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和霍烬深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他正在陪他的白月光。
我亲手为他调制的、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香水“晚归”,静静躺在礼盒里。电话里,
许念的声音柔弱又无辜:“姐姐,你不会怪烬深吧?我心脏又不舒服了,他只是太担心我。
”我捏着电话,听着那头霍烬深不耐烦的催促:“林晚,别耍花样,
立刻带上你的安神香滚到医院来。”我的安神香,是我用上百种珍稀花材,耗费心血,
专门为他失眠调制的。如今,却成了许念的专属镇定剂。我一字一句地问:“霍烬深,
如果我今天不来呢?”他冷笑一声,话语穿透听筒,砸得我心脏紧缩。“林晚,
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嫁进霍家的。”“你的位置,许念随时可以取代。”“别给脸不要脸。
”【正文】第1章“霍太太,先生吩咐了,您必须过去。”管家陈叔站在我面前,态度恭敬,
话语却是不容置喙的命令。我看着桌上那瓶“晚归”,香水在水晶瓶里折射出流光。晚归,
晚归,盼君晚归。多可笑。“如果我不去呢?”我问他。陈叔的腰弯得更低了:“太太,
先生的脾气您是知道的。许**的身体要紧。”言下之意,我的感受,不要紧。
我的结婚纪念日,不要紧。我拿起那瓶安神香,起身。“备车。”车内,空气沉闷。
**在车窗上,看着城市的霓虹飞速倒退。三年前,我拖着行李箱,第一次踏入霍家大门。
霍烬深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记住你的本分。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碰的别碰。
”我以为日久见人心,我以为再冷硬的石头也能被捂热。原来,不是的。他心里那块地,
早就被一个叫许念的女人占满了,杂草都长不进一根。医院的VIP病房外,一片死寂。
我推开门,霍烬深正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给许念喂水。那个画面,刺得我无法呼吸。
他从未对我如此温柔。“烬深,姐姐来了。”许念看见我,立刻露出一个苍白又得体的微笑。
她朝我伸出手,亲昵地唤我。“姐姐,你别怪烬深,他也是太担心我了。”“这瓶安神香,
用完了可怎么办呀?我一想到没有它就心慌得厉害……”她用最关切的语气,
说着最恶毒的话,宣示着她的所有权。霍烬深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没有一丝温度地伸出手。
“东西呢?”我没有动。我只是定定地看着他。“霍烬深,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所以呢?”“林晚,你非要在这个时候扫兴吗?
”“许念病着,你能不能懂点事?”我心脏的某个角落,彻底塌陷了。懂事。
我懂事地在他需要时,献出我稀有的RH阴性血。我懂事地在他母亲刁难我时,
微笑着咽下所有委屈。我懂-事地在他一次次为了许念抛下我时,一个人守着空房子到天亮。
我把安神香的瓶子递过去。他接过的瞬间,我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他的手腕很烫,
烫得我指尖发疼。“霍烬深,我们离婚吧。”我说出这句话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霍烬深愣住了,似乎没听清。病床上的许念,那双无辜的大眼睛里,飞快地划过一丝得意。
“你说什么?”霍烬深问,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我说,我们离婚。”我重复了一遍,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受够了。”他猛地甩开我的手,力道大得让我后退了两步。“林晚,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想用离婚来威胁我?你有什么资格?”他的话,是一把淬了毒的刀,
精准地捅进我的心窝。是啊,我有什么资格?
一个靠着特殊体质和一手调香技术才得以嫁入霍家的女人。
一个被他当成许念的移动血库和专属安神香供应者的工具。我看着他,忽然笑了。“资格?
”“霍烬深,你很快就会知道,我到底有什么资格。”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低头看了一眼,是一条短信。“计划可以开始了。”霍烬深厌恶地看着我的笑容。“疯子。
”我没理他,转身就走。手腕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攥住。“我让你走了吗?
”他的压迫感铺天盖地而来。“把话说清楚,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第2章“字面意思。”我试图挣脱他的钳制,却徒劳无功。他的手像铁箍一样。“霍烬深,
放手!”“不放。”他固执地重复,“林晚,你今天很不对劲。
”病床上的许念适时地发出一声痛呼。“啊……烬深,
我头好痛……”霍烬深果然立刻松开了我,转身奔回床边。“念念,你怎么了?医生!医生!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焦急万分的背影,觉得浑身发冷。这场景何其熟悉。一年前,
我怀孕两个月,却意外流产。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我痛得几乎晕厥。我给他打电话,
一遍又一遍。电话接通时,那头是嘈杂的音乐和许念娇俏的笑声。“霍烬深,
我……我们的孩子……”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冷漠地打断。“林晚,我不是说过,
念念今天生日,让我清静一天吗?”“你能不能别这么扫兴?”“不就是个孩子吗?
