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衍裴忌是哪部小说的主角 《白月光重生后,将军他醋疯了》全文无弹窗

发表时间:2025-08-08 10: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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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驸马毒杀的公主。重生那日,正撞见边疆那位冷面异姓王在御花园掐碎牡丹。

“花开得不好,碍眼。”他碾着花瓣,目光却穿透人群直刺我而来。后来我们在宫宴相遇。

我故意打翻御酒倒在状元郎身上:“此等才俊湿了衣袍,

本宫实在于心不忍呢…”深夜绣楼烛火骤灭,冰冷盔甲抵住后背。“殿下今日倒很热心肠。

”将军声音淬着寒冰,“不知是否愿意为臣暖暖手?

”三个月后我们联手将驸马捧上丞相高位。在他谋反夜,将军亲手将长剑刺入驸马胸腔。

附在我耳边轻语:“欠你的命,我还了。”琉璃瓦反射着刺眼的金辉,

檐角的风铃在燥热的夏风里失了清脆,只留下闷窒的叮当声。我坐在梳妆台前,

指尖抚过铜镜里那张青春妍丽的脸庞,十七岁,肌理丰盈,眼神明亮,

尚未被背叛的毒药和绝望的黑暗销蚀殆尽。镜中人,是我,大胤王朝的长乐公主李昭阳。

也是前世一捧枯骨,魂断椒房殿的李昭阳。“殿下,时辰快到了,今儿可是琼林宴,

状元郎们要入宫呢!”贴身侍女拂柳捧着新制的云锦宫装,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雀跃。

状元郎……心头那枚冰锥猛地一刺,尖锐的痛楚瞬间从梦境扎回现实。

我几乎能嗅到鼻端残留的苦涩腥气——那是“红颜烬”的味道,

我那探花出身、入赘皇家、最终图谋江山的驸马顾文衍,亲手捧给我的鸩毒。呵,

琼林宴……前世,就是在这场为新科进士专设的盛宴上,

我“偶遇”了温润如玉的状元郎顾文衍。一个心怀叵测,一个天真烂漫,孽缘就此种下。

“不急。”我收回指尖的冷意,声音平静无波,“御花园里芍药开得正盛,去折两枝来,

配着这身衣裳。”琼林宴设在临水敞阔的麟德殿,

赴宴自然要经过那片开得如火如荼的御花园。绕过一座嶙峋的假山石,

前面的小径却被一群人堵住了。是宫娥太监,一个个屏息垂首,噤若寒蝉。小径中央,

立着一道孤峭挺拔的身影。玄底蟠龙绣纹的王服,勾勒出劲瘦强悍的肩背线条,

腰间悬着未出鞘的重剑。正是北境戍守十载、因军功封王的异姓王——裴忌。前世,

他是杀穿宫城为我报仇的将军,亦是扶幼帝上位后只手遮天的摄政王。

他耗尽心血支撑摇摇欲坠的江山,最终油尽灯枯,倒在冰冷的宣政殿。而此刻,

他不过是边疆武将难得返京赴宴。可谁能想到,这个杀神,也重活了一世?他没有回头,

周遭的气压却低沉得让空气凝滞。他面前,是一株开得极为绚烂的魏紫牡丹,雍容华贵,

国色天香。他伸出了手。那只骨节分明、覆着薄茧的大手,并非去赏玩,

而是猛地攥住了那朵丰硕柔软的花盘!修长的手指深陷进娇嫩的花瓣里,

带着一种冷酷的力量,骤然收紧!“噗——”一声细微又清晰的闷响,

如同某种精巧玉器被生生捏碎。盛放的牡丹在他掌心瞬间变形、塌陷,

碎裂的花瓣混合着汁液,顺着他的指缝滴滴答答淌落,砸在青石板上,像一滩刺目的血。

他松开手,任由那堆狼藉不堪的残花掉落尘埃。“花开得不好。”他开口,声音冰冷平直,

听不出半分情绪,像北境寒原上刮骨的风,“碍眼。”宫人们头垂得更低了,大气不敢出。

他慢条斯理地取出一方素白锦帕,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拭着沾染的暗红汁液,

动作优雅而凶戾。然后,那道冷冽如同实质的目光,毫无预兆地穿透面前战战兢兢的人群,

越过所有无关紧要的身影,精准无比地,刺向了我!像冰冷的刀锋剐过骨髓。

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汗毛瞬间倒竖。这目光,绝非陌生者初见的探究!

