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三十寿宴,百官来贺。她却当众逼我跪下,学三声狗叫,只为博她的奸夫一笑。
我堂堂镇国大将军,为她打下半壁江山,换来的却是无尽的羞辱。最终,
他们给我安上谋逆的罪名,五马分尸,族人被屠戮殆尽。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十年前。
我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一身血污地回到王府。公主正嫌恶地捏着鼻子。“滚开,
你这身贱骨头,别脏了本宫的床!”上一世,我卑微地退下,在门外守了一夜。这一世,
我反手一个耳光,将她扇倒在地。她不可置信地捂着脸,血从嘴角流下。我擦掉手背上的血,
冷冷开口。“公主,再说一遍,谁是贱骨头?”1李月盈被打懵了。长这么大,别说耳光,
连句重话都没听过。她捂着**辣的脸,尖叫起来。“你敢打我?来人!给本宫杀了他!
把这个贱民千刀万剐!”门外的侍卫闻声冲了进来,拔刀将我团团围住。我动都没动。
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扔在地上。“如朕亲临。”金牌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侍卫们的刀瞬间凝固在半空。他们认得,这是父皇在我出征前御赐的。见金牌如见君。
谁敢动?李月盈气得浑身发抖。“一群废物!本宫命令你们杀了他!”侍卫们面面相觑,
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我捡起金牌,一步步走向那些闻声赶来的公主府下人。
他们都是李月盈的心腹,前世没少帮着她羞辱我。“陈猛。”我唤了一声。
我的亲兵队长陈猛立刻上前,单膝跪地。“将军!”“把公主的这些心腹,全都拖出去。
”“以‘对将军不敬’为由,杖责三十。”陈猛没有丝毫犹豫。“是!”他带着我的亲兵,
如狼似虎地扑了过去。尖叫声、求饶声瞬间响彻整个院子。李月盈疯了似的冲过来想拦我。
“萧决!你敢!”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你看我敢不敢。
”她哭喊着威胁。“我要去父皇那里告你!我要让他治你的罪!”我笑了,
笑声里没有半分温度。“去吧。”“正好让陛下评评理,新婚之夜,镇国将军是贱骨头,
那靠我打下江山的皇室,又是什么?”李月盈的话被我死死堵在喉咙里。她知道,
这话传出去,丢的是整个皇家的脸。父皇为了安抚边疆数十万将士,
绝不会因为她一个耳光就动我。我拖着她走到门边,逼她看着院子里血肉模糊的场景。
那些平日里仗着她狐假虎威的奴才,此刻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记住,在这个府里,
我才是主子。”我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你的金枝玉叶,在我这,一文不值。
”说完,我松开手。她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我转身走回房间,
将那件沾满血污和泥土的战袍脱下,直接扔在她那张华美无比的婚床上。“把它洗干净。
”“天亮前,我要看到它恢复原样。”李月盈屈辱地发抖,泪水混着嘴角的血,狼狈不堪。
她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恐惧。我没再看她,径直离开,
留下她在充满血腥味的房间里独自崩溃。门外,陈猛已经带人接管了整个公主府的防务。
今夜,这里换了主人。2第二天,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战袍上了朝。
李月盈果然恶人先告状。她顶着脸上清晰的巴掌印,跪在金銮殿中央,哭得梨花带雨。
“父皇!您要为儿臣做主啊!”“萧决他……他昨夜殴打儿臣,目无皇法!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臣立刻出列,正是沈玉书的老师,当朝太傅。“陛下!萧将军此举,
是为大不敬!殴打公主,便是蔑视皇族,理应严惩!”他身后立刻站出来一帮文官,
纷纷附和。“请陛下降罪萧决!”“请陛下为公主殿下做主!”我站在殿中,
对周围的口诛笔伐充耳不闻。等他们说够了,我才不卑不亢地从怀中掏出一份染血的奏章,
双手呈上。“陛下,臣有本奏。”太监接过奏章,呈给龙椅上的皇帝。皇帝打开一看,
脸色微变。我又从身后亲兵捧着的木盒里,取出一颗人头。蛮族王子的头颅。
我把它重重地放在大殿中央。“陛下,此乃蛮族王子项上人头。边关大捷,臣幸不辱命。
”接着,我平静地叙述起边关的战事。“此次出征,我军阵亡三万七千人,伤者不计其数。
