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耳聋后,我看清蛇蝎女友的真面目小说,主角是林晚陈默在线阅读全文无删减

发表时间:2025-09-25 17:4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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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卖了十万。用这笔钱,我17岁的女友林晚,在泰国普吉岛的沙滩上,

享受了十天阳光和自由。而我,在缅甸的电诈园区里,被人用钢管打聋了左耳。

别他妈跟我提“恋爱脑”三个字,也别问我当初为什么会信她。因为当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

干净得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女孩,在台球厅手把手教你打球,

为你买下你舍不得买的最新款手机,再带你出入你连名字都叫不上的高级餐厅,

然后用全世界最真诚的眼神告诉你——“我爸妈是高官,家族在缅甸有生意,

我想带你……去见见他们”——的时候,你也会信。你也会把父母“国外不安全”的劝告,

当成是他们不懂你的爱情。你也会把朋友“她太完美了,有点假”的提醒,

当成是**裸的嫉妒。你会觉得自己是中了头彩的幸运儿,是那个被公主选中的穷小子。

直到你被几个纹身大汉从车上拖下来,看着她从别人手里接过一沓厚厚的钞票,

然后对你声嘶力竭的呼喊,冷冰冰地丢下一句“吵死了”。那一刻你才明白,

你不是什么幸运儿。你只是她流水线上,价格最合适、也最好骗的那个产品。我爸妈,

两个一辈子省吃俭用的工薪阶层,凑了四十万才把我这个“残次品”赎了回来。

这个故事没有逆袭,没有复仇,只有一个事实:我用一只耳朵的代价,终于听清了,

爱情里最昂贵的,从来都不是真心,而是谎言。1台球厅的白月光后来,

我无数次回想那个下午,试图找出命运是从哪一个瞬间开始脱轨的。

是那颗被我一杆抡飞、差点砸到隔壁桌大哥的白球?还是室友胖子李那句“**,陈默,

你打的是高尔夫吗?”所引来的满堂哄笑?或许都不是。真正的脱轨,是从那片哄笑声中,

我唯一注意到的、她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微笑开始的。2024年的夏天,

闷热得像个巨大的蒸笼。对于刚考上大学、从北方小城来到这座南方都市的我来说,

一切都是新鲜而黏腻的。大学城外的这家“黑八部落”台球厅,

是我们宿舍几个男生最常消磨时光的地方。

这里的空气里永远混杂着二手烟、廉价香水和汗液的味道,地板黏脚,灯光昏暗,

但对我们这些精力过剩的半大孩子来说,这里就是天堂。那天,我正经历着我的“台球劫”。

我紧握着球杆,模仿着电视上职业选手的姿势,身体前倾,眼神专注,

然后猛地一推——白球以一个诡异的弧线冲出桌面,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精准地落在隔壁桌两个花臂大哥的脚边。时间仿佛静止了两秒,

然后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笑声。胖子李捂着肚子,笑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我尴尬得脸颊滚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她。

她就站在角落的阴影里,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穿着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

在周围乌烟瘴气的环境中,干净得像一束突然打进来的月光。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大笑,

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那双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亮得惊人。

我当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这辈子最糗的样子被人看见了。

就在我准备灰溜溜地去捡球时,她却朝我走了过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

发出清脆的“嗒、嗒”声,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她在我身边站定,

一股淡淡的、像是栀子花的香气飘进我的鼻腔,瞬间冲散了周围的烟味。“手握得太紧了,

”她的声音很轻,但穿透力极强,“还有,你出杆的时候,身体在晃。”我愣住了,张着嘴,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似乎是被我的傻样逗笑了,伸手,自然而然地覆在了我握杆的手上。

她的手很凉,手指纤细而有力。当她的指尖触碰到我手背的瞬间,一股电流从接触点炸开,

迅速传遍我的四肢百骸。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只手上。“放松点,

”她在我耳边说,气息温热,“把这里当成你身体的延伸,不要跟它较劲。”她握着我的手,

调整我的姿势,让我俯身,下巴贴近球杆。她的身体靠得很近,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发丝扫过我脖颈的微痒。“看着那颗八号球,”她的声音像有魔力,

