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质量小说抄家前,我用空间搬空了将军府在线试读

发表时间:2025-10-11 14:4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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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点过去。前院搜刮的官兵陆续抬出一些零碎物件、散碎银两、首饰匣子。东西不算少,但对于一个将军府来说,寒酸得过分。山羊胡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突然,主院那边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

“混账——!”

是那个黑脸统领的声音!充满了震惊和暴怒。

紧接着,是山羊胡官员变了调的尖叫:“空的!全空了!怎么可能?!!”

前院所有人都被这吼声惊得抬起了头。很快,消息像瘟疫一样传开。

“库房……库房是空的!”

“五个大库房,老鼠进去都得哭着出来!”

“连米缸都空了!一粒米都没有!”

“布匹呢?药材呢?盐呢?生铁呢?全没了!”

“见鬼了!真他娘见鬼了!”

黑脸统领脸色铁青,像要吃人一样冲回来,一把揪起管家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提离了地面:“说!东西呢?!藏哪儿了?!”

管家吓得魂飞魄散,翻着白眼,话都说不利索:“大……大人……昨……昨天还……还在啊!钥匙……钥匙一直在小人身上……没……没离开过啊……”

“放屁!”黑脸统领一耳光把管家扇倒在地,满嘴是血。“搜!给老子继续搜!挖地三尺!所有水井都给我抽干!假山拆了!院子里的树都给我刨了!我看他能藏到天上去!”

整个将军府彻底陷入了疯狂。官兵们像疯狗一样四处乱挖乱刨。墙壁被凿开,地砖被撬起,花圃被翻得底朝天,池塘的水被一桶桶舀干。绝望的吼叫声和疯狂的挖掘声交织在一起。

山羊胡官员瘫坐在一张被搬出来的太师椅上,面无人色,嘴里不住念叨:“完了……完了……账目对不上……老夫……老夫的脑袋要搬家了……”

我们这些跪着的女眷,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库房空了?这怎么可能?就在昨天,还有管事来禀告库房收支呢!

只有我知道为什么。我死死低着头,指甲深深掐进手心,用疼痛压住几乎要冲出口的狂笑。搬空了!我真的搬空了将军府最重要的命根子!流放路上的活命粮,到手了!

官兵们疯了似的折腾了一天一夜,把将军府拆成了废墟,连老鼠洞都掏遍了,除了找到一些藏得隐秘的私房钱和小件珠宝,连一粒米、一尺布都没找到。

最终,绝望的黑脸统领只能带着搜刮出来的那点“寒酸”财物,还有我们这群面如死灰的乔家人,以及所有仆役,浩浩荡荡地押往京城的大狱。将军府贪墨的证据没找到多少,库房神秘失窃的惊天大案,反而成了京城里最新的、最离奇的谈资。

阴暗潮湿的大牢,臭气熏天。女眷们挤在一个狭小的监房里,老夫人一直昏迷着,气息微弱。小姑子们哭累了,蜷缩在角落发抖。小叔子乔文允发起了高烧,小脸通红,浑身滚烫。没人管我们,只扔进来几个硬得像石头的窝窝头和一瓦罐浑浊的水。

狱卒的皮鞭声和犯人的惨叫声不时传来。绝望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每一个人。

我缩在靠墙的阴影里,闭着眼,意识沉入了手腕上的镯子空间。

无边无际的灰色世界。米山、布山、盐山、药山、铁器堆……像五座沉默的丰碑。我“走”到药堆前,意念集中翻找。

退热的……柴胡!我记得有柴胡!念头刚动,一捆干枯的柴胡根茎就出现在我面前。还有甘草!能调和药性。

找到了!我心中一定。

趁着夜深人静,看守的狱卒在远处打盹。我挪到昏迷的老夫人身边,借着阴影的掩护,飞快地从空间里“拿”出几块最松软的窝窝头(是我之前偷偷收进去的),掰碎了,一点点塞进她嘴里,又喂了点清水。她无意识地吞咽着。

我又挪到高烧的乔文允身边。小少年烫得吓人,呼吸急促。我咬咬牙,从空间里取出几小片柴胡和甘草,塞进嘴里使劲嚼。苦涩辛辣的味道瞬间弥漫口腔。我把嚼烂的药渣小心地敷在他额头上、脖颈大动脉处,又掰开他的嘴,把苦涩的药汁一点点滴进去。他痛苦地皱着眉,但还是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些。

做完这一切,我累得几乎虚脱,靠在冰冷的墙上喘气。黑暗中,只有远处油灯如豆的火苗在跳动。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老夫人的呼吸似乎平稳了一点点。乔文允滚烫的额头,好像也凉了一丝丝。

这微弱的希望,就是我活下去的全部动力。

三天后,判决下来了。意料之中。

“乔家……贪墨之罪,查无实据……”山羊胡官员的声音在大堂上干巴巴地响着,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然……库银巨额亏空,管理失察……罪责难逃……念及乔老将军旧功……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乔文允,年十六,削去功名,判流放北境苦寒之地,服苦役十年!”

