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清明月林婉儿是哪部小说的主角 顾晏清明月林婉儿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28 16:5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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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前一个月,我的未婚夫镇远侯世子顾晏清,带着他那位离经叛道的表妹林婉儿,

将一纸退婚书摔在了我脸上。“陆明月,你看看你自己,像个木头美人,无趣至极。

”他的声音里满是轻蔑与不耐,“我要娶的是婉儿这样有灵魂、敢爱敢恨的女子,

而不是你这种只懂规矩的空壳!”林婉儿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

用胜利者的姿态挑衅地看着我,眼角眉梢都是得意。我爹气得浑身发抖,我娘当场就落了泪。

满堂宾客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人。我,陆明月,京城第一才女,为了他,藏起所有锋芒,

学做温顺贤妻整整三年。如今,他告诉我,我的顺从,一文不值。那一刻,我没哭,

反而笑了。我感觉束缚了我三年的枷锁,终于,碎了。1“陆明月,你还笑得出来?

你这种女人,被退婚了,以后还有谁敢要?”顾晏清见我非但没有哭闹,

反而露出一抹堪称轻松的笑意,像是被冒犯了自尊,恼羞成怒。他身边的林婉儿立刻接话,

声音娇嗲又尖刻:“表哥,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明月姐姐大约是伤心傻了,毕竟除了你,

京城里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婚事了。”她一口一个“姐姐”,却句句都在往我心口上捅刀子。

我爹陆丞相气得指着顾晏清的手都在抖:“顾晏清!你……你欺人太甚!

我陆家哪里对不住你,你要在今日如此折辱我女儿!”我娘扶着桌子,已是泣不成声。

满座的宾客,曾经对我笑脸相迎,此刻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打量着我,

怜悯、好奇、幸灾乐祸,不一而足。我的人生,在这一刻,仿佛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三年前,我与顾晏清定下婚约。他是镇远侯府的独子,英武不凡,前途无量。

我是丞相府的嫡女,自幼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人人都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顾晏清的母亲,镇远侯夫人,第一次见我时,便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明月啊,

晏清是我们侯府唯一的希望,他性子刚强,未来的妻子,定要温柔和顺,不可锋芒太露,

抢了丈夫的风头。女子无才便是德,你懂吗?”我懂了。于是,为了配得上他,

为了成为他完美的贤内助,我收敛了所有的光芒。我封了笔,不再写那些惊艳四座的诗词,

只在闺中描摹最简单的花样子。我断了弦,不再弹那些技惊四座的名曲,

只在无人时轻抚琴身,聊以慰藉。我脱下劲装,不再去马场上肆意驰骋,

只在花园里学着侍弄花草,修身养性。我把自己从一个鲜活明亮的陆明月,

硬生生打磨成了一个符合他们所有人期待的、端庄、温顺、甚至有些呆板的“木头美人”。

我以为,这是爱。现在看来,这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自我感动。我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掠过顾晏清那张写满不耐的脸,最后落在林婉儿那张娇俏却刻薄的脸上。

“婉儿妹妹说得是,”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厅堂,

“野马虽然看着有趣,但不是谁都有本事驾驭的。世子可要抓紧缰绳,莫要被半路掀翻在地,

摔断了骨头,那才叫人笑话。”林婉儿的脸色瞬间涨红:“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这是嫉妒!”顾晏清也皱起了眉,他大概是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会说出如此带刺的话。

他冷哼一声:“陆明月,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我心意已决,你识相点,

就拿着退婚书,别再纠缠。”“纠缠?”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轻轻笑出了声,

“顾世子,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无视他错愕的眼神,

亲手从他手中拿过那封退婚书。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我将它——撕了个粉碎。纸屑如雪,

纷纷扬扬落下。“婚约,是你我两家所定,岂容你一人说退就退?”我的声音冰冷如铁,

“今日,不是你顾晏清退我的婚。而是我陆明月,休了你。”“我陆明月,

不嫁无情无义、背信弃义之徒!”满堂死寂。顾晏清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精彩纷呈。

2“你……你放肆!”顾晏清气急败坏,他大概从未想过,

有一天会被我这个他眼中的“木头美人”当众打脸。“我放肆?”我冷笑一声,环视四周,

“究竟是谁放肆?顾晏清,你与表妹私相授受,暗通款曲,早已败坏门风,视婚约如无物。

今日更是带着她上我陆家门庭,逼我退婚,这桩桩件件,究竟是谁给你的脸?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顾晏清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一张俊脸憋成了猪肝色。

林婉儿见状,立刻哭哭啼啼地扑进他怀里:“表哥,你看她……她怎么能这么说我们?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啊!她自己得不到,就要毁了我们吗?好恶毒的心思!

