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溟,我们夫妻一场,你把妖丹给我,成全我容颜不老,好不好?
”帝溟“痛苦”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里满是“悲凉”和“绝望”。
“薇薇…你就为了这个?我们夫妻感情......”“感情?感情能当饭吃吗?
感情能让我一辈子年轻漂亮吗?”林薇薇的情绪彻底失控。“少废话!把妖丹给我!
你不给我,我就自己拿!”可林薇薇取完妖丹之后就后悔了。
而帝溟在之后却当着她的面捏碎了妖丹。1冰冷的刀尖抵在帝溟的小腹上时,
他其实早就醒了。但他没动,甚至刻意收敛了所有会自动护体的妖力。
就像个真正的、熟睡的凡人丈夫一样。他闭着眼,
感受着林薇薇因为紧张而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喷在自己脸上。心里却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来了。
他心想。“老公…对不住了。”林薇薇的声音带着颤,但握着匕首的手却异常稳定。
“我真的…真的太想永葆青春了。我也想活几百年,上千年!
我不想几十年后就变成又老又丑的老太婆!”帝溟恰到好处地“悠悠转醒”,睫毛颤动,
睁开了眼。他的眼神里先是睡意朦胧,然后是看到眼前景象的茫然。
最后定格在抵住自己要害的匕首上,迅速转化为“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痛苦。
“薇薇…你…你干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带着“恐惧”的颤抖。
“你拿刀对着我做什么?快放下!”林薇薇脸上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干什么?帝溟,
别装了!我都知道了!你不是人!你是妖!”帝溟的瞳孔“剧烈收缩”,脸色“瞬间煞白”。
“你…你胡说什么!快把刀放下,太危险了!”“胡说?”林薇薇尖声笑起来,笑声刺耳。
“是你那个喝醉了的堂弟亲口告诉我的!他说你们全家都是妖!
他还说…还说只要吃了你的妖丹,就能得到绝世容颜和长生不老!帝溟,我们夫妻一场,
你把妖丹给我,成全我,好不好?”她的语气从疯狂又陡然变得“哀求”,
眼神却死死盯着帝溟。帝溟“痛苦”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里满是“悲凉”和“绝望”。
“薇薇…你就为了这个?我们一年的夫妻感情,难道还比不上一颗虚无缥缈的妖丹?
”“感情?感情能当饭吃吗?感情能让我一辈子年轻漂亮吗?”林薇薇的情绪彻底失控,
尖叫道。“少废话!把妖丹给我!你不给我,我就自己拿!”话音未落,
她眼中狠厉之色爆闪,手中那柄看似古朴的匕首猛地向前一送!“噗嗤!
”利刃入肉的声音沉闷而清晰。帝溟发出一声压抑的、充满“极致痛苦”的闷哼,
身体猛地弓起,又重重摔回床上。他的眼睛死死瞪着林薇薇,
里面充满了“不解”、“愤怒”和一种被彻底背叛的“心碎”。
“为…为什么…”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嘴角溢出了一缕“鲜血”。“为什么?
因为你蠢!”林薇薇看到帝溟“重伤”,胆子更壮,脸上满是贪婪和即将得手的兴奋。
“安心去吧,你的妖丹,我会好好利用的!”她手腕用力,
凭着从帝溟堂弟那里套来的半生不熟的法门。
感受着匕首尖端触碰到一枚温润、蕴含着磅礴力量的“核心”。她猛地一剜一挑!
一颗龙眼大小、散发着柔和却强大光芒的珠子。伴随着飞溅的“鲜血”,
从帝溟的丹田处被硬生生挖了出来!那珠子出现的瞬间,
整个房间都弥漫开一种奇异的能量波动。帝溟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
眼神中的光彩迅速“黯淡”下去。他变得“空洞无神”,气息也“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
林薇薇贪婪地看着手中这颗梦寐以求的妖丹,感受着它散发出的强大生命力,
激动得浑身发抖。她看也没看床上“垂死”的丈夫。一张嘴,
竟直接将那颗带着“血”的妖丹吞了下去!妖丹入腹,一股暖流瞬间席卷她的四肢百骸。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全身的皮肤都在变得更加紧致光滑。五官也似乎在微调,
变得更加精致完美,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充斥着她的身体。“哈哈哈!成功了!
