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假千金一起出嫁,我上错了花轿》易薄云裴景之沈清欢小说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11 13:4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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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丞相府走丢的真千金。我一回来,父亲把假千金的婚事也还给了我。

母亲顺道提议早点把假千金也嫁出去。假千金哭着求父亲和我同一天出嫁。于是,

父亲在大婚之日安排了两座花轿。没成想,我上错了她的花轿,

代替她嫁给了穷困书生易薄云。01我叫沈清欢,丞相府走丢了十六年的真千金。

被找回来的第三天,父亲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补偿的愧疚。“清欢,裴家的那门婚事,

本就是你的,如今,也该还给你。”我垂下眼。裴家,京城数一数二的簪缨世家,

我的未婚夫裴景之,是嫡次子,风流倜傥,家世显赫。一旁的林晚儿,

那个顶替了我十六年身份的假千金,脸色“唰”地白了。她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爹……”她这一声“爹”,叫得情真意切,泫然欲泣。我娘,丞相夫人,心疼了。“老爷,

晚儿也是咱们看着长大的,总不能亏待了她。”她拉过林晚儿的手,话锋一转,

“我瞧着城南的易书生就不错,虽家境贫寒,但人品才学俱佳,将来必成大器。不如,

就将晚儿许给他?”易薄云。我听过这个名字。京城有名的穷书生,

租住在城南破旧的巷子里,一穷二白,全靠代笔抄书为生。林晚儿的脸更白了,几乎要碎掉。

她扑通一声跪下,哭得梨花带雨。“爹,娘,女儿不求别的,

只求……只求能和姐姐同一天出嫁,沾沾喜气。”她一边哭,一边偷偷用眼角瞥我。

那眼神里,有挑衅,有不甘,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算计。我心中冷笑。想跟我同一天出嫁?

无非是想让外人看看,她林晚儿即便被戳穿了身份,在丞相府也并未失宠。真是好手段。

父亲素来重名声,果然沉吟片刻,便点头应允。“也罢,就依你。双喜临门,也是一桩美谈。

”于是,婚期定下。我嫁入高门裴府,她嫁入寒门易家。云泥之别。出嫁那日,天还没亮,

整个丞相府就乱成了一锅粥。两支迎亲队伍,两顶一模一样的花轿,停在府门外。红绸,

喜乐,人声鼎沸。我被喜娘盖上盖头,在一片嘈杂中被搀扶着往前走。人太多了。

我感觉自己像个木偶,被人推着,搡着。混乱中,

我好像听到林晚儿在我耳边极快地说了一句什么。风声太大,我没听清。

只觉得手腕被人用力一拉,脚步一个踉跄,就被塞进了一顶花轿。轿帘落下,

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喧嚣。我松了口气。也好,嫁了人,总算能摆脱这令人窒息的丞相府。

花轿悠悠地晃着。我心里盘算着,裴府在城东,路程不短,正好可以歇歇。可不知为何,

我总觉得这轿子走得越来越偏。路面也从平坦的青石板,变成了颠簸的土路。我心头一紧。

不对劲。裴府门前是京城最宽阔的朱雀大街,怎么会有土路?我猛地掀开轿帘一角。窗外,

根本不是熟悉的繁华街景,而是一片低矮破旧的民房。远处,是连绵的西山。轿子,

在往城南走!一个荒唐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炸开。我,沈清欢,丞相府的真千金,上错了花轿。

这顶轿子,是去往穷书生易薄云家的!02轿子停下时,我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没有震耳欲聋的鞭炮,没有宾客盈门的喧哗。只有几声稀稀拉拉的爆竹声,

和一个略显局促的男声。“新妇……新妇下轿。”我死死地捏着手里的喜扇,

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完了。全完了。喜娘大概也懵了,掀开轿帘,

看着外面那个小得可怜的院子,一脸的不可置信。“这……这是哪儿啊?裴府呢?