那里面翻涌的东西太过沉重、太过复杂——惊涛骇浪般的锐利洞悉,蚀骨焚心的痛悔,

以及一种几乎要破体而出的、燃烧着的决心!他认得我。不止是认得长乐公主的李昭阳。

是认得那个被他亲手收殓了冰冷尸骨、用铁血为祭复仇了的前朝亡魂!他……竟也是归人?!

巨大的冲击让我指尖几乎掐进掌心,

脸上却漾起最符合长乐公主身份的、那带着点骄纵、又隐含惊讶的笑意。我微微侧过头,

像是不解其意,轻启朱唇,对着拂柳低语,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飘过去:“好生吓人,

这位王爷可真是……暴殄天物呢。”眼波流转,状似无意地对上他那道逼人的视线,

带着纯粹的、符合年纪的不解与一丝丝嗔怪。琼林宴上,丝竹盈耳。新科才俊们意气风发,

殿上气氛热烈祥和。酒过三巡,我的目光早已锁定了目标——顾文衍。

一身崭新的青色进士服,衬得他面如冠玉,眉目含情。他正与几位同年谈笑风生,姿态温雅,

端的是好一副明月清风的君子模样。前世的自己,就是溺毙在这样的伪装里。时机正好。

我端起案上的琉璃夜光杯,杯中琼浆剔透诱人。我站起身,脚步轻移间,

裙裾便如流云般掠过顾文衍身侧。“哎呀——”一声低呼。手腕精巧地一抖,

那冰凉的、晶莹的御酒便不偏不倚,尽数泼洒在他簇新的衣襟之上。从肩头一路蜿蜒而下,

留下一片深色的狼狈水渍。殿内霎时一静。无数道目光汇聚过来。顾文衍惊愕抬头,

待看清是我,眼中瞬间换上恰到好处的慌乱和窘迫,连忙起身告罪:“是微臣粗笨,

冲撞了公主殿下,臣该死!”“状元郎哪里的话!”我立刻开口,

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娇嗔和刻意的体贴,清脆得能穿透整个殿宇,“是本宫一时不小心,

手上发滑。状元郎风流倜傥,才华横溢,乃是父皇最倚重的新进俊彦,此等才俊湿了衣袍,

着了风寒可怎么得了?本宫实在于心不忍呢…”我微微倾身靠近些许,眼波潋滟,

故意让那份“于心不忍”带着几分浮于表面的关切,却又能让旁人解读出隐秘的垂青。果然,

周围已隐隐起了些暧昧的抽气声和微妙的私语。眼角的余光凌厉地扫向席间那个角落。那里,

裴忌端坐如冰冷的磐石,手里同样捏着酒杯。只是那杯沿在他修长有力的指节间,

正发出极轻、却令人牙酸的“喀喀”声,白玉的质地似乎都要承受不住那股骤然爆发的力量。

他垂着眼睑,灯火投下深刻的阴影,遮住了眼底汹涌的墨色,

只有紧抿的唇线和下颚绷紧的线条,昭示着山雨欲来的风暴。我心下冷笑,

面上却对着顾文衍绽开一个灿若春花的笑容,扬声道:“拂柳,

还不快领状元郎去偏殿收拾一番?用本宫早前预备的那匹江南云锦做新衣料子,

裁件新的赔给顾公子!”语气熟稔,亲昵得毫无避讳。夜深人未静,宫禁锁重门。

我在临窗绣架前,对着烛火做着样子,心思早已飞远,

谋划着下一步如何让顾文衍这个“人梯”爬得更快、摔得更惨。灯芯忽然爆了个小小的灯花,

紧接着,一阵没来由的冷风不知从何处钻入,烛火“噗”地一声瞬间熄灭!

