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电话关机。
医生只好将昏迷的我强行叫醒,签字手术。
五次手术,三次排异,两次病危。
短短一个月,我在鬼门关前闯了好几回。
最危险的那次,我连墓地都选好了。
谢礼却连一个电话都不曾打给我。
好在我都熬过来了。
出院那天,我打车回家,刚好撞见从外面回来的谢礼和夏芸。
两人手牵着手,拎着一大袋母婴用品,俨然一副夫妻的模样。
看到我后,谢礼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急忙松开了夏芸的手。
“老婆,你这段时间去哪了?脚上的烫伤好了吗?”
我没接话,转身回了家。
却发现进门的密码被换了。
夏芸走过来输入她的生日,还不忘向我解释。
“我胎像不稳,阿礼不放心我一个人住,让我搬过来。”
“可我太笨了,总是记不住密码,他就把密码换成了我生日。”
“朱珠,我们是最好的闺蜜,你应该不会因为这些小事和我计较吧?”
真好笑,他们连孩子都有了。
密码而已,我有什么好计较的?
更何况我已经决定了要和谢礼离婚。
可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
推开门,我几乎为自己走错了。
我最爱的天蓝色壁纸、精心挑选的田园风家具、甚至细心照顾的百合,全都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大片艳俗的紫色壁纸、华丽的法式家具,以及数不清的毛绒玩具。
全都是夏芸的最爱。
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我下意识的朝着次卧的方向走去。
谢礼却端着鸡汤来到了我面前。
“老婆,你刚回来,要不先休息一会?我炖了你最爱的鸡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