”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顾晏清立刻心疼地将她搂住,对着我怒目而视:“陆明月!你够了!

婉儿天真烂漫,不像你心机深沉!我言尽于此,从此你我婚约作罢,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说完,他拥着哭哭啼啼的林婉儿,像是躲避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狼狈地逃离了陆府。

他们一走,厅堂里压抑的气氛瞬间炸开。我娘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我爹一边叫人请大夫,一边气得捶胸顿足,嘴里不停地骂着“竖子!竖子!”整个丞相府,

乱成了一锅粥。而我,作为这场风暴的中心,却异常的平静。我扶着我娘回房,

看着大夫为她施针,又亲自去厨房为她熬了安神的汤药。夜深人静时,我娘终于悠悠转醒。

她拉着我的手,眼泪又流了下来:“月儿,我的儿,

是娘害了你啊……娘不该教你那些什么三从四德,让你受这般委屈……”我摇摇头,

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娘,不怪你。是我自己傻,以为委屈自己就能换来真心。

现在我明白了,靠委屈换来的,从来都不是爱,是轻贱。”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幕,

轻声说:“娘,从今天起,女儿不想再当什么木头美人了。”我只想做回陆明月。

那个爱写诗,爱弹琴,爱骑马,爱穿一身红衣,在阳光下活得恣意张扬的陆明月。

3被镇远侯府退婚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了整个京城。我陆明月,从人人艳羡的准世子妃,

一夜之间沦为了全京城的笑柄。昔日里那些追在我身后,一口一个“明月姐姐”的贵女们,

如今见了我就像见了瘟神,避之不及。偶尔在路上碰见,

也只是投来夹杂着同情和鄙夷的眼神,然后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听说了吗?

陆丞相家的嫡女,被顾世子给退婚了。”“早就听说了,说是她性子太闷,跟个木头似的,

顾世子受不了了。”“可不是嘛,男人哪里会喜欢这种无趣的女人。

你看那顾世子的新欢林婉儿,听说活泼得很,还会跟男人一起喝酒呢,

顾世子都快把她宠上天了。”“啧啧,真是可怜,这下子,怕是没人敢要她了。

”这些流言蜚语,像无形的刀子,刀刀割在我父母的心上。我爹一连几日都称病不上朝,

我娘更是以泪洗面,愁得头发都白了几根。我却恍若未闻。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将那些曾经被我束之高阁的笔墨纸砚、古籍诗词、名家字帖,一样样重新摆了出来。

我换下那些素净得像奔丧一样的衣裙,重新穿上了我最爱的那件石榴红的骑装。

我去了后院的马厩,牵出了那匹被我冷落了三年的爱马“追风”。追风似乎还认得我,

亲昵地用头蹭着我的脸颊,打着响鼻。我摸着它柔顺的鬃毛,心中那点残存的郁结,

也随风而散。去他的顾晏清,去他的贤妻良母。从今往后,我的人生,我做主。4半个月后,

长公主府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牡丹赏花宴,遍邀京中王公贵族、青年才俊。

我爹娘怕我触景伤情,劝我不要去。“月儿,外面风言风语那么多,你何必去受那个气?

”我娘忧心忡忡。我正在镜前描眉,闻言,放下眉笔,转过头对她笑道:“娘,

躲是躲不掉的。他们越是想看我笑话,我越是要活得光彩夺目。我要让他们知道,

离了顾晏清,我陆明月,过得更好。”我挑了一件月白色的广袖流仙裙,

裙摆上用银线绣着暗纹的祥云,行走间波光流转,宛如月华倾泻。

我没有戴那些繁复沉重的金钗珠翠,只在发间斜插了一支白玉兰花的簪子,清雅脱俗,

却又难掩绝色。当我出现在长公主府的后花园时,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

有惊艳,有诧异,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玩味。我视若无睹,

径直走到一株开得正盛的“姚黄”前,细细欣赏。没过多久,

一个意料之中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哟,这不是明月姐姐吗?我还以为你被退婚后,

就没脸出门了呢。”是林婉儿。她今天穿得花枝招展,一身桃粉色的衣裙,

头上插满了金钗步摇,恨不得把所有家当都戴在身上。生怕别人不知道,

她如今是顾晏清的心头肉。而顾晏清,就站在她身边,一身锦衣华服,

正与几位世家公子谈笑风生。看到我时,他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复杂。

我懒得理会林婉儿的挑衅,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她自觉无趣,却不肯罢休,拔高了声音,