”“将士们三个月未曾饱食一顿,日夜枕戈待旦,与蛮族血战于雁门关外。
”“臣在死人堆里爬了三次,才换来这颗头颅,换来大夏未来十年的安稳。”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大殿每一个角落。“臣离京前,公主府奢靡无度,一餐耗费百金。臣浴血归来,
公主却说臣是‘贱骨头’。”我猛地抬高音量,声震大殿。“臣的命是贱骨头,
那为国捐躯的三万七千将士,他们的命,也是贱骨头吗?”“那守卫边疆的十万将士,
也都是贱骨头吗?”皇帝的脸色铁青。他清楚,此刻绝不能寒了军心。就在这时,
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萧将军言重了。”沈玉书一袭白衣,从文官队列中走出,
风度翩翩。“将军劳苦功高,天下皆知。只是公主殿下金枝玉叶,自幼娇惯,
驸马爷也该有驸马爷的本分,夫妻间床笫之事,何必闹上朝堂?”他假惺惺地劝和,
话里话外却在暗讽我不知礼数,将家事闹大。前世,我就是被他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
这一世,我直接接过了他的话头。“沈大人说得对。”我对着皇帝一抱拳。
“臣正想请辞这驸马之位,即刻返回边关。”“京城的富贵荣华,臣这身贱骨头,无福消受!
”此话一出,满朝皆惊。皇帝更是从龙椅上“霍”地站了起来。“胡闹!
”他指着沈玉书厉声呵斥。“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退下!”沈玉书脸色一白,
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招,只能悻悻退下。皇帝立刻换上一副和蔼的面孔。“萧爱卿快快请起,
是朕委屈你了。”“长乐骄纵,朕回头一定好好管教她!”他当场下旨,赏我黄金万两,
良田千亩,以示安抚。又斥责了李月盈几句,让她回府思过。我“勉为其难”地谢了恩,
起身时,眼神冰冷地扫过沈玉书。他从我的眼神中,清楚地读到了两个字。杀意。
他心中猛地一凛,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3皇帝为我设下庆功宴,百官云集。宴会上,
李月盈安分了不少,只是怨毒的目光时不时地投向我。她和沈玉书自以为隐蔽地眉来眼去,
却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清晰地落在我眼中。酒过三巡,沈玉书站了出来。
“今日为萧将军庆功,如此盛事,岂能无诗?”他手持酒杯,意气风发,
当众吟诵了一首赞美边关将士的七言律诗。诗句华丽,对仗工整,引来满堂喝彩。“好诗!
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子!”“沈大人文采斐然,我等佩服!”沈玉书享受着众人的吹捧,
随后将目光转向我,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萧将军常年征战,
想必对边关风光感触更深。不知可否也赋诗一首,让我等一开眼界?
”他这是明摆着要让我这个武夫当众出丑。我记得这首诗。前世的宴会上,
他也是这样“邀请”我,让我窘迫万分,无地自容。李月盈更是当众讥讽我“粗鄙不堪,
朽木不可雕也”。这一世,我看着他表演,只觉得可笑。我冷笑一声,在他念完最后一句时,
直接站了起来。“沈大人的诗,确实不错。”我顿了顿,在他露出得意神色时,话锋一转。
“只可惜,不是你写的。”满场哗然。沈玉书的脸色瞬间煞白。“你……你血口喷人!
”我没有理会他的辩解,直接将他诗的后半段一字不差地背了出来。然后,我淡淡开口。
“此诗出自前朝诗人宋之问的《北征》,只是宋之问一生郁郁不得志,诗作流传不广,
沈大人以为无人知晓,便拿来充作自己的作品,是也不是?”沈玉书汗如雨下,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剽窃,对于一个以才名自居的人来说,是最大的耻辱。我没有就此罢休,
而是步步紧逼。“听闻沈大人不仅诗才无双,酒量更是惊人。”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复述着他前世用来嘲讽我的话。“曾言‘饮尽三江水,不醉大丈夫’。
”“今日如此盛会,沈大人何不让我们见识一番?”不等他拒绝,我直接对身后的陈猛下令。
“陈猛,取军中烈酒‘火烧云’三坛,为沈大人助兴!”陈猛领命而去,很快,
三个抱着一人高酒坛的亲兵走上殿来。坛口一开,浓烈的酒气瞬间弥漫开来。
这是军中最烈的酒,一碗就能放倒一个壮汉。皇帝坐在上首,饶有兴致地看着,
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沈玉书吓得腿都软了。
“不……我不能……”“沈大人是看不起我萧某,还是看不起为国捐躯的将士?