“你的眼里,现在只能有它。一杆把它送进去,别犹豫。”我的世界里,

真的只剩下了那颗黑色的八号球。我按照她的引导,平稳地将球杆推出。“砰。

”一声清脆的撞击。那颗折磨了我一下午的八号球,听话地、流畅地滚进了底袋。

周围安静了一瞬,随即胖子李他们吹起了口哨,大声叫好。但我什么都听不见,

我只是缓缓地站直身体,回头看着她。“看到了吗?很简单。”她松开手,冲我笑了笑,

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那一刻,我觉得台球厅里所有的灯光,都汇聚在了她的身上。

“我……我叫陈默,计算机系的。”我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我知道,”她眨了眨眼,

显得有些俏皮,“我叫林晚,林深时见鹿的林,晚风的晚。”林晚。

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觉得这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名字。她没有多留,

只是在离开前,又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彻底搅乱我心湖的话。“你叫陈默,

人也挺闷的。美式落袋太简单了,下次教你打斯诺克,那才是绅士的游戏。”她走了,

留下我和一群打了鸡血的室友。“**,默子!可以啊你!

哪儿来的仙女下凡来普度你这个菜鸟了?”胖子李一巴掌拍在我背上,震得我生疼。

我没理他,只是呆呆地看着林晚离开的方向,手背上,

似乎还残留着她指尖的凉意和那淡淡的栀子花香。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躺在宿舍吱呀作响的床上,我一遍遍回放着台球厅的那个瞬间。她的手,她的声音,她的笑,

还有她那句“绅士的游戏”。我叫陈默,一个典型的“小镇做题家”。

我的父亲是工厂里的老技术员,母亲是超市的收银员。他们一辈子省吃俭用,

最大的骄傲就是我考上了这所全国闻名的大学。我从小到大的世界,

就是课本、试卷和父母的期许。对于大城市里的一切,

我都带着一种混杂着自卑和好奇的仰望。而林晚,她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存在。

她身上那种从容、自信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优雅,是我从未接触过的。她像一颗完美的钻石,

而我,只是路边一颗平平无奇的石子。可这颗钻石,偏偏向我投来了光芒。我拿出手机,

点开微信,搜索“林晚”,却发现一无所获。巨大的失落感瞬间淹没了我。

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好友申请弹了出来。头像是一张逆光的侧脸,看不清五官,

但能看到晚风吹拂起的长发。ID是两个字:晚晚。验证信息只有一句:“嘿,绅士,

还想学球吗?”2金丝雀的牢笼我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是她。

我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回复:“当然,随时等待指教。”屏幕那头,

三个小点跳动了几秒,回复传来:“明天晚上七点,‘云上’日料,我来接你。

”“云上”日料。我立刻在手机上搜索,当看到人均消费后面那四个刺眼的数字时,

我的心沉了一下。那是我一个月的生活费。我犹豫地敲下一行字:“会不会太贵了?

要不我们去吃学校门口那家烤鱼吧,味道也很好。”“听我的。”她只回了这三个字,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我看着屏幕,那点因为价格带来的不安,

很快就被一种奇异的期待感所取代。这是一种被安排、被掌控的感觉,

对我这个习惯了凡事自己规划、省吃俭用的人来说,陌生,却又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第二天下午,我提前两个小时就开始准备。把衣柜里所有衣服都翻了出来,

最后选了一件自认为最体面的白衬衫,对着镜子,笨拙地学着电影里的样子,

把袖子挽到手肘。六点五十,一辆白色的宝马MINICooper准时停在了宿舍楼下。

在无数探究的目光中,我几乎是跑着上了车。驾驶座上的林晚和台球厅里判若两人。

她化了淡妆,一头长发随意地挽起,穿着一件剪裁合体的黑色小西装,显得干练又成熟。

“紧张什么?”她看我坐立不安的样子,笑着发动了车子,“怕我把你卖了?

