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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男主+豪门总裁+闪婚+甜宠】——正文——“银河”高级会所某包厢。“不会吧?
唐屿那个古板的体育老师,真被你拿下了?”丁钱油腻的声音从包厢的门缝里漏出来,
带着令人作呕的狎昵。“当然。”这是我那昨天刚确认关系的男友“周健”的声音,
“追了半年,硬得跟钢板似的,最后还不是被我搞定了?”包厢里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哄笑。
丁钱继续煽风点火:“周哥,听说他脸盲,分不清人。要是换个人装成你跟他那个……嘿嘿,
你说他会不会——”另外一个声音传来:“周哥,我这里有好东西,
等会放他杯里...哈哈。”我站在门外,指节攥得发白,
手里的生日礼物——一块精心挑选的手表——表盘倒映出我平静到可怕的脸。“呵。
”我转身走向柜台,拿了瓶开封后的洋酒往包厢走。“周健,我回来了。
”我故意在门口提高音量。包厢瞬间死寂。推门时,
我对着周健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生日快乐,今晚不醉不归。
”余光扫过他眼中来不及收敛的轻蔑,我慢条斯理地补充:“对了,
我准备了份‘大礼’给你。”——希望明天之后,他这张虚伪的脸还能绷得住。离开包厢时,
侧身回望周健他们逐渐糜乱的丑态,我按下发送键:【过来吧。】我捏着眉心,
将周健这个大渣男拉黑的同时,手机弹出一条“男友租赁”推送。[男友租赁服务,
保质保量包满意。]1.翌日。我看着手机里,周健和那群狐朋狗友不堪入目的照片时,
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敲,转发了这些照片并发了条消息:[买热搜,挂满24小时。
]网络舆论瞬间引爆,周氏集团三公子的丑闻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滔天浪花。
手机不断震动,周健发来的99+好友验证请求堆积如山。那些虚伪的辩解文字令人作呕,
我嫌恶地锁上屏幕,指节抵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早知如此,
前天晚上就不该一时冲动答应他的表白。指尖划过屏幕时,
那条“男友租赁服务”的推送再次弹出。我沉吟片刻,回复了见面邀约,附上我的要求后,
将地点定在城东的“恋家”咖啡厅。———那就租个更好的,挡挡那死渣男吧。推开衣柜,
整齐悬挂的拳击训练服占据了大半空间。这些是周健完全不知道的装扮——毕竟半年来,
他只是来我**的市立高中“偶遇”。殊不知,体育老师只是我的副业,
城中最负盛名的“雷霆拳击俱乐部”才是我真正的主场。回忆起半年前那个雨天,
周健举着伞在校门口等候的身影。此后半年,
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男人展开了疯狂攻势:每日不重样的鲜花,高调张扬的告白,
价值不菲的礼物,甚至还有手写的情书——那些缠绵悱恻的字句,现在想来只觉得讽刺。
他确实演得完美:雨天送伞,病中送药,每个细节都体贴入微。这般演技,
堪称渣男界的教科书级示范。不过,谁的人生没遇见过几个渣男?
更何况是我这样母胎solo二十三年的感情新手。脸盲又如何?我分不清面容,
却辨得**心。甩掉这样的败类,根本不需要挑黄道吉日。望着镜中高挑匀称的身姿,
薄薄的肌肉包裹在黑色丝质衬衫内,一双桃花眼向上微勾,本该诱人的眼眸,
此刻凌厉如利箭。翘起的嘴角边那若隐若现的酒窝渗着寒冷的气息。2.下午三点,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咖啡厅。米色休闲风衣的下摆划过咖啡厅的大门,
我举着手机里的照片仔细对照着每一桌客人。——银灰色西装,
桌子上摆放着一枝“蓝色妖姬”,找到了。靠窗卡座里的男人慵懒地倚着真皮沙发,
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哪怕是这样放松的姿态,
那身剪裁考究的银灰色西装也掩不住他周身散发的压迫感。当我不自觉地走近时,
他恰好抬头。那一瞬间,他的面容清晰地撞进我的视线——锋利如刃的眉骨下,
是一双深邃得仿佛藏着星河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勾勒出完美的侧脸线条,
薄唇微抿时透着一丝生人勿近的冷峻。视觉冲击太过强烈,我下意识抬手遮住眼睛刹那,
那张脸像利刃劈开我混沌的视觉神经。
一个惊人的发现让我浑身僵住——我居然能看清他的脸,甚至还牢牢记住了他的样貌?!