我真的成功了!”林薇薇看着梳妆台镜子里那张瞬间美得不可方物、仿佛在发光的脸,
狂喜不已。她转头看向床上已经“毫无声息”的帝溟。眼神里没有半分留恋,
只有厌恶和一丝快意。“哼,妖就是妖,能成全我的长生路,也算你死得其所了!
”她迅速换好早就准备好的衣服,拿起收拾好的行李包。为了毁灭痕迹,她掏出打火机,
点燃了窗帘和床单。火苗迅速窜起,浓烟开始弥漫。“再见了,我亲爱的丈夫!
”林薇薇冷笑一声,毫不犹豫地转身冲出家门,消失在夜色中,没有回头看一眼。
火焰越烧越大,很快吞噬了卧室的大床。然而,就在火焰即将彻底吞没那具“躯体”时,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帝溟的“身体”直接消散。与此同时,在这座城市另一端,
一个老旧小区某个狭小、杂乱的单间出租屋里。
一个穿着廉价背心和大裤衩、头发乱糟糟的年轻男人。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地铺上呼呼大睡,
鼾声如雷。突然,他猛地打了个喷嚏,一下子坐了起来。“阿嚏!妈的,谁在念叨我?
”他揉了揉鼻子,睡眼惺忪地嘟囔着。这张脸,
赫然就是刚刚在豪宅火灾中“灰飞烟灭”的帝溟!只不过,此刻的他,
身上没有任何非凡的气质,完全就是个混迹在社会底层的颓废青年。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骨节发出噼啪的响声。然后,他低头,用手轻轻摸了摸自己小腹丹田的位置,那里光滑平整,
没有任何伤口。他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带着十足玩味意味的笑容。
“嗯…化身消散,妖丹被取…计划第一步,完美达成。”他低声自语,
声音里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林薇薇啊林薇薇,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尽情地去享受你‘偷’来的长生和美貌吧…等你站得足够高的时候,才会摔得足够惨,
这出戏,也才足够好看。”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感受着这具没有半分妖力的、甚至会感到饥饿和疲惫的身体。(解释:化身的妖丹是真实的,
设定是没有妖丹,就没有了妖力。)“啧,感觉还挺新奇。饿了,下楼搞碗麻辣烫吃去。
”他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拖着人字拖鞋,晃晃悠悠地走向门口,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2之后帝溟就过起了普通人的生活,甚至还找了工作。早上,帝溟被一阵刺耳的闹钟声吵醒。
他摸索着按掉床头那个破旧的闹钟,打了个巨大的哈欠。窗外天色刚蒙蒙亮,
隔壁屋已经传来小孩的哭闹和夫妻的吵架声。
这和他之前住的、拥有顶级隔音的豪宅简直是两个世界。“妈的,还得上班。
”他嘟囔着爬起来,套上那件洗得有点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镜子里的年轻人头发乱翘,
眼神还有点惺忪,完全就是个为生计奔波的普通打工仔形象。帝溟对着镜子咧了咧嘴,
还算满意。挤上早高峰的公交车,车内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
他旁边站着一个大声讲电话的销售,唾沫星子差点溅到他脸上。帝溟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只是稍微侧了侧身。他感受着这种拥挤、嘈杂,甚至有点厌恶,但又觉得异常真实。
他在一个看起来还算热闹的街边摊坐下。“老板,一碗豆浆,两根油条。”“好嘞,五块。
”老板手脚麻利。帝溟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零钱递过去。吃着酥脆的油条,喝着热乎乎的豆浆,
他咂咂嘴:“味道还行。”吃完早饭,他溜溜达达朝着古玩市场走去。
市场里已经有不少店铺开门了,真货假货混杂,人来人往。
帝溟走进一家叫“雅集轩”的店面,不大,东西摆得满满当当。“小帝,来了啊。
”店里一个五十多岁、戴着老花镜的男人抬头跟他打招呼,这是老板,姓王。“王叔早。
”帝溟应了一声,开始熟练地拿起抹布擦拭柜台和货架上的物件。这就是他找的工作,
古玩店店员,包吃,月薪三千五。王叔人不错,就是有点唠叨。“早上来个客人都没有,
这生意真是越来越难做了。”王叔一边喝茶一边叹气。“慢慢来,总会好的。
”帝溟随口安慰。快到中午的时候,店里来了个客人。是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
戴着粗金链子。腋下夹着个皮包,一脸横肉,走路带风,一看就不好惹。“老板!老板呢!