”院子里站着一个身穿大红喜服的年轻男子,身形清瘦,面容俊朗,

只是眉宇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书卷气和……穷酸气。他应该就是易薄云。

他显然也被这阵仗搞蒙了,看着我们这顶豪华得与他家徒四壁格格不入的花轿,

和后面跟着的一大串陪嫁,嘴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话来。

“敢问……阁下可是易薄云易公子?”我的陪嫁大丫鬟佩儿,壮着胆子问。

易薄云愣愣地点头。“正是……在下便是。”佩儿的脸瞬间和我一样白了。“完了!**,

我们……我们真的上错轿子了!”我坐在轿子里,盖头下的脸,**辣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叫什么事?我沈清欢,十六年流落在外,好不容易认祖归宗,本以为能嫁入高门,

一辈子顺遂安康。结果,临门一脚,被林晚儿那个扫把星给坑了!肯定是她!

出嫁前那混乱的一推,绝对是她故意的!怎么办?现在冲回丞相府,说我们搞错了?不行。

那丞相府的脸面,我沈清欢的脸面,就全丢尽了。我将成为全京城的笑柄。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滔天巨浪。“下轿。”我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静。

佩儿和喜娘都愣住了。“**?”“我说,下轿。”事已至此,哭闹无用。

我必须先稳住局面。我被搀扶着下了轿,踩过火盆,跨过马鞍,在一片寂静中,

被送入了那间小小的、昏暗的“新房”。房间很小,小到一眼就能看完。一张旧木床,

一张掉漆的桌子,两把椅子,还有一个破了角的衣柜。这就是我未来要生活的地方?

我坐在床边,听着外面稀疏的几句恭贺声,和易薄云略显窘迫的应酬声,

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股淡淡的墨香混着微风飘了进来。易薄云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杆喜秤,似乎有些紧张,

手都在微微发抖。他走到我面前,顿了顿,轻声道:“得罪了。”喜秤轻轻挑开我的盖头。

四目相对。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惊艳,以及随之而来的、更深的困惑。他肯定也发现了。

丞相府嫁出来的女儿,怎么会是他一个穷书生能娶到的?即便只是个不受宠的假千金,

那陪嫁的阵仗也对不上。我们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相顾无言。空气中弥漫着尴尬。

最终,还是他先开了口,声音温润,却带着一丝不确定。“夫人……可是林家**,晚儿?

”我心脏猛地一缩。他果然不知道。也是,像他这样的身份,

怎么可能见过我和林晚儿的真容。一个念头,像藤蔓一样,疯狂地从我心底滋生出来。

或许……或许我可以将错就错!我先稳住他,再想办法联系林晚儿。我们必须结成同盟,

否则,一旦事情败露,我们两个都得完蛋!我垂下眼睑,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蚋。

易薄云似乎松了口气,俊朗的脸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在下易薄云,家境贫寒,

委屈夫人了。”我没说话。委屈?何止是委屈。简直是天降横祸。他见我不语,以为我累了,

便倒了杯茶递给我。“喝口水吧。”我没接,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易薄云。”“在。

”“我饿了。”我要吃饭,我要吃山珍海味,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那么好养活的!

他愣了一下,随即有些窘迫地挠了挠头。“家中……只有些粗茶淡饭,

不知夫人是否……”“我不吃粗茶淡饭。”我直接打断他。“那……”他面露难色。

我抬起下巴,指了指门外我那十几箱豪华的陪嫁。“当掉,换钱,

买最好的酒楼‘醉仙居’的席面来。”让他知道,娶了我,就是娶了个祖宗!03与此同时,

真正的林晚儿,正坐在裴府金碧辉煌的新房里,乐得快要找不着北。红烛高照,满室生辉。

触目所及,皆是名贵的紫檀木家具,精美的古董摆设,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

空气中都飘着金钱的香气。她掀开盖头,看着铜镜里自己美艳的脸,简直要笑出声来。

沈清欢啊沈清欢,你斗得过我吗?你以为抢回了真千金的身份,就能抢走我的一切?做梦!

