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逃不过周时小说,主角是宋乐棠裴周在线阅读全文无删减

发表时间:2025-11-24 17:4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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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像一根细针,蛮横地刺破了宋乐棠混沌的睡梦。

她正沉在一个并不安稳的梦境里,梦里是高中时那条长长的、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的走廊,周围是同学若有似无的窃窃私语和打量着她洗得发白校服的目光。

她挣扎着,想要寻找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曾无数次将她从类似窘境中解救出来的身影……

“嗡——嗡——”

**执着地响着,将她从那片泥泞的尴尬中强行拽回现实冰冷的怀抱。

她皱着眉,浓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眼皮却重得掀不开,像是被胶水黏住。

凭着本能在被窝里摸索,冰凉的指尖终于触到了床头柜上那个持续震动、发出恼人声响的源头。

强撑着几乎粘合在一起的困意,她眯着酸涩的眼,将手机举到眼前。

刹那间,所有的睡意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让她瞬间清醒,甚至感到一丝窒息般的紧绷。

屏幕上跳动着的名字,清晰无比。

裴周时。

凌晨一点三十七分。

他从未在这个时间点,尤其是在非工作状态下给她打过电话。

一种混杂着惊愕、疑惑以及一丝深植于骨髓的、对他无条件响应的本能,让她的大脑在短暂的空白后,迅速拉响了警报。

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压下喉咙口的干涩和莫名加速的心跳,指尖微颤地划开了接听键,将手机贴到耳边。

发出的声音还带着刚被惊醒时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裴总?”

电话那头背景音有些模糊的嘈杂,似乎混合着某种高级场所特有的低沉爵士乐,以及模糊的人语。

但很快,那些声音仿佛被一扇门隔绝,远去,像是他走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私密的空间。

随即,裴周时那漫不经心又清晰得能敲入骨头的嗓音传了过来,没有丝毫深夜扰人清梦的歉意,平静、淡漠得像是在陈述一项再普通不过的日常工作指令。

“宋秘书,麻烦你送一盒安**到酒店来。”

……

空气仿佛凝固了。

宋乐棠以为自己出现了严重的幻听,或者是那个光怪陆离的梦境尚未完全散去。她甚至下意识地把手机拿开了一点,用力眨了眨眼,再次确认屏幕上那三个字。

裴周时。

没错,是他。

“君悦,总统套房,1801。”他似乎完全没在意电话这头长达几秒的死寂和她的怔愣,径直报出了地址。

那是本市最负盛名的奢华酒店之一,也是裴氏集团旗下的产业。

“尽快。”

听筒里传来的确认,像是一盆掺着冰碴的冷水,从头顶浇下,瞬间凉透了她的四肢百骸,连指尖都泛起微麻的冷意。

深夜,酒店,安**……这几个词汇组合在一起,指向一个再明确不过、也再私密不过的事实。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发紧,干涩得厉害。

她舔了舔微微起皮的嘴唇,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是自己听错了的侥幸:“裴总,您是说……需要我送……什么?”

“有什么问题吗?宋秘书。”他打断了她尚未完全成型的询问,语调依旧平稳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疏离感。

那声“宋秘书”,像是一道冰冷清晰的界限,瞬间将她所有不合时宜的情绪和那一点点难以言说的涩然,都牢牢地钉在了“下属”这个身份上。

是啊,她能有什么问题?

这是她的工作,至少,在他界定的工作范围内,满足老板的一切需求,无论公私,都是她这位秘书的职责。

包括在这种时候,为他和他不知名的女伴,送去这种令人难堪的物品。

所有哽在喉咙口的疑问、那一点点微弱的反抗意识,都被这句公事公办的称呼碾得粉碎。

“……没有。”她听到自己用尽可能平稳、甚至带着点刻意冷静的声音回答,尽管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已经微微泛白,“我马上送过去。”

“嗯。”

