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抢走我神童儿子,发现是脑瘫》 在线阅读<<<<
重生回到命运转折点,我看着闺蜜抢走我那个她以为是神童的儿子,对我炫耀挑衅,
以为截胡了我泼天的富贵。我强忍笑意,看着她怀里那个上一世拖垮她全家的脑瘫儿。
想抢我的好运?姚曼,这一世我不仅要看着你倾家荡产,
还要让你为你的贪婪和恶毒付出代价,后悔疯了!
**第一章祸水东引**姚曼把一整锅滚烫的牛油火锅汤底泼到我脸上时,嘴里还在尖叫。
「都是你抢了我的命!你这种人就该下地狱!」皮肉被瞬间烫熟又被辣油腐蚀的剧痛,
让我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来。手机屏幕碎裂的反光里,
我只看到自己成了一块扭曲冒烟的人形焦炭。痛。冷。再睁眼,
十二月的冷风跟刀子似的刮在脸上。一个破旧的蓝色保温箱,就扔在路边的垃圾桶旁。
这场景……该死的熟悉。「天啊,这谁这么狠心啊!」我还没动,
身边的姚曼已经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尖声叫着,像是发现了什么绝世珍宝。
她动作夸张地裹紧了自己的羊绒大衣,小心翼翼地从箱子里抱出一个襁褓。
摘下脖子上那条**款的奢侈品围巾,熟练地把婴儿裹得更紧,
像是抱住了一张通往天堂的门票。她回头,冲我笑得一脸催促:「画画,你还愣着干嘛?
快去赴约啊!季家那个大少爷可等你半天了!这种小事交给我,处理完就给你报喜!」
我重生了。而且,姚曼也重生了。上一世,她就是用这副悲天悯人的嘴脸劝我:「这种弃婴,
沾上了就是麻烦,一身的晦气。」是我不听,抱着快冻僵的孩子冲向医院。结果呢?
我在医院给孩子办手续,她就和我的相亲对象季扬看对了眼。电话里,
她的声音甜得发腻:「亲爱的,我俩一见钟情,你不会怪我抢了你的缘分吧?」我还没说话,
她就用她惯用的那套堵我的嘴,「画画,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难道你不希望我幸福吗?」
后来,他们奉子成婚,她炫耀完美人生,我则带着被她嫌弃的弃婴过日子。五年后,
我收养的常安三岁就能心算三位数,成了远近闻名的神童。而她的宝贝儿子,
到五岁还不会叫一声妈,最后确诊为脑瘫,一生都无法自理。她倾家荡产,老公跑路,
彻底疯了。我去医院看她那天,恰好接到电话,我那不到六岁的儿子常安,
收到了国外一所顶尖大学少年班的破格录取通知。就是这个电话,点燃了她的地狱之火。
所以,她也记得。她记得那个保温箱里的孩子,是她未来倾家荡产的根源,
也是我逆天改命的踏脚石。她现在抢着抱过去,是以为自己截胡了我的好运气。
我看着她远去的出租车背影,嘴角都快压不住了。想吃我的喜宴?姚曼,我只等着给你上坟。
**第二章形婚**出租车里,手机嗡嗡作响。是我妈。「画画!你到哪儿了?
人家季少爷都等二十分钟了!你那个发小怎么回事,你相亲她跟着去干嘛,存心搅局是不是!
」「妈,姚曼帮我处理点急事。我马上到。」我妈的语气这才缓和了点,
「这次的对象是你张阿姨千挑万选的,人帅、家底厚、还不乱搞。你可给我抓住了!」抓住?
上辈子,我是真想抓住来着。可现在……我怕脏了我的手。私房菜馆在一条僻静的小巷里,
装潢得古色古香。推开包厢门,季扬正端坐着,面前的茶已经续过一轮。确实是一副好皮囊。
斯文的金丝眼镜,剪裁得体的羊绒衫,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在暖光下泛着低调的光。
他看到我,没有任何不耐烦,反而温和地笑了笑,替我拉开椅子。「常**,
你比照片上更有气质。」场面话虚伪又好听,难怪上一世姚曼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几句寒暄过后,季扬侧了侧身,从他的公文包里拿出一样东西,“啪”地一声,
轻轻放在桌上。不是什么文件,是一把保时捷的车钥匙。接着,又是两张崭新的黑色门禁卡。
「我不爱玩虚的。」他推了推眼镜,身体前倾,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优越感,
「这三样东西,是我们交往的见面礼。我不抽烟、不喝酒、不混夜店,圈子干净。婚后,
你不用工作,在家当个阔太太就好,生不生孩子也随你。我的要求只有一个,绝对的忠诚,
互不干涉私生活。」他慢条斯理地把条件摆出来,像个进行商业谈判的精英。「怎么样?
