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驸马被废,我作为公主的侍卫却主动承认,是我干的》 在线阅读<<<<
长公主的未婚夫,俊美无双的侯爷,在新婚前夜被人废了。
长公主疯了似的拿着剑指着我:“说!是不是你这个哑巴嫉妒侯爷,毁了他!”我没有动作,
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她崩溃了,一剑刺穿我的肩膀:“你找死!”我任由鲜血流淌,
写下**:【是我。】1长公主灵华的剑,淬着寒光。剑尖离我的喉咙只有一寸。“阿默,
本宫再问你最后一遍。”她的声音在发抖,眼眶红得像要滴出血。“是不是你?”我叫阿默,
一个哑巴。是公主最忠心的影卫。我看着她,然后,缓慢又清晰地点了下头。她眼里的光,
碎了。“为什么?”我无法回答。“你嫉妒他?你恨他抢走了我?”她一句比一句凄厉。
“你这个怪物!你凭什么!”我依旧沉默。沉默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你找死!
”长剑没有刺进我的喉咙,而是狠狠贯穿了我的左肩。血,瞬间染红了我的黑衣。很疼。
但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抬起右手,伸进伤口,用滚烫的鲜血在地上写字。【是。】【我。
】写完,我力竭地垂下手,平静地看着她。她彻底崩溃了,扔掉剑,瘫坐在地,
像个被夺走一切的孩子。“来人!把他给本宫关进天牢!严加拷问!”她吼着,声音嘶哑。
我被两个侍卫架起来,拖了出去。经过她身边时,我听见她压抑的哭声。
“为什么……连你也要背叛我……”满朝文武都来看我的笑话。一个卑贱的哑巴影卫,
因为嫉妒公主的未婚夫,竟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己得不到,
就毁掉。”“这种人生来就是祸害,该千刀万剐。”我被锁在天牢最深处,浑身是伤。
他们把我拖去见小侯爷,萧珏。他躺在榻上,脸色惨白,曾经俊美无双的脸,
如今只剩下怨毒。他指着我,声音尖利又扭曲。“是他!就是他!殿下,
就是这个哑巴毁了我!”“他嫉妒我能娶你!他就是个疯子!”灵华看着他,又看看我,
眼神里只剩下无尽的恨意。“拖下去。”她冷冷开口。“别让他死了,本宫要让他活着,
看着我和侯爷成婚。”我被重新拖回那间潮湿的牢房。肩上的伤口在发炎,
高烧让我神志不清。我蜷缩在冰冷的草堆里,只有一个念头。快了。我的计策,已经开始了。
2天牢里的酷刑,一天比一天重。烙铁烫在我的背上,发出滋滋的声响。我咬紧牙关,
一声不吭。“真是个硬骨头,可惜了,惹了不该惹的人。”另一个啐了一口。“硬有什么用?
还不是个嫉妒主子的疯狗!”我被绑在刑架上,冰冷的铁链缠绕着我的手腕和脚踝。
一盆接着一盆的冷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让我保持着清醒。“啪!啪!啪!”鞭子,
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说!你把凶器藏哪了?”“还有没有同党?”我闭着眼,
不发一言。皮肉绽开的声音,在空旷的牢房里回响。我想要**,想要挣扎,但是不行,
我必须等到她。不知过了多久,牢门被打开了。灵华来了。“阿默,你后悔吗?”我睁开眼,
扯了扯嘴角,算是笑。我的反应显然激怒了她。她抓起桌上的盐水,狠狠泼在我的伤口上。
“你这个怪物!你为什么不死!”剧痛让我浑身痉挛,我不再忍耐,疯狂地挣扎。
“砰”的一声。一个东西从我贴身的衣襟里掉了出来。是一个很小,很旧的木盒。
灵华的动作停住了。狱卒识趣地捡起来,递给她。“殿下,这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
”她死死地盯着那个木盒,眼神狐疑。她大概以为里面是毒药,或是诅咒侯爷的巫蛊之物。
她猛地打开盒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颗用油纸包着,已经干瘪发黑的糖。灵华愣住了。
她伸出颤抖的手,拿起那颗糖。记忆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那是十年前,大雪纷飞的除夕。
年幼的她从宫宴上偷跑出来,看见一个衣衫褴褛、快要冻死在墙角的小乞丐。那个小乞丐,
就是我。她犹豫了一下,从袖子里掏出一颗糖,扔到我怀里。“喏,本宫赏你的,吃了它,
就不冷了。”那颗糖,是我那一年唯一的甜。我舍不得吃,一直珍藏着。后来我被秘密选中,
成了她的影卫,这个盒子,就成了我唯一的私人物品。灵华捏着那颗糖,手抖得厉害。
她无法将眼前这个为了她,连命都不要的哑巴影卫,和那个丧心病狂的罪人联系在一起。
“为什么……”她喃喃自语,眼里的恨意,第一次出现了动摇。她转身,踉跄着跑了出去。
我知道,鱼饵,她已经看见了。3.灵华一连几天没有再来。但我知道,她一定在查。
查萧珏。查那晚发生的一切。天牢里的酷刑停了,我的伤口被上了药,虽然依旧疼痛,
但至少能保住命。送饭的狱卒看我的眼神也变了,多了几分探究。“喂,哑巴,
你到底做了什么?公主殿下好像不打算杀你了。”我只是沉默地吃饭。第七天,灵华又来了。
她屏退了所有人,牢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她瘦了很多,下巴尖尖的,
