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被血疫吞没后,他们才跪着求我开门知乎后续免费试读

发表时间:2025-11-06 15: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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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梁的皇后,裴锦。我重生了,在血月降临,皇城沦为人间炼狱的三年前。上一世,

我的丈夫,大梁的新帝,为了安抚民心,在钦天监的建议下,于血月之夜,率领皇族祭天。

结果,我们都成了那轮诡异红月的第一批祭品。龙脉被污染,

皇族最先异化成了失去理智、只知杀戮的怪物。我亲眼看着我的儿子,太子萧誉,

咬断了他父皇的脖子。而我,被他在宫殿里追逐,最后躲进冷宫,活活饿死。这一世,

我从三年前的宫宴上醒来。我告诉皇帝,三年后会有血月,京城地下有污秽之物,必须迁都,

否则大梁必亡。他觉得我疯了。我告诉太子,不要再相信他的老师顾思源,

那人会把他引向死路。他觉得我不可理喻。他们收了我的凤印,将我软禁在坤宁宫。

满朝文武,后宫上下,都把我当成一个笑话。一个失心疯的皇后。也好。疯子,

才好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为自己,为上一世真心待我的人,建一座能活命的堡垒。

三年后,血月升起。皇城内惨叫震天,我丈夫和儿子的求救信号,染红了天空。而我,

坐在我固若金汤的堡垒里,慢悠悠地擦着我的剑。这一次,开不开门,我说了算。

1.噩梦惊醒,物是人非酒杯摔在地上的声音,很脆。我睁开眼。

眼前不是冷宫里布满灰尘的房梁,而是坤宁宫里雕着九凤朝阳的华丽穹顶。

空气里没有腐烂的馊味,是名贵的合欢香。身上也不是破烂的囚服,是金丝绣成的皇后正装。

“母后,您怎么了?”一个熟悉又遥远的声音。我猛地转头。是我的誉儿,我的儿子,

太子萧誉。他还活着。不是那个双眼赤红、嘴角淌血、追着我嘶吼的怪物。

他穿着一身整洁的太子常服,眼神里带着少年人的清澈和一丝担忧。我伸出手,

想摸摸他的脸。手在抖。这不是一双干枯如鸡爪的手,而是养尊处优、细腻白皙的手。

我活过来了。或者说,我回来了。“皇后,殿前失仪,成何体统!”另一个声音,冷硬,

带着帝王的威严。是我的丈夫,大梁皇帝,萧衍。他坐在主位上,眉头紧锁。龙袍上的金线,

刺得我眼睛疼。上一世,这身龙袍最后被撕得粉碎,和他脖子上的血肉混在一起。我看着他,

看着誉儿,看着满殿衣着华丽的宗室大臣。这张脸,上一世死在了怪物手里。那张脸,

上一世变成了怪物。还有那张脸,上一世为了抢一块发霉的饼,被人打断了腿。

我的记忆像是被撕开一道口子,腥臭的、绝望的画面疯狂涌进来。血月。祭天。

被污染的龙脉。从皇族开始的异变。沦为人间地狱的皇城。我被誉儿追杀,躲进冷宫,

最后在饥饿和绝望里死去。“母后?”誉儿又叫了我一声,想来扶我。我躲开了。我怕他。

我忘不了他那双野兽一样的眼睛。“裴锦!”萧衍的声音更冷了,“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我站起来,身体还有点晃。环顾四周,这是誉儿十五岁的生辰宴。我记起来了。就是今天。

今天,距离那场浩劫,不多不少,正好三年。一切都还来得及。我没理会任何人,提着裙子,

一步步走向萧衍。大臣们窃窃私语。后宫的妃嫔们眼神里藏着幸灾乐祸。我不在乎。

我走到萧衍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陛下,臣妾昨夜,梦到了神启。”我找了个最烂的借口。

因为真相说出来,他们只会觉得我疯得更厉害。萧衍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什么神启?