没了就没了,以后还会有。”电话被挂断。手术室的灯光,白得刺眼。我的世界,黑得彻底。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许念在酒吧和人起了冲突,划伤了手臂,需要输血。她是罕见的P型血,
而我,恰好也是。霍烬深的人找到医院时,我刚刚做完清宫手术,虚弱得站不起来。
他的保镖面无表情地对医生说:“霍先生命令,立刻给许**输血,一切后果,霍先生承担。
”医生不同意,说我身体状况极差,强行抽血会有生命危险。保镖直接拨通了霍烬深的电话。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没有半分犹豫。“抽。她是我的妻子,这是她的义务。”四百毫升的血,
从我的身体里被抽走,输进了许念的身体里。我躺在病床上,感觉生命在一点点流逝。
那一刻,我就该死的。从回忆里抽身,我看着眼前这对“情深意切”的男女,只觉得恶心。
霍烬深的母亲赵兰,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她一进门就扑到许念床边,
满脸心疼。“哎哟我的念念,这是怎么了?谁又欺负你了?”许念红着眼眶,委屈地摇摇头。
“阿姨,不怪姐姐,是我自己不争气。”赵兰立刻把矛头对准了我,她走到我面前,
上下打量着我。“林晚,我早就说过,你配不上我们烬深。
”“一个靠着歪门邪道嫁进来的女人,还真当自己是霍太太了?
”她从爱马仕包里拿出一张支票,甩在我脸上。“五百万,拿着钱滚蛋。
”“别再纠缠我儿子,别再来碍我们念念的眼。”支票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像一片落叶。
上面的数字,是对我这三年婚姻最大的讽刺。我没有去捡。我只是看着赵兰,平静地问。
“霍夫人,你以为霍烬深娶我,只是因为我的血和我的香?”赵兰被我问得一愣,随即嗤笑。
“不然呢?难道是因为爱你?”“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哪一点比得上我们念念?
”“我们念念,可是名动京城的第一名媛,是烬深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笑了。“是吗?”“那如果我告诉您,霍氏集团今年最重要的海外能源项目,
那个价值上百亿的合同,对方的负责人,点名要见我呢?”赵兰的表情僵住了。
霍烬深也猛地回头看我。“你说什么?”我没再看他们,径直走向门口。手放在门把上时,
我停下脚步,回头。“哦,忘了告诉你们。”“对方负责人还说了,如果见不到我,合作,
就此作废。”门在他们震惊的注视下,被我轻轻关上。**在门外的墙壁上,
大口大口地喘息。心脏跳得飞快,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一种报复的**。霍烬深,赵兰,
许念。这只是个开始。口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是我的助理裴远。“林总,车在楼下等您。
”“另外,您让我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关于一年前许念那场‘意外’,
真相……可能比您想象的还要肮脏。”第3章“说。”我走进电梯,按下一楼。
金属门缓缓合上,隔绝了身后的一切。“许念当年的车祸,并非意外。
”裴远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冷静而清晰。“刹车系统是被人为破坏的。而且,
根据我们找到的监控录像,事发前,许念自己的司机,曾经鬼鬼祟祟地在车边停留过。
”“那个司机,在事发后就消失了,我们查到他拿到了一大笔钱,已经在国外定居。
”电梯里的灯光照在我的脸上,一片冰凉。“钱是谁给的?”“霍烬深。”果然是他。
我闭上眼睛,几乎能想象出当时的场景。霍烬深为了让许念彻底摆脱一个纠缠不清的富二代,
不惜制造一场“意外”。而那场意外,需要一个完美的“道具”。
一个拥有和许念一样罕见血型,并且能让他毫无心理负担地牺牲的道具。那就是我。
他算准了我会因为流产而身体虚弱。他算准了我会因为爱他而无法拒绝。他甚至算准了,
就算我死了,也掀不起任何波澜。好一招一石二鸟。既解决了情敌,
又用我的血救了他的心上人,让她对他更加死心塌地。“林总?”裴远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
“我没事。”我睁开眼,里面再无一丝波澜,“把所有证据整理好,发给我。”“是。
”电梯到达一楼。我走出医院大门,一辆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滑到我面前。
裴远下车为我拉开车门。“林总,去哪里?”“去‘悬崖’。
”“悬崖”是城郊的一家私人会所,建在临海的峭壁之上,以惊险和私密著称。那里,
也是霍烬深和许念的“老地方”。是他们定情的地方。也是我准备送他们下地狱的地方。
车刚开出不远,我的手机就响了。是霍烬深。我挂断。他又打来。我再次挂断。第三次,
我接了起来。“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几乎是在咆哮。“那个能源项目是怎么回事?
你什么时候认识对方负责人的?”“我警告你,别耍花样,立刻给我滚回来解释清楚!