这怎么可能?自从十五岁那场机车事故后,
医生诊断的“脸盲症”让我眼中的面孔都成了模糊的马赛克。
为此我特意给学生定制了姓名牌,要求他们必须每天佩戴。即便如此,
还是会有调皮的学生互换名牌,闹出不少令人啼笑皆非的误会。其实他们不知道,除了面容,
我还能通过气息、身形、声线,甚至是脚步声来辨别人。只是天性使然,
对于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我向来懒得费心去记忆。至于那个渣男周健,
他梳得油光发亮的大背头和刺鼻的古龙水味道,想不记住都难。现在想来——“啧。
”我不由打了个寒颤,那不就是中年油腻大叔的标配吗?当初恐怕不止是被猪油蒙了心,
还有可能被夺舍了!———人生一大污点啊!想到这里,
我禁不住搓着手臂上泛起的鸡皮疙瘩,一道低沉醇厚的嗓音适时响起:“冷?”还未回神,
对面的男人已然起身。带着体温的西装外套轻轻落在我肩上,他顺势在我身旁坐下。刹那间,
清冽的海盐混着淡淡的烟草香将我包围,呼吸不自觉地停滞。
我怔怔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这是八年来,第一个突破我视觉障碍的面容。
“你长得真好看...…”心里话不受控制地溜出唇边,
直到听见他喉间溢出的轻笑——那是能让耳朵怀孕的声音,我才惊觉失言。脸颊腾地烧起来,
滚烫的热度顺着脖颈一路蔓延,仿佛听见肌肤被烫得啧啧声响。
“我...…”正当我语塞时,他那把撩人的嗓音再次响起,
带着藏不住的笑意:“你也很可爱,脸红的样子像Q弹的草莓布丁。
”“轰——”一股陌生的热意从脊背窜上来,像细小的火苗燎过皮肤,不痛,却让血液奔涌,
烫得耳根发麻。我下意识攥紧了手指,指甲几乎要陷进掌心——必须赶紧结束这场对话,
离开这个让我失控的男人。“这位先、先生……”话一出口,我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结巴什么啊?!一定是最近看多了周健那种油腻男,突然遇到个清爽帅气的男人,
连语言系统都宕机了。3.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视线微微偏移,
落在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上:“按照信息上说的,你只需要扮演我一个月的男友。
需要时配合露面就行,价格可以商量。”说回正事,语气总算平稳了些。
只是依旧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太深,像能直接看穿人心。所以,
我错过了他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扮演……男朋友?”他的声音微妙地顿了一下,
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咖啡杯沿划了半圈。“对。”我点头,“按上午谈的条件,
一个月后两清。”男人的唇角忽然扬起,右手懒懒撑住太阳穴,歪头看我时,
额前垂下一缕黑发:“你不认识我?”“我们见过?”我皱眉。——不可能。如果见过,
以他的长相,我至少该有印象……大概?
但脑子里冷不防地响起好友宋宇总吐槽我的话:“唐屿,你眼里根本没有熟人,全是路人甲。
”空气凝固了几秒。“嗯……”他忽然轻笑,喉结滚动时带出一声低沉的叹息,
“可能是我记错了。”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
轻轻捏住我肩上快要滑落的外套:“那你叫什么名字?”“唐屿。”我顺势把外套还给他,
指尖不小心蹭过他的手腕,触电般缩回,“岛屿的屿。”“唐屿……”他低声重复,
像在舌尖细细品味这个名字。忽然抬眸,眼底漾开一丝笑意:“那叫你‘小屿’,好不好?
