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苏铭是哪部小说的主角 顾言苏铭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25 18:0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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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电脑前,一夜未眠。窗外的天色从墨黑变为鱼肚白,再被初升的太阳染上一层金边。我的大脑却比深夜的城市还要清醒,无数条线索在我脑中交织、碰撞,最终汇成一张指向顾言和苏家的、巨大而危险的网。

棋子。

这个词在我脑中反复回响。顾言的高明之处在于,他甚至没有给我下达一个明确的指令,只是抛出了一个看似无害的“请求”,就让我心甘情愿地冲向了棋盘的中心。他算准了我的能力,也算准了我的好奇心。他知道,只要我接下这个任务,就一定会掘地三尺,挖出“墨山”的真实身份。

而当我挖出真相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是选择向他摊牌,质问他的谎言,然后被一脚踢出局?还是选择装作一无所知,按照他的剧本走下去,继续当一颗**控的棋子?

不。我林晓,从来不做任人摆布的棋子。

我要当那个能撬动棋局走向的、关键的“兵”。一个过了河,就能横冲直撞,甚至能决定将帅生死的兵。

我关掉电脑,冲了个澡,换上一身干练的职业装。镜子里的我,眼神里没有了昨夜的震惊,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冷静的、近乎疯狂的兴奋。屠龙,如果龙本身就是棋局的一部分,那我就要掀翻整个棋盘。

我给顾言发了条信息,说调查有了初步进展,当面向他汇报。

半小时后,我在他的公寓见到了他。他刚晨练回来,穿着一身运动服,额头上还带着薄汗,整个人散发着清爽的荷尔蒙气息。他递给我一瓶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微笑着问:“这么早,辛苦了。查得怎么样?”

我打开我的平板电脑,将一份做得极其详尽的报告展示给他看。

“顾言,”我没有再叫他顾老师,这是他给我的特权,也是我试探的第一步,“这个‘墨山’,比我们想象的要神秘得多。我查遍了所有公开的艺术品交易记录和画家名录,都没有找到他的任何直接联系方式。他就像一个幽灵。”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顾言的表情。他听得很认真,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仿佛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但是,”我话锋一转,手指在屏幕上划过,调出另一份文件,“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墨山’的所有画作,有超过一半,最终都流向了同一个地方——盛世集团的苏夫人,文岚女士的私人收藏室。她是‘墨山’作品最大的、也是最忠实的收藏家。”

我故意隐去了“墨山”就是苏夫人本人的事实。这是我手里的第一张底牌。我要让他知道,我能查到这一步,已经超出了一个普通助理的能力范畴。同时,我也在给他一个机会,一个向我坦白的机会。

顾言的目光在“苏夫人”三个字上停留了片刻,眼神微动,但稍纵即逝。他抬起头看我,赞许地点了点头:“你做得很好,林晓。这条线索很有价值。所以,你的下一步计划是?”

他没有坦白。他把皮球又踢回给了我。

很好。这正是我想要的。

“直接联系苏夫人,太过唐突,也容易暴露我们的目的。”我侃侃而谈,仿佛一个专业的公关顾问,“我查到,下周三晚上,苏夫人会以荣誉主席的身份,出席一个由她名下基金会举办的慈善艺术品拍卖晚宴。这是我们唯一能合情合理接触到她的机会。”

“拍卖晚宴?”顾言皱了皱眉,“那种场合,人多眼杂。”

“正因为人多眼杂,才方便我们行事。”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里充满了自信,“我会想办法弄到两张邀请函。到时候,您作为受邀嘉宾正常出席,而我,会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以您的私人助理的身份,向苏夫人转达您求画的诚意。这样既显得尊重,又不会引起外界不必要的猜测。我们不提您母亲,只说是您本人仰慕‘墨山’已久,希望能为自己的工作室收藏一幅。”