故意让周围的人都听到:“明月姐姐,你今天穿得这么素净,

是还没从被退婚的悲伤中走出来吗?也是,表哥那样的好男儿,错过了,

确实该伤心一辈子呢。”这话一出,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压抑的窃笑声。

顾晏清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大概觉得林婉儿有些上不了台面,但又不好当众拂了她的面子,

只能皱着眉,不发一言。我终于转过身,看着她,笑了。“婉儿妹妹说笑了,

”我慢悠悠地道,“我穿什么,只是凭我心意。不像有些人,是穿给别人看的。毕竟,

一个人心里缺什么,就总想在外面补什么。”林婉儿脸色一白:“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淡淡道,“只是觉得,一个人若是内心足够丰盈,

便无需靠这些外物来装点。否则,就算穿上龙袍,也成不了太子。”我的话音不高,

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林婉儿和顾晏清的脸上。林婉儿气得浑身发抖,

顾晏清的脸色更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周围的窃笑声,这一次,是冲着他们去的。

5就在气氛僵持不下的时候,长公主身边的侍女走了过来,说是要举行即兴的诗会,

以牡丹为题,拔得头筹者,可得长公主亲手所植的一盆极品“魏紫”。这本是赏花宴的惯例,

往年我从不参与,只在一旁安静地当个背景板。但今天,不一样了。

林婉儿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扳回一城的机会,立刻眼睛一亮,自告奋勇地第一个站了出来。

她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地念道:“国色天香人皆知,富贵花开满庭枝。蜂蝶恋舞不肯去,

愿为裙下风流鬼。”这诗……怎么说呢,不能说不好,只能说平庸至极,尤其是最后一句,

粗俗不堪,引得不少人暗暗发笑。但碍于顾晏清的面子,众人还是给了一些稀稀拉拉的掌声。

林婉儿却自觉才华横溢,得意洋洋地看向我,挑衅道:“明月姐姐,你不来一首吗?

我可听说,你以前也是读过书的。”她故意把“以前”两个字咬得很重。顾晏清也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在他看来,我这种“木头美人”,

大概连一首完整的打油诗都作不出来。长公主也含笑看向我:“明月,不妨一试?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缓缓上前一步。微风拂过,吹起我宽大的衣袖,

月白色的裙摆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我没有看任何人,

目光只落在眼前那一片绚烂的花海上。沉默了片刻,我朱唇轻启,

声音清越如玉珠落盘:“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

花开时节动京城。”短短四句,二十八个字。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刻意的堆砌,

却道尽了牡丹的气度与风骨。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首诗给震住了。

芍药妖娆却失了格调,荷花清净却少了热情,唯有牡丹,才是真正的国色天香,它盛开之时,

足以轰动整个京城。这是何等的气魄!何等的才情!不知过了多久,

一道清朗的男声带着激赏打破了沉默:“好一个‘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此诗一出,京中再无牡丹诗!”我循声望去,说话的是一个身穿玄色锦袍的年轻男子,

他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意,气质卓然,贵气天成。是七王爷,

萧景煜。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幼子,也是京中有名的闲散王爷,据说他不好权势,

只爱山水诗画。他一开口,众人如梦初醒,纷纷附和。“好诗!当真是好诗!

”“没想到陆**竟有如此才情,以前真是藏得太深了!”“这才是真正的大家手笔啊!

”赞美声如潮水般涌来,与刚才对林婉儿的敷衍截然不同。林婉儿的脸,

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简直是五彩斑斓。她引以为傲的“才情”,在我的诗面前,

被衬托得像个笑话。而顾晏清,他怔怔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是全然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他大概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在他眼中呆板无趣的未婚妻,

竟然能作出这样一首足以流传千古的绝唱。他的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悔意。

6长公主笑得合不拢嘴,当场便将那盆珍贵的“魏紫”赏给了我。“好孩子,

以前倒是本宫看走眼了。”她拍着我的手,满眼都是欣赏,“有如此才华,何必藏拙?

