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亭张建军王莲《离婚后我成了前夫高攀不起的女人》全章节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22 11:50:00

>>>>《离婚后我成了前夫高攀不起的女人》 在线阅读<<<<

八十年代,我刚查出怀孕,准备给当上车间主任的老公一个惊喜。推开门,

却见他把新来的女徒弟搂在怀里,亲昵地刮着鼻子,对众人宣布:“这是我新认的干女儿,

以后大家多担待!”周围人暧昧的哄笑声中,那女孩躲在我老公怀里,

冲我露出一个挑衅的笑。我老公却皱着眉拉开我:“媳妇,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别吓着**妹。”呵,妹妹?我看着他俩几乎黏在一起的身体,

还有那女孩脖子上我刚丢的珍珠项链,瞬间明白了,我这肚子里的孩子,

还没出生就得换个爹了。01“林晚,你闹够了没有!全车间的同事都看着呢,

你非要给我丢脸是不是?”张建军的声音在我头顶炸开,我攥着那张皱巴巴的化验单,

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就在三分钟前,我的人生还充满了粉红色的泡泡,我怀上了,

我和张建军的第一个孩子。可现在,这些泡泡被他怀里那个叫王莲的女孩,

用一根看不见的针,一戳就破。“我丢脸?”我挣开他的手,目光直直地钉在王莲身上,

“张建军,你让她管我叫什么?嫂子?还是……干妈?”这话一出,

周围原本还在起哄看热闹的工友们瞬间安静下来,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八十年代的工厂,

人言可畏,作风问题是能压死人的高压线。张建军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松开王莲,

上前一步想来捂我的嘴,动作里带着气急败坏。“你胡说八道什么!小莲家里穷,

从乡下来城里不容易,我当她是亲妹妹,认个干亲帮衬一下怎么了?你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他说话的时候,习惯性地捻着自己中山装最上面的那颗纽扣,

这是他撒谎或者心虚时的小动作。“亲妹妹?”我冷笑一声,指着王莲的脖子,

“我的珍珠项链,是我妈给我的嫁妆,上个星期刚丢的。

怎么就跑到你‘亲妹妹’的脖子上了?”那串珍珠项链虽然不是什么顶级的货色,

但在当时也算是个稀罕物件,光泽温润,衬得王莲那张故作无辜的脸越发楚楚可怜。

王莲被我一指,下意识地捂住脖子,眼眶瞬间就红了,身体也瑟瑟发抖起来,

活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嫂,嫂子,我不知道这是你的……是,是主任看我可怜,

说这是他买给我的……”她声音不大,带着哭腔,却清晰地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张建军。

好一招“茶言茶语”,这水平放现在起码是个总监级别。张建军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温柔语气安抚着王莲:“小莲别怕,

有哥在。这事儿跟她没关系,是哥看你表现好,奖励你的。她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你别往心里去。”“奖励?”我气得浑身发抖,把手里的化验单揉成一团,“张建军,

你用我的东西,奖励你的好妹妹?你可真是新中国的活雷锋啊!”“林晚!

”他猛地提高音量,眼神里满是警告,“你非要闹得人尽皆知,

让所有人都看我们家的笑话吗?赶紧跟我回家!”他一边说,一边上前拽我的胳膊,

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我被他拽得一个踉跄,小腹传来一阵隐隐的坠痛。

我下意识地护住肚子,脑子里那根叫做“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回家?

”我甩开他的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张建军,这个家,谁爱回谁回。

我们,离婚。”“离婚”两个字一出口,整个车间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在这个年代,

离婚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亚于天塌下来。张建军也愣住了,他大概从没想过,

一向温顺的我,会说出这两个字。他看着我,眼神里有错愕,有愤怒,但没有挽留。“好,

好得很。”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林晚,你别后悔!”说完,他不再看我一眼,

转身走到王莲身边,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微微颤抖的肩膀上,动作熟练又自然。“走,