”胖子一进门就嚷嚷,声音洪亮。王叔赶紧从柜台后站起来:“哎,老板,您看看点什么?
”胖子没搭理王叔,眼睛在货架上扫来扫去。
最后指着一个放在显眼位置、看起来灰扑扑的瓷瓶:“就那个,拿过来我瞧瞧!
”王叔小心翼翼地把那个约有半人高的瓷瓶抱过来。胖子接过去,装模作样地看了看,
又用手指弹了弹,发出沉闷的声音。“这东西还行,什么价?”胖子问。“老板您好眼力,
这是清中期的……”王叔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少废话,直接说多少钱!
”胖子不耐烦地挥挥手。“这个……您诚心要,给两万八。”王叔报了个价。“两万八?
你抢钱啊!”胖子把眼一瞪。“这破瓶子,灰不拉几的,釉色也不亮,我看顶多值八千!
”“老板,这真是好东西,您看这胎质,这画工……”王叔试图解释。“什么胎质画工!
我看就是假的!”胖子把瓶子往柜台上一顿,发出“咚”的一声,吓得王叔一哆嗦。
“老子在别处见多了!你们这些开古玩店的,就知道唬人!八千,卖不卖?不卖我走了!
”王叔脸涨得通红,又气又急。这瓶子是他两万收来的,压了很久。本来想赚点,
没想到遇到这么个蛮横的主。“老板,真不是这个价……”“哼!不识抬举!
”胖子作势就要走。一直没说话的帝溟,这时正擦到胖子旁边的一个货架。
架子上有个不起眼的、缺了个口的陶土小碗,看起来像是喂猫的。帝溟擦灰尘的时候,
好像“不小心”碰了那小碗一下。小碗微微挪动了一点位置,从朝着门口,
变成了斜对着那胖子和柜台上的瓷瓶。就这么一下,店里的感觉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但又说不上来。那胖子本来气势汹汹地要转身,脚步却突然顿住了。
他莫名觉得心里有点发慌,后背有点发凉。他下意识地回头,
正好看到帝溟在慢悠悠地擦架子。而那个灰扑扑的瓷瓶,在光线照射下,
似乎……隐隐透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温润光泽?胖子甩了甩头,觉得自己眼花了。
他想继续发飙,可刚才那股无名火好像泄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
他又看了一眼那瓷瓶,越看越觉得……好像真有点不一样?“妈的……真是见了鬼了。
”胖子低声骂了一句,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他烦躁地摆摆手:“行了行了,算我倒霉!
