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谊会上,我的辅导员未婚妻和她的学霸男闺蜜玩起了“人工呼吸”教学。姿势暧昧,
唇瓣几乎贴在一起。她推开他,脸颊绯红地看向我,带着一丝慌张。“白苏,
我是在教他急救知识,把他当学生而已,
你别多想……”全场同事和学生都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我笑了笑,表示不介意。轮到我,
我选了暗恋我多年的系花,游戏是“如何安抚醉酒的异性”。系花很配合,直接倒在我怀里,
小手不老实地在我胸口画着圈。我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然后轻佻地看着脸色煞白的未婚妻。“我也是在演示教学,一直把她当学妹的,
玩个游戏而已,你也别多想……”没想到,一向温柔知性的她当场掀了桌子。1“砰!
”巨大的声响,让整个宴会厅瞬间死寂。红酒和菜肴混杂着玻璃碎渣,溅了满地。
林晚晚胸口剧烈起伏,平日里温婉的脸此刻扭曲得有些狰狞。她指着我,声音都在发抖。
“白苏!你疯了!”全场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我身上。有同情,有讥讽,
但更多的是兴奋。他们期待着一场盛大的闹剧。我没理会她,只是拿起餐巾,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然后,我看向怀里还保持着柔弱姿态的苏念。
她眼里闪过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慌,像是受惊的小鹿。“学妹,看来今天的教学不太成功。
”我扶她站稳,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不过没关系,老师以后可以单独教你。
”苏念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她低下头,小声说。“谢谢白老师。”这副师生情深的戏码,
彻底点燃了林晚晚的怒火。她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跟我走!
”她几乎是拖着我,在众人看戏的目光中,狼狈地冲出了宴会厅。停车场空旷,冷风一吹,
她像是才找回理智。甩开我的手,她转身对我怒吼。“白苏!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没看到大家都在看笑话吗?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我整理了一下被她抓皱的西装袖口,
淡淡地开口。“你的脸?”“你和你的男闺蜜嘴对嘴教人工呼吸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的脸?
”她被我噎了一下,随即提高了音量,强词夺理。“那能一样吗?顾言他……他身体不好,
我只是想让他多学点求生技能,我是出于关心!我们之间是纯洁的!”“纯洁?
”我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点燃。猩红的火光在我冰冷的脸上明明灭灭。
“纯洁到嘴唇只差一毫米?”“纯洁到他抱着你的腰,你没有推开?”“林晚晚,
你是在侮辱我,还是在侮rou你自己的智商?”一连串的反问,让她哑口无言。她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陌生和委屈。仿佛我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见我态度强硬,
她又换上了惯用的伎俩。她走过来,想拉我的胳膊,语气软了下来。“好了,
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以后注意就是了,你别生气了。”“我知道你是因为在乎我才这样的。
”我侧身躲开了她的触碰,掐灭了只抽了一口的烟。“你的道歉,
听起来像是在指责我小题大做。”她彻底愣住了。这是我们在一起三年,
我第一次用如此不留情面的语气和她说话。回家的路上,一路无言。她几次想开口,
都被我冰冷的侧脸堵了回去。一进家门,她就想从身后抱住我。“老公,我们别吵了,
我……”“公司还有个紧急会议,我去书房。”我挣开她,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书房,
反锁了门。留下她一个人,在空旷的客厅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夜深了。
手机轻微震动一下,是一条微信消息。来自苏念。“老师,你没事吧?她……没为难你吧?
【担心的表情】”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几秒,回了两个字。“没事。”几乎是秒回。“老师,
你好像不太开心。”“需不需要一个学妹,再帮你‘教学’一次,哄你开心?
