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陆远明轩小说章节目录阅读-他到死都不知道,儿子是他死敌的种在哪免费看

发表时间:2025-11-27 10:4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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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被判株连九族,押赴刑场。他嘶吼着:“阿芷,来世我定护你母子一世安稳!

”我冷漠地打断他:“闭嘴吧,你的来生,我也预定了。”上一世,

我陪他从籍籍无名到权倾朝野,他却在我怀孕时,迎娶公主,将我囚于后院。最后,

我与腹中孩儿,被他亲手灌下毒酒。他不知道,我是带着两世记忆重生的。更不知道,

当初那碗毒酒,没毒死我,却激活了我家传的蛊术。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他登上高位。

我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众叛亲离,身败名裂。01京郊刑场,阴风怒号。

铅灰色的云层压得很低,空气里弥漫着泥土、腐草和绝望混合的腥气。

百姓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像一群等着分食腐肉的秃鹫,脸上挂着麻木又兴奋的神情。

高台之上,那个曾经风光无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顾言,如今穿着囚服,披头散发,

浑身血污凝结成一块块黑紫色的硬痂。他那张曾令京中无数贵女倾心的俊朗面容,

此刻肿胀不堪,一道狰狞的鞭痕从额角划过鼻梁,让他看起来像个丑陋的恶鬼。

我带着三个孩子,静静地站在台下,与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两个女儿,大的八岁,

小的六岁,吓得把脸埋在我的裙摆里,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只有十岁的儿子顾明轩,

挺直了小小的脊梁,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台上那个男人,眸子里没有恐惧,

只有一片冰冷的沉静。像我。顾言在台上疯狂地扭动着,铁链发出哗啦的声响。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疯了似地搜索,当他看到我们时,

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骇人的光芒。那不是爱,不是悔,是溺水之人看到浮木的,

那种极致的求生欲。“阿芷!”他嘶吼起来,声音被折磨得又粗又哑,像破锣在刮擦。

“阿芷!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你信我,我是被冤枉的!是陆远那个奸贼陷害我!

”周围的百姓发出一阵哄笑。“都这时候了,还攀咬大理寺卿呢?”“就是,

自己勾结七皇子谋逆,证据确凿!”顾言不理会那些唾骂,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中竟然挤出几分自以为是的深情。“阿芷,我对不住你!若有来世,我顾言一定好好待你!

我定护你母子一世安稳,再不让你受半点委屈!”他吼得青筋暴起,

仿佛在宣告一个多么感天动地的誓言。我抬起眼,平静地迎上他的视线。来世?

我的唇角轻轻扯动了一下,形成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闭嘴吧,顾言。”我的声音不大,

但在他嘶吼的间隙,却清晰得如同冰锥刺耳。“你的来生,我也预定了。

”他脸上的深情和期盼瞬间凝固,转为极致的错愕和不可置信。“阿芷……你……你说什么?

”监斩官的令牌重重掷下:“时辰已到!行刑!”刽子手一口烈酒喷在鬼头刀上,高高举起。

那冰冷的刀锋反射出天光,晃得人睁不开眼。我平静地转过身,牵起孩子们的手,

没有再看他最后一眼。身后,是利刃入肉的沉闷声响,和人群爆发出的惊呼。我一步一步,

走得极稳。掌心里,大女儿的手心冰凉,小女儿的指甲掐进了我的肉里。我低头,

柔声对她们说:“不怕,娘在。”可她们不知道,她们的父亲,是我亲手送上这条绝路的。

我的脑海里,闪回着数日前的情景。那是一个黄昏,禁军如潮水般涌入丞相府。

府里的下人们哭爹喊娘,乱作一团。顾言却异常镇定,他从书房出来,

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官袍,一边安抚着我。“阿芷,别怕,

不过是陆远那个酸儒又在陛下面前进了谗言,小场面,我自有办法应对。”他握住我的手,

姿态从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我“惊慌失措”地抓住他的衣袖,仰着脸,眼中蓄满泪水,

声音颤抖:“夫君,我……我好怕。”我的眼睛里,是他最喜欢看到的那种,

全然的依赖与信任。他果然很受用,脸上露出感动的神色,用力回握我的手,

语气是那种他惯用的、自以为是的温柔。“阿芷,你只要信我便好。等我回来,

一切都会和从前一样。”我内心冷笑:顾言,你回不来了。你以为的救命稻草,

其实是我亲手递给你的催命符。很快,禁军统领拿着一封信,从他的书房大步走出。“顾相,

这是从您书房的暗格里搜出来的,您跟七皇子往来的密信,您作何解释?