”一句无心的玩笑,在日后,却成了最残忍的谶言。

“云上”日LEGO在市中心最高级的商场里,装修是极简的日式风格,

安静得能听到邻桌客人用筷子夹起食物的细微声响。我拘谨地坐在榻榻米上,

连腿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林晚则显得游刃有余。她没有看菜单,

直接用流利的日语跟主厨交流了几句,为我们点好了菜。然后她要了一壶清酒,

为我倒上一小杯。“尝尝,这个叫‘十四代’,我爸珍藏的。”她轻描淡写地说。

在那样的氛围里,我开始听她讲述她的世界。她的父母是“部委的干部”,常年在国外跑,

忙着各种“项目考察”,所以她从小就很独立。“独立的意思就是,他们管不了我,

只能拼命给我打钱。”她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落寞,

这让我对她瞬间充满了保护欲。她还提到了缅甸的“家族生意”。她说那边很乱,

但遍地是机会,主要是玉石和一些“不太方便说”的矿产生意。

她从小就跟着家里的长辈去过几次,见识了很多“大场面”。“其实也就那样,

再有钱有势的人,也都有怕的东西。”她晃着酒杯,眼神迷离地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那一晚,我像一个闯入爱丽丝仙境的兔子,目眩神迷。她说的每一个字,

都为我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我完全没有去想,一个17岁的女孩,

言谈举止为何会如此老练,对那些复杂的世界为何会如此了解。我只觉得,她太酷了,

酷到让我自惭形秽。从那以后,林晚便成了我大学生活里的唯一重心。她会开着车带我翘课,

去几十公里外的山顶看日落;她会带我进出各种私人影院和LiveHouse,

告诉我哪支乐队的主唱是她朋友;她从不让我花一分钱,给我买最新款的球鞋,

在我生日那天,更是送了我一部最新款的iPhone。当我拿到那个崭新的手机盒子时,

我本能地拒绝:“不行,林晚,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嘘,

”她用食指按住我的嘴唇,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这只是个手机而已。看到你开心,

我比什么都开心。难道……你不想收下来自女朋友的礼物吗?”“女朋友”三个字,

像一颗炸雷,在我脑海中轰然炸响。我所有的推辞、不安和理智,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我接过手机,像是接过了整个世界。然而,这场过于完美的爱情,

很快就引起了身边人的议论。最先提出质疑的,是我的室友胖子李。一天晚上,

他看着我脚上那双价格不菲的AJ,又看看我正在用新手机打游戏,

忍不住凑过来说:“默子,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别不爱听。”“说。”我头也没抬。

“你这个女朋友……是不是有点不对劲?”他压低了声音,“她到底是什么人?

不上学也没工作,哪来那么多钱?而且我总觉得,她说话做事,太滴水不漏了,

像是在……演戏。”我猛地抬起头,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你什么意思?你是嫉妒我?

”“我嫉妒你什么?”胖子李也急了,“我是怕你被骗!你想想,一个白富美,

要什么样的男朋友没有,怎么会偏偏看上你?咱们就是普通学生,陈默,你清醒一点!

”“普通学生怎么了?”我站起身,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你看不起我,

还是看不起她?林晚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她只是家庭条件好一点,但她很单纯!”“单纯?

”胖-子李冷笑一声,“单纯的女孩会带你去人均几千的餐厅,会随手送你上万的手机?

陈默,你就是被她用钱砸晕了!”“你闭嘴!”我几乎是吼了出来,“你根本不了解她!

你不知道她一个人有多孤独!你什么都不知道!”宿舍里一片死寂。另外两个室友面面相觑,

不敢作声。我抓起外套,摔门而出。走在夜晚的校园里,冷风吹在脸上,

我心里的火气慢慢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委屈和被误解的愤怒。他们不懂。

他们只看到了钱,看到了那些名牌和昂贵的餐厅。他们根本不懂我和林晚之间的感情。

那是在台球厅里,她握住我手时的心动;是在山顶上,

她靠着我肩膀看日落时的宁静;是在我生日时,她对我说出“女朋友”三个字时的甜蜜。

这不是钱能衡量的。这是爱情。我掏出新手机,给林晚发了条微信:“我想你了。

”几乎是秒回,她的信息弹了出来,是一条语音。我点开,

她那带着笑意的、轻柔的声音立刻流淌出来,驱散了我所有的烦躁和不安。“傻瓜,

我刚要找你呢。我爸妈快回国了,但回去前会先去缅甸的矿区看看。我想带你一起去,

就当提前见家长了,让他们看看,我挑的男朋友有多棒。

”3致命的邀约“见家长”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我混沌的思绪。

前一秒还因为和室友争吵而郁结于心的愤怒与委屈,在这一瞬间被狂喜冲刷得无影无踪。

我站在路灯下,反复播放着那条语音,林晚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羽毛,轻柔地搔刮着我的心脏,

