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婚礼,成了全城最大的笑话。新娘江莱,我捧在手心五年的白月光,在婚礼当天,
跟着我的伴郎跑了。她发来消息说,她要追寻真爱。她的父母找上门,不是道歉,
而是让我拿出十个亿,买断他们女儿的五年青春。他们以为我爱她入骨,离了她会疯。
他们以为陈家家大业大,会为了脸面,忍气吞声。他们什么都想到了。唯独没想过,
这场婚礼,从头到尾就是我亲手为他们设置的刑场。我等这一天,也等了很久了。
1.婚宴改年会,笑话变神话婚车队堵了半条街。红色地毯从酒店门口,一直铺到大厅尽头。
宾客满座,记者们的闪光灯就没停过。我叫陈宇。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司仪在台上热场,
声音激动到破音。“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今天最帅气的新郎,陈宇先生!
”我整理了一下领结,走上台。台下掌声雷动。我爸妈坐在主桌,笑得合不拢嘴。
我举起话筒,正要说话。裤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我拿出来看。是一条彩信。照片里,
我的新娘江莱,穿着我为她定制的婚纱,笑得灿烂。她身边站着的,是我的伴郎,
也是我最好的兄弟,刘洋。背景是机场的VIP候机室。照片下面配着一行字。“陈宇,
对不起,我发现我爱的是刘洋。我们去追寻真爱了,别找我。”我看着照片,没说话。
台下的闪光灯更亮了。司仪凑过来小声问:“陈少,怎么了?可以开始了,吉时快到了。
”我把手机揣回兜里。动作很稳。我对司仪笑了笑,说:“你先下去吧,接下来的流程,
我来。”司仪愣了一下,但还是听话地退到了一边。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清了清嗓子。“各位来宾,各位媒体朋友,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来参加我的婚礼。”“但是,
我在这里要宣布一件事。”我顿了顿,看着台下那些期待的脸。“原定的婚礼,取消了。
”一句话,全场哗然。记者们疯了一样往前挤,话筒恨不得怼到我嘴里。“陈少,怎么回事?
是新娘出什么意外了吗?”“陈少,是感情有变故吗?”我爸妈也站了起来,脸色煞白。
我抬手,往下压了压。现场奇迹般地安静下来。“没什么大事,就是新娘觉得,跟别人私奔,
比跟我结婚更重要。”这句话,我说的很平静。但听在别人耳朵里,不亚于一颗炸弹。这下,
连议论声都没了。所有人都用一种同情的、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我成了今天最大的笑话。
我没理会那些眼神,继续说:“不过,大家来都来了,总不能让各位白跑一趟。”“我决定,
今天的婚宴,正式改为我们陈氏集团的年度客户答谢宴。”“所有来宾,酒水畅饮,
宴席照旧。”“另外,为了感谢各位媒体朋友的‘关心’,在场所有记者,
每人一个十万块的红包,稍后到签到处领取。”“希望大家今天,吃好,喝好。”我说完,
对着台下鞠了一躬。然后转身,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走下台。我爸追了上来,
拉住我胳膊,声音都在抖。“小宇,这到底怎么回事?江莱呢?”“爸,她跟刘洋跑了。
”我把手机里的照片给他看。我爸气得脸都紫了,“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我现在就派人去机场把他们抓回来!”“不用了,爸。”我扶着他坐下,“抓回来干什么?
让她继续恶心我吗?”“那……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啊!我们陈家的脸都丢尽了!
”我妈在一旁急得掉眼泪。“脸?”我笑了,“脸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
”“从今天起,我们家跟江莱,跟江家,再没半点关系。”“这顿饭,就当是送客的散伙饭。
”我的助理小张快步走了过来,在我耳边说:“陈总,江莱的父母来了,在前台闹,
说要见您。”我端起桌上的红酒,抿了一口。“让他们进来。”“让他们来宴会厅,
当着所有人的面,找我。”好戏,才刚刚开场。2.狮子大开口,
十亿分手费江父江母是被保安“请”进来的。两人穿得人模狗样。江母一身定制旗袍,
江父打着崭新的领带。脸上挂着又急又怒的表情。他们一进来,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瞬间围了上去。“江先生,江太太,
请问令爱为什么会突然悔婚?”“听说江**是和伴郎私奔了,这是真的吗?