”温热的呼吸混着蔚蓝香水的冷调,若有似无地拂过我的侧脸。太亲昵了!
我下意识地想摇头,却听见自己喉咙里抢先挤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嗯。”——糟了!
现在摇头拒绝还来得及吗?他的存在感太强了——慵懒靠在沙发里的姿态,微微滚动的喉结,
甚至睫毛垂落时投在眼下的阴影,都像在无声地掠夺周围的氧气。空气变得越发稀薄,
我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4.“手机给我。”他突然开口。我茫然递过去,
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递回来时,
通讯录里多了一个置顶联系人:周珩(héng)“我叫周珩,你可以叫我‘珩哥’。
”他忽然倾身,领口散开的雪松香扑面而来,“不过……”指尖点了点我发烫的耳垂,
低笑:“我有个更好的提议。”“如果你想彻底摆脱一个人,”周珩重新坐回我对面,
修长的手指交叉抵在唇前,眼神专注得像在谈一笔重要合同,“最有效的办法不是演戏,
而是结婚。”他的语气太过诚恳,仿佛真是相识多年的好友在替我出谋划策。
可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却藏着一丝我读不懂的暗光。“当然——”他忽然话锋一转,
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钢笔在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弧线,“鉴于我们并不熟悉,
我的权益需要保障。”钢笔“咔嗒”一声按在桌面上,
推过来的文件上赫然写着《婚前协议》。“价格翻倍。”他唇角微扬,
“违约条款按日薪十倍赔偿。”每一句话都像精心设计的陷阱,
偏偏每个字都戳中我的死穴——急需挡箭牌,厌恶纠缠,最怕欠人情。4.等我回过神时,
已经拿着新鲜出炉的结婚证站在民政局门口。阳光刺眼,红本烫手。——等等!
——我是不是被套路了?!周珩正低头整理袖扣,阳光给他镀了层金边,
连睫毛都闪着阴谋得逞的愉悦。我盯着结婚证上并排的名字,突然意识到:这坑,
好像是自己乐颠颠跳进来的?我低头看着那崭新的结婚证,指尖微微发颤。正在这时,
手机忽地震动,那个“男友租赁”联系人的信息跳出来:[你在哪?
我在咖啡厅等了你一下午,你该不会找别人了吧?算了,不等了。]我盯着屏幕,
脑子“嗡”的一声——……我找错人了?!还跟人家领了结婚证?!
现在冲进去离婚还来得及吗??我僵硬地抬头,看向面前比我高出半个头的男人。
他正伸手替我抚平被风吹乱的发丝,指腹不经意蹭过耳尖,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你……”我艰难地挤出声音,笑容僵硬,“你不是租赁男友公司的?”周珩动作一顿,
眼底闪过一丝微妙的笑意。下一秒,他面不改色地开口:“本来不是。”“但看见是你之后,
我决定**了。”话音未落,我清晰地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低笑,胸腔微微震动,
连带着我的耳根烧得更烫。——他在笑我?!——笑我不仅认错人,还稀里糊涂跟他结了婚?