“其余乔家女眷及仆役……一并流放北境,遇赦不赦!家产……尽数充公!”他念到“家产尽数充公”时,声音明显顿了一下,带着说不出的憋屈。

充公?充个鬼!五个大库房比狗舔过的盘子还干净,剩下那点零碎,连塞牙缝都不够!估计户部尚书知道后,胡子都得气掉几根。但库房失窃太过离奇,查无可查,最终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这个哑巴亏。

衙役如狼似虎地把我们从地上拖起来。沉重的木枷套上了乔文允的脖子,手铐脚镣哗啦啦作响。女眷们则用一条长长的铁链锁住手腕,串成一串。老夫人是被两个婆子架着走的,脸色灰败。

“走!”衙役的鞭子在空中甩出脆响,抽在地面上,扬起灰尘。

将军府的朱漆大门在我们身后轰然关闭,贴上了刺目的封条。京城深秋的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目光里有同情,有鄙夷,更多的是看热闹的麻木。

流放的路,开始了。

押解的差役有四个。领头的姓王,是个一脸横肉、眼神浑浊的中年汉子,腰间挂着鞭子和酒葫芦。另外三个年轻些,一个贼眉鼠眼叫刘三,一个沉默寡言叫赵大,还有一个总板着脸叫李四。都不是善茬。

北境苦寒,千里迢迢。这押解的差事,本就是苦差中的苦差。上面没油水,下面自然更狠。出发不到半天,皮鞭就抽开了。

“磨蹭什么!快点!想挨鞭子吗?”刘三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一个走得慢的粗使婆子背上。婆子惨叫一声,扑倒在地,带得铁链哗啦乱响。女眷们一片惊呼。

“官爷……官爷行行好……”管家试图求情。

“行好?”王头儿灌了一口劣质烧酒,打了个酒嗝,斜眼看着我们,“老子带你们这群丧家犬去北边啃雪,就是天大的行好!还磨叽?再磨叽,晚饭别吃了!”

晚饭?那猪食一样的馊粥,一人就小半碗,混着沙子,根本吃不饱。饥饿和疲惫,像两条毒蛇,紧紧缠绕着队伍。老夫人全靠人搀着走,已经说不出话。乔文允戴着沉重的枷锁,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往下滚。

我知道,不能再等了。空间里的东西必须一点点拿出来,但要绝对隐秘。

傍晚,队伍在一个破败的山神庙歇脚。差役们聚在火堆旁,烤着几只刚打来的野兔,油脂滴在火里,滋滋作响,香气四溢。我们被赶到冰冷的墙角,每人分到一碗能照见人影的稀粥。

乔文允又烧起来了,缩在角落里发抖。老夫人气若游丝。

我蜷缩在阴影最浓的角落,背对着所有人,面朝墙壁。意识沉入空间。白花花的大米出现在我掌心,被我迅速塞进怀里。布袋子是现成的,我把米小心地倒进去,藏在破烂的棉袄夹层里。又挑了一块最厚实的粗麻布,叠好塞进去。

动作必须快!差役随时会看过来。

怀里揣着救命粮,我心里踏实了一点点。等夜深了,差役们吃饱喝足,围着火堆打起了呼噜。我才敢挪到老夫人和乔文允身边。借着破窗透进来的一点月光,我撕下一点粗麻布,从怀里掏出米袋,倒出一小捧米,用布包好。又找出空间里一块腊肉,用指甲抠下一点点油脂。

我推醒守在一旁、同样疲惫不堪的张嬷嬷,把布包和一点点腊肉油脂塞到她手里,压低声音:“嬷嬷,藏好。找机会熬点米汤,化点油,给老夫人和允少爷润润喉咙。千万别让人看见!”

张嬷嬷浑浊的眼睛在黑暗里猛地睁大,死死攥住布包,像攥住了救命稻草。她嘴唇哆嗦着,看着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重重地点头,浑浊的眼泪无声地滚落。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老夫人心腹,只是一个想活下去的老仆。

接下来的路,漫长而残酷。风雪越来越大,山路崎岖。每天都有倒下的。一个体弱的姨娘,在第三天夜里悄无声息地冻死了。差役骂骂咧咧地把人拖走,随便挖了个坑埋了。

食物越来越少。差役们也开始啃又冷又硬的杂粮饼子。我们的馊粥更是稀得能数清米粒。张嬷嬷偷偷用破瓦罐熬出来的那一点点米油汤,成了老夫人和乔文允吊命的仙药。老夫人依旧昏沉,但没断气。乔文允的高烧在米油汤和偶尔嚼烂敷上的草药作用下,终于慢慢退了下去,虽然虚弱,但眼神里有了点活气。

这微小的变化,没能逃过差役的眼睛。尤其是那个贼眉鼠眼的刘三。

一天中午歇脚,刘三晃悠到我附近,三角眼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最后停在我怀里。“哟,乔家大少奶奶,气色不错啊?这一路上,就数你精神头最好。”他阴阳怪气地说着,手突然就朝我怀里探过来,“藏什么好东西了?让爷瞧瞧!”

我汗毛倒竖,猛地往后一缩,死死捂住胸口:“官爷!我……我什么都没有!”声音带着惊恐的颤抖。

“没有?”刘三狞笑,一把揪住我的衣领,“老子看你偷偷摸摸好几回了!拿出来!”他力气极大,我的破棉袄被扯开了一道口子!

眼看就要露馅!怀里的米袋和布块藏不住了!

就在这时,“咳咳!咳咳咳!”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传来。是乔文允!他捂着胸口,咳得满脸通红,几乎要把肺咳出来,身体摇摇欲坠。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张嬷嬷赶紧扑过去拍他的背:“允少爷!允少爷您怎么样!”

王头儿不耐烦地吼了一嗓子:“吵什么吵!要死啊!”

刘三也被这动静打断,揪着我衣领的手松了松。我趁机猛地挣脱,连滚带爬地缩到张嬷嬷身后,死死抱着胸口,眼泪唰地流下来,哭得凄惨无比:“官爷饶命……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呜呜呜……”

王头儿骂了一句,大概觉得刘三跟个女人拉扯太难看,吼道:“刘三!跟个娘们儿拉扯什么!省点力气赶路!再磨蹭今晚都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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