我的条件,你应该拒绝不了吧?」上一世,姚曼就是被他这套砸晕了头。我垂下眼,
指尖在光滑的门禁卡上轻轻滑过,然后笑着,将它们推了回去。「季先生的条件,确实诱人。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大概没想到会有人拒绝。「但是……」我顿了顿,
看着他瞬间僵硬的表情,身体也向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像是在分享一个秘密。
「我也不是眼光高,主要是......」
我往他身后站着的那个、从我进门起就一直低着头的男助理方向瞥了一眼。「季先生,
我刚在玄关,看到你跟你的男助理......」我清晰地看到季扬的瞳孔猛地一缩,
端着茶杯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我笑得更灿烂了,「眼神,可真缠绵。」
他脸上维持得体的假笑,瞬间碎裂。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是姚曼。我没接,
拎起包站起身。「所以,我们的事,是跟家里说‘性格不合’,还是‘实话实说’,」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煞白的脸,把选择权抛给他,「你考虑一下吧。」
**第三章错抱**我走出菜馆,才接了姚曼的电话。她在那头咋咋呼呼,
让我赶紧去一趟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我到的时候,姚曼正抱着孩子坐在门诊的长椅上,
模样倒是学得挺像个妈。她怀里的婴儿睡得正香,小脸红扑扑的,完全没有被冻坏。
「画画你快看,这宝宝多可爱!」她一见我,就迫不及待地展示她的战利品,「我都想好了,
我跟他有缘,我要收养他!」她这番话,让旁边经过的几个护士都投来赞许的目光。
这圣母的光环,可真亮眼啊。话音刚落,一对中年夫妻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是姚曼的爸妈。
「收养?姚曼你是不是疯了!」她爸一把年纪,气得脸都成了猪肝色,「你自己都养不活,
还想养孩子?你想把我跟**命都气没了吗?」「爸!」姚曼急得直跺脚,「他多可怜啊!
」她爸看都不看她,反而一把从她怀里夺过孩子,直接就往我怀里塞。「常画啊,你看看,」
他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对我说,「我们家曼曼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养猫都费劲,
怎么养得了人?倒是你,从小就独立能干。要不……你养吧?你也算做了件大好事!」
好家伙,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麻烦甩给了我,好名声让他女儿占了。
我差点没被这**的逻辑气笑。我刚要张嘴把孩子塞回去,只听「噗通」一声。
姚曼竟然直接跪在了地上,扯着嗓子嚎啕大哭:「爸!妈!我这辈子没求过你们什么!
我就想养他!你们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从这窗户跳下去!」她说着,真的就冲到窗边,
做出一副要跳楼的架势。她爸妈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瞬间像是老了十岁。最后,
只能无奈地挥挥手,妥协了。「养吧养吧……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婴儿重新回到了姚曼的怀里,她冲我露出了一个胜利的、挑衅的微笑。
我正好接到我妈的电话,转身往外走。背后传来她压低了声音的嘀咕,像是说给孩子听,
又像是说给我听。「凭什么她就带得好?宝宝你放心,妈妈可比那个丑女人强一百倍。」
我轻笑出声。是吗?那你可千万要加油哦。走廊上,我妈还在电话里追问我和季扬的情况。
我轻描淡写地回了句「不合适」,便挂了电话。可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
产科病房的走廊尽头,那扇虚掩着的母婴休息室门里,突然传来一声微弱的、细小的,
像是被遗弃的小猫一样的哭声。哭声钻进我的耳朵里,挠得我心头发痒。鬼使神差地,
我走了过去。**第四章福娃娃**回到家时,已经过了午夜。
我给我新收养的儿子冲好奶粉,给他取名叫常安,希望他一世平安顺遂。安顿好一切,
姚曼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跟催命符似的。屏幕那头,
她把家里的一间客房改造成了豪华婴儿房,堆满了各种进口的婴儿用品,从玩具到尿不湿,
几乎把我能想到的品牌都买齐了。「画画,你快看!」她兴奋地将镜头对准摇篮里的孩子,
「我给他取名叫姚朗,明朗的朗。你看他多有劲儿,这小腿蹬的!我跟你说,
他肯定是老天爷送给我的福娃娃!没准以后就是个神童呢!到时候,我就是神童之母了,
哈哈哈!」她笑得花枝乱颤,两眼放光,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靠着儿子飞黄腾达的未来。
我一边给常安的小衣服过水,一边心不在焉地「嗯啊」应付。她炫耀够了,
终于想起了我的正事。「哦对了,你那个相亲怎么样了?」不等我回答,
她就像早就知道答案一样,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失败了?哎呀,怎么会呢?没关系没关系,
这个不行,咱们还有下一个嘛!」紧接着,
她的语气变得好奇又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窃喜:「跟我说说,是不是人家又没看上你啊?