”江母被问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尖着嗓子喊:“都让开!我们是来找陈宇的!
关你们什么事!”她推开记者,气冲冲地朝主桌走来。江父跟在后面,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我坐在椅子上,没动。甚至还给自己倒了杯酒。“叔叔,阿姨,来了。”我语气平淡,
像是在招待普通客人。江母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杯盘作响。“陈宇!
你还有脸坐在这儿喝酒!我女儿呢!你把我女儿弄到哪里去了!”这倒打一耙的本事,
真是叹为观止。我笑了。“阿姨,你这话问得奇怪。你的女儿,不是应该问你吗?
怎么跑来问我了?”“你少给我装蒜!”江母指着我的鼻子,“是不是你逼走莱莱的!
肯定是你看上了哪个狐狸精,想甩掉我们莱莱!”周围的宾客都伸长了脖子看热闹。
我爸气得要站起来,被我按住了。我对付这种人,有的是办法。“阿姨,说话要讲证据。
”我拿出手机,把那张照片点开,放在桌上。“你自己看,你的好女儿,现在正在机场,
准备和我的好兄弟双宿双飞呢。”江母看到照片,愣住了。江父也凑过来看,
呼吸都粗重了几分。“这……这不可能!莱莱不是这种人!
肯定是这个叫刘洋的小子勾引她的!”江母还在嘴硬。“哦?”我挑了挑眉,“这么说,
你承认你女儿跟人跑了?”“我……”江母语塞。江父终于开口了,声音还算沉稳。“陈宇,
这件事,是我们江家对不住你。”“莱莱年纪小,不懂事,一时糊涂。你看……”“叔叔。
”我打断他,“年纪小?她今年二十六了。不懂事?她一个藤校毕业的高材生,会不懂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我看着他,眼神冷了下来,
“是觉得我陈宇好欺负,还是觉得我陈家好拿捏?”江父的脸抽搐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
像是下了很大决心。“陈宇,事已至此,我们多说无益。莱莱这五年,毕竟是跟着你的。
”“我们做父母的,也不能让她白白受了委屈。”我差点气笑了。受了委...屈?这五年,
江莱住的别墅是我买的,开的跑车是我送的。她身上从头到脚的名牌,哪一样不是我掏的钱?
她父母这家小破公司,要不是靠着我们陈家的订单,早就倒闭八百回了。现在,他跟我说,
她受了委屈?“所以呢?”我饶有兴致地问,“叔叔想怎么样?”江父和江母对视一眼。
最后,江母咬着牙,伸出了一个巴掌。“五个亿!”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我还没说话,我爸就怒了。“你们疯了!你们女儿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你们还有脸来要钱?
”“怎么不要脸了?”江母脖子一梗,“我们莱莱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五年都给了你儿子,
难道不值五个亿吗?这叫青春损失费!”“我呸!”我妈也忍不住了,“就你女儿那样的,
倒贴五个亿我们都不要!”现场乱成一团。我却很冷静。我看着江父,
一字一句地问:“叔叔,这也是你的意思?”江父眼神躲闪,但还是点了点头。“陈宇,
就当……就当是给莱莱的补偿吧。”“补偿?”我笑了。我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
“五个亿,太少了。”江父江母眼睛一亮。“那你的意思是……”“十个亿。”我说,
“我给你们十个亿。”江母激动得脸都红了,“真的?陈宇,
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我们莱莱的!”“当然。”我点点头,然后话锋一转,“不过,
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你说!”“我要你们,现在,立刻,从这里滚出去。”“然后,
把这十个亿的支票,烧给你们自己。”“看看你们到了下面,能不能花得出去。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冰锥一样。江父江母的脸色,瞬间从狂喜变成了猪肝色。
“陈宇!你耍我们!”江母尖叫起来。“耍你们?”我冷笑,“跟你们江家比起来,
我还差得远。”“小张。”我叫来助理。“陈总,我在。”“送客。”“另外,
通知法务部和财务部,半小时内,我要看到所有和江氏企业有关的合作,全部终止。
所有我们公司借调到他们那的人,全部撤回。”“还有,去查一下江莱名下那栋别墅,
那辆保时捷,还有她身上所有我买的东西,都登记在谁的名下。”小张点点头:“陈总放心,
除了您送的那些包和首饰,车子房子都在您个人名下。”“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
“明天一早,派人去把锁换了,车收回来。”“至于那些包和首饰,
”我看向已经呆若木鸡的江家父母,“就当我陈宇,喂狗了。”3.一通电话,
他们从天堂掉进地狱我说完那番话,整个宴会厅死一般寂静。江父江母的脸,
比调色盘还精彩。震惊,愤怒,不敢置信。最后,都化成了恐惧。江父的嘴唇哆嗦着,
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比谁都清楚,陈家的订单,对他那个小公司来说,
意味着什么。那是命。没了陈家,他的公司不出三天就得破产。
“陈……陈宇……”江父的声音都在抖,
“你……你不能这么做……我们……我们两家是世交啊……”“世交?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江叔叔,在我未婚妻跟着别人跑了,
你还跑来跟我要十个亿的时候,你怎么不提世交?”“做人不能太双标。”“保安!