!——脸盲症啊,你把我害惨了!我攥紧结婚证,绝望地闭了闭眼。
现在移民月球还来得及吗???5.我捏着结婚证的手指微微发白,
努力维持冷静:“周先生,这是个误会,我们现在就去办离婚。
”周珩却慢条斯理地收起他的那本结婚证,放进西装内袋,完了还用手拍了拍。
他唇角微扬:“刚结婚就离婚,民政局会以为我们在开玩笑。
”“可我们本来就是……”“是什么?”他忽然逼近一步,海盐混着雪松的气息扑面而来,
“小屿,结婚证是真的,我的身份也是真的。”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至于租赁男友……”我心头一跳:“你该不会……”“我确实看到了你的预约短信。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一部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我发给租赁公司的要求,
“周氏集团最近收购了一家情感服务公司,我刚好在视察业务。”我眼前一黑。
所以这人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认错人了?!“所以你是故意……”“故意什么?”他一脸无辜,
手指却轻轻摩挲着我的手心,“我只是觉得,与其租个假男友,不如找个真的。”“再说,
我们不是签过合约了吗?你还怕什么?”“更何况,你一男的,
我也不可能让你一个月后揣崽跑吧!”他嘀嘀咕咕又说了一句话,直接把我炸懵。“周先生,
你说什么呢?”不是说今天降温十度吗?怎么我觉得浑身发热。“小屿,你的脸好红呢。
”周珩的脸在我眼前放大,温热气息扑面而来。我踉跄退后时,
被他一把搂住按进温暖的怀里。6.周珩搂住我的后背,下巴搁在我头顶,轻轻地蹭了蹭,
但说话的语气却不容拒绝:“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最稳妥的办法是——搬来和我住。
”我刚要开口拒绝,手机倏地响起。——是陌生号码,十有八九是周健。我本想挂断,
却不小心划到了接听键。“唐屿!你听我解释!”周健的声音透着慌乱,
“那天的事都是误会!我根本没和他们乱搞,就是喝多了……”我冷笑。——是啊,
那瓶加了“料”的洋酒,喝得爽吗?还没等我回话,身旁骤然传来一阵低气压。
周珩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眸色深沉,指节微微收紧,仿佛下一秒就要捏碎什么。
我条件反射地挂断电话,拉黑删除一气呵成。空气凝滞了两秒。周珩的表情渐渐缓和,
甚至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等等,他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我和他不是刚认识不到三小时吗?“走吧。”他自然地牵起我的手,语气不容置疑,
“去你家收拾点重要的东西。”顿了顿,他又补充:“衣服不用带,全部重新买。
”我:“……?”——很好,又发现了一个重点:我的新婚丈夫,似乎是个不差钱的主儿?
7.车窗外的落叶打着旋儿飘过,几朵蒲公英轻轻落在“景和园”的花坛里。
我盯着小区大门,忽然意识到什么,
猛地转头看向正在倒车的男人:“——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周珩的指尖在方向盘上微微一顿,后视镜里映出他略微紧绷的下颌线。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他的嗓音很稳,眼神却不着痕迹地避开我的视线。“嗯?
”我眯起眼,手指无意识地敲着车窗沿——我百分百确定自己没提过地址。
他显然也意识到这个借口站不住脚,喉结滚动了一下,又补了句:“……身份证上看到的。
”——呵,男人!我差点笑出声。我的身份证地址在京市,离这儿八百公里远。
故意没拆穿他,我抱臂靠在座椅上,用余光打量他微微发红的耳尖——行啊周总,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花样。要是敢动歪心思……我的指节咔吧响了一声,
不介意让他尝尝跆拳道教练的“亲自指导”。十楼的公寓门一开,周珩的目光扫过整个空间。
150平的空间,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长河。他的视线一寸寸掠过客厅,
最后停在我的卧室门口,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连周身的气场都变得柔软起来。
“看够没?”我故意挡在卧室门前,却被他单手撑在门框上圈住。
温热的胸膛几乎贴上我的前胸,雪松混着淡淡的咖啡余香瞬间笼罩下来。“别靠这么近。
”我的掌心按在他胸前,“我要收拾东西。”他的呼吸骤然沉了几分,
带着薄茧的拇指擦过我后颈:“需要帮忙吗?”低哑的嗓音像带着小钩子。
我慌神间后退几步时踩到地毯边缘,整个人向后栽去——条件反射地攥住了他的领带!