没事儿,跟我就别藏着掖着了,我又不会笑话你。」上一世,我就是个傻子,什么都跟她说。
那些相亲失败的细节,都成了她日后嘲笑我的谈资。表面上是为我分忧,
实际上是趴在我的伤口上,贪婪地吸食我的痛苦来满足她那点可怜的优越感。
「你想笑话什么?」我的语气冷了下来。她在那头顿了顿,似乎没料到我这个反应,
随后又嗤笑出声:「算了算了,不问了。我就说让你好好打扮,穿得女人味一点,
你非不听……」我知道她在笑什么。笑上一世,季扬没看上我,却对她一见钟情。「行了,
不说这个扫兴的了,来看看我家的大宝贝姚朗吧!」
就在姚曼将摄像头对准摇篮里那个“福娃娃”的时候,她的表情突然僵住了,竖起了耳朵,
一脸疑惑。「画画……我是不是幻听了?」她警惕地问,「我怎么好像听见,
你那边……也有小孩在哭?」我看着旁边婴儿床里刚刚睡醒、正在哼唧的常安,没有回避。
我抱起他,将他连同我自己一起,纳入了镜头里。然后,我对着屏幕里那张震惊到扭曲的脸,
微微一笑。「哦,忘了跟你说。」「说来也巧,你走了之后,我也捡到了一个。」
**第五章毒誓**姚曼彻底懵了,她盯着屏幕里的我,又看看我怀里的常安,
眼睛瞪得像铜铃。足足过了十几秒,她才像是消化了这个事实,夸张地拍着额头,
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摇头叹息。「画画,我知道,你从小就好强,什么都想跟我比。
比学习,比家境,比谁的裙子更好看,这都无所谓,小女生嘛。」她顿了顿,
语气变得像个苦口婆心的长辈。「可收养孩子这种事,不是儿戏啊!
你根本就没必要为了跟我赌气,也去随便捡一个回来啊!你这是对人家孩子不负责任,
你知道吗?」她把自己当什么人生导师了?我被她这副嘴脸恶心得想吐,
冷冷地回了一句:「你想太多了。」她脸上却挂着一种「我都看透你了」
的、势在必得的微笑。「还嘴硬,随便你吧。」她假惺惺地问了我一些关于常安的情况,
当得知两个孩子差不多大的时候,她那根好胜的神经被彻底挑动了。她突然来了精神,
眼睛发亮,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画画!既然你说你不是为了跟我比,
那今天我就坦诚点,我想跟你比比!」「比什么?」「就比我们以后谁的孩子更有出息!」
她似乎嫌这不够**,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的快意。「我们来玩个大的。二十年后,
看谁的孩子站得更高,赚得更多!谁输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兴奋,
「谁……就把赢家一家三口的名字,纹在自己的脚底板上!以后每次洗脚,
都要仔仔细细地踩上一遍!怎么样?」真恶毒,也真幼稚。看我没立刻回答,她以为我怕了,
整个人都焦躁起来,几乎是贴着屏幕在对我嘶吼:「怎么了?不敢吗?常画!」
「你是不是怕你捡回来这个,有什么毛病啊?」她的话像啐了一口毒液,「是个脑瘫儿?
