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当天,我被高冷校花堵在男厕所。我慌得一批:“同学,你要干什么?我可不卖身的!
”她面无表情,从包里掏出一沓红本本:“选一个。
”《房产证》、《公司股权**书》、《无限额黑卡协议》……我人都麻了:“大姐,
你到底想干嘛?”她终于抬起清冷的眸子,耳根却悄悄红了:“我爸说,追男生就要用钱砸。
”“他说,只要钱给到位,没有追不到的男人。”我咽了口唾沫,
颤抖地指着她:“那……我能不能选你?”她愣住了,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一把将我按在墙上。“早说嘛,这个……也是可以送的。
”1我被顾清寒壁咚在男厕所的墙上,心脏快要蹦出胸腔。她身上好闻的冷香钻进鼻子里,
我却嘴硬。“附赠的也得有使用说明吧?”顾清寒一本正经地从包里又掏出一份文件,
赫然是《恋爱合同》。甲方是她,顾清寒。乙方是我,江帆。条款里,我是“资产”,
她是“持有人”。我被气笑了。一把夺过合同,当着她的面撕成碎片。“想追我,
得按我的规矩来。”纸屑纷纷扬扬落下,她彻底懵了。“第一条,不准用钱砸我。
”顾清寒拿出个小本本,居然真的开始记笔记。“第一条,禁止使用钞能力……”她顿了顿,
抬头看我,眼神里是纯粹的困惑。“那用什么?”我抬手,指了指她的心口。“用这个。
”她的脸“轰”一下红到脖子根,手里的本子都差点拿不稳。第一次约会,
她给我发来一个行程单。【上午十点,私人飞机接送。】【十一点,包场迪士尼。
】【晚上七点,米其林三星烛光晚餐。】我直接回了三个字。【不同意。
】然后发给她一个定位,附言:【下午六点,这里见,我请你。】下午六点,
我穿着T恤牛仔裤,在路边摊等她。她来了,穿着一身高定长裙,踩着细高跟,
和周围的油烟气、喧哗声格格不入。她看着我面前红油滚滚的麻辣烫,面露难色。
“这是什么?”“人间烟火。”我把一碗刚烫好的递给她。她犹豫地看着,
在我鼓励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地夹起一片毛肚,吹了吹,放进嘴里。下一秒,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她吃得很快,额头冒出细汗,高冷女神的形象彻底崩塌。吃完,
她意犹未尽地放下筷子,掏出那张晃眼的黑卡。“老板,你这个摊子,我买了!
”我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她的手。“姑奶奶,说好了按我的规矩来!”她悻悻地收回卡,
有点委屈。回去的路上,她坐在副驾,偷偷给她爸发消息。我开着车,
用余光瞥见了屏幕上的字。“爸,你的方法好像不对,他说他喜欢麻辣烫。
”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这姑娘,真是可爱得让人没办法。2第二天一早,
我被楼下的一阵骚动吵醒。我住的是老旧的筒子楼,隔音约等于无。“我的天,
这是什么车啊?”“布加迪!我在网上见过,好几千万呢!”“谁家的啊?停我们这破地方?
”我心里咯噔一下,探头往窗外一看。一辆线条流畅的蓝色布加迪威龙,
嚣张地停在楼下唯一的通道上。顾清寒穿着白色连衣裙,靠在车门上,长发飘飘,
像一幅与周围环境完全割裂的画。一群大爷大妈围着车,对着我家的方向指指点点。
“那不是**家的儿子小帆吗?”“哟,小帆出息了,这是被富婆包了啊!”“啧啧,
长得帅就是好。”我感觉我的社会生涯在这一刻已经宣告死亡。我冲下楼,
把她拉到一旁的角落里,压低声音。“不是说了不准炫富吗?!”她一脸无辜,
甚至有点委“这是我车库里最便宜的一辆了。”我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
跟她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晚上是早就约好的大学同学聚会。
我穿着几十块的T恤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出现在金碧辉煌的酒店包厢里。一进门,
我就成了焦点。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挽着我胳膊的顾清寒。她是全校公认的女神,
此刻却亲密地跟一个穿着普通的我站在一起。所有人的表情都写满了震惊和不解。
一个叫赵天宇的富二代走了过来,他从大一开始就疯狂追求顾清寒。
他手里捧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直接无视了我,对顾清寒大献殷勤。“清寒,好久不见,
这是我特意从法国给你带的**款香水。”顾清寒看都没看一眼,冷淡地回了句:“不用。
”赵天宇的脸色僵了一下,随即把矛头对准了我。他上下打量我,眼神里全是鄙夷和不屑。
“这位兄弟在哪高就啊?”不等我回答,他继续阴阳怪气地开口。“看你这身打扮,
工作不好找吧?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工作?去我们家公司看大门,月薪三千,管吃住,
挺配你的。”包厢里响起一阵压抑的哄堂大笑。几个跟赵天宇混的男生更是肆无忌惮地嘲讽。
“宇哥,三千太高了,他配吗?”“就是,能给清寒当跟班,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面色平静,正准备开口。顾清寒突然动了。她端起桌上的一杯红酒,走到赵天宇面前。
在所有人错愕的注视下,她扬起手,满满一杯红酒从赵天宇的头顶淋下。
酒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精心打理的头发流下,划过他惊愕的脸,染红了他昂贵的白色西装。
全场死寂。顾清寒把空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脆响。
她冰冷的声音在包厢里回荡。“我的男人,需要你来安排?”说完,她转身走到我身边,
挽住我的胳膊,看都不再看赵天宇一眼。“我们走。”在车上,她刚才那股霸气荡然无存,
反而有些紧张地绞着手指。“我刚刚……是不是太冲动了?”“我爸说,在外面要有风度,
不能随便跟人动手。”我看着她,心底一片柔软。我笑了。“不,帅爆了。
”3顾清寒带我回了她家。那不是一栋房子,那是一座庄园。穿过雕花铁门,