”“三年。”我伸出三根手指,“三年后的今天,天上会出现血月。

京城地下的龙脉会被污秽侵蚀。到时候,整个皇城,会变成一座死城。我们必须迁都。

”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整个大殿的人都听见。整个大殿,瞬间死一样地寂静。然后,

是压抑不住的嗤笑声。萧衍的脸,黑得能滴出水。“一派胡言!”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皇后,你是不是觉得朕最近太纵容你了?在太子的生辰宴上,说这种话来诅咒我大梁国运?

”“我没有!”我急了,“是真的!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吗?我们都会死,所有人都会死!

”“够了!”萧衍打断我,“来人,皇后醉了,送她回坤宁宫,好好醒酒!

”两个太监走上来,想架住我的胳膊。我甩开他们。我看向誉儿,他是我的希望。“誉儿,

你信母后,母后不会害你。”誉儿的脸涨得通红。他看着周围人看笑话一样的眼神,

嘴唇动了动。最后,他低下头,说了一句。“母后,别闹了,儿臣……丢不起这个人。

”一瞬间,我浑身的血都冷了。丢人。原来在他眼里,我这个当娘的拼死预警,是丢人。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也对。我怎么会指望,上一世那个亲手把我逼进死路的人,

这一世能相信我呢?是我蠢。我不再挣扎,也不再解释。我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乱的衣袍,

挺直了背。“好。”我只说了一个字。然后,我转身,自己走出了大殿。身后,

是萧衍压着怒气宣布宴会继续的声音,和那些永远也停不下来的窃窃私语。我知道,

从今天起,我就是整个皇城的疯子。疯子皇后,裴锦。2.凤印被夺,

彻底孤立我被“请”回了坤宁宫。名为请,实为软禁。门口守着的,是萧衍的禁军。

我宫里伺候的宫女太监,也被换掉了一大半。剩下几个老人,

看我的眼神也充满了畏惧和疏远。当天晚上,萧衍就来了。他屏退了所有人,

一个人站在殿里。身上还带着酒气,但眼神很清醒,也很冷。“裴锦,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问我,语气里没有半分夫妻间的温情,全是君王的审问。我坐在椅子上,没看他。

“我说了,迁都。”“为了一个荒唐的梦?”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你是皇后,是一国之母!迁都这种事,是能拿来开玩笑的吗?你知道会动摇多少国本,

耗费多少人力物力?”“那也比所有人都变成怪物,死在京城里强。”我抬起头,

迎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怪物?你今天说的那些胡话,还说上瘾了?

”他伸手,想摸我的额头。“你是不是病了?朕让太医来给你看看。”我偏头躲开。

“我没病。”我知道,他根本不信。在他眼里,我要么是病了,要么是想借此机会插手朝政,

或者……是在争宠。他永远都是这样。用他那套帝王心术,来揣测所有人。

包括我这个跟他做了二十年夫妻的人。“裴锦。”他收回手,声音里的耐心耗尽了,

“朕最后问你一次,收回你今天说的话,就当是一时失言。朕可以不追究。”“我收不回。

”我说,“因为那不是胡话,是会发生的事。”萧衍盯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动手打我。但他没有。他只是转身,走到桌边,拿起了一样东西。我的凤印。

“既然你病了,后宫之事,就不劳你费心了。”他拿着那方代表着我所有权力的印章,

声音没有一点温度。“从今天起,你就在坤宁宫好好休养。没有朕的命令,

不许踏出宫门一步。”“什么时候你想明白了,什么时候朕再把凤印还给你。”他说完,

就拿着凤印走了。门被从外面关上。我听到了上锁的声音。我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心,

一点都不痛。上一世,我为了他这句话,哭过,求过,甚至绝食过。我觉得天都塌了。

他怎么能这么对我?可现在,我只觉得可笑。权力?在所有人都活不下去的时候,

权力就是个屁。他不信我,正好。他不让我出宫,正好。他把所有人的目光都从我身上移开,

让我变成一个被遗忘的疯子。正好。这样,我才能安安静静地,做我想做的事。

他以为关住我的人,就能关住我的一切。他不知道。上一世,为了活下去,

我在那座吃人的皇城里,到底学会了多少东西。他收走的,只是一个皇后的虚名。

我接下来要做的,是为自己,建一座真正的王国。一个,能活下去的王国。第二天,

誉儿来了。他站在门口,没进来。脸色很难看,眼神里有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固执。

“母后,您跟父皇服个软吧。”他说。“您只要认个错,父皇不会真的把您怎么样的。

您……您别再说那些胡话了,外面都传遍了,说您……”他说不下去。我说:“说我疯了?