眼神里满是疲惫和挣扎。“我问过萧珏了。”她声音沙哑。“他一口咬定是你,
说你一直暗中窥伺我,对他怀恨在心。”“他还说,那晚你引他去后花园,然后下了黑手。
”我静静地听着。“可是……”她话锋一转,死死盯着我。“萧珏,他身边的小厮却说,
他那晚是去见他的恩师,当朝太傅林祥。”她一步步向我逼近。“阿默,告诉我真相。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着她焦急的脸,终于抬起了手。这套手语,是她小时候嫌闷,
逼着我学的。她说,以后我们就可以说悄悄话,不让别人听见。这么多年,我第一次用它,
不是为了说笑。我的手指在空中艰难地比划着。【认罪。】【是计。】她瞳孔一缩。我继续。
【引蛇出洞。】灵华的呼吸急促起来。“蛇?蛇是谁?”我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顿地比划出那个名字。【太。】【傅。】她倒吸一口凉气,捂住了嘴。太傅林祥,
帝师之尊,门生遍布朝野,是父皇最信任的臣子。也是萧珏的恩师。
“不可能……太傅为什么要害萧珏?”我扯出一个虚弱的笑,打出了最后的诱饵。【我。
】【有。】【他。】【们。】【谋。】【逆。】【的。】【信。】灵华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4谋逆。这两个字,像两座大山,压得灵华喘不过气。她呆立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信在哪?”我用手语告诉她。【安全。】【等我出去。】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这是一个局,
一个用我自己的命做赌注的局。“你疯了!”她低吼,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你知道如果失败了,你会是什么下场吗?”我看着她,眼神平静。
为了你,万死不辞。这句话,我无法说出口,但她看懂了。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再睁开时,眼里的脆弱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属于长公主的决断和冷冽。“好。
”她说。“我陪你赌。”一个消息很快就出现在朝廷之上。“听说了吗?
那个哑巴影卫在天牢里招了!”“说他不是主谋,是受人指使的!”“他还说,
他手里有指使他的人的罪证,是谋逆的信件!”流言像长了翅膀,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京城。
有人信,有人不信。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天牢里我这个小小的影卫身上。朝堂之上,
暗流涌动。现在,就看蛇会不会上钩了。萧珏在侯府里听到这个消息,大病初愈的他,
当即摔了最爱的瓷瓶。“处死!马上处死!”他对着下人咆哮。“我要他死无全尸!
我要他永世不得超生!”而另一边,太傅府。当朝太傅林祥,正在书房里悠然品茶。
听完下人的汇报,他捏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审阅所有物品?”他眯起了眼睛。
“那个哑巴,在牢里可有说过什么?”下人回道:“据狱卒说意志顽强,
他们没有问出一句话。”林祥沉默了。狱卒都不知道,那到底谁放出的消息。
他了解那个哑巴。那是灵华身边最忠诚的一条狗,坚韧,沉默,且致命。
“信……”他喃喃自语。那个哑巴,会不会真的掌握了什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不能赌。夜色渐深,林祥放下茶杯,眼神变得阴冷。“备车,去天牢。”5.深夜的天牢,
死一般寂静。只有墙壁上昏黄的油灯,在拉长着扭曲的人影。我被铁链锁在墙上,气息奄奄,
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没有动,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来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脸上蒙着布,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他走到我的牢房前,
用特制的钥匙打开了锁。他走进来,蹲在我面前。“哑巴,你千不该万不该,
不该知道我的秘密。”是太傅林祥的声音。他终于来了。我费力地抬起头,看着他,
虚弱地扯了扯嘴角。林祥被我的笑激怒了。“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他掐住我的脖子。
“说!信在哪里!”我没有动作,刻意用眼神瞥向牢房角落里的一块松动的地砖。
林祥发现了异样,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眼神一亮。他松开我,走到角落,撬开地砖。下面,
果然藏着一个黑漆木盒。他拿了出来。“原来在这里。”他冷笑一声,眼里满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