让我整个人都飘了起来。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旅行,这是一次身份的认证,

是我从一个“穷小子”,正式踏入她那个光鲜世界的入场券。

这意味着我不再是她生活中可有可无的调剂品,

而是她愿意郑重其事地介绍给家人的、唯一的陈默。我被这个巨大的幸福砸得晕头转向,

完全忽略了这件事背后所有不合逻辑的细节。为什么是在缅甸见家长?而不是等他们回国?

为什么一个部委干部的行程会如此神秘,甚至有些诡异?我没有问。在爱情的滤镜下,

一切不合理之处都被我自动美化成了“大家族的特殊性”。或许,

这就是他们这类人的行事风格,低调、神秘,不走寻常路。我立刻回复她:“好!

我什么时候出发?需要准备什么?”“什么都不用准备,人来就行。

后天我们先坐高铁去边境,那边会有人来接我们。”林晚的回复一如既往地干脆利落。

挂断电话,我甚至有种冲回宿舍,把手机摔在胖子李面前,让他好好看看的冲动。看,

这就是你们说的“演戏”?有谁会演戏演到带男朋友去见父母?你们这些凡夫俗子,

根本无法理解我们之间感情的纯粹。当天晚上,我压抑着激动的心情,

给我妈打了个视频电话。我想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她,让她也为我高兴,同时也含蓄地证明,

她的儿子找了一个多么优秀的女朋友。屏幕亮起,

妈妈那张熟悉的、带着些许疲惫的脸出现在眼前。她正在超市的仓库里,

背景是堆积如山的货物。“默默,这么晚了还没睡啊?”妈妈笑着问,

眼角的皱纹在昏暗的灯光下愈发明显。“妈,我……我过两天可能要请几天假,出去一趟。

”我有些紧张地开口。“去哪儿啊?跟同学出去玩吗?注意安全啊。”“不是,

是……是林晚带我去的。”我鼓起勇气,“她想带我去见见她父母。

”妈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问道:“见父母?好事啊!他们来咱们市了?”“没,

”我避开她的眼神,盯着手机屏幕的一角,“他们在……缅甸。我们去那边见。”“缅甸?!

”妈妈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引得旁边经过的同事都朝她看了过来。她赶紧压低声音,

但语气里的震惊和担忧却怎么也藏不住,“去缅甸干什么?那地方多乱啊!

新闻上天天说……不行,绝对不行!陈默,你不能去!”我预想过她会惊讶,

但没想到是如此激烈的反对。“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急于辩解,

“林晚家里在那边有正经生意的,玉石矿,很安全的!就是去见个面,很快就回来了。

”“什么正经生意要去那种地方做?”妈妈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默默,你听妈说,

你还小,社会上的事你不懂。一个17岁的女孩子,家里的关系怎么会那么复杂?

这事儿听着就不靠谱!”妈妈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火热的心上。她的话和胖子李的话,

在此刻诡异地重合了。一股被误解的委屈和被冒犯的愤怒再次涌上心头。

为什么他们都不相信我?为什么他们都要用最坏的恶意去揣测林晚?“妈,你就是有偏见!

”我的声音也大了起来,“人家是干部家庭,跟你想的能一样吗?

你能不能不要总用你的老眼光看问题?”“我这是为你好!”妈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为我好?为我好就是不相信我的判断,不相信我爱的人吗?