”誉儿的头垂得更低了。“誉儿。”我看着他,“你还记不记得,你八岁那年,掉进太液池,

所有人都以为你没救了,是我把你救回来的。”他点点头。“你十岁那年,被人下毒,

太医都束手无策,是我翻遍了古籍,用以毒攻毒的法子,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的。

”他又点点头。“我救了你两次。”我一字一句地说,“这一次,我还是想救你。

可你不信我。”“那不一样!”他猛地抬起头,“那是治病救人!

不是……不是凭一个梦就让父皇迁都!母后,您太任性了!您有没有想过父皇的难处?

有没有想过我的处境?”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我爱了十五年的脸。忽然觉得很陌生。

他长大了。长成了一个合格的太子。懂得权衡利弊,懂得顾全大局。却忘了,他娘,

从来不会害他。“我明白了。”我不想再跟他多说一个字。“你走吧。”我说完,

转身回了内殿。我听见他在外面站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走了。从那天起,整整三年。

他再也没来过。3.疯言疯语,暗度陈仓我成了整个皇宫的禁忌。没人敢提我的名字。

偶尔有宫人路过坤宁宫,都会绕着走,生怕沾上什么晦气。萧衍大概是为了眼不见心不烦,

很快就移情到了新宠丽妃身上。那是个很会看眼色的女人,听说我“疯”了,

非但没有落井下石,反而时常派人送些东西过来,聊表“姐妹情谊”。当然,

东西从没到过我手里。都被门口的禁军拦下了。我不在乎这些。我开始了我自己的计划。

我每天都在宫里“发疯”。有时候,我会对着空气说话,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词。

什么“污染源”、“异变体”、“安全区”。有时候,我会用木炭在地上画一些奇怪的图。

那是上一世我逃亡时,记住的京城地下水道图。还有时候,我会突然尖叫,说我看见了怪物,

看见了血。宫人们吓得魂飞魄散。禁军们也从一开始的警惕,变成了麻木和鄙夷。

关于皇后疯癫不堪的传闻,就这样传遍了宫廷内外。萧衍来看过我两次。每次,

我都用最疯癫的样子去迎接他。用锅底灰抹花脸,穿着里衣在院子里跳舞。

他眼里的失望和厌恶,一次比一次深。最后,他彻底放弃了。除了还保留我一个皇后的名分,

他把我忘得一干二净。这就够了。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就没人会注意我到底在干什么。

我有一个陪嫁过来的嬷嬷,姓秦。她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也是上一世,

唯一一个为了保护我,被怪物撕碎的人。这一世,我第一个要保住的,就是她。

我把她叫到跟前,告诉她,我也觉得我病了,时常会说一些胡话。如果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做了什么奇怪的事,让她不要声张,悄悄帮我办好就行。秦嬷嬷哭了,说不管我变成什么样,