”顾言脸上的从容瞬间崩塌,他冲过去抢过那封信,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得惨白如纸。

“不!这不是我写的!是伪造的!是诬陷!”他大声喊冤,额上冷汗涔涔。

我抱着被吓得大哭的儿子,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嘴角勾冰冷的弧度。那信,当然是我写的。

我模仿他的笔迹,模仿了整整十年,早已能以假乱真。而信纸,更是我精心准备的。表面上,

那只是一封普通的问安信,可只要用特制的药水一熏,隐藏在夹层里的,

用“显影蛊”的体液写下的真正内容,便会浮现出来。那些内容,

详尽地记录了他如何与七皇子密谋,如何在朝中安插亲信,

甚至连计划成功后如何瓜分权力的细节都一清二楚。这是铁证,

是他无论如何也辩驳不了的铁证。顾言,你不是最自负你的智谋吗?

你不是最喜欢看我柔弱无助地依附你的样子吗?你到死都不会知道,将你从云端拽入地狱的,

正是你眼中这个只会为你洗手作羹汤的糟糠之妻。02顾言被押入了天牢。我听闻,

他在牢里依旧没有半分颓丧,反而对着狱卒叫嚣,说皇帝很快就会请他出去。他笃信,

他还有一张王牌,一张足以让他翻盘的王牌。三日后,我打点好关系,提着一个食盒,

去天牢“探望”他。天牢里阴暗潮湿,空气中飘浮着霉烂和血腥的气味。

顾言的牢房在最深处,他换上了干净的囚衣,头发也束了起来,除了脸色苍白些,

竟还维持着几分丞相的体面。看到我,他立刻扑到牢门前,紧紧抓住木栅栏。“阿芷!

你终于来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我将食盒从栅栏的缝隙递进去,

里面是他平日最爱吃的几样小菜。“夫君,你还好吗?”我“担忧”地问。

他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然后压低了声音,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阿芷,你听我说。

陛下这次只是想敲打我,他不敢真的动我。”“现在,朝中那帮老东西都在观望,

我需要一个人从外面帮我一把。”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格外郑重。“你现在就出宫,

去大理寺卿陆远的府上。记住,谁都不要惊动,亲自去见他。”“你就跟他说,

我顾言当初在西北救过他一命,这个人情,现在该他还了。他知道该怎么做。”他看着我,

语气不容置疑。“陆远看似与我政见不合,但我们私下交情匪浅。他是聪明人,知道保下我,

对他自己也有好处。他会帮我的。”我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去眸中的讥诮。

好一个“交情匪浅”。好一个“最信任的兄弟”。顾言,你最大的倚仗,

其实是我为你准备的最后一把刀。你到死都不会知道,你最信任的兄弟,早已是我的同盟。

我抬起头,眼中含泪,用力点头。“夫君,你放心,我一定把话带到。我这就去求陆大人!

”我表现出一个妻子对丈夫最后的忠诚与奔走。转身离开天牢,阴影将我笼罩。

我脸上的悲戚与焦急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刺骨的冰冷和嘲讽。马车没有回府,

而是直接驶向了城西的陆府。大理寺卿陆远的府邸,素净雅致,一如其人。

下人将我引至书房,陆远早已等候多时。他穿着一身藏青色的常服,身姿挺拔,面容沉静。

看到我,他只是微微颔首,示意我坐下。“他果然让你来找我了。”陆远开口,声音平稳,

听不出情绪。我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放在他面前的桌案上。“这是他给你的亲笔信。

”这封信,是我来之前,顾言塞给我的,说是怕我话说不明白。陆远拆开信,

迅速浏览了一遍。信中,顾言果然以救命之恩要挟,让陆远出面周旋。并且,

他还许诺了一个位于城郊的秘密金库,作为陆远帮忙的谢礼,里面的金银足够买下半个京城。

陆远看完,将信纸凑到烛火上。火焰舔舐着纸张,很快将其化为灰烬。“金库的地图呢?