两万二!一口价!爱卖不卖!”王叔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突然让步这么大。“这……老板,
这……”“快点!磨蹭什么!”胖子催促道,眼神有点闪烁,不太敢看那瓶子了。“哎,好,
好!”王叔怕他反悔,赶紧开票收款。胖子付了钱,抱起那个瓷瓶。
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离开了店铺,连零钱都忘了拿。王叔看着胖子离开的背影,
长长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唉,这什么人啊……小帝,刚才可吓死我了。
”帝溟放下抹布,笑了笑:“没事,王叔,这种人不讲理,但有时候自己就怂了。
”王叔点点头,心有余悸:“也是怪了,他后来怎么突然就……算了算了,总算卖出去了。
小帝,中午想吃点什么?叔请客。”“随便,王叔您定。”帝溟无所谓地说。
下午没什么客人,帝溟跟王叔打了声招呼,提前了一会儿下班。他没什么地方可去,
就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溜达。走过一个天桥时,他看到桥洞底下蜷缩着一个老头。
老头头发胡子都花白了,乱糟糟地糊在一起。衣服破旧,身上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面前放了个破碗,里面有几个零钱。老头闭着眼,气息很弱,像是快不行了。帝溟停下脚步,
看了那老头几秒钟。他今天中午在王叔店里吃的工作餐有点油腻。没吃完,
打包了个馒头准备晚上吃。他走过去,把那个馒头,轻轻放进了老头的破碗里。老头没反应。
帝溟也没指望他有什么反应,转身就要走。可刚迈出一步,他又停下来,头也没回。
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那老头听:“堵不如疏,那口气老憋着,容易憋出毛病。
顺其自然,或许就通了。”这话没头没脑,莫名其妙。说完,帝溟就双手插兜,
晃晃悠悠地走下天桥,混入了下班的人流里,不见了。天桥底下,那个一直“昏迷”的老头,
却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浑浊不再,瞬间爆射出骇人的精光,死死盯着帝溟消失的方向。
他低头,看着碗里那个白胖的馒头,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活了快一百二十年,
因走火入魔导致经脉郁结。功力尽失,形同废人,流浪于此等死。
这件事情已经压在他心中好多年了。刚才那年轻人一句话,如同惊雷在他脑海中炸响!
“堵不如疏…顺其自然…”老头喃喃自语,反复咀嚼着这八个字。他挣扎着坐起来,
抓起那个馒头,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然后,他按照帝溟那看似随意的话,
尝试引导体内那股几十年纹丝不动的郁结之气……帝溟对此一无所知,
他正蹲在路边一个小摊前,研究是吃烤冷面还是手抓饼。对他而言,刚才真的只是随口一说,
跟扔个馒头一样,都是顺手的事儿。3苏婉躲进了城里一个高档公寓。门一关,
她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心脏跳得像要炸开,不是因为逃跑。
而是因为身体里那股横冲直撞的力量。她抬起手,看着自己的皮肤。现在这双手,白得发光,
皮肤细腻得连毛孔都看不见。她跌跌撞撞爬起身,冲到卫生间的镜子前。镜子里的人,是她,
又不是她。五官还是那个五官,但一切都变得更精致,更完美,挑不出一丝毛病。
眼睛更亮了,嘴唇更饱满了,连头发丝都透着光泽。她痴迷地摸着镜子里的脸,
忍不住笑出声。笑着笑着,眼泪又流下来。是狂喜,也是后怕。“值了。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都值了。”肚子有点饿,她习惯性地想点个外卖,
拿起手机却愣了一下。以前算计着价格的日子,好像已经很远很远了。她试着集中注意力,
想着楼下那家很贵的西餐厅的牛排。没多久,门铃真的响了。送餐的服务生看着她,
眼睛都直了,说话结结巴巴。苏婉没多说什么,接过餐食,关上门。她看着那块昂贵的牛排,
忽然觉得没什么意思。她好像,不需要吃这些普通食物了。身体里那股暖流,
让她一点都不觉得饿。得弄点钱。她盘算着。以前为了钱发愁,现在好像简单多了。
她换上一件最好看的裙子,去了附近最繁华的商业街。走进一家奢侈品店,
店员一开始没怎么搭理她。等她转了一圈,指着一个最贵的包,
对那个有点势利眼的女店员说:“这个,我要了。”女店员上下打量她,语气冷淡:“**,
这个包需要配货,而且价格是……”苏婉没等她说完,只是看着她,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放轻了声音:“我觉得,这个包很适合我。你说呢?”女店员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有点迷茫,
呆呆地点点头:“适合……很适合您。”她像是变了个人,手脚麻利地把包起来,
脸上堆起讨好的笑。“您还需要看看别的吗?我们刚到的新款……”苏婉如法炮制,
没花一分钱,就拎着好几个购物袋走出了商场。她走到一条没人的小巷,
把那些袋子随手扔进垃圾桶,只留下一个钱包用了点现金。这种操控别人的感觉,
比买东西本身更让她上瘾。今晚这个慈善晚宴,她也要来凑凑热闹。宴会厅里灯火通明,
觥筹交错。林薇薇一出现,就吸引了不少目光。男人们的眼神带着惊艳和探究,
女人们则多是羡慕和嫉妒。“这位**看着面生,不知是哪家的千金?