她都会陪着我。我相信她。我开始通过她,做我的事。

我让她把我嫁妆里那些最值钱的首饰、摆件,分批偷偷送出宫去。换成金条。不能换成银票,

灾难来了,银票就是废纸。我又让她联系我裴家的旧部。我爹是开国元勋,虽然已经过世,

但当年手底下带出来的人,还有一些在京郊当着不大不小的官,或者已经告老还乡。

他们对我爹忠心耿耿。我写了亲笔信,让秦嬷嬷送出去。信上没写什么血月浩劫。我只说,

我感觉宫里不太平,恐有大祸,想在京郊外,找一处山谷,建一座别院,日后好有个退路。

我把换来的金条,也一并送了出去。让他们用这些钱,去办这件事。我对别院的要求很具体。

要建在山里,入口要隐蔽,只有一个。山谷里必须有活水水源。墙要高,要厚,

用上好的石头和铁水浇灌。里面要开垦出足够百人吃上十年的田地。还要建大量的仓库,

用来囤积物资。裴家旧部收到我的信和金条,没有怀疑。他们只觉得,

是皇后娘娘在宫里受了委屈,想给自己留条后路。这是人之常情。他们立刻就去办了。

我还需要武器。大量的,能用的武器。弓弩,长刀,铠甲。这些东西,民间是不许私藏的。

但我知道一个地方有。前朝覆灭的时候,有一支军队被围困在城外的铁矿山里,全军覆没。

他们的兵器、铠甲,都跟着他们一起,被封在了废弃的矿洞里。这件事,是上一世,

一个逃兵告诉我的。我把矿洞的地图画了出来,交给了裴家旧部最可靠的一个领头人,

让他带人,悄悄把里面的东西,都运到山谷里去。我还缺人。可靠的,能打的,

能在灾难里活下去的人。我让秦嬷嬷在宫外打听。那些退伍的老兵,家里穷得揭不开锅的。

那些身怀武艺,却因为得罪了权贵,在衙门里当差受排挤的捕快。还有那些家人都死绝,

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孤儿。我让人去接触他们。告诉他们,京郊有一处庄园在招募护卫和长工。

包吃包住,工钱给得很高。但有一个条件,一旦进去,三年内不能出来,也不能跟外界联系。

愿意的,就签下契约。很多人都愿意。对他们来说,这就是一份能安稳度日的好差事。

就这样。在我每天的疯言疯语掩护下。一座坚固的堡垒,在京城外的深山里,

悄无声息地建了起来。人,钱,物资,武器。一样一样,都到位了。我给它取了个名字。

叫“净土”。上一世求而不得的东西,这一世,我自己建。4.太子大婚,

最后通牒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两年过去了。我的“疯病”已经成了皇宫里人尽皆知的秘密。

连新进宫的秀女都知道,坤宁宫里住着一位不能提的废后。而我的“净土”,

也已经初具规模。高墙壁垒,箭塔林立。谷内的田地里,种满了可以轮作的粮食和蔬菜。

仓库里堆满了盐、布、药材、煤炭。我招募来的一百名护卫,每天都在退伍老兵的带领下,

进行着严苛的训练。他们已经是一支精锐之师。那些孤儿,也被安排着学习各种技能,

读书写字,打造农具,修葺房屋。整个山谷,就像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生机勃勃。

裴家旧部每隔一个月,会通过秘密渠道,给我送来谷内的近况报告。一切,

都在我的计划之中。这一天,宫里张灯结彩。太子萧誉,要大婚了。太子妃,

是太傅顾思源的侄女。顾思源,就是上一世,极力劝说萧衍,

要在血月之夜举行祭天大典的那个谋臣。也是这一世,在我“疯”了之后,最积极上蹿下跳,

想让萧衍废后,立他侄女为新后的人。现在,他先把侄女送上了太子妃的位置。狼子野心,

昭然若揭。萧衍大概是觉得脸上无光,太子大婚,亲娘却是个疯子。所以,他下令,

不许我出席。对外宣称,皇后凤体抱恙,需静养。正好,我也不想去。

我不想看见顾思源那张得意的脸,也不想看见我那个傻儿子,亲手把一个祸害娶回家。

大婚那天,坤宁宫冷冷清清,和外面的喧闹格格不入。秦嬷嬷给我端来一碗燕窝,

眼睛红红的。“娘娘,您别难过。”我笑了笑。“我有什么好难过的?”我是为他们难过。

还剩最后一年了。他们还在为了权势地位,争得你死我活。却不知道,一年之后,这些东西,

都将毫无意义。到时候,能活下去,才是唯一的胜利。我算着日子。还有最后一年。

我需要再做最后一件事。我必须再见萧衍和誉儿一面。不是为了求他们相信我。而是为了,

给我自己一个交代。给上一世那个绝望死去的裴锦,一个交代。我开始“犯病”得更厉害。

我砸了宫里所有的东西,撕了所有名贵的字画。我甚至开始绝食。我用最激烈的方式,

告诉所有人,我要见皇帝,要见太子。不见,我就死在这里。禁军慌了。他们不怕我疯,

就怕我死。皇后死在软禁的宫里,他们所有人都得陪葬。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萧衍耳朵里。