”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把这两位‘贵客’,请出去。”保安立刻上前,一边一个,
架住江父江母的胳膊。“别碰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江母还在撒泼,挣扎着。“陈宇!
你个忘恩负义的小畜生!你不得好死!”她的咒骂声,随着宴会厅大门的关闭,被彻底隔绝。
世界清净了。我重新坐回主桌,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味道还不错。我爸妈看着我,
眼神复杂。“小宇,你……你真的要做到这么绝?”我妈有些于心不忍。“妈,对付疯狗,
就不能心软。”我说,“你今天放过它,它明天就会反咬你一口。”“江家人的贪婪,
你还没看够吗?”我妈叹了口气,没再说话。我爸拍了拍我的肩膀,“做得对。
我们陈家的人,不能让人这么欺负。”宴席继续。我端着酒杯,一桌一桌地敬酒。
跟客户们谈笑风生,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那些老总们看我的眼神,也从同情,变成了敬畏。
他们都看明白了。我陈宇,不是个能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宴会进行到一半,
助理小张又走了过来。他把手机递给我,上面是一条财经新闻的推送。【江氏企业股价雪崩,
半小时内跌停,疑似失去核心大客户!】我扫了一眼,把手机还给他。“知道了。”一切,
尽在掌握。没过多久,我的私人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电话那头,
传来江莱带着哭腔的声音。“陈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对付我爸妈的公司!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急。背景音很嘈杂,像是机场的广播。估计是看到新闻了。“江莱,
”我开口,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你打这个电话,是想质问我?
”“我……”“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我反问,“在你跟着别的男人,
穿着我给你买的婚纱,准备私奔的时候,你就没这个资格了。”“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急忙解释,“是刘洋!是他骗我的!他说带我去旅游,给我一个惊喜!”呵,真会编。
都到这时候了,还想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是吗?”我说,“那祝你们旅途愉快。
”“陈宇!你听我解释!”“嘟……嘟……嘟……”我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拉黑。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我不想再听她说的任何一个字。脏。小张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陈总,您……您早就知道她会跑?”我笑了笑,没回答。我何止是知道她会跑。我还知道,
她是什么时候,和刘洋搞在一起的。我也知道,刘洋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背着**了多少烂事。我甚至知道,他们计划了多久,才选在我婚礼这一天,
给我这么一个“惊喜”。我什么都知道。我只是在等。等一个最好的时机,把这些垃圾,
一次性清理干净。现在,时机到了。4.撕破脸皮,哭求复合的白月光宴会结束,宾主尽欢。
我把父母送回家,自己开车回了别墅。不是我和江莱之前住的那栋。那栋别墅,
我已经让助理连夜挂出去卖了。我现在住的地方,是市中心顶层的一套大平层。视野很好。
能看到半个城市的夜景。我洗了个澡,换了身舒服的家居服,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手机在茶几上嗡嗡震动。是刘洋发来的信息。
一连十几条。“宇哥,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江莱勾引我的!
她说她根本不爱你,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钱!”“宇哥,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相信我啊!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宇哥,你别终止我的项目啊!