”一个端着酒杯的中年男人凑过来搭讪。林薇薇按捺住心跳,故作优雅地笑了笑:“姓林,
刚回国不久。”她随口编了个身份。“林**真是光彩照人。”男人恭维道,
递过来一杯香槟。林薇薇接过酒杯,心里有些得意。看,这就是美貌的力量。
她轻轻抿了一口,试图学着电影里那些名媛的样子。可就在这时,
她小腹处那股温热的力量(妖丹)似乎被酒精**了一下,微微躁动。她手一抖,
几滴酒液洒在了昂贵的礼服上。“哎呀!”她低呼一声,有些慌乱。“没关系,林**,
小事。”男人倒是很绅士地递过手帕。林薇薇道了谢,心里却暗骂自己没用。
这妖丹的力量时也有时也会不灵,她根本控制不好。有时候觉得浑身是劲,能徒手捏碎杯子。
有时候又觉得那股力量在体内乱窜,让她心烦意乱。她走到自助餐区,想拿点吃的掩饰尴尬。
看着精致的美食,她却没什么胃口。吞了妖丹后,她对普通食物的需求好像变少了。
但偶尔又会涌起一种对……生肉或者某种难以形容的“能量”的渴望,这让她感到害怕。
“听说今晚的压轴拍品是一棵百年野山参,对滋养身体有奇效。”旁边两个富太太在闲聊。
“是吗?那我得让我家老李争取一下,他最近总说累。”林薇薇竖着耳朵听,心里一动。
滋养身体?是不是对稳定妖丹有好处?她现在有点病急乱投医。晚宴的重头戏是拍卖环节。
当那棵用锦盒装着的野山参被端上来时。林薇薇能感觉到腹内的妖丹明显活跃起来,
传递出一种“想要”的意念。“起拍价,五十万!”拍卖师宣布。“六十万!”“七十万!
”价格一路攀升。林薇薇举牌:“一百万!”现场安静了一下,不少人看向她。
“一百一十万。”一个阴沉的声音从角落响起。林薇薇看过去,
那是个穿着灰色中式褂子的干瘦老头。眼神正死死盯着她……不,是盯着她的小腹位置。
林薇薇心里咯噔一下。“一……一百二十万!”她硬着头皮加价。“一百五十万。
”干瘦老头毫不犹豫,势在必得。林薇薇决定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被老头盯着的感觉,
很糟糕。最终,野山参被老头拍走。拍卖结束后是自由交流时间。
林薇薇想去找几个看起来有权有势的人套套近乎。可没走几步,
那个拍下野山参的干瘦老头就拦在了她面前。“这位**,怎么称呼?”老头的声音沙哑,
透着一股阴冷。“我……我姓林。”林薇薇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林**,
”老头上下打量着她,目光仿佛能穿透衣物。“老夫姓陈,略通些养生之术。
观林**气色……非凡人啊。”他刻意加重了“非凡人”三个字。
林薇薇脸色瞬间白了:“你……你什么意思?我不懂。”陈老头嘿嘿笑了两声,
声音像夜枭:“明人不说暗话。**体内有股‘宝气’,炽热蓬勃,
但似乎……**不太懂得驾驭之法,犹如小儿舞大锤,伤己伤人呐。”林薇薇心跳如鼓,
强作镇定:“胡说八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转身想走。陈老头却压低声音,
快速说道:“那东西放在你身上是祸非福,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多少人盯着呢!轻则夺宝,