电话**脆利落地挂断,连一句多余的“辛苦”都没有,只剩下一串单调的忙音在她耳边枯燥地回荡,像是在嘲讽她刚才那一瞬间升起的不该有的心绪。

宋乐棠握着手机,在黑暗中呆坐了几秒,床头闹钟幽幽的荧光映出她有些失神的脸。

她伸手按亮了床头灯,暖黄的光线驱散了部分黑暗,却照不亮她心底骤然弥漫开来的阴霾和一种挥之不去的屈辱感。

她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微凉的木地板上,走向衣柜。没有心思挑选,随便抓起一件简单的灰色长袖和一条修身牛仔裤套上,顺手拿起桌上的黑框眼镜戴上,仿佛这副略显呆板的装扮能稍微武装一下她此刻混乱不堪的内心。

她没有化妆,脸上带着刚睡醒的苍白和无法掩饰的倦意,眼底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走出寂静得只剩下自己呼吸声的出租屋,夜风带着初秋的凉意吹拂在她脸上,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也让她混沌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这个时间点,老旧的小区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尽职地伫立着,将她孤单的身影拉得很长,又缩短,循环往复。

街角那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的白色灯光,在浓重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突兀和冷清。

推开沉重的玻璃门,叮咚的电子提示音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值夜班的年轻男店员正趴在收银台后打盹,闻声抬起头,睡眼惺忪地看了她一眼,又懒懒地垂下头去。

宋乐棠尽量目不斜视,假装镇定地走向日用品货架。然而,当目光真正触及那一排排、琳琅满目的方形小盒子时,她的脸颊还是“轰”地一下,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热度迅速蔓延,连耳根和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绯红。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血液在耳朵上奔腾涌流的温度和脉搏的剧烈跳动。

该死。

她在心里低低地咒骂了一句,分不清是骂这尴尬的处境,还是骂那个让她陷入如此境地的男人。

她从未购买过这种东西。

一位穿着便利店制服、看起来经验更丰富些的女柜姐似乎注意到了她长时间停留在货架前的窘迫,或许是司空见惯,主动走过来,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需要帮忙吗?这几款是我们这里热销的,超薄系列,体验感和安全性都很好。”

她伸手指了几个花花绿绿的包装盒。

宋乐棠根本不敢抬头与柜姐对视,仿佛那双眼睛里会映出自己全部的难堪。

她低垂着眼睫,长长的睫毛在镜片后投下淡淡的阴影,几乎是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胡乱地顺着柜姐指的方向,随手抓了两三盒不同品牌的所谓“热销款”,也顾不上细看规格和数量,便几乎是小跑着冲到收银台前,将那几盒东西一股脑地放在台面上。

“滴、滴、滴。”

扫码枪发出的声音每响一下,她的心跳就失控地加速一分,感觉整个便利店都回荡着这令人羞耻的声音。

她死死地盯着收银台的台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共两百六十八元。现金还是扫码?”店员的声音依旧带着困意。

她飞快地掏出手机,几乎是抢着一般扫了付款码,直到听到“支付成功”的提示音,才稍微松了口气。

店员熟练地将那几个小盒子扫进一个白色的、半透明的小塑料袋里,递给她。

接过那个小小的、却感觉无比沉重烫手的塑料袋时,她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的温度几乎能点燃空气。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冲出了便利店,直到冰凉的夜风再次吹到脸上,才稍稍缓解了那种几乎要让她燃烧起来的羞耻感。

按照地址打车来到位于市中心的君悦酒店。那金碧辉煌、挑高惊人如宫殿般的大堂在深夜依旧灯火通明,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映出她略显仓促的身影。

穿着笔挺制服的门童礼貌而训练有素地为她拉开沉重的玻璃门,脸上是标准化的微笑。

宋乐棠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快步穿过空旷安静得能听到自己脚步声回声的大堂,径直走向通往顶层的专属电梯间。

按下按钮后,她有些不安地拢了拢耳边并不凌乱的碎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正常”一些。

电梯平稳无声地上升,镜面墙壁清晰地映出她此刻的样子。

头发因为匆忙出门而有些微的凌乱,脸上毫无血色,黑框眼镜后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安、疲惫。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弧度。

“叮——”

一声轻响,电梯到达顶层。

走廊铺着厚厚柔软的羊绒地毯,脚步落在上面悄无声息,仿佛踏在云端,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虚幻感。

