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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梁怀月见他虽然阴沉着脸,但似乎没有生气的意思
“谢大人说的哪里话,倒也没有挡箭牌,只是大人一向正义,对此不公之事也最是罡正,我便斗胆,借大人的名义,帮我脱离苦海罢了。”
她说着,纤纤玉指不安地绞着帕子,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讨好的笑意
"想来大人仁厚,定不会介意救人于水火之中?"
谢培青修长的手指捏着那封信笺,漫不经心地扇了扇。
一阵幽香扑面而来,是梁怀月身上特有的兰麝香气,混着淡淡的墨香。
他垂眸扫过信纸上与自己有八分相似的字迹,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照梁二**这般说法,"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玩味
"我若是计较,反倒成了不仁不义之徒?"
梁怀月眼珠子转转,朱唇微抿,露出几分委屈神色。
“谢大人恕罪,小女子也只是求个自保罢了。”
谢培青将那信展开,看了一眼上面与自己有八分像的字迹,眼神微眯。
“没想到梁二**还有这等本事。”他忽然话锋一转,“献给太后的绣品可要抓紧些,不要耽误了进献。”
不待她回应,便抬手示意侍从:"送梁二**回去。"
一回梁府,梁夫人就冲了上来,抓着她的手臂,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
"你怎么全须全尾地回来了?"梁夫人声音尖利,眼中闪着异样的光
"谢培青竟没动你?莫非..."
话音未落,梁夫人突然变脸,扬手就是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
梁怀月猝不及防,整个人踉跄着摔在地上,鬓发散乱。
"好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梁夫人指着她鼻子骂
"我说你近日怎敢顶撞长辈,原是攀上了谢家这棵大树!小小年纪就学会私通外男,梁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梁怀月捂着**辣的脸颊,强撑着站起身:"母亲慎言!女儿与谢大人清清白白......"
"清白?"
梁夫人突然拔高嗓门,震得廊下雀鸟惊飞,
"白纸黑字的小楷都传遍了,你还敢狡辩?"
她一把揪住女儿衣襟,尖叫道
"你个小**!都扒上了谢家!为何不趁机求他把你兄长救出来!"
这话像把钝刀,剜着梁怀月的心。
她早知梁家凉薄,可亲耳听到母亲这般谩骂,喉头仍涌上一股腥甜。
“母亲只惦记兄长,"她声音发颤,"可曾想过,若流言坐实,女儿今后如何立足?"
"那又如何?"
一直冷眼旁观的梁老爷突然插话
"既有书信小楷为证,谢培青必得给你个名分。即便是妾!"
他说着眯起眼睛,露出算计的神色
"谢家虽比不得国公府显赫,但眼下对咱们更有利。等他成了梁家女婿,你兄长的事......"
“如今想来,你入了谢培青的门也好过国公府,官职上虽然差些,可终究对家里也有好处,届时他为我梁家婿,咱家和你兄长的事自是能通融些,而且我还听说......”
梁父亲说着,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忽然住了嘴。
他上下打量着女儿,眼神渐渐变得鄙夷。
"没用的赔钱货,白养你这些年!”说罢,一甩袍袖,扭头就走。
梁夫人也哭哭啼啼的,转头便厉声吩咐身旁的嬷嬷:"把这孽障关起来!让她在祠堂跪足三个时辰,好好反省!"
梁怀月早就猜到是这个结局,不等嬷嬷来抓,她就自己起身,朝着自己院子走去。
青梅早就得了消息在院子里外守着了。
一见自家姑娘过来,立马就拿着蒲团过来给她垫上。
看到自家**脸上的伤,青梅心疼的不行,眼眶通红。
“姑娘,宁**送来好些伤药来,奴婢这就取来给您用上,保证脸上不会落疤的!”说完,一溜烟的就没了踪影。
梁怀月龇牙咧嘴的揉揉脸,心想,好在她刚刚后退一步,卸了几分力气,若是挨的结实,这脸必然要破相了。
【警告:检测到宿主消极情绪波动,请尽快完成送衣任务,送衣任务完成倒计时:三十八时辰。】
这声音让她心头一紧。
谢培青今日意味深长的话语,父亲欲言又止的神情,都像蛛网般缠在心头。
她烦躁地抓了抓发烫的脸颊,却理不出半点头绪。
"罢了。"她轻叹一声,跪坐在蒲团上,重新拾起绣线。
青梅取药回来,就在旁边用干净的绢布给她敷药。
药扑的有点厚,远远看去,好像脸又肿了一大圈似得,都有些不协调了。
梁怀月自己倒是看不见的,跪够的时辰便去睡了。
夜色如墨,谢培青轻巧地翻过院墙时,险些被眼前景象惊得失手。
烛光映照下,少女半边脸肿得老高,活像塞了半个发面馒头。
他指尖微颤,轻轻抚过那道淤青,触到肌肤的瞬间又迅速收回。
这个所谓的侍郎千金,在府中的处境他再清楚不过。
名义上是主子,实则连个体面丫鬟都不如。
"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他无声低语,目光扫过妆台上的毒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天刚亮,梁怀月就被脑中刺耳的提示音惊醒
【系统提示:谢培青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20/100】
她一头雾水。
昨夜分明什么都没做,这好感度从何而来?
"姑娘醒了?"
青梅撩开纱帐,见到消肿的脸庞顿时喜上眉梢
"宁**的雪肌膏当真神效!"说着取来菱花镜。
铜镜里映出的面容已恢复大半,只嘴角还留着淡青痕迹,用脂粉轻轻便能遮掩。
梳篦划过青丝,梁怀月突然按住妆龛
"昨夜可有人进来?"
"不曾。"青梅揉着太阳穴"奴婢一直守着......"话音未落突然晃了晃。
"怎么了?"
"许是守夜着了凉。"
青梅强打精神为她绾发,却没注意到梁怀月盯着那支被挪动过的毒簪,眼神渐冷。
梁怀月正专心绣着锦袍袖口的云纹。
忽然"砰"的一声巨响,院门被人狠狠踹开。
梁夫人带着婆子气势汹汹闯进来,头上的金步摇晃得叮当乱响。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
梁夫人夺过绣线"你兄长在牢里都快被折磨死了,你倒有闲心在这儿——"
她的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里。
染着蔻丹的手指死死攥住绣架边缘,梁夫人盯着那件即将完成的锦袍,瞳孔骤然紧缩。
她脸色惨白如纸,仿佛那件华美的锦袍是条吐信的毒蛇。
"你...你竟然!!"她的声音突然尖利刺耳,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