重则……嘿嘿。老夫可以帮你,替你化解这灾厄。”这话如同冰水浇头,
让林薇薇从头凉到脚。她想起帝溟堂弟说过,妖丹会引来觊觎。
难道这老头就是……“不……不需要!离我远点!”林薇薇尖叫一声,推开旁边的人,
慌不择路地朝宴会厅外跑去。她能感觉到,那道阴冷的目光一直盯在她身上。
她穿着高跟鞋跑得跌跌撞撞,冲到酒店门口,慌忙拦了辆出租车。“快!开车!随便去哪,
快开!”她几乎是爬进车里,惊恐地催促司机。出租车驶离酒店,汇入车流。
林薇薇透过后窗玻璃,隐约看到那个陈老头站在酒店门口。并没有追来,
只是远远地望着她离开的方向。林薇薇瘫在后座上,浑身冷汗。完了,被盯上了。
她摸着自己依旧年轻美丽的脸,却感觉不到丝毫喜悦,只有深深的恐惧。
帝溟的家族是不是也在找她?这个陈老头又是什么人?她该躲到哪里去?原来长生不老的路,
不是她想象中众星捧月的坦途。她紧紧抱住双臂,身体抑制不住地发抖。
她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闯下了大祸。
4帝溟在古玩店后面的小仓库里翻找东西。
王叔让他把一些占地方、肯定卖不掉的“破烂”清理出来。要么扔了,
要么看看能不能当搭头送人。仓库里灰尘很大,
堆满了各种残破的瓷器、字画碎片、缺胳膊少腿的木雕之类的东西。
帝溟在一个角落的破木箱里,扒拉出一个巴掌大小、黑不溜秋、还缺了个口的铁牌。
牌子入手冰凉,上面刻的花纹都快磨平了,看着跟废铁没啥两样。但帝溟拿着它,
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缺口的边缘,嘴角微微动了动。“这东西……有点意思。”他低声自语。
这铁牌本身材质普通,但里面似乎封着一丝极其微弱的、快要消散的“锐金之气”。
对修真者来说屁用没有,但对某些走刚猛路子的武者。或许能起到一点点**感悟的作用,
不过也就一丝丝,效果可以忽略不计。他拿着铁牌走出仓库。王叔正对着账本发愁。“王叔,
这玩意儿还要吗?”帝溟把铁牌递过去。王叔瞥了一眼,挥挥手:“这破玩意儿,扔了吧,
占地方。也不知道哪年收回来的,摆那儿都嫌碍眼。”“哦,我看着还挺结实,
当个镇纸也行。”帝溟没扔,随手放进了自己牛仔裤口袋里。下午没什么客人,
帝溟跟王叔说出去透透气。他又溜达到了那个天桥附近。远远看去,
那个流浪老汉还蜷缩在桥洞底下。但姿势好像和昨天有点不一样了,不再是完全瘫着。
而是盘腿坐着,虽然依旧破败,但脊背似乎挺直了一点。帝溟走过去,没说话。
那老汉听到脚步声,猛地睁开眼,看到是帝溟。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激动和敬畏的光芒,
挣扎着想站起来。帝溟摆摆手,示意他坐着。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个黑铁牌,也没弯腰。
就像丢个石子一样,随手丢进了老汉面前的破碗里,发出“哐当”一声轻响。“看着顺眼,
送你玩了。”帝溟语气平淡,说完转身就走。跟上次一样,毫不拖泥带水。那老汉愣住了,
看着碗里那块黑乎乎的铁牌。又看看帝溟潇洒离去的背影,一脸茫然。高人这是什么意思?