还是个傻子?嘻嘻,也对,好孩子谁会扔啊。」「行啊,你要是怕了,
你现在就在视频里给我磕个头,承认你不如我,承认你就是嫉妒我!这件事就算了!」
说实话,我一点都不生气。我只是觉得她可怜。
一个抱着定时炸弹却以为自己中了头彩的蠢货,在我面前张牙舞爪。太可笑了。她还不知道,
她以为的那个神童“福娃娃”,此时此刻,就在我的怀里,安静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
而她怀里那个,才是她口中毒誓应验的对象。看着她那副迫不及待想看我下跪的丑恶嘴脸,
我抬起眼,迎着她的目光,清晰地、一字一句地说道:「好啊。」「既然你这么想玩……」
「那就比比看啊。」**第六章开局**我的话音刚落,姚曼像是被瞬间抽空了力气,
又像是被注入了过量的**,整个人靠在沙发上,神经质地笑了起来。「好!常画,
这可是你说的!」她指着镜头里的我,像是已经赢定了,「一言为定!谁也别想反悔!」
「不反悔。」我淡淡地说。我当然不会反悔。我比任何人都期待二十年后开奖的那一天。
挂断视频前,她不忘再刺我一句:「哦,对了,刚才季扬给我发信息了,说跟你没成。
真可惜呢,错过这么好的男人,以后有的你后悔的。不像我,马上就要……」我没等她说完,
就直接挂断了视频。整个世界都清净了。我低下头,看着怀里安静下来的常安。
他有一双特别黑、特别亮的眼睛,像两颗黑曜石,正一眨不眨地望着我。他不哭也不闹,
小小的手抓住了我一根手指,力气还不小。我用脸颊轻轻蹭了蹭他的额头。「放心吧,常安。
从今往后,有妈妈在。」这一世,我会给你最好的一切。至于姚曼和她所谓的“福娃娃”,
就让她在那条她亲手选择的、通往毁灭的康庄大道上,尽情狂奔吧。她根本不知道,有些事,
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局。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内容很短,
却让我刚刚放下的心,又猛地提了起来。短信只有一句话。「常**,你抱走的那个孩子,
比你想象的,要麻烦得多。」我盯着那行字,后背的寒毛一根根竖了起来。好的,我的雇主。
情节的盛宴,现在才刚刚开席。让我们搅动这潭浑水,
让每一个角色都在欲望与悔恨的漩涡里,挣扎出最能取悦观众的姿态。
---**第七章暗影**我把常安哄睡,握着手机在冰冷的客厅里坐了整整一夜。
那条短信,像一条毒蛇,盘踞在我重生后筑起的坚固堡垒里。每一个字,都淬着寒冷的毒。
「常**,你抱走的那个孩子,比你想象的,要麻烦得多。」不是疑问,是通知。
我试图回拨过去,听筒里只有机械的忙音。我把号码输入各种软件查询,
结果是一片空白——一个无法被追踪的虚拟号码。恐惧,是这一世我从未体验过的情绪,
此刻却像冰冷的潮水,从脚底板一寸寸漫上来,淹没我的心脏。这个发信人,知道我,
知道我收养了常安。他口中的“麻烦”,究竟是什么?上一世,常安是我唯一的慰藉和骄傲,
他是天才,是上天补偿我的礼物。他的人生轨迹清晰明了,除了惊才绝艳,没有任何波澜。
是我这只蝴蝶的翅膀,扇动了不该扇动的风暴吗?我调出前世的记忆,
疯狂搜寻关于那个“弃婴”的所有细节。我记起来了,当时我送常安去医院检查,医生说,
他虽然有些冻着了,但身体非常健康,各项指标都优于普通新生儿,
唯一的奇怪之处在于——他的襁褓里,缝着一枚小小的,入手冰凉的黑色金属徽章,
上面刻着一个我看不懂的,像是图腾又像是文字的符号。
当时我以为是孩子的父母留下的信物,便妥善收了起来。难道,“麻烦”的根源,
是常安的身世?一种可能性在我脑中疯狂滋生:这根本不是一场简单的遗弃。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放置”。那个垃圾桶,那个保温箱,不是终点,而是一个中转站。
有人,本该在那之后把他接走。而我,常画,是那个拿错了货的意外。
就在我思绪混乱的时候,手机又震了一下。依旧是那个号码。这一次,没有文字。
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我的家门口。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背对着摄像头,轮廓挺拔,
正站在我家门前那棵歪脖子树的阴影下,静静地,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时间戳,
是五分钟前。他就在外面!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冲到窗边,一把掀开窗帘。楼下的那片阴影里,空空如也。
仿佛那个身影,从未存在过。只留下彻骨的寒意,和一句无声的警告:我,随时可以找到你。
**第八章攀比**那个神秘男人的出现,让我绷紧了每一根神经。但我知道,
越是这种时候,我越不能乱。棋局已经开始,棋子一个个登场,我没有退路,只能往下走。
我用最快的速度处理掉了上一世留下的所有老旧关系,辞掉了那份不上不下的工作,
用手头所有的积蓄,在一个高级社区租下了一套安保严密的公寓。
我还给常安报名了一个昂贵的早教中心。上一世我没钱,只能自己教。这一世,
我要给他最好的,也要用这个地方,来作为我和姚曼的第一个新战场。果不其然,
姚曼从朋友圈看到我的定位,第二天就趾高气昂地抱着她的“福娃娃”姚朗出现了。
我们在早教中心的公共休息区迎面撞上。她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浑身名牌,
怀里的姚朗也穿金戴银,手腕上套着一个小金镯子,脖子上挂着长命锁。“哟,
这不是画画吗?你也来啦?”她故作惊讶,眼睛却在我身上来回扫射,
那股优越感藏都藏不住,“这家可贵了,你现在没工作,负担得起吗?