哥带你去吃饭,别理这个疯婆子。”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男的高大,女的娇小,

宛如一对璧人。我站在原地,只觉得手脚冰凉。

周围同事们同情、鄙夷、看好戏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我身上。我深吸一口气,

挺直了腰杆。后悔?我林晚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眼瞎嫁给了你张建军。我没有哭,

也没有闹,只是慢慢地摊开手心,看着那张被我捏得不成样子的化验单。然后,

我把它撕得粉碎,扔进了车间的垃圾桶里。孩子,别怕。妈妈会带你离开这里,

开始新的生活。从今天起,我不再是“张建军的媳妇”,我只是林晚。

02我提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站在了纺织厂的家属院门口。这里的一砖一瓦,

都曾是我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现在看来,只觉得讽刺。我们的婚房,

是张建军单位分的筒子楼。一室一厅,狭小拥挤。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推开门,

屋子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我离开时的样子,只是空气里,

多了一股陌生的、廉价的雪花膏味道。是王莲的味道。我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

那里放着一个没吃完的苹果,上面还有一排细小的牙印。旁边,

是我那本被翻得卷了边的《服装设计入门》,书页里夹着一张电影票票根——《庐山恋》,

日期是昨天。昨天我加班,他说他也要在车间盯着。原来,所谓的盯着,

就是陪着他的“好妹妹”去看爱情电影。我的心像是被泡进了冰窖里,

最后一点温度也被抽干。我没有去收拾那些属于我的衣物,这个被别的女人鸠占鹊巢的地方,

多待一秒都让我恶心。我只拿走了我妈留给我的那台“蝴蝶牌”缝纫机,

和我藏在床板下的所有设计图纸。这些,才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正当我准备离开时,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张建军走了进来,看到我脚边的缝纫机和行李,眼神暗了暗。

“你还真要走?”他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林晚,

我劝你想清楚。你一个女人,离了婚,还想在厂里待下去?你走到哪儿都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那也比跟着你,天天被人戴绿帽子强。”我毫不示弱地回敬。“你!

”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脸涨成了猪肝色,“不可理喻!我告诉你,你想离婚可以,

房子是单位分的,你休想带走任何东西!还有,你工作也是我托关系给你找的,你要是敢走,

我就……”“你就怎么样?”一个清冷的男声从门口传来,打断了张建军的威胁。

我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确良衬衫和笔挺西装裤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他个子很高,

皮肤白皙,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与这个嘈杂家属院格格不入的斯文和贵气。他身后,

还跟着厂里的李厂长,此刻正一脸紧张地搓着手。“顾,顾工……”张建军看到来人,

气焰瞬间矮了半截,结结巴巴地打着招呼。我认得他,顾延亭。前几天厂里开大会,

李厂长隆重介绍过,说是从香港来的大投资商的儿子,来厂里考察,准备引进新的生产线。

他本人也是国外留学回来的高级工程师。这样的人物,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门口?

顾延亭没有理会张建军,他的目光越过我,落在我脚边的缝纫机和那卷图纸上,

镜片后的眼睛里,流露出探究。“请问,你是林晚同志吗?”他开口,声音像是山间清泉,

洗去了我心头的燥郁。我点了点头。“我看了你提交给厂里的‘改良旗袍’设计方案。

”顾延亭推了推眼镜,语气里带着欣赏,“想法很大胆,把传统盘扣和西式剪裁结合,

很有新意。我今天来,就是想找你聊聊这个方案。”我愣住了。那份设计方案,

我明明是交给张建军,让他转交给厂技术科的。可他当时是怎么说的?他说我异想天开,

不切实际,说厂里绝对不会采纳这种“奇装异服”的设计,还说图纸他已经帮我扔了。原来,

他不是扔了,是据为己有了。我看向张建军,他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顾工,

您是不是搞错了?”张建军强笑着打圆场,“这方案是……”“是你提交的?

”顾延亭打断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张主任,方案的右下角,

签着林晚同志的名字。而且,里面的很多缝纫技巧和细节标注,没有十年以上的功底,

是写不出来的。据我所知,张主任你是负责车间管理的,对服装设计,似乎并不在行?

”他每说一句,张建军的脸色就白一分。李厂长在一旁察言观色,立刻明白了什么,

狠狠地瞪了张建军一眼。“建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小子敢在顾工面前冒名顶替,

胆子不小啊!”“我……我没有……”张建军还在嘴硬,

“我就是觉得晚晚的设计还有些不成熟的地方,想帮她完善完善……”“是吗?

”我抱着手臂,冷眼看着他表演,“那可真谢谢你了。不过现在不用了,因为我要离婚,

这些不成熟的设计,我自己带走,就不劳你费心了。”我弯腰,抱起那卷图纸,

直视着顾延亭。“顾工程师,谢谢您的赏识。但是,这份工作我可能干不了了。

我马上就要和这位张主任离婚,大概很快也会被赶出工厂。”我的语气平静,

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顾延亭看着我,镜片后的目光深邃。他沉默了几秒钟,

然后缓缓开口。“谁说你会被赶出工厂?”他转向李厂长,语气不容商量:“李厂长,

我们公司投资的前提,就是希望看到纺织厂有改革的决心和人才。林晚同志这样的人才,

正是我们需要的。我决定了,我们公司将单独成立一个设计部,专门负责新产品的研发。

我希望,林晚同志能来担任设计部的第一位设计师。”他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

在小小的房间里炸开。张建军目瞪口呆。李厂长喜出望外。而我,看着眼前这个突然降临,

将我从泥潭中拉出来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我知道,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一个能让我彻底摆脱张建军,带着我的孩子,活出个人样的机会。