那门婚事,本就是我的!裴景之风流多金,又是个好脾气的,

是我费了多少心思才让他对我倾心的。是你,一回来就要抢走!幸好我技高一筹。出嫁前,

我买通了给我梳妆的婆子,趁乱将我和沈清欢的盖头调换。她的盖头边缘,

用金线绣了一朵极小的牡丹,而我的则是兰花。我还故意在她耳边说话,趁她分神,

将她推向了去城南的那顶轿子。一切,天衣无缝。从今往后,我林晚儿,就是裴家的少夫人。

而她沈清欢,就去跟那个穷书生喝西北风吧!正得意着,房门被推开。一身喜服的裴景之,

带着微醺的酒意走了进来。他身长玉立,面如冠玉,一双桃花眼含着笑,果然名不虚传。

“夫人久等了。”他笑着走过来,很自然地执起她的手。林晚儿心头一跳,

脸上飞起两朵红霞。“夫君。”她柔柔地唤了一声。裴景之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随即笑道:“早就听闻沈相家的千金貌若天仙,今日一见,果然名不前虚。清欢,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美。”林晚儿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清欢?他叫她清欢?对了,

他以为自己娶的是沈清欢!林晚儿心里咯噔一下。坏了,只想着换花轿,忘了这一茬。

裴景之虽然见过“丞相府千金”,但见的都是她林晚儿。可婚书上写的,是沈清欢的名字!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不能慌。反正裴景之没见过真正的沈清欢,只要我一口咬定我就是,

他又能如何?“夫君……”她调整好表情,重新挂上娇羞的笑容,“您喝多了。”“是吗?

”裴景之凑近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一股清冽的酒香扑面而来,“我倒觉得,

我很清醒。”他的眼神太过灼热,林晚儿心如鹿撞,脸颊滚烫。“时辰不早了,

我们……我们安歇吧?”裴景之低笑一声,打横将她抱了起来,走向那张价值不菲的拔步床。

“好,都听夫人的。”一夜旖旎。第二天,林晚儿在柔软的锦被中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

却又无比满足。身旁的裴景之还在熟睡,侧脸英俊得让人心动。这就是她未来的生活。

荣华富贵,夫君疼爱。她正美滋滋地想着,裴景之的贴身小厮在门外轻轻敲门。“二少爷,

夫人,该起了,要去给老夫人和老爷敬茶了。”敬茶?林晚儿的心又提了起来。

裴家是大家族,规矩繁多,人际关系复杂。她对裴家一无所知,万一说错了话……不,

是沈清欢对裴家一无所知。她林晚儿,为了嫁给裴景之,可是下过苦功夫的。

裴家老夫人的喜好,裴家大嫂的脾性,她都打听得一清二楚。

她才是那个“准备充分”的新娘。思及此,她又定下心来。她推了推裴景之:“夫君,

该起了。”裴景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她,笑了。“清欢,早。”他叫得如此自然。

林晚儿的心,一半是甜蜜,一半是恐慌。她只能硬着头皮,扮演好“沈清欢”这个角色。

敬茶的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她举止得体,言语谦恭,把裴老夫人哄得眉开眼笑,

当场就赏了一对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大嫂也对她和颜悦色。裴景见她如此游刃有余,

更是满意,看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赞许。林晚儿暗暗松了口气。看来,这裴家少夫人的位置,

她是坐稳了。只要沈清欢那个蠢货,在穷山沟里安分守己,别出来作妖,

她就能一直这么幸福下去。04我当然不会安分守己。我让易薄云当掉了我的一支珠钗,

换了五十两银子,点了满满一桌醉仙居的酒菜。看着他把食盒一样样拎进来,

摆满那张破旧的方桌时,他脸上的表情,堪称精彩。震惊,肉痛,还有一丝无奈。

我就是要给他个下马威。“坐。”我抬了抬下巴。他依言坐下,却没动筷子,只是看着我。

“你不吃?”我问。他摇摇头:“夫人请用,我不饿。”“我让你吃。

”我把一双银筷子拍在他面前。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满桌的菜,最终还是拿起了筷子。

但他只夹离自己最近的一盘青菜,小口小口地吃着,姿态斯文。我冷眼瞧着他。装模作样。

一顿饭,吃得我索然无味。晚上,问题来了。这房子,就一间房,一张床。怎么睡?

