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都在磕影帝顾言和当红小花苏软的CP,我是那个不知廉耻、倒贴炒作的十八线前女友。
综艺直播,真心话大冒险。苏软以此为刃,笑意盈盈问我:“林栀,听说你为了上位,
曾经半夜敲过王导的门?”弹幕骂声一片,顾言在旁边满眼嫌弃,等着看我出丑。我笑了,
点头承认:“是啊。”“那是三年前的九月十二号,晚上十一点四十。”“那一晚,
某位影帝为了掩盖酒驾撞人,跪在导演门口求了整整两个小时。”现场死寂,直播切断。
我不光记得时间,我还记得那天那辆保时捷的车牌号,以及车轮下那个女孩绝望的眼睛。
顾言,三年前你埋葬了正义,今天,我来埋葬你。1.演播厅的灯光很亮。苏软坐在我对面,
手里捏着那张真心话的卡片,指甲上镶的水钻折射出刺眼的光。
她脸上挂着那个标志性的甜美笑容,但我看得很清楚,她眼睛里全是恶意。“林栀,
听说你为了上位,曾经半夜敲过王导的门?”这个问题一出来,台下的观众席瞬间炸了。
嘘声、骂声,还有人把手里的应援棒往地上摔。顾言坐在苏软旁边,穿着一身高定西装,
眉头皱得很深。他没看我,而是侧过头,伸手帮苏软理了理耳边的碎发。这画面真刺眼。
导演在监视器后面兴奋地挥手,示意摄像机推进,给我特写。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是那个不知廉耻的对照组,用来衬托顾言和苏软的绝美爱情。我也在笑。我拿起话筒,
“是啊。”苏软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承认得这么干脆,顾言终于转过头看我。
“那是三年前的九月十二号,晚上十一点四十。”我盯着顾言的眼睛,语速很慢,字正腔圆。
“因为那一晚,有位影帝酒驾撞了人,为了掩盖罪行,跪在王导门口求了整整两个小时。
”“我是去敲门了,我想问问王导,收了那五百万封口费,晚上睡得着吗?
”顾言的脸色在那一秒钟变得惨白。他猛地站起来,膝盖撞翻了面前的小圆桌,
上面的水杯噼里啪啦碎了一地。“林栀!你疯了!”他吼道,声音破了音。“我没疯。
”我依旧坐着,抬头看他,“那辆黑色的保时捷卡宴,车牌号京A·88XXX。顾言,
还要我继续说吗?那个女孩穿的白色裙子,被血染红的样子,你忘了吗?”现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张着嘴,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几秒钟后,导演发疯一样冲着对讲机大喊:“切断!
快切断直播!进广告!”大屏幕黑了。但已经晚了。这几句话,足够把天捅个窟窿。
顾言冲过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把他那张平日里保养得宜的脸凑到我面前,
五官扭曲在一起。“你在胡说什么!信不信我弄死你!”他的手劲很大,我呼吸困难,
但我还是在笑。“顾言,三年前那个雨夜,你就该弄死我。现在,太晚了。
”2.我是被保安拖出电视台的。顾言没当场杀了我,因为苏软死死拉住了他。
那个女人很聪明,她知道这时候动手,顾言就真的洗不白了。外面下着雨,
和三年前那个晚上一样冷。手机一直在震动,拿出来一看,微博瘫痪了。
热搜第一是个鲜红的爆字:#林栀顾言撞人#。点进去,全是谩骂。
顾言的公关团队反应很快,几分钟内就发了声明,说我因为求爱不成,精神失常,造谣诽谤,
已经报警处理。粉丝们信了。“林栀这个疯婆子,想红想疯了吧!”“造谣影帝杀人?