给个破铁片子?他疑惑地拿起铁牌,入手冰凉,除了重点,没感觉有什么特别。
他翻来覆去看了半天,甚至试着运起刚刚被帝溟一句话点醒、恢复了一点点的内息去探查。
就在他那一丝微弱的内息触碰到铁牌的瞬间,异变突生!那铁牌猛地一震,
老汉只觉得一股极其锋锐、一往无前的气息顺着他的内息瞬间冲入他郁结了几十年的经脉中!
这股气息很弱,但品质高得吓人,带着无坚不摧的意念!“呃!”老汉闷哼一声,
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但更多的是狂喜!他体内那些如同铁锈般堵塞的经脉,
被这股锐利的气息一冲,竟然松动了一丝!虽然只有一丝,却让他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希望!
之前帝溟的话是“理”,是方向。而这铁牌的气息就是“锤”,是凿开障碍的工具!“宝物!
这才是高人赐下的真正宝物!”老汉紧紧攥住铁牌,激动得老泪纵横。他明白,
凭借这铁牌和之前的点拨。他恢复功力,甚至更进一步,都有了可能!“恩同再造!
恩同再造啊!”他对着帝溟消失的方向,重重地磕了几个头。帝溟根本没在意老汉的反应。
他正琢磨晚上吃啥,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不是来电,
是一种极其细微的、只有他能感应到的波动。“嗯?那老家伙还不死心,在搞小动作?
”帝溟皱了皱眉。他感知到,那陈老头似乎用了某种追踪秘术,锁定林薇薇大概方位。
还召集了几个帮手,准备今晚就动手抓人。他站在路边,看着车来车往,
手指看似随意地弹了一下。一股无形无质、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意念波动。
顺着与小纸鹤的联系,瞬间跨越半座城市,传递过去。……城市另一边,
一个隐蔽的出租屋内。陈老头正和两个面目阴狠的同伙布置任务。“那丫头跑不了多远,
我的‘觅息蛊’已经锁定了她大概在东区那一带。今晚子时,阴气最盛时动手,
她身上那宝贝的气息会更明显,手到擒来!”陈老头眼中闪着贪婪的光。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同伙狞笑:“陈老,得手之后,好处怎么算?”“放心,少不了你们的!
那宝贝我们三人共……”陈老头话没说完,声音突然卡住了。脸色猛地一变,捂住胸口,
露出极度痛苦和恐惧的表情。“陈老,你怎么了?”另一个瘦高个忙问。陈老头张着嘴,
却发不出声音,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就在刚才那一瞬间,
他感觉一股无法形容的、如同天地般浩瀚威严的意念扫过他的心神。带着冰冷的警告,
让他神魂都在颤抖!那意思很清楚——再动,就死!这警告直接作用在他意识深处,
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威慑力。“噗!”陈老头猛地喷出一口黑血。气息瞬间萎靡下去,
眼神里充满了后怕。“陈老!”“没事……没事……”陈老头摆摆手,喘着粗气,
脸上血色尽失。“计划……取消!立刻取消!那丫头……动不得!谁也别去打主意!快走!
离开这里!”他语无伦次,像是吓破了胆,挣扎着爬起来就要跑。刀疤脸和瘦高个面面相觑,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陈老头这吓疯的样子,也知道事情有变。可能踢到铁板了,
只好骂骂咧咧地跟着迅速离开。那只藏在窗外角落的小纸鹤,轻轻动了动。
然后化作一缕青烟,消散了。它的任务已经完成。帝溟在路边摊点了一份炒面,加了个蛋。
他吃着炒面,心里想着:苍蝇赶走了,应该能清静几天。那个蠢女人多蹦跶几天,
等她把场面搞大点,这戏才好看。至于那个捡了铁牌的老头能悟到多少。就看他自己造化了,
反正也就是随手一步闲棋。他现在比较关心的是,明天早上吃什么。
5林薇薇觉得自己快死了。她躲在这个堆满垃圾的死胡同里,背靠着冰冷潮湿的墙壁,
浑身发抖。高跟鞋早就跑丢了,**破了,脚上都是血口子。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心脏跳得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男人凶狠的对话。“妈的,那娘们跑得还真快!肯定躲在这附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