03“林晚,你疯了!你真要为了一个刚认识的男人,跟我离婚?”筒子楼下,

张建军拦住了我的去路,他通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他大概无法接受,前一刻还被他踩在脚下的我,下一刻就成了港商眼里的香饽饽。“张建军,

我离婚,不是为了谁,只是为了我自己。”我平静地看着他,“在你为了别的女人,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懂事’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完了。”“我那是气话!

夫妻哪有不吵架的?”他试图放软语气,伸手想来拉我,“晚晚,你跟我回去,

我跟王莲以后保持距离,行不行?我们……”“晚了。”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触碰,

“在你把我的珍珠项链戴到她脖子上的时候,就晚了。”我的决绝让他最后耐心也消耗殆尽。

“好!林晚,你好得很!”他指着我,咬牙切齿,

“你以为你进了什么设计部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我告诉你,没门!

只要你还在这个厂里一天,我就是你领导!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干不下去!

”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我反而笑了。“是吗?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我不再理会他的叫嚣,抱着我的缝纫机和图纸,

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工厂给我安排的新的单身宿舍。新的设计部,暂时只有我和顾延亭两个人。

办公室是厂里腾出来的一间仓库,虽然简陋,但胜在宽敞明亮。

顾延亭从香港带来了一台我见都没见过的电动缝纫机,还有一堆花花绿绿的时尚杂志。

“这些是国外的最新款式,你可以参考一下。”他将杂志推到我面前,

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温和又专注,“你的旗袍设计很好,但还可以更贴近市场。我们要做的是,

既保留传统韵味,又能让年轻姑娘们喜欢的成衣。”我看着杂志上那些穿着喇叭裤、蝙蝠衫,

画着浓妆的外国模特,感觉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在我面前缓缓打开。“谢谢你,顾工。

”我真心实意地道谢,“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叫我延亭吧。”他打断我,

嘴角噙着一抹浅笑,“以后我们是同事了。你很有才华,不该被埋没。

”他的夸奖像一道暖流,让我冰冷的心渐渐回温。接下来的日子,我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

我将顾延亭带来的新理念和我自己的设计相结合,废寝忘食地画图、打版、裁剪。

我把对张建军的恨,对未来的迷茫,全都倾注在了这一针一线里。我设计的改良版旗袍,

保留了立领和盘扣的经典元素,但缩短了裙长,放宽了腰身,

面料也选用了更舒适透气的棉麻。既有古典的雅致,又不失现代的俏皮。

当我将第一件样品穿在身上,站在镜子前时,连我自己都惊呆了。镜子里的女人,身形窈窕,

眉眼间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自信和光彩。顾延亭看到成品时,也露出了惊艳的表情。

他扶了扶眼镜,绕着我走了一圈,毫不吝啬地赞美:“非常完美!林晚,你是个天才。

”然而,我们的“完美作品”,却在厂里的生产会议上,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

“这……这裙子也太短了吧?衩都快开到大腿根了,这穿出去像什么样子?

”生产科的刘科长皱着眉,一脸不赞同。“还有这收腰,也太明显了!

这不是鼓励大家搞资产阶级自由化那一套吗?”“就是!我们是国营大厂,

要为社会风气负责!不能生产这种‘奇装异服’!”张建军坐在会议室的角落,

虽然一言不发,但嘴角那若有若无的笑意,已经暴露了他的心思。他就是要看我笑话。

我攥紧了拳头,正要开口反驳,顾延亭却先我一步站了起来。他没有长篇大论,

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各位的意见我收到了。不过,市场会不会接受,不是我们说了算,

是消费者说了算。”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下个星期,

市里有个展销会。我会申请一个摊位,让林晚设计的衣服,直接面对市场。是骡子是马,

拉出来遛遛就知道了。”他的话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我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这个男人,

或许真的能带我杀出一条血路。而展销会,就是我的第一场硬仗。04为了备战展销会,

我和顾延亭几乎是连轴转。他负责搞定摊位和宣传物料,

我则带着厂里新分给我的两个年轻女工,日夜赶工,**了二十多件不同花色的改良旗袍。

这期间,张建军果然没闲着。他利用车间主任的职权,处处给我们使绊子。

今天说布料仓库的钥匙丢了,明天说裁剪车间的电闸坏了。各种“老六”行为层出不穷。

好在顾延亭似乎早有预料,总能轻而易举地化解。他直接从香港调来了一批质量更好的布料,

甚至自己掏钱买了一台小型发电机备用。张建军的小动作,在我俩面前,

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幼稚又可笑。展销会那天,天气晴朗。市工人文化宫里人山人海,

热闹非凡。我们的摊位位置很好,就在入口处。顾延亭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个假人模特,

给我设计的旗袍穿上,往那一摆,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哎哟,这衣服真好看!