这得坐牢吧!”“心疼我家顾言,遇到这种神经病前女友。”我关掉评论,拦了一辆出租车。
“去哪?”司机是个中年大叔,听着收音机,里面正好在播我的新闻。
他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怪。“去西郊公墓。”我说。司机愣了一下,没说话,
踩了油门。车子开出去不到两公里,后面跟上来两辆黑色的商务车。我认识那车,
顾言公司的。他们不打算让我去警察局,也不打算让我回家。他们想私了,或者说,
想让我永远闭嘴。“师傅,麻烦开快点,后面有人跟车。
”我从包里掏出两张红色的钞票拍在座位上。司机扫了一眼后视镜,脸色变了:“那是谁啊?
小姑娘你惹上高利贷了?”“比高利贷恐怖。”司机也是个暴脾气,
一脚油门踩到底:“坐稳了!”车子在雨幕中穿梭,后面的车紧追不舍。我的手机又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接通,是顾言经纪人李红的声音,冷冰冰的:“林栀,
你现在立刻发视频澄清,就说你是喝多了乱说的。我们可以给你一笔钱,送你出国,
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多少钱?”我问,“那个女孩一条命,值多少?”“五千万。
”李红说,“这笔钱够你花几辈子。林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手里没证据,
当年的监控早就没了,王导也不会出来作证。你这是在拿鸡蛋碰石头。”“谁说我没证据?
”我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那个女孩的手机,在车祸现场不见了,你们找了很久吧?
”电话那头呼吸一滞。“在我这儿。”我说完挂断电话,拔出手机卡,顺着窗户扔了出去。
后面的商务车开始撞击出租车的尾部。“砰!”车身剧烈晃动,
司机吓得大叫:“这他妈是疯子吧!我不拉了!我不拉了!”“前面路口停车!”我喊道。
前面是闹市区的一个步行街路口,车进不去。车还没停稳,我就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惯性让我摔在地上,膝盖磕破了,血渗出来混着雨水。我爬起来就往人群里钻。雨很大,
步行街人不多,但我不管不顾地跑。身后传来了急刹车的声音,
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跳下车,朝我追过来。我知道他们不敢在闹市区公然抓人,
但我也不能停。我必须找到那个东西。那是最后一张底牌。
3.我在一家破旧的网吧厕所里躲了三个小时。这里鱼龙混杂,
没人会注意一个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女人。我在洗手池边把脸洗干净,用冷水让自己清醒。
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眼睛里全是红血丝。这三年,我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闭上眼就是妹妹躺在血泊里的样子。她那天穿着新买的裙子,手里拿着给我的生日礼物。
她是个哑巴,喊不出救命。顾言的车撞飞她之后,停了一分钟。那一分钟,我躲在巷子口,
看见顾言下车,看了妹妹一眼。妹妹还在动。但顾言没打120,也没报警。他打了个电话,
然后上车,再次发动车子,从妹妹的腿上碾了过去。他在确定她会不会乱说话。直到王导来,
把现场清理干净,把顾言带走。我当时吓傻了,捂着嘴不敢出声,指甲掐进肉里都没感觉。
后来我成了顾言的女朋友,进了娱乐圈。所有人都说我高攀,说我不要脸。顾言也看不起我,
把我当玩物,当挡箭牌。我忍了三年。就是为了等他最风光的时候,把他拉下来。“老板,
开台机子。”我戴上口罩,走到吧台,扔下一张皱巴巴的纸币。找了个角落的位置,
我打开电脑,登了一个小号。网上现在的风向很奇怪。除了骂我的,开始出现一些理中客。
“林栀说得有鼻子有眼,连时间车牌都爆出来了,不会是真的吧?
”“而且顾言当时的反应太激进了,如果是假的,直接发律师函就行,为什么要砸东西?