”他问。我从怀中拿出另一张羊皮卷,递了过去。陆远收好地图,看着我,眼神复杂。

“柳芷,你到底想做什么?”我迎上他的目光,淡淡道:“我要他死。死得毫无尊严,

死得众叛亲离。”陆远沉默了片刻,随即道:“好。这封信和他私藏财富的地图,

会成为他意图勾结乱党、东山再起的铁证。明日早朝,我会亲自呈给陛下。”他起身,

走到窗边,背对着我。“事成之后,明轩,我要接回来。”“那是自然,”我平静地回答,

“他本就是你的儿子。”我的思绪,飘回了一年前的那个雨夜。

那时顾言正为了一个外放的肥缺,与户部尚书斗得不可开交。他每晚都在书房宴请宾客,

拉拢人心,其中就包括当时还是大理寺少卿的陆远。那一晚,顾言又喝得酩酊大醉。

我算准了时辰,端着醒酒汤进入书房。屋内,熏香袅袅。那不是普通的安神香,

而是我用家传秘法调配的“同心蛊”的引子。这种蛊虫无形无色,一旦被引动,

便能暂时扰乱人的心神,放大其潜意识中的欲望。陆远前来拜访,

恰好撞见我正在为醉倒的顾言擦拭。他本是来辞行的,却在闻到那股异香后,眼神逐渐迷离。

我看着他一步步向我走来,眼中没有半分情欲,只有冰冷的算计。事后,他清醒过来,

脸色惨白,懊悔不已。而我,只是冷静地穿着衣服,告诉他:“陆大人,不必惊慌。

你我都是身不由己。”一个月后,我“意外”发现自己怀有身孕。我找到陆远,

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我怀了你的孩子。”他当即就要去向顾言请罪。我拦住了他。

“陆大人,你是想让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让你我二人,连同我腹中的孩子,一起身败名裂,

浸猪笼吗?”我看着他瞬间僵硬的脸,一字一句道:“从今天起,你要听我的。否则,

我不介意鱼死网破。”陆远,这个以冷静克制闻名的男人,

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惊惧的神色。他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怪物。而我,

只是平静地抚摸着尚未隆起的小腹。这个孩子,是我复仇计划中最重要的一颗棋子。

也是我用来彻底绑住陆远这条船的,最坚固的绳索。03陆远没有让我失望。第二日早朝,

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呈上了顾言的“亲笔信”和那张金库地图。

皇帝本就因七皇子谋逆一事龙颜大怒,看到这些“铁证”,更是怒不可遏。私藏巨额财富,

勾结朝臣,意图东山再起!桩桩件件,都踩在了帝王最敏感的神经上。“好一个顾言!

好一个朕的肱股之臣!”龙椅上,皇帝将那封信狠狠摔在地上,当即下令。“顾言罪大恶极,

罪加一等!三日后,午门斩首,以儆效尤!”消息传到天牢,据说顾言当场就疯了。

他不敢相信,他最信任的“兄弟”,会反手给他如此致命的一刀。

他大概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行刑的前一晚,我带着十岁的儿子顾明轩,

最后一次去了天牢。这一次,顾言不再有之前的体面。他像一头困兽,在肮脏的草堆里打滚,

嘴里不停地咒骂着陆远,咒骂着皇帝。看到我们,他的眼睛瞬间红了。“阿芷!明轩!

”他扑到牢门前,枯瘦的手指从栅栏里伸出来,颤抖着想要触摸儿子的脸。

明轩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顾言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露出受伤的神情。他开始哭,

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像个无助的孩子。“明轩,我的儿……爹对不起你!爹没用!

”他泣不成声,捶打着牢门。“你是爹唯一的希望,是爹唯一的根!你要好好活下去!

将来为你爹报仇!”他看着我,语气里带着哀求:“阿芷,求你,好好把他养大,

他是我们顾家唯一的血脉了!”我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丝毫动容。我拉过儿子的手,

将他护在身后,然后抬起眼,看向顾言。“夫君。”我淡淡地开口,声音轻得像一阵风。

“你是不是觉得,就算你死了,你还有儿子延续香火,你顾家的根就没断,

所以你就不算输得太彻底?”顾言一愣,不解地看着我,脸上的泪还没干。我向前一步,

凑近牢门,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真可惜啊,顾言。

”“明轩他,很优秀,长得也俊,尤其那双眼睛,像极了他亲爹。”“大理寺卿,陆远。

”轰隆——顾言的脑子里,仿佛有惊雷炸开。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瞳孔骤然缩成两个针尖大小的点。他死死地瞪着我,像是要用目光把我凌迟。