她沿着指示牌,走到那扇象征着顶级奢华与隐私的1801号总统套房门前。

那颗不安的心,在胸腔里剧烈地鼓噪着,几乎要挣脱束缚跳出嗓子眼。

她停顿了几秒,做了几次深呼吸,才终于鼓起勇气,伸手按响了门旁那个精致的门铃。

门很快就被打开了,快得仿佛他就一直站在门后等待着。

裴周时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瞬间占据了宋乐棠全部的视线。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定制浴袍,材质柔软,带着细腻的纹理,带子松松地系在腰间,勾勒出精瘦而结实的腰身线条。

显然是刚沐浴过,黑色的短发还湿漉漉地垂在额前,发梢凝聚着细小的水珠,在走廊柔和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几颗调皮的水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滑落,划过冷感白皙的皮肤、高挺如峰的鼻梁,最终没入浴袍微敞的领口,消失在那片引人遐想的阴影之中。

他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常年居于室内、养尊处优的冷白皮,此刻在灯光下更是显得毫无瑕疵。

眉骨优越,眼窝深邃,薄而色泽偏淡的嘴唇微微抿着,组合成一张足够让任何女人心动神驰的俊美脸庞。

他遗传了他那位知名商业巨擘父亲的强大气场和那位被誉为芭蕾大师母亲的优雅艺术气质,是造物主格外偏爱的作品,兼具了顶尖的智慧头脑与无可挑剔的顶级皮囊。

宋乐棠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随即又像是为了补偿般,更加疯狂地悸动起来。

她一直知道裴周时长得极好,但此刻,这张卸去了平日商场凌厉、带着沐浴后慵懒随性的脸,近距离地冲击着她的感官,带来的却只有无所适从的紧张和心底深处那无法熄灭的爱恋火苗带来的灼痛。

她几乎是僵硬地伸出手,将那个烫手山芋般的白色便利店塑料袋递过去,声音因为紧张和干涩而显得有些异样:“裴总,您要的东西。”

裴周时没有立刻伸手去接。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她的脸上,那眼神深邃如同寒潭,平静无波,让人完全看不透其下的情绪。

然后,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她手中那个与周围奢华环境格格不入的廉价塑料袋上。

尤其是在袋口隐约露出的、不止一个的彩色包装盒上时,他那好看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轻轻动了一下,唇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像是感到一丝玩味。

宋乐棠顺着他的目光,也注意到了自己因为慌乱而买了不止一盒的事实,尴尬得脚趾不由自主地在鞋子里蜷缩起来,只想立刻化作一缕青烟从原地消失。

“谢谢。”他终于伸出了手,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手指接过了那个袋子。

在交接的瞬间,他微凉的指尖无意间擦过了她温热的手背。

那短暂的、微凉的触感,却让她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烫到一般,猛地一颤,迅速缩回了手,将手背在了身后,仿佛那里还残留着那令人心悸的温度。

东西送到,任务完成。

她应该立刻转身离开这个让她浑身不自在的地方。她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开口告退。

“宋秘书,”就在她嘴唇微张的瞬间,裴周时却先一步开口,语气依旧平淡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意味,“进来。”

进来?

这两个字像是一道惊雷,毫无预兆地在她脑海里炸开,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为什么要她进去?她只是一个来送东西的秘书,任务已经完成了。

她完全没有观看他和别的女人上演活春宫的变态癖好。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一个随叫随到、甚至可以随意围观他私密生活的工具人吗?

一股混合着被羞辱的愤怒、难以启齿的羞耻以及深沉难堪的情绪,猛地冲上她的头顶,让她苍白的脸颊再次因为激动而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裴总,我……东西已经送到了,如果没什么其他事,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她鼓足勇气,试图拒绝,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恳求。

然而,裴周时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他已经侧身,让开了门口的空间。

那双深邃的眼眸就那样看着她,虽然没有再说话,但那种长期居于上位、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无形压力,却如同实质般弥漫在空气中,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

他是老板。

他下了命令。

十二年的习惯,或者说,是那场长达十二年、卑微到尘埃里的暗恋所养成的、对他几乎无条件的顺从和仰望,让她习惯性地咽下了所有已经到了嘴边的质疑和微弱的反抗。

她紧紧地抿住了唇,下唇几乎要被咬出印子,指甲更深地陷进掌心的软肉里,带来清晰的刺痛感,提醒着她要保持清醒。

最终,她还是屈服了,低着头,僵硬地踏进了这间传闻中一晚消费四十万的,极尽奢华的总统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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