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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的质问让陆斯年和陆锦程父子俩都愣住了。
陆斯年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一句话。
车却已飞速回到别墅。
车门外,江柔柔果然如信息中所说,哭得摇摇欲坠。
而陆锦程早已受不了车内的气氛。
迫不及待地冲下车,抱着江柔柔安慰。
“江阿姨别怕,人又不是你推下去的!都是......都是我妈妈的错!是她害你分心!”
陆斯年深深地看了纪星眠一眼后,也走下车。
脱下外套,温柔地披在江柔柔身上。
纪星眠以为自己麻木了。
却在江柔柔抬手擦泪的瞬间,看着她无名指上的钻戒,呼吸一窒。
立刻找熟悉的店员询问戒指情况。
对方一脸惊讶:“粉钻?陆太太,那不是您先生专门为您定制的颜色吗?”
“因为特别稀有,我们在售卖后还专门搭配了一枚赠品珀金戒呢。”
赠品。
纪星眠听完SA的话,心口发凉。
她七年的婚姻,换来的只是一个赠品。
“陆斯年,”下车走到陆斯年面前,“她的戒指,是怎么回事?”
江柔柔像是被吓了一跳:“星眠姐,对不起......
这是斯年哥为了感谢我为他和锦程做心理疏导,特意送我的礼物。
他说你喜欢简约的款式,我就选了这款......”
纪星眠懒得再听她演戏,看向陆斯年,声音嘶哑。
“你把买给别人的赠品,当作纪念日礼物送给我?”
“我纪星眠在你眼里,就是一件做配的小三吗?”
陆斯年却皱起眉:“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柔柔的病人死了,她随时可能会有危险,你能不能分一下轻重缓急?”
缓急?
也是,在这对父子眼中,她的事从来不急。
缓缓地将铂金素圈摘下,往草丛一抛后。
当天下午,她直接坐上哥哥送给她的私机,飞向瑞士最负盛名的滑雪场。
白雪皑皑,神清气爽。
期间父子俩发现她人不见后,打来电话。
十通。
比他们这几年打给他的电话量都多了。
但纪星眠都没有接。
换上昔日的训练服,在冰场和新认识的冰场小狼狗练双人滑,感受着帅哥肌肤相贴的体温,也别有乐趣。
滑行结束后,她来到提前预订的餐厅。
可刚进餐厅,走向提前订好的位置,经理却尴尬地出手阻拦。
“对不起,女士,今日的餐厅被一位客人包场了,说自己有洁癖。
不想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受外人打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