寝阁内顿时陷入一片漆黑死寂。心脏骤然紧缩!我猛地站起,手已探向枕下暗藏的匕首。

然而,就在我转身的一刹,后背猛地撞上一片坚硬冰冷的金属!冷硬、沉重,

带着硝烟与玄铁特有的寒意——是甲胄!那股强烈的男性气息和森然杀伐之气,

裹挟着一丝冷冽的夜风,将我完全笼罩!冰冷的盔甲与我的脊背相触,激起一片寒栗。

一只覆着薄茧的大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自身后稳稳地钳制住我的腰身,

瞬间扼杀了我所有动作的可能。那只手滚烫,与冰冷的盔甲形成诡异的反差。

力量强悍得如同铁箍,没有一丝试探,充满了绝对的占有与刻骨的警告。另一只手缓缓抬起,

粗糙的指腹带着凉意,如同冰凌沿着我的下颌线滑过,随即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微微向后仰头。温热的呼吸喷吐在我暴露在空气里的脆弱颈侧,

如同危险的毒蛇吐信。他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廓响起,低沉沙哑,

每个字都像冰渣子碾磨过心尖:“殿下今日在麟德殿……”他的吐息喷在颈间,

激起一片寒栗,“倒很是热心肠。”他的手臂猛地收紧,

几乎要揉碎我与他冰冷甲胄之间相隔的薄薄衣料。滚烫与冰冷在身体上交织,

烧灼着我的神经,那份几乎穿透肌骨的力道充满了强势的占有意味,像冰冷的锁链,

更像滚烫的烙印。“不知……”他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短促的、近乎残酷的冷笑,

捏着我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带着惩罚的意味,“是否愿意为臣,暖暖这双沾满血腥的冷手?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齿缝里研磨出来的,带着**裸的妒火和毫不掩饰的狠戾。黑暗,

成为欲望最好的屏障,也是权柄无声的较量。我没有挣扎,

亦不曾回头去看身后那双此刻必是燃着熔岩与寒冰的眼睛。只是顺从地微微侧过头,

用冰凉的颊侧贴近他因怒火而温热的手背,像一只终于找到栖息地的倦鸟。“裴王,

”我的声音在昏暗中轻如耳语,却淬着和他盔甲同等的寒芒,一字一句,清晰入耳,

“既知我热心,何不与我…共燃一把更烈的火?烧尽这碍眼的荆棘,自然…天地清明,

暖意自生。”我的指尖,轻轻落在他紧握的剑柄上,指腹缓缓抚过冰冷的云纹。

那只钳在腰间的大手猛地一震,力道却瞬间卸去大半。黑暗中,死寂的空气里,

只余下彼此极力压抑却依旧清晰可闻的急促呼吸声。一室心照不宣的沉默,是结盟的祭坛,

也是复仇的前奏。三月的精心布局,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悄然收紧。

曾经被我不小心打翻御酒、刻意施以恩宠的状元郎顾文衍,

凭着所谓的“才学”与长乐公主“不避嫌”的青眼,在各方心照不宣的推波助澜下,

如同蹿升的烈火,从翰林编修一路青云直上,最终,坐上了百官之首的丞相宝座!紫袍金带,

权倾朝野。权势是最好的**,滋养着最狂野的野心。他早已忘记了自己驸马的身份,

甚至忘记了那场“意外”泼酒后,我曾对他流露的愚蠢“爱慕”。他私下勾结番邦密使,

调兵符令,囤积粮草,甚至暗中将毒手伸向了宫中的御药房……一个惊天动地的谋逆之局,

在暗处织就得密不透风。他所选择的“黄道吉日”,正是元熙帝——我父皇的生辰,万寿节。

这一夜,整个宫城灯火通明,笙歌鼎沸。父皇在承天殿受群臣拜贺,脸上洋溢着祥和的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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