”但是这些评论很快就被删了,或者被大批水军淹没。顾言背后的资本下场了。
热搜变成了#林栀精神鉴定报告#。他们伪造了一份我有精神分裂症的病历,发了出来。
这招太狠了,一旦被定性为精神病,我说的一切都会变成疯话。我必须反击。
我把手伸进内衣夹层,摸出一个很小的U盘。这不是妹妹的手机,手机早就被我藏起来了。
这里面,是这三年来,我在顾言身边收集的录音。虽然不是直接证据,但足够撕开一道口子。
我刚要把U盘**去,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捏得我骨头疼。“林**,找你真不容易。
”我回头,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脸上有道疤。顾言养的打手。网吧里的人都在打游戏,
戴着耳机,没人注意这边。“别动,动就捅死你。”我感觉腰间抵上了一个尖锐的东西,
是一把刀。我松开握着鼠标的手,慢慢站起来。“东西交出来。”他说。“什么东西?
”“别装傻。手机,还有你身上这个U盘。”他看到了。我深吸一口气,
突然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狠狠砸在他头上。“砰!”这一下用了全力,他惨叫一声,
捂着头后退。网吧里乱了。“杀人啦!”有人喊。我趁乱把U盘塞进嘴里,硬生生吞了下去。
那是特制的微型U盘,只有指甲盖大小,但我还是噎得翻白眼,喉咙**辣的疼。
但我必须吞,只要在我肚子里,他们就不敢随便剖开我。我要让他们投鼠忌器。
我转身往外跑,那个刀疤脸满脸是血地追出来。外面雨还在下。我冲进雨里,
却发现巷子口已经被堵住了。两辆黑车横在那里,车灯大开,刺得我睁不开眼。
顾言从车上下来,撑着一把黑伞,像个送葬的人。“林栀,你跑不掉的。”“把她带上车。
”几个大汉围上来。我没有反抗,因为我知道反抗没用。我只是死死盯着顾言,
对他露出了一个沾着血的笑。“顾言,吞进去的东西,吐不出来的。
”4.我被带到了一家位于郊区的私人疗养院。这里不对外开放,说是疗养院,
其实就是个高级监狱。他们把我关在一个四面都是软包的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铁门,
上面有个小窗口。所有的电子设备都被收走了。顾言没来见我,来的是苏软。
那是第二天下午。门开了,苏软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妆容精致,手里提着个果篮。
“林栀,你也太惨了。”她把果篮放在桌上,拉开椅子坐下,眼神里全是嘲弄。
“顾言哥说了,只要你签了这个声明,承认自己有精神病,那天说的话都是幻觉,
我们就放你出去。”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还有一支笔。我看了一眼,那声明写得真好。
不仅承认我有病,还说我长期骚扰顾言,甚至幻想自己有个妹妹被撞死。“我没有妹妹吗?
”我嘶哑着嗓子问。“查无此人。”苏软笑了,“林栀,你是个孤儿。你那个所谓的妹妹,
是你在这个疗养院里幻想出来的室友。所有的资料,顾言哥都帮你改好了。
”我心里一阵发寒。只要我的户籍资料变了,只要我真的成了孤儿,
那么我说的一切就没有立足点。资本的力量,真是可怕。“那个U盘呢?
”苏软盯着我的肚子,“医生说在你胃里,做个胃镜就能取出来。你是自己吐,
还是我们动手?”“那里面是顾言吸毒的录音。”我撒了个谎,观察苏软的反应。果然,
她的瞳孔缩了一下。她不知道这事?还是顾言连她也瞒着?“你在诈我。”苏软冷笑,
“顾言哥从来不碰那个。”“是吗?三年前那天晚上,他为什么那么兴奋?
为什么撞了人还在笑?苏软,你不想知道吗?”我凑近她,压低声音,“那个U盘里,
还有你陪王导睡觉的录音。那是顾言录的,他早就防着你了。”苏软的脸色变了。“你胡说!
”苏软站起来,声音有点尖。“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听听不就知道了?那个U盘有加密,
密码只有我知道。你让他们强行取出来,我就咬舌自尽。我死了,密码没人知道,
顾言手里那份备份,早晚会流出来。”我在赌苏软的多疑,赌她对顾言的不信任。
苏软盯着我看了足足一分钟。“你想怎么样?”“给我一部手机,我要看新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