看向我的眼里满是嫉恨。「顾晚棠,你一个被玩烂的烂货,
也好意思勾引人家江总?」「江总,您贵为**的老总,要什么女人没有,
怎么就找了顾晚棠这么一个破鞋?」江屿白眸子骤冷,直接吩咐保安当众掌嘴秦宛。
秦宛被扇得惨叫连连,双颊红肿不堪,宛若猪头。江屿白牵起我的手,居高临下地宣示**。
「你算什么东西,敢造谣我的棠棠?」「棠棠还需要勾引?只要她想,我命都可以给她。
忘了告诉你,她就是我那个爱而不得的青梅。」一时间,全场哗然。
所有人都知道江屿白有一个爱而不得的青梅,但他们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神秘青梅会是我。
我和江屿白是青梅竹马,我一直知道他对我的爱慕之情。但我只把他当哥哥,后来,
遇到了傅时砚,我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他。江屿白知道后主动退出,默默守护。闻言,
傅时砚震惊不已,秦宛则是满眼嫉恨。江屿白搂着我,居高临下地俯视傅时砚。
「敢欺负棠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傅时砚,你被开除了,滚吧!」傅时砚不服,
咬牙道:「我可是功臣,你凭什么开除我?」江屿白却冷笑出声:「要不是因为棠棠,
你以为你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6傅时砚愣了片刻,目光死死盯着江屿白。「你什么意思?
」江屿白也没藏着,将我这些年为傅时砚的付出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傅时砚忘带合作文件时,是我顶着40多度的烈日高温替他送来公司。他犯错时,
也是我跪在江屿白的家门口,哭着求江屿白再给他一次机会。闻言,傅时砚一愣,
随即立马摇头否认。「不可能,你骗我!这些事情明明都是宛宛为我做的。」
秦宛也顺金红了眼眶,装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伸手指向我。「顾晚棠,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再怎么样也不能抢我功劳啊!」「这文件明明就是我送的,
当时好多人都看见了。」我心中冷笑。到底是谁抢谁功劳?她可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在我思索间,秦宛已经叫来了前台帮忙作证。「当时我送文件的时候,
前台**姐可是亲眼目睹的,是吧?」前台连连点头。「是的,这文件确实是秦助理送来的。
」在前台和秦宛的一唱一和下,众人纷纷朝我投来鄙夷的目光。傅时砚也耸肩,
挑衅地看了江屿白一眼,疯狂落井下石道:「江总,这就是你爱的人,也不过如此!说白了,
她就是个贼,专门盗取别人的功劳。」「说起来,之前顾晚棠还抄了我们宛宛的作品呢!」
闻言,我觉得好笑。他是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真正的抄袭者明明是秦宛!当初,
秦宛抄袭我的作品后引起了外界不小的关注。明明是秦宛抄袭,傅时砚却让我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