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姜婉都还什么都没说,他就迫不及待的给我下定义了。
我讽刺的一笑:“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姜婉娇滴滴靠在了顾时川的身上,
向他哭诉:“时川,不是的……我就是提了一下常笙姐的名字好听,
很符合她…她就……”“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怪她,
我以后再也不会说了……”顾时川心疼的摸了摸姜婉的头。随后冷冰冰的看着我:“常笙,
不就是一个名字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是你怪我不该告诉小婉你的身份?
小婉她是自己人,又不会拿你怎么样!”“你怎么这么小心眼!”我浑身气的发抖,
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就是你的爱?这就是你说的想和我白头偕老?
”“这和我爱你有什么冲突吗?我只是让你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瞎争风吃醋!活了几百年了,
你至于吗?”“你快给小婉道歉,她会原谅你的。别拿白头偕老这些话恶心我了,
我死了你还不是有下一个男人?你脏不脏?”又是道歉,明明错的不是我,
为什么每次都要我给姜婉道歉。我失望的转头就向门外走去,而顾时川,
在心疼的抚摸着姜婉的脸庞。“小婉,别管她,可能更年期到了,脾气不好。”“委屈你了,
我带你去冰敷一下,消消肿。”从前,顾时川是不会让我受半点委屈的。路上,
顾时川和我的甜蜜过往不断闪现在我的脑海里。泪越流越多,我不解,不满,委屈,生气。
心像被千针扎了一样疼。就在这时,后脑勺传来了袭击的疼痛,我直接昏了过去。再醒来,
就发现自己被捆绑在了手术台上,动弹不得。旁边有喝醉的两个男人在细细交谈。“张哥,
你说这小妞真长生不老吗?”“闭嘴,别讨论,等老大来处置她就行。”过了不久,
两个人喝睡了过去。我艰难的摸了摸,手机居然还在。好不容易给顾时川打去了电话,
说:“救我!”可顾时川却说,“你在闹什么?能不能别作了?这些小把戏还没玩够吗?
”“时川!快来,我想玩这个!”下一秒,电话就被挂断。门外也传来了走动的声音。
一个男人带着各种刀具走了进来,看见两人喝睡了,恶狠狠的一人踹了一脚。而后,
便开始对我进行剖析。甚至连麻药都没有。我一点一点感受着骨肉脱离的痛苦,心如死灰。
顾时川,我不爱你了。心碎第99次,我闭上了眼,生命彻底终结。令我意外的是,
死后我的灵魂居然飘荡了出来。5那个男人低低骂了一声,“草,居然死了,
那个婆娘敢骗我。”而后我看着我七零八落的尸体,被装进了塑料袋。
就在我打算继续跟着他们的时候,我突然出现在了顾时川身边。他正在陪姜婉吃饭。“时川,
刚才常笙姐打电话……”姜婉假装担忧的说道。“不用管她,多大年纪了还玩这种小把戏。
”顾时川立马打断了她,说。多大年纪……呵,我自嘲的笑了。而后每天,
我都被捆绑在顾时川附近,想走也走不掉。我不懂。为什么死了还要待在他旁边?
看着他和姜婉卿卿我我,我不禁犯起了恶心。直到某天,警察敲响了顾时川的家门。“您好,
请问常笙在家吗?”听见我的名字,他皱了皱眉。可能意识到我已经很久没回去了吧。
“常笙?这些天都出去了,不在家,她犯什么事了?”警察诧异了一下。
估计是没料到他刚张口就是给我定罪吧。“不是的,
是近些天我们发现了一群非法分子在进行非法活动,并且在他们的据点发现了一具女尸,
只不过死相有点惨烈,DNA也不好提取,目前只能发现和常笙女士有点像,但不能确定,
所以上门来做个调查,希望您能配合。”警察严肃的说道。顾时川先愣了一下,
然后又不耐烦的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你们再查查吧,常笙最近和我闹小脾气出去住了,
她想我去哄她而已。”警察显然对顾时川的态度有所不满,但下一秒就吃了闭门羹,
他们也只好离去。第二天,姜婉带着菜来到了家里。我看着眼前二人做饭的温馨场面,
突然觉得,死了也挺好的。爱的人并非良人,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次了。或许,
这也算一种解脱吧。“时川,你做的饭真是越来越好吃了,真想天天吃啊,
我能不能小住一段时间?”我皱了皱眉,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但又瞬间被我掐灭。
顾时川不可能让她住我房间吧,有那么多客房呢。可下一秒,他却说:“可以啊,
你就住姜婉那个小房间吧,都收拾的挺好的睡的舒服,让她闹这么多天,也该给她点惩罚了。
”6姜婉点了点头,甜腻腻的说:“谢谢时川~就知道你最好了~”“快吃吧,一会菜凉了。
”顾时川宠溺的看着她,说道。就在这时,电话响起,顾时川拿起了手机接听。挂断电话后,
他眉头紧锁,脸色阴沉。“时川,怎么了?谁的电话?”姜婉见他神色不对,轻声问道。
顾时川摇了摇头,语气有些不耐烦:“又是警察,说他们怀疑就是常笙的……尸体,
让我去认一认。”他说到“尸体”两个字时,语气明显顿了一下,
似乎并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只要顾时川去认,一定能认出来那是我。可他并没有。
姜婉的手微微一颤,茶水差点洒了出来。她强装镇定,低声说道:“警察……是不是搞错了?
常笙姐怎么可能……”“肯定是搞错了。常笙那种人,怎么可能轻易死掉?
她不过是想用这种方式逼我低头罢了,真是幼稚。”顾时川冷笑一声,打断了姜婉的话。
姜婉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但眼中的不安却愈发明显。她偷偷瞥了一眼顾时川,
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瞬间明白,我是长生族的秘密,是姜婉故意透露出去的。
想起当时被活剥的痛苦,我愤愤不平。为什么,就因为顾时川?她就要对我下死手?
吃完饭后,姜婉又拿起那个“抹布”擦起了桌子。顾时川看见那个“抹布”后,
眼神呆滞了几秒。“这个是……”“抹布呀,上次不就是用这个擦的吗?
”我以为顾时川想起了这是我亲手为他织的围巾。但我错了。“嗯,没事,
就是刚才突然感觉挺特别的。”晚上,顾时川一个人待在房间。死死的盯着手机。
我凑近一看,居然是我和他的聊天界面。“什么时候回来?
”这则消息一直在消息框里停留着,迟迟没有被发出去。顾时川删删减减,
最后发出去了一条:“闹够没?赶紧滚回来。”我轻笑,果然,像顾时川这么骄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