是哪个厂出的?”“这料子摸着也舒服,比的确良洋气多了!”很快,

我们的摊位前就围满了人。尤其是那些追求时髦的年轻姑娘,看着旗袍眼睛都放光。“同志,

这衣服怎么卖啊?”一个胆子大的姑娘忍不住问。我刚要报价,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就插了进来。“哼,穿得跟电影明星似的,也不知道正经不正经!

”我回头一看,只见王莲挽着她妈的胳it,正站在人群后面,一脸鄙夷地看着我。她旁边,

还站着几个家属院的婆婆妈妈,对着我们指指点点。“就是她!就是那个为了个港商,

把建军给甩了的女人!”“啧啧,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这么不要脸,这才离婚几天啊,

就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了。”“伤风败俗!这种人设计的衣服,能是什么好东西!

”恶毒的议论声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我气得浑身发抖,脸色发白。我不在乎她们怎么说我,

但我不能容忍她们侮辱我的心血。就在我准备上前理论时,一只温暖的手掌握住了我的胳膊。

顾延亭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边,他对着那群长舌妇,露出了一个礼貌而疏离的微笑。

“各位阿姨,买卖不成仁义在。你们可以不欣赏我们的设计,但请不要进行人身攻击。否则,

我只能叫保卫科的同志来处理了。”他的声音不大,但自有一股威严。

那几个婆婆妈妈被他的气场镇住,悻悻地闭上了嘴。王莲却不肯罢休,

她仗着自己是“受害者”的家属,上前一步,泫然欲泣地看着我:“林晚姐,我知道你恨我,

但你也不能这么作践自己啊!建军哥他……他心里还是有你的!

”好一招“白莲花”式的道德绑架。我还没开口,人群里突然挤进来一个穿着时髦的女人。

她烫着**浪卷发,画着精致的妆容,正是市百货大楼的采购部主任,周红梅。

我们厂之前一直想跟她搭上关系,都找不到门路。周红梅径直走到我们的摊位前,

拿起一件旗袍,从面料到做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眼中满是赞赏。“这设计,有水平!

”她抬头看向我,“小姑娘,这衣服是你设计的?”我点了点头。“不错!

”周红梅拍了拍我的肩膀,“有胆识,有魄力!不像某些国营老厂,

就知道守着那些老掉牙的款式混日子!”她的话意有所指,

让周围几个其他厂家的销售员都红了脸。“这批衣服,你们有多少,我们百货大楼全要了!

”周红梅豪气地一挥手,“而且,我们要跟你们签订长期供货合同!”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王莲和她妈的脸,瞬间变得比调色盘还精彩。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顾延亭却显得很平静,他推了推眼镜,微笑着对周红梅说:“周主任,感谢您的赏识。不过,

我们的衣服,暂时只接受预定。而且,我们不走批发,我们要做自己的品牌。”“品牌?

”周红梅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有意思!小伙子,你比我想的还有野心!行,

我支持你们!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我们改天详谈!”送走周红-梅,我看着顾延亭,

心里充满了敬佩。我只想着把衣服卖出去,他却已经想到了更长远的品牌战略。

我们之间的差距,不止一点半点。“别这么看着我。”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

耳根微微泛红,“是你设计的衣服足够好,才给了我谈条件的底气。”他的话,

让我心里暖洋洋的。展销会大获成功,订单像雪花一样飞来。我和顾延亭的名字,

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纺织系统。回去的路上,我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感觉一切都像在做梦。我不仅保住了工作,还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事业。

我不仅没有被人戳脊梁骨,反而成了人人羡慕的设计师。而这一切,

都源于我当初那个决绝的转身。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孩子,看到了吗?

妈妈没有选错。离开那个男人,我们的世界,海阔天空。05百货大楼的订单像一剂强心针,

让设计部在厂里的地位瞬间水涨船高。李厂长笑得合不拢嘴,不仅给我们换了更大的办公室,

还大手一挥,又给我配了五个手脚麻利的女工。我们的品牌,顾延亭取名为“晚风”,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