”这条带着钩子的信息,像是一颗石子,在我死寂的心湖里,投下了一圈玩味的涟漪。
2第二天早上,林晚晚起得很早。她做好了我最爱吃的早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对我笑得温柔贤惠。“老公,快来吃早餐,今天做了你喜欢的小馄饨。”我坐在餐桌前,
不动声色地吃着。她坐在我对面,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脸色。“昨天是我不好,
我不该当众发脾气,让你下不来台。”“我已经跟顾言说过了,以后会保持距离的。
”我喝完最后一口汤,用餐巾擦了擦嘴。“嗯。”一个字,不带任何情绪。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你……还在生气?”我站起身。“没有,我吃饱了,去公司了。
”她追上来,帮我整理领带。“老公,我今天可能要晚点回来,
学生会那边有个重要的迎新活动要筹备,我得加班。”她的手指很巧,领带系得一丝不苟。
但我闻到了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撒谎时特有的心虚气息。“好,注意安全。”我没有戳穿她,
甚至还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她如释重负地笑了。看着她天真的笑脸,
我心里只有一片荒芜的冷意。下午三点,我正在开会。手机震了一下,
是发小周胖发来的微信。一张照片,和一个挤眉弄眼的表情。照片里,
市中心最高档的西餐厅,靠窗的位置。林晚晚和一个男人相对而坐,正举着红酒杯,
笑得灿烂。那个男人,正是她口中“身体不好”的男闺蜜,顾言。周胖的文字紧随其后。
“可以啊白教授,嫂子这是给你准备什么惊喜呢?这餐厅可不好订。”我盯着照片里,
林晚晚脸上那种发自内心的愉悦。那是我很久都没在她脸上看到过的表情了。
我面无表情地将照片直接转发给了林晚晚。只配了两个字。“加班?”会议室里,
所有高管都看着我,大气不敢出。不到十秒,林晚晚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按下了免提。“白苏你听我解释!”她慌张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出来,尖锐又刺耳。“是顾言!
他说他刚回国,心情很不好,我就是陪他吃顿饭,开导开导他!”**在椅背上,
声音平静得可怕。“开导到需要喝交杯酒的程度?”照片里,他们的酒杯碰在一起,
角度暧昧得像是要喝交杯酒。“我们没有!”她急忙否认,随即又开始哭。
“白苏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他得了癌症!晚期!我只是可怜他,
想在他最后的日子里多陪陪他!你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癌症?晚期?
这个信息量巨大的词,让我心中疑窦丛生。但我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是吗?
”“原来是这样。”“好,我相信你。”“那你好好陪他,让他保持好心情,对病情有好处。
”我的平静和“通情达理”,让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愣了几秒,才呐呐地说。
“那你……晚上等我回来。”“嗯。”我挂了电话。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我对目瞪口呆的众人说。“会议暂停,你们先出去。”众人如蒙大赦,鱼贯而出。
空无一人的会议室里,我拨通了另一个号码。电话那头,苏念的声音带着一丝雀跃。
“白老师,找我有什么事吗?”我转动着手里的钢笔,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苏念同学,
想不想看一场更精彩的‘教学’?”“乐意为您效劳,白老师。
”3我从周胖那里要来了顾言的资料。海归精英,家世清白,履历完美。但我知道,
越是完美的东西,背后隐藏的龌龊就越多。我还查到,
林晚晚和顾言学生时代最喜欢去学校后门的一家咖啡馆。
那里承载了他们无数“纯洁”的友谊时光。我给苏念发了消息。“下午三点,学校南门等我,
打扮得漂亮点。”苏念回了一个字。“好。”下午,我提前结束工作,开车到了南门。
苏念已经等在那里。她今天穿了一条奶白色的针织短裙,外面套着一件米色的风衣。
长发微卷,妆容精致又清纯。青春的气息,混合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性感。她一上车,
就带来一阵香风。“白老师,我这样可以吗?”我扫了她一眼。“很漂亮。
”她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拉了拉裙摆。车子停在咖啡馆门口。透过玻璃窗,
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林晚晚和顾言。他们正凑在一起看手机,姿态亲密。
我牵起苏念的手,推门而入。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林晚晚抬头,看到我们,
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顾言则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身边的苏念。
我像没看见他们一样,径直走到他们对面的卡座坐下。我揽着苏念的腰,让她紧紧挨着我。
“真巧啊,晚晚。”我语气轻松,像是真的偶遇。“带你朋友来怀旧?”林晚晚咬着嘴唇,
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白苏,你这是什么意思?”没等我开口,苏念主动说话了。
她看着林晚晚,声音甜美又无辜。“姐姐你别误会,白老师是看我最近写论文太辛苦了,
特意带我出来放松一下的。”“我们只是纯洁的师生关系。”这句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扇在林晚晚脸上。服务员送来菜单。我没看,直接对苏念说。“想喝什么?