是长长的林荫道,尽头是一座宛如城堡的建筑。我感觉自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她把我一个人丢在堪比足球场的客厅里,
说要去书房“处理紧急公务”。我一个人闲逛,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知不觉走到一扇没上锁的门前。鬼使神差地,我推开了门。门后是一个画室。一进门,
我彻底愣住了。满墙,挂的都是我的画像。有我在篮球场上迎着阳光投篮的样子,
汗水从下颌划过。有我在图书馆靠窗的位置看书的样子,午后的光斑落在他脸上。
有我在课堂上撑着脑袋打瞌睡,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可疑的口水印。每一张画都栩栩如生,
仿佛定格了那个瞬间。我走到最早的一幅画前,右下角有落款日期。四年前,大一开学那天。
画上是我穿着军训服,站在队伍里,一脸不耐烦地看着教官。
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击中,又酸又胀。原来,她早就认识我。原来,
她已经默默地看了我这么久。那些我从未在意的瞬间,都被她用画笔珍藏了起来。
背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顾清寒回来了。她看到我站在满墙的画像前,瞬间慌乱起来,
像一只被主人抓到偷腥的猫。那张永远冰山一样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慌失措的表情。
“我……我不是变态!”她急得快哭了,语无伦次地解释。
“我就是……就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话……”“我每次想跟你打招呼,
你都走了……”看着她这副模样,我所有的震惊和疑惑都化成了心疼。我走过去,张开双臂,
第一次主动地、紧紧地抱住了她。她整个身体都僵住了。我在她耳边,
用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轻声说。“你好,顾清寒同学。”“现在,我们正式认识了。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慢慢放松下来,然后,我感觉到肩膀一湿。她哭了。4.顾清寒的父亲,
顾氏集团的董事长,顾长风,要见我。地点定在顾家举办的一场顶级商业晚宴上。
顾清寒为我准备了一身高定西装,剪裁得体,面料考究。但我穿在身上,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像借来的壳子。晚宴冠盖云集,衣香鬓影。我跟在顾清寒身边,像个格格不入的异类。
赵天宇像只闻到血腥味的苍蝇,又围了过来。上次被泼了红酒,他显然怀恨在心。
他举着酒杯,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哟,这不是江帆兄弟吗?
”“这身衣服不错啊,你一个月的工资,买得起一个袖扣吗?”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窃笑。
我还没开口,顾清寒冰冷的视线已经扫了过去。赵天宇缩了缩脖子,但很快又挺直了腰杆。
今天他是有备而来。他忽然热情地拉着我,走向不远处的一群中年男人。“江帆,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都是咱们市IT界的大佬。”“这位,是我们赵氏集团的技术总监,
张总。”他把我推到那群人面前,笑着说。“我可听说了,
江帆是咱们大学计算机系的高材生。正好,
我们公司最近系统被一个叫‘Phantom’的黑客搞得焦头烂额,
不如你来给我们指点指点?”我心里一沉。Phantom,就是我行走在网络世界的代号。
这是一个陷阱。他想让我在真正的行业大佬面前,在顾清寒的父亲面前,彻底出丑。
如果我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是个夸夸其谈的骗子。如果我承认我就是Phantom,
那更是自投罗网,承认攻击了他家的公司。周围的人都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等着看好戏。
顾清寒的脸色已经冷得能掉下冰渣,她正要发作。我按住她的手,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不远处,一个气场强大的中年男人,正端着酒杯,眼神锐利地看着我。他应该就是顾长风。
他在评估我。我深吸一口气,从侍者的托盘里拿起一杯香槟,对上赵天宇挑衅的目光。
我淡淡一笑,声音清晰地传遍全场。“指点谈不上。”“不过你们公司的防火墙,
确实漏洞百出,像个筛子。”赵天宇的脸色瞬间大变。他身边的技术总监,
更是用一种惊疑不定的表情看着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全场的焦点,
瞬间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5赵天宇强作镇定,脸上挂着一丝狰狞的冷笑。
“光说不练假把式,你说漏洞百出,你倒是说说看?”他就是要逼我,把我逼到绝路。
我没有理他,径直走到宴会厅中央的大屏幕前。屏幕上,
正循环播放着赵氏集团最新智能家居产品“天启系统”的宣传片。我回头,
对一个侍者说:“能借你的手机用一下吗?”侍者愣愣地递过手机。我接过手机,
手指在屏幕上翻飞,快得几乎出现残影。我抬头,看向脸色已经开始发白的赵氏技术总监。
“三分钟。”“我让你们的宣传片,变成海绵宝宝。”全场哗然。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
在这样顶级的晚宴上,当着这么多大佬的面,说要黑掉主家的宣传系统?
赵天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指着我狂笑。“你要是能做到,我当场给你跪下!
”“一分钟!”我没有看他,只是平静地报时。大屏幕上的宣传片还在继续,
赵天宇的笑声更加猖狂。“还有两分钟,我等着你叫我爷爷!”“三十秒。”“十,九,
八……”我开始倒数。当数到“一”的时候,我轻声说了一句。“时间到。”话音刚落,
大屏幕上高端大气的宣传片画面突然中断,黑屏了一秒。紧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