那个项目我跟了半年了!”真有意思。这一对“真爱”,倒是把甩锅学了个十成十。我没回。
打开手机相册,翻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江莱和刘洋在一家日料店里,举止亲密,互相喂食。
这张照片,是半年前,一个朋友发给我的。从那天起,我就知道,我头顶的草原,
已经绿得发光了。我没声张。我甚至对江莱更好了。送更贵的礼物,给更浪漫的惊喜。
把她捧得高高的,让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同时,我也开始暗中调查刘洋。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个我当成亲兄弟的人,利用职务之便,吃回扣,收贿赂,
把公司好几个项目搞得一团糟。我还查到,他背着我,跟江莱的父亲,也有不少资金往来。
江家的公司,能从我们陈氏拿到那么多“优质”订单,刘洋在里面“功不可没”。
他们一家子,把我当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一个予取予求的提款机。可笑。我陈宇,
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当傻子。我把那张日料店的照片,连同刘洋贪污受贿的证据,
打包发到了一个邮箱里。收件人,是本市最有名的一个八卦爆料博主。做完这一切,
我关掉手机,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一夜无话。第二天,我被助理的电话吵醒。“陈总!
出大事了!您快看微博!”我打开微博。热搜前三,都被我承包了。
陈氏集团太子爷婚礼被绿新娘与伴郎私奔陈氏集团内部贪腐那个八卦博主效率很高。
他把我发的料,原封不动地发了出去。照片,证据,一应俱全。评论区已经炸了。“**!
这反转!原来不是简单的私奔,是联合起来骗钱啊!”“这江家一家子也太恶心了吧?
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还给人戴绿帽?”“那个刘洋也不是好东西!亏陈少还当他是兄弟!
”“心疼陈少,年度最惨豪门!”舆论,彻底反转。我从一个被抛弃的可怜虫,
变成了一个被合伙欺骗的受害者。江莱、刘洋,还有整个江家,都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我正看着新闻,门铃响了。我通过可视门铃看了一眼。是江莱。她穿着昨天的婚纱,
妆都哭花了,头发凌乱,看起来狼狈不堪。我没开门。她就在外面不停地按门铃,
用力地拍门。“陈宇!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门啊!”“陈宇,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都是刘洋逼我的!他说如果我不跟他走,他就要把我们……我们的事告诉你!
”“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失去你!”“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
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她的哭喊声,隔着门板都听得一清二楚。我坐在沙发上,无动于衷。
甚至有点想笑。还像以前一样?她还想继续当她高高在上的陈家准少奶奶,
一边享受着我提供的一切,一边和别的男人偷情?她把我当什么了?回收站吗?我拿起手机,
直接报了警。“喂,110吗?我要报警,有人在我的住所门口寻衅滋事,
严重影响我的正常生活。”5.釜底抽薪,走投无路的蛀虫警察来得很快。江莱被带走了。
临走前,她隔着门,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看着监控摄像头。那眼神,好像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
真奇怪。明明是她背叛了我,怎么搞得像我是个负心汉一样。世界清净了。
我给公司法务部主管打了个电话。“王律师,关于刘洋的案子,证据都搜集齐了吧?
”“陈总,都齐了。他贪污受on金额巨大,足够他在里面待个十年八年了。”“很好。
立刻报警,立案。”“另外,以公司名义,对他提起民事诉讼,追讨所有非法所得。
”“我要让他,把吃进去的,一分不少地给我吐出来。”“好的,陈总,我马上去办。
”挂了电话,我长舒一口气。刘洋这条线,算是解决了。接下来,就是江家。我让助理小张,
把江氏企业这五年来的财务报表,和我们陈氏集团跟他们的所有合同,全部找了出来。
我花了一下午的时间,仔细地看了一遍。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江家的胃口,
比我想象中大得多。他们不仅通过刘洋的关系,拿到了远超市场价的订单。
还利用我们陈氏的信誉,在外面大肆贷款,投资各种乱七八糟的项目。现在的江氏,
就是一个空壳子。资产早就被他们转移得七七八八,剩下的,全是银行的烂账。
一旦我们陈氏停止输血,银行就会立刻上门催债。到时候,他们连一根毛都剩不下。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他们大概是想,等江莱嫁给我,成了陈家的少奶奶。这些烂账,
自然有我这个“冤大头”来替他们摆平。只可惜,他们算错了一步。我不是冤大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