那天下午,他带着誉儿来了。两个人脸色都不好看。萧衍的眼里是厌烦。誉儿的眼里是难堪。

大婚燕尔,却被我这么一闹,他这个太子脸上也挂不住。我躺在床上,面黄肌瘦。

这是我故意饿出来的。“你们来了。”我的声音很虚弱。“裴锦,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萧衍站在床边,冷冷地问。“父皇,母后她……”誉儿想说什么,被萧衍一个眼神制止了。

我没理他们,自顾自地说。“我只说三件事。”“第一,把顾思源杀了。他不是忠臣,

他想谋反。”“第二,遣散宫人,封锁皇城,所有人,不许出,不许进。”“第三,

带上你们最亲近的人,去城西三十里的青峰山。我在那里,给你们留了一条活路。”我说完,

看着他们。萧衍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气得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好!好一个裴锦!

朕还以为你病糊涂了,原来是想当女帝啊!”“杀了朕的肱股之臣,封锁皇城,

然后让我们去你指定的地方?你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吗?”誉儿也急了。“母后!

您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太傅对我们萧家忠心耿耿,您怎么能污蔑他!”我看着他们。一个,

是我的丈夫。一个,是我的儿子。他们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个疯癫毒妇。

我的心,彻底死了。我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但我还是要做。因为我要让他们以后,

连后悔的资格都没有。“我的话说完了。”我闭上眼,不再看他们。“信不信,随你们。

”“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们说话。”“从今往后,我们,再无瓜葛。”“你!

”萧衍气得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最后,他一甩袖子。“简直是……不可理喻!

”“我们走!”他拉着誉儿,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听见誉儿还在门口小声辩解。“父皇,

母后她可能只是病得太重了……”声音越来越远。我睁开眼,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眼角,

有一滴泪滑了下来。不是为他们。是为我自己。裴锦,从现在起,你谁也不欠了。你只要,

为自己活下去。活给他们看。让他们知道,他们错得有多离谱。5.血月升起,

人间炼狱最后一年,过得飞——快。我不再“发疯”了。我每天都过得很平静。吃饭,睡觉,

在院子里散步。像是在等死。所有人都这么觉得。连秦嬷嬷都觉得,我是心如死灰,

彻底放弃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等。我在等那个日子的到来。我让秦嬷嬷,

把我身边最后几个忠心的老人,都找借口送出了宫。他们的家人,也都被我的人,

提前接进了“净土”。整个坤宁宫,只剩下我和秦嬷嬷两个人。当然,

还有门口那队永远不会撤走的禁军。三周年的那天,到了。天气很好。好得让人心里发慌。

天空是那种万里无云的湛蓝,太阳也格外明媚。但我知道,到了晚上,一切都会改变。

下午的时候,我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秦嬷嬷问我:“娘娘,您这是?”我说:“出宫。

”她愣住了。“娘娘,禁军守着,我们出不去的。”我笑了笑,带她走到寝殿的床边。

我搬开床,露出下面一块松动的地砖。掀开地砖,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从这里,能出去。

”我疯了三年,把整个坤宁宫的地板都敲遍了。终于让我在一处废弃的枯井里,

找到了这条连接着宫外护城河的密道。这是我给自己留的最后一条路。秦嬷嬷捂住了嘴,

一脸震惊。“娘娘,您……”“走吧,嬷嬷。”我拉住她的手,“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们顺着密道,一路摸黑前行。出口很隐蔽,在护城河边的一处假山后面。外面,

我的人已经备好了马车。我们上了马车,一路疾驰,朝着青峰山的方向赶去。我掀开车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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