”我直接给他扣上一顶大帽子。在百官的注视下,沈玉书被我的两个亲兵架住,
一碗接一碗地往下灌。他从挣扎求饶,到呛咳不止,最后直接瘫在地上。三坛烈酒下肚,
他当场呕吐失禁,秽物满地,丑态百出。京城第一才子,一夜之间,沦为全城最大的笑柄。
李月盈心疼地看着她的情郎,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她抬头想瞪我,
却只看到我投来的,如同在看一个死人般的眼神。她吓得浑身一颤,如坠冰窟。
4宴会第二天,我趁热打铁。我以“京城防务松懈,奸细横行,
沈玉书之流亦能身居高位”为由,向皇帝请旨,整顿京营。
矛头直指三皇子安插在京营中的人事。三皇子是沈玉书的幕后主子,
也是前世策划谋害我的元凶之一。皇帝本就对几个儿子之间的明争暗斗心烦不已,
更对三皇子私下里不断扩张的势力有所忌惮。他乐得有人替他敲打儿子。于是,他顺水推舟,
将京城三大营中最为混乱的“神机营”,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带着陈猛和一百名从边关带回来的百战亲兵,走进了神机营的大门。第一天,校场点兵。
我直接立下军法,凡无故缺席、操练懈怠、违抗军令者,斩。话音刚落,
就有三个校尉满不在乎地站出来,言语轻佻。他们都是三皇子安**来吃空饷的亲信,
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萧将军,咱们神机营可不是你那苦哈哈的边关,没那么多规矩。
”“就是,兄弟们就是来混口饭吃,何必那么认真?”我看着他们,没有说话。陈猛会意,
拔刀出鞘。刀光一闪,三颗人头滚落在地,血溅了前排士兵一身。整个神机营,
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血腥的手段镇住了。我踩着地上的血,走到队伍前。
“还有谁有意见?”无人敢言。“从今日起,神机营,我说了算。”接下来的半个月,
我用铁血手段对神机营进行了大清洗。所有三皇子的人,要么被我找由头砍了,
要么被赶了出去。我又从底层士兵中,提拔了一批有能力但被打压的勇士。其中几个,
还是我前世记忆中战功赫赫的猛将,只是这一世还未有出头之日。不出一个月,
原本一盘散沙的神机营,被我打造成了一支令行禁止的铁军。三皇子和沈玉书对我恨之入骨,
却抓不到任何把柄,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苦心经营的势力被我连根拔起。
李月盈在公主府得知我手握京城兵权,第一次真正意识到,
我不再是那个可以任她揉捏的泥腿子。我是一头已经挣脱牢笼,并且亮出了獠牙的猛虎。
那天深夜,她派人给我送来一碗亲手炖的汤羹,意图示好。我当着来人的面,
直接将汤倒在了地上。“回去告诉公主。”我的声音冰冷。“别玩这些虚情假意的把戏。
”“好好享受现在还能被称为‘公主’的日子吧。”来人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我知道,
李月盈的恐惧,才刚刚开始。5沈玉书不甘心就此失败。他很快就想出了一条毒计,
要将我彻底打入深渊。他伪造了我与蛮族通信的信件,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
又买通了我军中一个因升迁无望而心生怨怼的军官,让他做伪证。他们的计划是,
在皇帝秋日围猎之时,安排“蛮族刺客”行刺。然后,在我“救驾”之时,
从我身上“搜出”通敌信件,坐实我的谋逆罪名。届时,人证物证俱在,我百口莫辩。
好一招一石二鸟。只可惜,他们的所有动向,都在我亲兵的监控之下。
沈玉书派人去京郊密会了谁,那个被买通的军官又收了多少银子,我一清二楚。围猎那天,
皇家猎场戒备森严。我按照他们的剧本,在追逐一头麋鹿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