”我轻笑一声。“霍总,你现在是在用什么身份命令我?”“是我的丈夫?
还是我的……债主?”电话那头沉默了。“林晚,我们之间没必要闹成这样。
”他的声调软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ઉ的疲惫。“回来吧,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我反问,“谈你如何精心策划一场车祸,用我的血去救你的白月光吗?
”“霍烬深,你欠我的,不止一个孩子。”“还有一条命。”我直接挂了电话,
将他的号码拉黑。车窗外,夜色渐浓。我的手机屏幕亮起,是许念发来的短信。“姐姐,
我们在‘悬崖’等你。有些事,我想当面跟你解释清楚。别让烬深为难,好吗?
”绿茶的段位,果然高。她知道我一定会去。因为她笃定,我舍不得霍烬深为难。可惜,
她算错了一件事。现在的我,巴不得他去死。“悬崖”会所,最大的包厢里。
霍烬深和许念并肩而坐。见到我,许念立刻站起来,一脸歉意。“姐姐,对不起,
今天的事让你受委屈了。”“我和烬深没什么的,你别误会。”我懒得跟她演戏,
直接看向霍烬深。“叫我来做什么?”霍烬深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林晚,
能源项目的事,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我走到他对面坐下,
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我凭什么要向你解释?”“你!”“烬深!”许念按住他的手,
柔声劝道,“别生气,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她转向我,楚楚可怜。“姐姐,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你不能拿烬深的事业开玩笑啊。”“只要你肯帮烬深,
我……我愿意离开他,再也不见他。”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多感人肺腑的自我牺牲啊。
如果我不是拿到了那些证据,我可能真的会信。我晃了晃杯中的红酒,看向窗外。峭壁之下,
是翻涌着黑色浪涛的大海。“许念,你知道吗?”“我以前特别怕高,也怕水。
”“因为我小时候掉进河里,差点淹死。”“从那以后,我看到海,腿都会软。
”许念不解地看着我。霍烬深也皱起了眉。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她。“但是现在,我不了。
”“因为我发现,有些东西,比死亡更可怕。”“比如,被自己最爱的人,亲手推向深渊。
”我走到她面前,停下。“你不是想解释吗?”“你不是愿意离开吗?”“好啊。
”我突然抓住她的手,将她拽向阳台的护栏。她发出一声尖叫。“林晚!你疯了!
”霍烬深怒吼着冲过来。我没理他,只是在许念耳边轻声说。“你猜,
如果现在我们两个一起掉下去,他会先救谁?”许念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
“不……不要……”我笑了。然后,在她和霍烬深惊恐的注视下,
我做了一件让他们意想不到的事。我没有推她。我松开她,自己翻过了护栏。“林晚!
”霍烬深目眦欲裂。我站在护栏外狭窄的边缘上,脚下是万丈深渊。海风吹起我的长发,
裙摆猎猎作响。我张开双臂,像一只即将飞翔的鸟。“霍烬深,这场戏,不好玩。
”“我不想玩了。”说完,我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然后,向后一仰,
坠入了无边的黑暗。第4章“不——!”霍烬深的嘶吼被海风撕得粉碎。身体急速下坠,
冰冷的海水瞬间将我吞没。窒息感和剧痛同时袭来。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好像……也不过如此。比不上当初在手术台上,失去孩子又被抽干血液时,万分之一的痛。
意识彻底陷入黑暗前,我仿佛看到了一艘快艇,正破开海浪,朝我疾驰而来。……再次醒来,
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消毒水的味道很浓。“林总,您醒了。”裴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动了动手指,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疼。“我……没死?”“是的。”裴远扶我坐起来,
递给我一杯温水。“一切都按计划进行。您跳下去的瞬间,我们的人就已经在下面接应了。
”“只是您从高处坠落,受了些冲击,有几处软组织挫伤,需要休养几天。”我喝了一口水,
润了润干涩的喉咙。“霍烬深呢?”“霍总当场就疯了。”裴远调出一段视频给我看。
视频里,霍烬深不顾一切地要跳海救我,被好几个保镖死死拉住。他双目赤红,
像一头被困的野兽,一遍遍地嘶吼着我的名字。许念瘫坐在地上,吓得魂不附体。
“他派出了所有能动用的人,封锁了那片海域,打捞了三天三夜。”“什么都没找到。
”“只找到了这个。”裴远递给我一样东西。是我跳海前,悄悄扔在阳台上的,
那瓶“晚归”的瓶塞。上面刻着一个“晚”字。“警方已经宣布您……意外身亡。
”我看着视频里那个癫狂的男人,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后悔吗?晚了。“能源项目那边,
怎么样了?”我问。“对方公司听说您‘出事’,立刻单方面中止了和霍氏的合作谈判。
”“霍氏的股价,今天开盘就跌停了。”“很好。”我拔掉手上的输液管,下床。
“帮我准备一下,我要回国。”“林总,您的身体……”“我没事。”我打断他,
“好戏才刚刚开场,我怎么能缺席?”回到国内,已经是半个月后。我的“头七”刚过。
一场盛大的葬礼,在全城最大的殡仪馆举行。当然,没有遗体。棺材里,放着我的一件衣服,
和那瓶摔碎了的“晚归”。我戴着墨镜和口罩,站在人群的角落里,像一个真正的旁观者。
霍烬深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瘦得脱了形。他站在灵堂中央,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口黑色的棺木。
赵兰哭得几度昏厥,被人搀扶着。许念则是一身白裙,梨花带雨,
扮演着悲痛欲绝的未来女主人。真是讽刺。葬礼进行到一半,一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是那个海外能源公司的负责人,一位名叫卡洛斯的法国男人。他径直走到霍烬深面前,
用生硬的中文质问。“霍先生,我的合伙人,Lin,到底是怎么死的?