”我几乎是吼了出来,“我长大了,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想再跟你说了!”说完,

我狠狠地挂断了视频。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

我心里既有和母亲争吵后的愧疚,更有不被理解的愤怒。这份愤怒,

让我更加坚定了要去的决心。我要用事实证明给他们看,他们都错了。林晚是最好的女孩,

而我,做了最正确的选择。两天后,我和林晚踏上了南下的高铁。她穿着一身休闲的运动装,

戴着棒球帽和墨镜,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女大学生。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听着音乐,

偶尔跟我分享一些她口中“家族生意伙伴”的趣事。高铁抵达边境城市时,天色已晚。

我们没有在市区停留,而是直接上了一辆前来接站的黑色丰田越-野车。车身沾满了泥点,

没有挂牌照。司机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手臂上露出的纹身像一条狰狞的蛇。

他接过我们的行李,一言不发地发动了车子。车子驶离市区,路灯越来越稀疏,

窗外的景色从繁华的街道,逐渐变成了漆黑的乡间小路,再到颠簸崎岖的土路。我的心里,

第一次升起了一丝不安。“晚晚,我们这是去哪儿啊?还要多久?”我轻声问。“快了,

别怕。”她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手放在她的腿上,轻声安抚,“我家的矿区嘛,

肯定都在这种比较偏的地方,不然早就被人抢光了。”她的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

她手心的温度,她身上熟悉的栀子花香,都像一剂镇定剂,

让我那点刚刚冒头的不安又迅速地平息了下去。我嘲笑自己的多疑和胆小。我一个大男人,

怎么还不如一个女孩子镇定?车子又在黑暗中颠簸了近一个小时,我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这时,车速明显放缓,前方出现了刺眼的光亮。我揉了揉眼睛,朝窗外望去。

在车灯的照射下,我看到了一堵高墙,墙上拉着一圈又一圈泛着寒光的铁丝网。每隔几十米,

就有一个高高的探照灯塔,将周围照得如同白昼。大院的铁门缓缓打开,门口站着两个男人,

他们的身影被探照灯拉得老长。我清晰地看见,他们的肩上,都背着黑洞洞的AK-47。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所有的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这是玉石矿区该有的样子吗?这分明就是一个……监狱。我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

我猛地转头,看向身边的林晚,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丝和我一样的震惊。然而,没有。

她也正看着窗外,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和甜蜜,没有了在我面前的俏皮和依赖。

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表情,一种冰冷到极点的漠然,仿佛眼前的一切,她早已司空见惯。

4十万块的交易车子缓缓驶入大院,停在一栋看起来像宿舍楼的建筑前。车灯熄灭的瞬间,

黑暗和周围探照灯的惨白光线交织在一起,让这里的一切都显得狰e容可怖。

车门“哗啦”一声被从外面拉开。几个穿着黑色背心、肌肉虬结的壮汉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直接伸手,像拎小鸡一样粗暴地将我从车上拽了下来。我踉跄着摔在地上,

手肘在砂石地面上擦出一片**辣的疼。“你们干什么!”我惊恐地大喊,

本能地回头寻找林晚。她也下了车,动作从容不迫。那个开车的司机,

也就是她口中的“家族生意伙伴”,从副驾驶拿出一个厚实的牛皮纸信封,递给了她。

林晚接过信封,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用手指熟练地捻了捻那沓钞票的厚度,

然后抽出几张,对着灯光看了看。那动作,像极了菜市场里检查假币的摊贩,熟练、麻利,

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情感。确认无误后,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将信封塞进自己的挎包里。

整个过程,她甚至没有朝我所在的方向瞥一眼。我的心,在那一瞬间,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终于意识到,

自己掉进了一个多么荒唐、多么可怕的陷阱里。“林晚!”我声嘶力竭地喊出她的名字,

声音因为恐惧和绝望而变了调,“林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是谁!你快让他们放开我!

”我的喊声,终于让她有了反应。她转过身,缓缓地朝我走来。高跟鞋踩在砂石上,

发出“沙沙”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破碎的心脏上。她在我面前蹲下,

离我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化着精致眼妆的眼睛,

那双曾经对我充满了笑意和温柔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居高临下的审视,

以及一丝毫不掩饰的不耐烦。“陈默,”她开口了,声音还是那么轻柔,

但内容却像淬了毒的刀子,“别叫了,吵死了。”“你……”我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你把我卖了?”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卖’这个字多难听啊。”她伸出手,

用那双我曾无数次亲吻过的、冰凉的手指,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

动作像是在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宠物,“我只是给你介绍了一份……能快速成长的工作而已。

你应该感谢我,不是吗?毕竟,不是谁都有机会,能见识到这个世界真实的一面。

”“为什么……”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混着地上的尘土,糊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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