“你……你胡说!”他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毒妇!你这个毒妇!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轻笑出声,笑声在空旷的牢房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我欣赏着他崩溃的表情,慢条斯理地,

将最残忍的刀子,一寸一寸捅进他的心脏。“你仔细看看明轩的眉眼,

是不是跟陆远有七八分像?”“你再仔细想想,十年前,你被外派出使西域那三个月,

陆大人是不是三天两头就往我们府上跑,美其名曰‘探望’你的家眷?”“哦,对了,

还有明轩的生辰。你算算日子,是不是正好对得上?”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他的心上。顾言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他死死地盯着我身后的明轩,眼神从不信,

到怀疑,再到惊恐,最后化为一片死寂的绝望。十年前的往事,一幕一幕在他脑海中闪现。

陆远那过分殷勤的“关照”,我那段时间“恰到好处”的身体不适……所有被他忽略的细节,

在这一刻,都串联成了一张巨大的、嘲讽的网。他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噗——”顾言指着我,一口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溅在肮脏的栅栏上,像一朵妖艳的恶之花。

他双眼一翻,直挺挺地瘫倒在地,嘴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他疯了。

被我亲手逼疯了。我看着他倒在污秽的草堆里,抽搐着,挣扎着,心中没有半分怜悯,

只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极致的快意。顾言,你不是最看重子嗣传承吗?你不是觉得有儿子在,

你顾家就有希望吗?我偏要让你知道,你寄予厚望、视作唯一的儿子,

是你最痛恨的政敌的血脉!我不仅要你死,我还要诛你的心!

我要把你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希望,都连根拔起,碾得粉碎!04狱卒来报,

说顾言在牢里彻底癫狂了,日夜不休地嘶吼,

嘴里翻来覆去就是“毒妇”、“野种”那几个词。我正在给六岁的小女儿晚晴梳头,

听到下人的汇报,手上替她编辫子的动作只是微微一顿,随即又恢复了平稳。

晚晴怯怯地抬起头,小声问我:“娘,外面的人说,爹他……是不是不好了?

”她的眼睛像受惊的小鹿,清澈又无辜。我心中一刺,放下梳子,将她小小的身子揽进怀里。

我的两个女儿,是这肮脏的世间,我仅有的柔软。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轻声说:“晚晴乖,你爹只是做了错事,要承担后果。以后,有娘在,娘会保护你和姐姐。

”晚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把脸埋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她,目光却飘向了窗外,

那灰蒙蒙的天空,像极了我上一世临死前看到的最后景象。新仇旧恨,在这一刻,

如同翻腾的岩浆,在我胸中彻底爆发。思绪,被拉回了那噩梦般的上一世。那时,

顾言还不是权倾朝野的丞相。他只是一个从穷乡僻壤考入京城的,无权无势的清贫书生。

而我,是镇国将军府唯一的嫡女。我不顾父亲的反对,下嫁于他。我用将军府的资源和人脉,

为他铺平了官路。我陪着他,从一个小小的七品翰林,一步步走到了内阁辅臣的位置。

我以为,我们是患难与共的夫妻,我以为,他会是我一生的良人。直到他为了攀附皇权,

在我怀着七个月身孕的时候,风光迎娶了皇帝最宠爱的妹妹,昭阳公主。消息传来的时候,

我正在灯下为他缝制冬衣,一针扎进了指尖,血珠瞬间涌了出来。我大着肚子,

不顾下人的阻拦,冲到他的书房去质问他。他穿着大红的喜服,俊美得如同神祇。看到我,

他脸上没有半分愧疚,只是微微蹙眉,语气里带着不耐。“阿芷,你一向是最懂事的,

怎么今日如此胡闹?”我扶着隆起的小腹,泪眼婆娑地看着他:“顾言,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他走过来,扶住我的肩膀,

声音是一贯的温和,却冷得没有温度。“阿芷,你要顾全大局。正妻之位,永远是你的,

谁也抢不走。但公主,我必须娶。有了她,我就能更进一步,这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