我记得你喜欢喝草莓奶昔。”苏念惊喜地看着我。“老师,你还记得?”“当然。
”我点了两杯草莓奶昔。奶昔上来后,我拿起自己那杯,喝了一口。然后,
我当着林晚晚的面,把吸管转向苏念那边。“你尝尝,是不是你喜欢的甜度?”这个动作,
暧昧到了极点。苏念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但她还是顺从地凑过来,就着我的吸管,
小小地喝了一口。“嗯,好甜。”“白苏!”林晚晚终于忍不住了,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咖啡馆里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我抬起头,懒懒地看向她。“怎么了?
”“我只是在关心我的学生,怕她写论文写到低血糖,补充点糖分。
”“你当初教顾言急救知识,不也是出于关心吗?”“我们这,可比你们纯洁多了,
至少没嘴对嘴。”我的话,字字诛心。林晚晚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身边的顾言,突然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咳咳……晚晚,
我……我有点不舒服,我们走吧。”他演得惟妙惟肖。林晚晚立刻慌了神,
也顾不上和我对峙,连忙扶住他。“顾言,你怎么样?我们马上去医院!”临走前,
林晚晚回头,含泪瞪着我。“白苏,你会后悔的。”我没说话,只是拿起苏念的手,低头,
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我抬头,对着林晚晚的口型,无声地说了四个字。
“彼此彼此。”苏念的手在我掌心微微颤抖。林晚晚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被顾言半扶半抱着,仓皇逃离。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没有一丝温度。
一场好戏,才刚刚开始。4那晚,我回到家。一开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水味。
不是林晚晚常用的那款。客厅里,林晚晚和顾言正坐在沙发上。见我回来,
林晚晚立刻站了起来,脸色很不好看。“你去哪了?”质问的语气。我换了鞋,
径直走到酒柜前,倒了杯威士忌。“怎么,现在我出门需要向你报备了?
”她被我的冷漠刺痛了,眼圈泛红。“你今天为什么要那么做?你明知道顾言身体不好,
你还故意带着那个女学生去**他!”我晃着酒杯,轻笑一声。“他身体不好,关我什么事?
”“白苏!”她尖叫起来。“你怎么能这么冷血!他快要死了!”我喝了一口酒,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他快死了,所以你就可以背着我跟他约会?”“他快死了,
所以我就得忍受你给他当众做人工呼吸?”“林晚晚,你的圣母心,别用在我身上。
”她被我堵得哑口无言,只能站在原地掉眼泪。顾言在一旁,虚弱地拉了拉她的衣角。
“晚晚,别……别为了我跟白教授吵架,是我不好,我明天就走。”他越是这样,
林晚晚就越是心疼。她回头,擦了擦眼泪,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看着我,
说出了一句让我都感到震惊的话。“白苏,顾言的病更重了。”“医生说,
他需要人二十四小时在身边照顾,以防意外。”“我想……想让他搬过来住一阵子,
客房反正也空着。”空气,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你说什么?”“让他住进我们的婚房?
