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沈家败落之时,从父亲书房被搜出的与罪臣来往的信件,
是沈心柔亲手栽赃的。她什么都不懂,只是被有心之人用一百两银子收买,却害了我们全家。
顾时昭手心紧紧攥着,他心中又恨又怒。他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一贯以为单纯无害的女子,
却是造成了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可证据确凿,他不得不信。他冲进沈心柔房间,
一把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又将信件丢到她跟前。沈心柔下意识辩解,
可看到铁证如山,痴痴笑出了声,又颓然跌坐在地。发髻散开,她双眼空洞而绝望,
如同被吸去精气一般。“沈心柔,你瞒的本王好苦!”沈心柔抬眼看着眼前的男子,
不甘心地仰起头。“顾时昭,要怪就怪你们,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围着沈清月那个**,
从来看不见我,明明我并不比沈清月差!”“我就是要沈清月受尽苦楚,
就是见不得她过得比我好!”“可是为什么,她都是已经是最**的军妓,
你还是对她念念不忘!”“为什么!为什么!”沈心柔崩溃大喊,形同疯妇。
顾时昭无力地摆摆手,命人将她关进后院佛堂。后半生青灯古佛,在菩萨面前好好忏悔。
被人拉走时,沈心柔癫狂地笑着看向顾时昭。“顾时昭,你我之间虽是我主动勾引,
可我从未爱过你,选择你不过是因为沈清月喜欢你而已,所有沈清月看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