”霍烬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许念连忙上前解释。
“卡洛斯先生,您别激动。姐姐她……是意外……”“意外?”卡洛斯冷笑一声,
将一份文件狠狠地摔在霍烬深脸上。“这是Lin在‘出事’前一天,发给我的邮件!
”“她说,如果她遭遇不测,一定是拜你们所赐!”“霍先生,许**,我现在严重怀疑,
这是一场谋杀!”全场哗然。所有的镜头和话筒,瞬间对准了霍烬深和许念。
许念的脸刷地一下白了。霍烬深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卡洛斯。
“不可能……她不可能……”“没什么不可能的!”卡洛斯步步紧逼,
“Lin在邮件里说得很清楚,你为了和许**在一起,一直逼迫她离婚,
甚至不惜用她家人的性命威胁她!”“她说你是个魔鬼!”霍烬深身体晃了晃,
几乎站立不稳。我看着这一幕,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喂?
”是我母亲的声音。我捏紧了手机,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妈,是我。”电话那头,
是我妈带着哭腔的咒骂。“林晚!你这个不孝女!你还知道打电话回来!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们全家都要被霍家逼死了!”“霍烬深说,如果你不出现,
他就要把你爸的公司搞破产,还要把你弟弟送进监狱!”“你到底在哪里!你快回来啊!
”我挂断电话,浑身的血液都冷了。霍烬深。你真是,一点都没让我失望。我摘下墨镜,
穿过骚动的人群,一步步走向灵堂中央。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
都像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看着我。
许念的尖叫声划破了整个灵堂。“林……林晚?!”霍烬深猛地转过身。当他看清我的脸时,
那双死寂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了疯狂的光亮。他跌跌撞撞地朝我跑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晚晚!你没死!你真的没死!”他想抱我,被我侧身躲开。我看着他,一字一顿。
“霍先生,请你自重。”“我不是林晚。”“我是她的双胞胎妹妹,林朝。”“今天,
我是来为我姐姐,讨回公道的。”第5章“双胞胎妹妹?”霍烬深像是被雷劈中,僵在原地。
他的手还停在半空中,指尖微微颤抖。“不……不可能……你就是晚晚……”“你的味道,
我不会认错。”他说的味道,是我身上天然散发出的、独一无二的体香。也是他当初留下我,
用来安抚许念的“药”。我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霍先生大概不知道,双胞胎之间,
很多东西都是相似的。”“包括,你所谓的‘味道’。”我的话,冷静而疏离,
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他最后的幻想。许念反应过来,立刻冲到霍烬深身边,
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烬深,你别被她骗了!她就是林晚!”“她没死!
她回来报复我们了!”我看向她,笑了。“许**,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我姐姐已经死了,死在你们定情的‘悬崖’。”“警察的死亡报告,霍先生的葬礼,
全城的人都看着。”“你说我是我姐姐,证据呢?”许念被我堵得哑口无言,只能涨红着脸,
反复强调。“我不管!你就是她!你化成灰我都认得!”“是吗?”我环顾四周,
对着那些闪烁的镜头,提高了音量。“各位媒体朋友,既然许**认定我就是我姐姐林晚。
”“那么请问,一个‘已死之人’突然出现,是不是说明之前的‘意外身亡’,另有隐情?
”“又或者,是有人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制造了一场假死?”我的话,像一颗炸弹,
在人群中炸开。记者们疯了一样地往前挤,问题一个接一个地砸向许念和霍烬深。“许**,
请问林晚的死真的和您有关吗?”“霍先生,您是否真的为了许**,逼死了您的妻子?
”“林朝**,您说的公道,具体是指什么?”霍烬深的脸色,比棺材板还要难看。
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里有震惊,有狂喜,有愤怒,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恐慌。
他推开身边的许念,一步步向我走来。“晚晚,别闹了。”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跟我回家。”“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讨厌许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