”这是我们为了结婚准备的房子,一草一木都是我亲手挑选布置的。
她竟然要让另一个男人住进来?她避开了我的视线,声音却异常坚定。
“他一个人在外面住酒店太可怜了!随时都可能出事!”“白苏,你就当发发善心,
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啊!”她开始对我进行道德绑架。我看着她,看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以为我已经被说服,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期待。我突然笑了。笑得她心里一阵发毛。
“好啊。”我轻轻吐出两个字。林晚晚愣住了,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就答应。
她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到愧疚,最后变成了如释重负。她连忙向我保证。“就住一阵子!
等我帮他找到合适的护工,马上就让他搬走!”“谢谢你,老公!我就知道你是最大度的!
”她开心地想过来抱我。我端着酒杯,后退一步,避开了她。
我看着她那张虚伪又天真的笑脸,一字一句地说。“不用谢。”“毕竟,我们家地方大,
多一个人,也热闹。”我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她沉浸在自己的胜利和感动中,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她兴奋地拿出手机,
跑去阳台给顾言打电话报喜。“顾言!白苏同意了!你明天就可以搬过来了!
”我听着她雀跃的声音,转身走进书房。关上门,我拨通了第一个号码。
“帮我订两张最快飞马尔代夫的头等舱机票。”然后,是第二个号码。
“给我找全城最好的**,查一个人,叫顾言,我要他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资料,
越详细越好。”林晚晚,你亲手推开了最后那扇门。那就别怪我,把你推向真正的地狱。
5第二天上午,阳光正好。门铃响了。林晚晚欢快地跑去开门。门口,站着顾言,
他身后是两个搬家公司的工人,抬着几个大箱子。“白教授,真是太谢谢你了,
给你添麻烦了。”顾言看到客厅里的我,立刻露出一副感激又愧疚的表情。我坐在沙发上,
没理他。我正在慢条斯理地喝着一杯清咖。林晚晚热情地招呼着工人。“师傅,这边走,
东西搬到二楼左手边那间客房。”她指挥着,脸上洋溢着一种救世主般的光辉。
仿佛她正在做一件无比伟大和正确的事情。顾言则像个男主人一样,跟在她身后,
对这个家充满了好奇。他们没注意到,沙发旁,立着一个28寸的行李箱。我的行李箱。
等工人都搬完东西离开,林晚晚才走到我面前。“老公,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她想坐到我身边,语气带着讨好。我放下了咖啡杯,站起身。然后,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
我抬起手,将无名指上那枚价值不菲的婚戒,缓缓地摘了下来。
我把戒指随手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金属和红木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这房子,
你们住。”我的声音很平静。“婚礼取消了。”“婚庆公司和酒店那边,我会去处理。
”林晚晚彻底懵了。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震惊和恐慌。“取消婚礼?
为什么?白苏,你不是答应……”我打断她的话,眼神扫过她和她身后的顾言。
“我答应让他住进来,没答应继续当一个任人拿捏的傻子。”“林晚晚,
既然你这么喜欢照顾病人,那你就好好照顾吧。”“祝你们,百年好合。
”顾言的脸色也变了,他想开口说什么。我一个冰冷的眼神甩过去,他立刻把话咽了回去。
我拉起我的行李箱,走向门口。林晚晚反应过来,疯了一样冲过来抱住我的胳膊。“不!
白苏!你不能这样对我!我错了!我马上让顾言走!你别取消婚礼!”她哭得梨花带雨。
可惜,我早已心硬如铁。我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晚了。”楼下,
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已经等候多时。苏念降下车窗,
她今天穿了一条性感的波西米亚长裙,戴着墨镜,对我笑得明媚又张扬。“白老师,
我们的飞机快赶不上了哦。”我把行李放进后备箱,坐进了副驾驶。林晚晚追下楼,
穿着拖鞋,头发凌乱,声嘶力竭地喊着我的名字。“白苏!白苏你回来!”我从后视镜里,
看着她和她身边那个一脸无措的“病人”。只觉得无比讽刺。和前所未有的轻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