为了我们的未来。”为了我们的未来?多么可笑的借口。

他只是为了他那无止境的野心和欲望。而我,和我们这个家,从始至终,

都只是他向上攀爬的垫脚石。昭阳公主进门后,处处与我针锋相对。她嫌我出身武将世家,

粗鄙不堪。她笑我人老珠黄,抓不住夫君的心。我为了腹中的孩子,一再忍让。可我的退让,

只换来了她的变本加厉。最终,她设计了一场“苦肉计”,自己摔倒流产,

却反口污蔑是我在她的安胎药里下了咒,要害她和皇嗣。顾言,我的夫君,

他甚至没有给我一句辩解的机会。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失望和冰冷。“柳芷,

我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善妒狠毒的妇人!”他下令,将我囚禁在后院那座废弃的偏院里,

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视。我在那座阴冷潮湿的院子里,独自一人生下了我们的孩子,

一个瘦弱的男婴。我以为,孩子的出生,会让他回心转意。可我等来的,不是他的探望,

而是七皇子谋逆失败,顾言受到牵连的消息。为了自保,为了向皇帝献上“投名状”,

撇清自己和乱党的关系。他,我的夫君,亲手端着一碗毒酒,来到了我的面前。

那天的雪下得很大,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貂裘,站在院子中央,身姿挺拔,面容冷峻。

他看着我,脸上甚至带着温柔的笑意。“阿芷,时局所迫,我也是身不由己。

”他将那碗黑漆漆的毒酒递到我面前。“喝了它,你和孩子就不会受那些抄家流放的苦了。

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事情。”我抱着怀中尚在襁褓的婴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顾言……他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你怎么能……”他脸上的温柔瞬间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解脱般的冷漠。“正因为他是我的儿子,

我才不能让他去过那种颠沛流离、猪狗不如的日子。阿芷,别让我为难。

”我死死地护住孩子,拼命摇头。他失去了耐心,一把夺过孩子,扔给身后的侍卫。然后,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行将那碗冰冷的毒酒,一滴不剩地灌进了我的喉咙。剧痛,

如同烈火焚身,瞬间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我的意识在迅速消散,在彻底陷入黑暗之前,

我看到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决绝,而没有留恋。他眼中的冷漠和解脱,如同烙印,

深深地刻在了我的灵魂里。我以为我会死。可当我再次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

回到了我刚刚嫁给顾言,他还是那个一文不名的穷书生的时候。而我,

也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深闺妇人,变成了身负血海深仇的复仇者。那碗毒酒,没能毒死我。

反而激活了我柳家血脉中代代相传,却早已被遗忘的蛊术传承。我母亲的祖上,

曾是苗疆最神秘的蛊术大祭司。这是一种刻在血脉里的天赋。上一世的我,对此一无所知。

而这一世,重生归来,我成了这世间,最后一个蛊术传人。顾言。昭阳。所有前世亏欠我,

害死我和我孩儿的人。这一世,我要你们,千倍百倍地偿还!05顾言即将被处斩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京城。最高兴的,莫过于昭阳公主。她大概觉得,顾言倒台,

我这个碍眼的“正妻”也成了丧家之犬,她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顾言被定罪的第二天,

昭阳公主就带着一大群气势汹汹的奴仆,闯进了早已被查抄得只剩空壳子的丞相府。

她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头戴金钗凤冠,脸上画着精致而刻薄的妆容。一进门,

她就用绣着金丝的手帕掩住口鼻,满脸嫌恶地看着这破败的院子。“啧啧啧,柳芷,

这就是你如今的住处?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啊。”她扭着腰,一步三摇地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瞧瞧你这身丧服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顾言已经死了呢。

不过也快了,本宫今天来,就是提前给你道喜的。”我默默地将两个女儿护在身后,

没有说话。她见我不理她,觉得无趣,目光便落在了我身边的两个女儿身上。

大女儿芷兰像我,眉眼清丽,小小年纪就有了几分风骨。小女儿晚晴胆子小,

紧紧抓着我的衣角,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惊恐。昭阳公主的眼中闪过恶毒的光芒。“哟,

这两个小丫头片子,就是你跟顾言生的?长得倒还算水灵。”她伸出戴着长长护甲的手,

想要去捏芷兰的脸。“可惜啊,摊上了你们这么一对罪人爹娘。本宫听闻,

教坊司最近正缺些新鲜面孔,不如本宫做做好事,把她们送去,也算是给她们找个好去处了。

”教坊司!那是官妓伶人待的地方,是人间地狱!芷兰的脸瞬间白了,

晚晴更是吓得哭了出来。我的心,在那一刻,被怒火烧得滚烫。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我的女儿,就是我柳芷的逆鳞!我面上却故作惊恐,一把将女儿们死死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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