天旋地转间,我们双双跌进蓬松的被褥。他的唇精准地压下来,
温软湿润的触感让我瞬间瞪大眼睛。——狗血剧诚不欺我!嘴唇相贴位置真准。
8.这个认知还没消化完,唇上的力道陡然加重。他含住我的下唇轻轻厮磨,
舌尖试探性地扫过唇缝,直到我缺氧地揪住他衬衫前襟,他才喘息着撑起身。“真甜。
”他拇指抹过自己水光淋漓的唇角,眼底翻涌的暗色让我小腿发软。
我涨红着脸踹他:“出去!”连推带搡地把人轰出门后,反锁的咔哒声格外清脆。
背靠着门慢慢滑坐在地,掌心贴住滚烫的脸颊。门外传来周珩低沉的笑声,
震得门板都在微微发颤。——要命……收拾完行李已经快晚上七点,
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城市的霓虹一盏盏亮起。周珩站在玄关处等我,
修长的身影被暖黄的灯光勾勒出一道温柔的轮廓。见我出来,他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包,
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背,带起一阵细微的电流。“饿了吧?”他低头看我,
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带你去个地方。”私房菜馆藏在老街的梧桐树下,
古色古香的木门推开,扑面而来是淡淡的檀香。包厢里灯光昏黄,窗外恰好能看见一弯新月。
服务生递上菜单,周珩却直接报了几个菜名——全是我的心头好。
我捏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热水氤氲的雾气模糊了视线。——是巧合吗?9.菜上得很快,
周珩的动作比我更迅速。他挽起衬衫袖口,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剥开虾壳,将嫩白的虾肉放进我碗里。“尝尝,”他抬眼看我,
眸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这家虾是招牌。”我盯着碗里剥好的虾,一时有些恍惚。
父母常年忙于事业,哥哥大我八岁,早早就出国留学。记忆中,
从没有人会这样细致地照顾我——剥虾、挑鱼刺、甚至记得我不吃香菜。
心里倏地像塞了团棉花,又软又胀,飘忽得找不到落脚点。“小屿?”周珩忽然靠近,
温热的手掌贴上我的后颈,“不舒服?”还没等我回答,他已经倾身过来,
额头抵上我的前额。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让我呼吸一滞,
能清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须后水味道。“没发烧……”他喃喃自语,退开时眉头还皱着,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我的耳垂,“怎么眼睛红了?”我慌忙低头,
筷子尖戳着碗里的虾肉:“你……你对谁都这么好吗?”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空气瞬间安静。下一秒,周珩忽然扳过我的肩膀,强迫我与他对视。他的手掌温暖有力,
眼神却是我从未见过的认真。“唐屿,”他每个字都咬得很重,“记住,
我不会对任何人做这些事。”我被他眼中的炽热烫到,下意识想躲,
却被他更用力地圈住:“你是我的爱人,所以我才想对你好,只能对你好。
”他的拇指轻轻擦过我的眼角,那里不知何时变得湿润。
“可是、我们……其实并不熟……”我声音发颤,自己都觉得这个反驳很无力。
周珩蓦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无奈,更多的是宠溺。他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我的侧脸贴在他胸膛上,听见里面传来稳健有力的心跳。“那就给我时间,
”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震得耳膜发麻,“让我证明给你看,好不好?”这个怀抱太温暖,
温暖到让我想起小时候渴望却从未得到过的安全感。鬼使神差地,我点了点头。
——再信一次吧。——就因为这个人是周珩。回周珩家的路上,我盯着车窗外的夜景发呆。
周珩忽然开口:“讨厌吃茄子?”我惊讶:“你怎么知道?”他目视前方,
嘴角却上扬:“刚才点菜时,你看到地三鲜的照片,微不可察地皱了皱鼻子。
”——这个男人,到底观察得多仔细?!——还是说,他只关注我?莫名地,
心里涌出一丝小心翼翼的期待…9.车轮碾过夜色,停在了一栋别墅前。
周珩的住所并非我想象中的公寓,而是一栋临江的三层别墅。黑色雕花大门缓缓打开时,
我望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江面,一时有些恍惚。“喜欢吗?”周珩站在我身侧,
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背,“这里视野更好。”夜风拂过,带着江水特有的湿润气息。
我仰头望去,整栋别墅灯火通明,落地窗映出室内温暖的色调,
像一座漂浮在夜色中的玻璃城堡。——这哪里是“房子”,分明是座小型宫殿。玄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