我坐在床边,他站在桌前,谁也不说话。最后,还是我先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你,

去打地铺。”他愣住,随即脸上泛起一抹薄红。“这……于礼不合。”“什么礼?

是你的穷酸礼,还是我的相府礼?”我毫不客气地怼回去,“让你打地铺,是看得起你。

不然,你就睡门外去。”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终还是默默地抱了床被子,在地上躺下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和衣躺在床上。床很硬,被子也有一股潮湿的霉味。我睁着眼睛,

看着头顶的蜘蛛网,一夜无眠。我必须联系上林晚儿。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必须立刻,马上,统一战线。第二天,我借口说新婚不适,想去城外的普陀寺上香祈福,

让佩儿去“准备香烛”。实际上,是让她去裴府找林晚儿。佩儿提心吊胆地去了。我在家里,

坐立不安。易薄云一早就去了书塾,说是给孩子们启蒙,能赚几个铜板。

我看着这个空荡荡、冷清清的家,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绝望”。

我真的要在这里过一辈子吗?不。我绝不认命。下午的时候,佩儿终于回来了。

她一脸的惊魂未定。“**,见到了,见到林**了!”“她怎么说?”我急切地问。

“林**……哦不,是裴少夫人,”佩儿改口道,“她说,让您稍安勿躁,一切按计划行事。

”“什么计划?”“她说,既然已经嫁了,就先各自安顿下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两位姑爷都没见过咱们的真容,只要我们自己不露馅,就没人会发现。

她让您务必扮演好‘林晚儿’的角色,她也会扮演好‘沈清欢’。”我气得想笑。

扮演林晚儿?让我一个相府嫡女,去扮演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假货?“她还说什么了?

”佩儿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裴少夫人说……她说她过得很好,

裴二少爷对她……言听计从,老夫人也喜欢她。她还说……让您也想开点,易书生虽然穷,

但长得一表人才,对您也恭敬,让您就……就这么过吧。”“放屁!

”我气得把手边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她倒是说得轻巧!她抢了我的富贵夫君,

住着我的豪宅,让我在这鬼地方受苦,还让我认命?”佩儿吓得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林晚儿,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清楚!不行,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想个办法,把局面扭转过来。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中成形。

05日子,就在我和易薄云这种诡异的“同居”状态下,一天天过去。

我每天变着法儿地折腾他。今天说要吃东街的桂花糕,明天说要穿西街锦绣坊新出的料子。

他一个穷书生,哪有钱供我挥霍。但他从不拒绝。他只是默默地,去书铺抄更多的书,

去给大户人家的子弟做更长时间的西席。他变得越来越瘦,眼下的青黑也越来越重。

可他看我的眼神,始终是温和的,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纵容。我开始有点……不自在了。

我本想用这种方式逼走他,或者让他对我心生厌恶,好为我将来的“拨乱反正”做铺垫。

可他偏偏像块海绵,我所有的刁难和任性,都被他悉数吸收,化解于无形。这天,

我照例让他去给我买城南最有名的“一品烧鸡”。他拿着我当掉首饰换来的银子,

默默地出去了。佩儿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您就别为难易公子了。

他为了给您买那些东西,已经三天没合眼了,全靠抄书赚钱呢。”我心里一震。三天没合眼?

我看着窗外他远去的清瘦背影,心里第一次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是愧疚吗?不,不可能。

我是在为我自己争取权益。可为什么,心里堵得慌。晚上,他提着烧鸡回来,

脸色苍白得像纸。他把烧鸡放在桌上,对我笑了笑。“夫人,您要的烧鸡。”说完,

他身子一晃,直直地倒了下去。“易薄云!”我尖叫一声,冲了过去。我把他扶起来,

才发现他额头滚烫。他发高烧了。我彻底慌了神。长这么大,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手足无措。

“佩儿!快去请大夫!”我冲着外面喊。佩儿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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