”我只是笑了笑,没有解释。有些事,没必要说给外人听。宴会结束后,

我抱着那盆“魏紫”准备离开,却被萧景煜叫住了。“陆**,请留步。”他走到我面前,

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王爷有何指教?”我微微屈膝行礼。他摆了摆手,

笑道:“指教不敢当。只是方才听了**的诗,心生敬佩,冒昧前来,想与**交个朋友,

不知可否?”他的态度很坦诚,眼神清澈,没有那些世家公子看我时夹杂的欲望和算计。

我对他的印象不错,便点了点头:“王爷言重了,是明月的荣幸。

”“那……改日可否请陆**去城外的清风茶楼一叙?那里新到了一批上好的君山银针,

想必**会喜欢。”他发出了邀请。我沉吟片刻,应了下来:“好。”我们的对话很简短,

也很客气。但我知道,从今天起,一切都将不同。果然,赏花宴之后,“陆明月”这个名字,

再次传遍了京城。但这一次,不再是伴随着“被退婚”的耻辱,

而是与“惊世才情”联系在了一起。那首《赏牡丹》,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流传开来,

几乎人人都能吟诵两句。丞相府的门槛,也再次热闹了起来。不过,

这次来的不是看热闹的闲人,而是络绎不绝的媒婆。

吏部尚书的公子、安远将军的侄子、甚至还有几家富甲一方的皇商,都托了人上门提亲。

我爹乐得合不拢嘴,整日红光满面,走路都带风。他觉得我终于给他挣回了面子。

我娘则是一脸的困惑和担忧,她想不通,为什么我只是作了一首诗,

境遇就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有我自己清楚,这才只是一个开始。顾晏清,

你不是觉得我无趣吗?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可以多有趣。7半个月后,

皇家在西山猎场举行秋猎,京中三品以上的官员及其家眷子弟皆可参加。

这又是一场大型的社交活动,更是一个展现家族实力的舞台。出发前,

我娘还在为我准备那些繁复华丽的宫装。我直接从衣柜里,

拿出了我那套尘封已久的红色骑装。“月儿,你……你穿这个做什么?”我娘大惊失色,

“女儿家家的,怎能穿得如此……如此张扬?”“娘,去猎场,自然要穿骑装。

”我一边利落地束紧腰带,一边说道,“穿着那些罗裙,难道要等着被野猪追吗?

”我娘被我堵得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穿戴整齐。火红的劲装,

将我的身段勾勒得玲珑有致,又带着一股英姿飒爽的利落。我将长发高高束成马尾,

整个人看起来神采飞扬,与从前那个低眉顺眼的闺秀判若两人。当我到达西山猎场时,

再一次,成为了全场的焦点。那些贵女们都穿着精心打扮的华服,三三两两聚在一起,

娇声笑语。而我,一身红衣,牵着我的爱马“追风”,显得格格不入。“天哪,

那不是陆明月吗?她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真是越来越不知羞耻了,

被退婚后就破罐子破摔了吗?”“想学男人来打猎?真是异想天开!

”林婉儿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袅袅婷婷地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掩着嘴笑道:“明月姐姐,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找不到夫君,就想自己当个男人了?

”她身边的顾晏清也皱着眉,眼神里满是不赞同:“明月,这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快去换身衣服。”他的语气,还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和教训。

仿佛我还是那个需要他提点的未婚妻。我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只是对着林婉儿微微一笑:“婉儿妹妹说笑了,我只是觉得,来猎场就该有来猎场的样子。

不像某些人,是来打猎的,还是来选美的,倒叫人分不清了。

”我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林婉儿身上那件繁复累赘的纱裙。林婉儿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8围猎开始后,男人们纷纷策马冲入林中,女眷们则留在营地里,喝茶聊天,

等着看他们的猎物。林婉儿被我噎了一句,心情不佳,便缠着顾晏清,

让他去猎一只最漂亮的白狐给她做围脖。顾晏清为了讨好她,自然是满口答应,

带着人马意气风发地去了。营地里,

只剩下了一群无所事事的贵女和几个负责护卫的年轻公子。忽然,有人提议,

不如来一场马球赛助助兴。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所有人的响应。马球是京中贵族最爱的运动,

既能展现骑术,又能彰显团队精神。很快,在场的年轻公子们就分成了两队,准备开赛。

其中一队的队长,正是七王爷萧景煜。然而,比赛即将开始时,

他队里的一名队员却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崴了脚。这下,人手就不够了。

就在萧景煜环顾四周,寻找替补人选时,他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所有人都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让一个女人上场打马球?

七王爷是疯了吗?萧景煜却毫不在意他人的眼光,他策马走到我面前,

嘴角带着一抹促狭的笑意:“陆**,可敢与本王同场竞技?”他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颗石子,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巨大的涟漪。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着看我的反应。

他们大概都以为,我会惊慌失措地拒绝。然而,我却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我对着他,扬起一个明媚的笑:“有何不敢?”“追风”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兴奋,

兴奋地长嘶了一声。我手握球杖,策马入场。那一刻,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这才是真正的我!比赛开始。我不再是那个需要被保护的闺阁**,而是一名真正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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