要不要我帮你跟季扬说说,让他支援你一下?”她的声音不大不小,
正好能让周围几个正在闲聊的富太太听见。我还没开口,
怀里的常安似乎感受到了不善的氛围,黑亮的眼睛盯着姚曼,
突然很清晰地发出了一个音节:“坏。”声音不大,但脆生生的。姚曼的笑僵在脸上。
周围的太太们都惊奇地凑了过来。“天啊,你家宝宝多大了?这就开始说话了?
”“长得真俊,这眼睛又大又有神!”我摸了摸常安的头,谦虚地笑了笑:“快四个月了,
瞎蒙的。”姚曼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依旧只会吐泡泡的姚朗,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悦。她用力拍了拍儿子的背,强行挽尊:“我们家姚朗才不着急呢,
人家说贵人语迟!他是要把力气都用在长脑子上!”说着,她把姚朗放在柔软的爬行垫上。
而我,也将常安放在了垫子的另一头。高下立判。已经能自己撑起脖子的常安,
像个好奇宝宝,扭着头到处看。而三个多月大的姚朗,躺在垫子上一动不动,脖子软绵绵的,
脑袋侧向一边,甚至连自己翻个身都做不到。一位好心的太太提醒道:“姚**,
你家宝宝脑袋是不是有点歪啊?这么大了,头还立不住,最好去医院查查肌张力。
”这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姚曼的防线。她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一把将姚朗从垫子上捞起来,几乎是吼着说:“我们家孩子好得很!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她抱着孩子落荒而逃。望着她仓皇的背影,我拿起一块磨牙饼干,塞进常安的手里。好戏,
这才刚刚开始呢。姚曼,你那可怜的自尊心,能撑得了几时?
**第九章交易**日子的平静没能维持多久。一周后,我推着婴儿车在小区楼下散步。
就在人工湖的拐角,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我的去路。是他。
那天晚上站在我家楼下的男人。阳光很好,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冷硬的轮廓,
深邃得像古井一样的眼睛,薄唇紧抿,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
他和我见过的任何人,包括季扬,都属于不同的物种。他是一头习惯了捕猎的野兽。
我立刻将常安护在身后,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你到底是谁?”他没回答,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越过我,落在我身后的婴儿车上,
目光里竟然流露出一丝我看不懂的……温情?这丝温情转瞬即逝,快得像我的错觉。
他再次看向我时,眼神已经恢复了冰冷的审视。“我叫席决。”他开门见山,
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最低音,“是他的父亲。”我的心,重重一沉。“你不该带走他。
”席决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我的敌人,现在也知道你和他的存在了。你保不住他。
”原来那天的短信,不是威胁,是陈述事实。“你为什么要抛弃他?”我忍不住质问。
席决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类似痛苦的情绪:“那不是抛弃,是保护。
我原计划让他在那个中转站待一个小时,等风头过去就接走。我的一切,
都在敌人的监视之下。只有让他‘被遗弃’,才有一线生机。”他停顿了一下,
似乎是在权衡。“把他还给我。”他向我伸出手,语气不容置疑,“你想要多少钱,随便开。
一套别墅,一千万现金,还是一辈子衣食无忧?”金钱。他以为能用金钱解决一切。
我看着婴儿车里熟睡的常安,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他早已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是我浴火重生后的第一份温暖。我抱紧了婴儿车,直视着他:“他不叫‘他’,他叫常安。
我是他法律上的母亲,我不会把他给你。”席决的眉毛狠狠一蹙,
一股骇人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你这是在拿他的命开玩笑!”“不,”我挺直了背脊,
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我是在保他的命,也是在保我自己的命。
”既然敌人已经知道了我和常安的存在,我就成了席决的软肋。他今天可以花钱买,
明天敌人就可以用我的命来威胁他。我,必须为自己争取到足够的力量。而在这座城市,
有一个人,能成为我的盾牌。当晚,我约了季扬见面。在我们上次见面的那家私房菜馆,
还是那个包厢。我将一杯清酒推到他面前,开门见山:“季扬,我们做个交易。
”他挑了挑眉:“哦?我以为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我需要一个丈夫,
一个有足够社会地位的保护壳。你需要一个妻子,
一个能帮你应付家人和外界流言蜚emu的完美挡箭牌。”我看着他瞬间警惕起来的眼神,
继续说道:“你的秘密,我守口如瓶。你每个月给我一笔足够高的‘生活费’,在公开场合,
我们扮演恩爱夫妻。私底下,你继续和你那位助理花前月下,我们互不干涉。”季扬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