我说得天衣无缝。我将他的谎言,用另一个更完美的谎言包装了起来,并为他铺好了所有的台阶。

顾言看着我,沉默了很久。他的眼神很复杂,像是在重新评估我这个人。许久,他才缓缓开口:“邀请函很难弄到。”

“交给我。”我斩钉截铁地说。

他笑了。那是一种卸下防备后,带着几分欣赏和玩味的笑。

“林晓,我果然没看错你。”他说,“那就按你说的办。”

那一刻我便知道,这场心理博弈,我暂时占了上风。我不再是一枚被动接受指令的棋子,我成了这个“求画”计划的实际操盘手。

接下来的几天,我动用了我过去三年积攒的所有人脉,甚至不惜花重金从一个时尚主编手里,搞到了两张拍卖会的邀请函。过程很艰难,但我做到了。

周三晚上,我穿着租来的、价值不菲的晚礼服,挽着顾言的手臂,走进了那座金碧辉煌的宴会厅。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如此顶级的名利场。空气中弥漫着香槟、香水和金钱混合的味道。每一个从我身边走过的人,都衣着光鲜,谈笑风生,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人。

而顾言,无疑是这个世界里最耀眼的存在。他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游刃有余地与那些商界大鳄、名媛贵妇们周旋,脸上的笑容完美得像一张面具。

我则像一个尽职的影子,安静地跟在他身后,同时用眼角的余光,在人群中搜索着我的目标。

很快,我在主桌的位置看到了她——苏夫人,文岚。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气质温婉娴静,与周围的珠光宝气格格不入。她没有怎么说话,只是安静地坐着,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却自有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场。

她在看台上的一幅画,看得有些出神。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附在顾言耳边,低声说:“我去一下。”

顾言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我端起一杯香槟,理了理裙摆,迈着最优雅的步子,朝苏夫人走去。每一步,我的心跳都在加速。我知道,接下来的对话,每一个字都至关重要。

我走到她身边,没有直接开口,而是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幅画。那是一幅山水画,意境悠远。

“飞鸟相与还,此间有真意。”我轻声念道。

苏夫人闻声,缓缓转过头来看我。她的眼神很柔和,却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力量。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问道:“小姑娘,我们认识吗?”

“您好,苏夫人。我叫林晓。”我微微躬身,递上我的名片,“我是顾言先生的特别助理。”

当我提到“顾言”这个名字时,我清晰地看到,她端着茶杯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但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

“顾言?”她轻声重复了一遍,语气听不出喜怒,“那个演戏的年轻人?他让你来的?”

“是的。”我将姿态放得极低,语气诚恳得像一个初入职场的菜鸟,“苏夫人,冒昧打扰您,实在是非常抱歉。是这样的,我们顾先生一直以来都非常仰慕‘墨山’先生的画作,视其为艺术瑰宝。他一直希望能收藏一幅,挂在自己的书房里时时品鉴。但他知道‘墨山’先生早已封笔,不愿受俗事打扰。我们打听到您是‘墨山’先生最大的知音和藏家,所以……所以顾先生派我来,是想恳请您,是否能忍痛割爱,或者,是否能代为引荐,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们都愿意。”

我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我将顾言塑造成一个痴迷艺术的、谦卑的晚辈形象,将自己定位成一个为老板奔走的、不懂规矩但足够真诚的助理。

苏夫人安静地听我说完,没有立刻回答。她重新将目光投向那幅山水画,眼神变得有些悠远。

“代价?”她忽然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说不清的落寞和苍凉,“有些东西,是再多代价也换不回来的。”

我的心一紧,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沉默了许久,久到我以为她会直接拒绝我。然后,她才转过头,重新看向我,那双美丽的眼睛里,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

“你回去告诉顾言,”她缓缓开口,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画,我可以为他画一幅新的。就当是……还他一个人情。”

我心中狂喜,但脸上不敢表露分毫:“真的吗?太感谢您了,苏夫人!”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她的眼神忽然变得锐利起来,“你必须一字不差地,替我带一句话给他。”

“您请说,我一定带到。”

苏夫人看着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你告诉他,大海,还记得那只奋力飞走的鸟。但是,鸟笼,终究还是鸟笼。”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

大海……飞鸟……鸟笼……

这句充满了隐喻的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心中所有的疑团。顾言,就是那只奋力从鸟笼里飞走的鸟。而苏家,或者说苏铭,就是那个困住他的鸟笼!

