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矜感觉到她的手冰冷,全身颤抖,手掌在她手上用力握了握。
一股一股热气从他手掌心传来,夏晚芷身上的寒气微微驱散。
陆灼矜的手放开,看了看沾满血的手,笑了一下。
拿起打火机,点了根烟,用带血的手夹着,缓慢吸了一口,血腥味合着烟味,合着哀嚎声,他眯起眼,很爽。
他的视线放在夏晚芷身上,柔美破碎,抓着胸口的细柔手指遮挡不住白皙肌肤透出,让人想一窥究竟,一只手够么?
他带着躁动,用力抽了一口烟,烟头火星随着他的用力忽而亮起又变暗。
离开了男人热而干燥的掌心,夜的寒气和手上的鲜血,让夏晚芷身上又冰冷起来。
夏晚芷的手发抖,把刀抽出来,“叮当”扔在地上,惊恐至极,比刚才要被**抖的更甚,呼吸停止,血液都停止流动,浑身寒意蔓延,只剩下发抖。
白皙的手指沾满红色鲜血,在暗巷,昏黄,颓然,视觉冲击力极强,又唯美又血腥恐怖。
陆灼矜饶有兴味看着她,挑了下眉,凑近她的耳边,带着点坏:“怎么,敢自杀,不敢杀人?”
夏晚芷颤抖着,呼吸还停顿着:“他,他……死了?”
她恐惧的一塌糊涂,身体软了,不可置信,心不停乱跳。
这个人是疯子……怎么能拉着她的手杀人……夏晚芷恐惧到顶峰。
陆灼矜的手掌热的发烫,扶在她的腰窝,热气顺着手掌打穿薄薄的衣料,在夏晚芷体内散漫开来,热乎乎往心里钻,刺拉拉带着小电流。
陆灼矜弯腰低声含着笑在她耳边:“宝贝,自己死,不如让别人死……”
“双输好过单赢。“
麻酥酥的气息,擦着耳膜,直奔全身。
陆灼矜:“你刚才想死?”
夏晚芷手指蜷缩,唇色苍白,垂眸,泪珠滚落:“嗯~”
陆灼矜:“死也不让他们碰,你这么想的?”
夏晚芷咬了一下唇:“嗯。”
陆灼矜擦着她的耳膜:“我悄悄告诉你,死没用的,你死了,他们也会继续侵犯你的,有可能还更嗨……”
夏晚芷怔住,她,没想到……身体一阵发冷,原来死也没用。
“你弱的时候,连死都是无意义的。”
陆灼矜手扶着她的腰窝,一用力,调转她的方向,没等她反应,嘴唇压了过去。
烟味混着雪松味,清冽气息混着血腥气,周围是哀嚎声,撬开她的唇齿,带着攻击性,又野又欲奔涌过来,漫过她的身体,漫过每个毛孔,夏晚芷差点站不住,呼吸被掠夺,被恣意品尝。
夏晚芷眩晕中,脑中回荡着他的那句话:你弱的时候死都是无意义的。
直到陆灼矜尝够了,才缓慢放开。
“呼吸,宝贝……”
“初吻?”
“第一次?”
夏晚芷软绵绵点头,大口呼吸,眼尾发红,脸颊因为憋气爬上绯色。
仿佛重新活过来。
手紧紧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料,挡着。
陆灼矜低声笑着:“我的意思是,你在我面前,死也没用,死了我会继续的,所以不要做这种傻事儿,只会让我更……想……”
陆灼矜声音贴着她的耳珠,咬上去,带着暧昧旖旎:“宝贝,一个不动没有抵抗的美好身体,只会让我更……”
“你这么好看,长了尸斑也是好看的吧。”
夏晚芷吓得呼吸凝滞,脑子里回旋着快跑这个人是个疯子,但腿像灌了铅一样,僵住,一动都动不了。
刚才那三个猥琐的男人让人想奋力抵抗死都要逃跑,而这个人,身上的危险不断散逸,让人不敢动,不敢呼吸,全身都僵死,不听从自己的命令。
耳边响起他散漫的语调:“死解决不了问题,活着才能解决问题。”
夏晚芷脑子里混沌不清,这是威胁她不要寻死?
陆灼矜手指用力擦过她的嘴唇,声音带着酥麻的质感:“我很期待,你在我面前坦诚相见,什么都不剩……”
夏晚芷知道他说的是刚才的约定,让他睡一次……
从狼窝,到虎穴……她想哭……
陆灼矜看了一眼夏晚芷柔细的手指一直扯在胸前,与细嫩的肌肤、雪白的肩膀交相辉映,月光像冷调的纱,漫过她肩头,铺在肌肤上,带着不自知的勾人
他喉结微滚,把黑色西装脱下来,罩在她的身上,拢了拢,将那片引人遐思的肌肤半掩在西装下。
未被遮住的指尖仍露在外面,蜷缩着。
夏晚芷感觉到男人野性的气味一下子把她占据,身上蔓延着烟味雪松味和血腥味,强势的占有欲呼啸而来。
她现在才开始后怕,腿发抖,解决了那三个人,这个人更难摆脱……他危险的气息不加掩饰,优雅中带着平静的疯感,让人……害怕。他在举起刀杀人之前,甚至还会优雅的微笑,像是要享受美味的大餐。
陆灼矜看向夏晚芷,披着他的西装,把柔弱的身体包裹住,背后一片晦暗,地上血色蔓延,而她却是亮的,柔光打在她身上,软萌带着诱人的欲,黑色发丝垂下柔顺微光,纯美。
陆灼矜转身,往车的方向走,语气疏淡:“跟上。”
夏晚芷腿软着,后面小步挪着走,还打着颤,她看了一眼小巷口,出了小巷就能跑……
但她跑不了多快。
“碰”一声,撞到男人结实的后背。
陆灼矜转身,似笑非笑看着她:“你不会想跑吧?我让你十分钟。”
他低头在夏晚芷耳边,带着缠绵绯彻:“但,被我追上的话,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哦。晚上可会十分辛苦。我能让你死在我身上。”
夏晚芷结结巴巴,吓得眼尾微红:“没,没有要跑,我,答应过的事情,我……会……做的……”
越说声音越小,软软的,娇娇的,粉红的嘴唇、白皙脆弱的脖颈,让人想咬一口尝尝滋味。
在她挣扎的时候使劲按住。
陆灼矜想尝尝,非常,想。
刚才,他只看了一眼就欲念疯涨,不管用什么手段,试一次。
他压下涌起的躁动,低声笑,沙沙的酥酥的:“会做,就好。”
“不会的话,你会难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