他们之间,根本不是什么地下恋情。那是一种更可怕的、充满了控制与反抗的纠缠关系!

我强压下内心的惊涛骇浪,郑重地点了点头:“苏夫人,我记下了。一字不差。”

她挥了挥手,示意我可以离开了,脸上露出一丝疲惫。

我转身离开,感觉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我成功了,我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甚至还得到了一个远超预期的、爆炸性的信息。

我穿过人群,快步走向休息区的露台,想吹吹冷风让自己冷静一下。

然而,我刚走到露台的门口,一只手就从旁边伸了出来,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拽进了一个无人的角落。

我吓得差点尖叫出声,抬头一看,对上的,却是一双熟悉的、带着桀骜和怒火的眼睛。

是苏铭。

他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正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你胆子不小啊。”他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抓着我手腕的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敢找到我妈头上去。”

“苏先生,您认错人了。”我强作镇定,试图挣脱。

“认错?”他冷笑一声,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别跟我装蒜。我问你,刚才,你跟我妈都说了什么?”

他的脸离我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和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古龙水味道。

“我只是……只是替我们老板,咨询一些关于艺术品收藏的问题。”我还在嘴硬。

“艺术品?”苏铭的笑容变得更加冰冷和危险,“顾言那个戏子,他懂什么艺术?他不过是我苏家养的一条狗而已!现在胆子肥了,还敢派你这条小母狗来我妈面前摇尾巴,是想求饶,还是想**?”

他言语间的侮辱和那种理所当然的占有欲,让我不寒而栗。

他根本没把顾言当人看。

“放开我!”我用力挣扎,却无济于事。

“放开你?”苏铭俯下身,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阴冷地说,“可以。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那只飞出笼子的鸟,最好别飞得太高。不然,翅膀断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说完,他猛地松开手,厌恶地甩了甩,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地喘着气。手腕上一圈清晰的红痕,**辣地疼。

我抬起头,透过玻璃,看到宴会厅里,顾言依旧在与人谈笑风生,优雅,得体,完美无瑕。

可就在刚才,我亲耳听到,他被人称作“一条狗”。

我忽然觉得无比的讽刺和悲哀。

这就是顶流神话的真相吗?被囚禁的飞鸟,被豢养的宠物。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我看着大厅里那个光芒万丈的身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顾言,你的鸟笼,我帮你砸了。

回去的路上,保姆车里安静得可怕。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像一条条被撕裂的彩带,光影斑驳地掠过顾言那张线条完美的侧脸。他靠着窗,闭着眼,看不出情绪,仿佛在晚宴上耗尽了所有精力。

我坐在他对面,手腕上的红痕依旧灼痛,提醒着我刚才在露台角落里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苏铭那句“我苏家养的一条狗”,和他母亲那句“鸟笼终究还是鸟笼”,像两把淬了毒的匕首,在我脑海里反复切割着顾言那完美无瑕的人设。

原来那不是金碧辉煌的宫殿,而是一座用金丝银线打造的、华丽的牢笼。

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是直接告诉他,我见到了苏铭,听到了那些不堪入耳的羞辱?还是只转达他母亲的话,将另一半更具冲击力的真相隐瞒下来?

我的理智告诉我,后者更安全。作为一个助理,我只需要完成任务,传递信息。多余的情绪和观察,只会让我陷入更深的漩涡。

但我的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叫嚣。林晓,你不是来当一个传声筒的。你是来“屠龙”的,你是来掀棋盘的。苏铭的出现,不是意外,而是撬动整个棋局的关键支点。我必须利用好这个信息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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