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老婆把我堵在墙角:你倒是碰啊!(新书)大结局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28 18:2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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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

结婚一个多月,我和名义上的妻子纪瑶日子过得像室友,她从不让我碰。我终于鼓起勇气提出:“纪瑶,我们离婚吧。”

她却一反常态,将我堵在墙角,眼底带着一丝挑衅:“你倒是碰啊。”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我彻底愣住,从绝望的离婚现场到被她反向挑衅,场面瞬间失控。

“纪瑶,我们离婚吧。”

说出这句话时,我正蹲在地上,用抹布擦拭着光可鉴人的木地板。这是我这一个月来,重复了无数次的动作。

我和纪瑶,结婚三十八天。

这三十八天里,我们说过的话加起来不超过一百句。睡在同一个屋檐下,却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她是主卧,我是次卧。她喝手冲咖啡,我喝速溶三合一。她看的是全英文的建筑设计图纸,我看的是楼下王大爷的象棋残局。

我们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就是都在这个一百八十平的房子里呼吸。

这场婚姻,始于一场荒唐的协议。纪瑶的爷爷,也就是我曾经的恩师,用一套市中心的房子和我的户口问题作为交换,让我和他的孙女纪瑶结了婚。

他说,纪瑶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冷,不会跟人相处,他怕她一辈子孤零零的。而我,性子温吞,脾气好,最适合陪着她。

我当时鬼迷心窍,或许是贪图那份安稳,或许是出于对恩师的报答,我答应了。

可我没想到,这场婚姻比我想象的还要冰冷。

纪瑶是个标准的美人,五官清冷,气质出尘,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白玉雕像。她在家也总是穿着一丝不苟的职业套装,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面那双眼睛,看我的时候,总是没什么情绪。

别说碰了,我们连肢体接触都没有。唯一的一次,是领证那天,摄影师让我们靠近一点,她的肩膀僵硬得像块石头。

我尝试过努力。

我学着做她爱吃的西餐,结果她只是淡淡说一句“谢谢”,然后回书房工作到深夜。

我给她买她喜欢的白玫瑰,她**花瓶,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那只是一件寻常的摆设。

我的热情,在这座空旷的房子里,被她无声的冷漠一点点消磨殆尽。

我感觉自己不像个丈夫,更像个钟点工。一个负责打扫卫生,偶尔做做饭,还得不到好评的钟点工。

所以今天,当我把家里最后一个角落都擦得一尘不染,而她依旧像个女王一样坐在沙发上,一边翻阅文件一边用口型对我无声地说出“地滑,小心”时,我心里那根弦,断了。

我站起身,把抹布扔进水桶,水花溅起,弄湿了我的裤脚。

“纪瑶,我们离婚吧。”

我的声音不大,甚至有些沙哑,但在这安静的客厅里,清晰得如同惊雷。

纪瑶翻动文件的手指停住了。

她抬起头,那双总是波澜不惊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摘下眼镜,慢慢地揉了揉鼻梁。

我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用那种清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说“好”,或者“可以”,或者“协议条款你看一下”。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已经准备好接受这最终的宣判。

可她却站了起来。

一米七的身高,穿着高跟鞋,比我还要高出半个头。她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身上那股清冽的香水味,混合着一股压迫感,让我下意识地后退。

我退一步,她进一步。

直到我的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她伸出一只手,撑在我耳边的墙上,将我整个人圈在她的阴影里。

这是一个标准的壁咚姿势。

只是,对象反了。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那张毫无瑕疵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如此生动的情绪。不是愤怒,不是惊讶,而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混合着戏谑和挑衅的东西。

她的嘴唇很薄,颜色很淡,此刻微微上扬,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离婚?”她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一丝磁性,“可以啊。”

我的心一紧。

“不过,”她话锋一转,另一只手抬起,冰凉的指尖轻轻点在我的喉结上,激起我一阵战栗,“结婚这一个多月,你碰过我吗?”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兴师问罪?嘲讽我没有履行丈夫的“义务”?

我的脸瞬间涨红,羞耻和愤怒交织在一起:“你……你不是不让碰吗?”

我记得很清楚,新婚第一晚,我鼓足勇气想靠近她,她却直接丢给我一床被子,说:“你去次卧。”

从那以后,她身上就写满了“生人勿近”四个大字。

纪瑶的指尖顺着我的喉结,慢慢滑到我的锁骨,她的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有趣的物品。

“我不让?”她轻笑一声,那笑声像是羽毛,挠得我心里发痒,“我怎么不记得我说过?”

“你……”我语塞。她确实没说过,但她做的每一件事,都在表达这个意思。

“陆哲,”她叫我的名字,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说的,“你就是个胆小鬼。”

我脑子“嗡”的一声。

“你连试一试的勇气都没有,就直接判定了结果。”她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上,又热又痒,“现在,你还想离婚?”

她顿了顿,看着我因为震惊和羞愤而瞪大的眼睛,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你倒是碰啊。”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我让不让?”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我只能听到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声,还有纪瑶那近在咫尺的、平稳的呼吸声。

她说什么?

让我碰她?

这一个月来,我脑子里演练过无数次被她拒绝的场景,从客气的“请你自重”,到冰冷的“滚出去”,唯独没有眼前这一种。

这不像是邀请,更像是挑衅。

像是在说:你敢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和逻辑都被她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炸得粉碎。身体的本能快于思考,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抓住了她撑在墙上的那只手腕。

她的手腕很细,皮肤细腻,带着一丝凉意。

被我抓住的瞬间,我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僵了一下。

撑在墙上的手臂,也微微颤抖。

我抬起头,撞进她的眼睛里。那双总是清冷如月的眸子里,此刻正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慌乱。她那副游刃有余的挑衅模样,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

原来……她也在紧张。

这个发现,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我所有的胆怯和犹豫。

原来她不是无坚不摧的白玉雕像,她也会紧张,会颤抖。

一股莫名的勇气从心底涌了上来。

胆小鬼?

谁是胆小鬼?

我猛地一用力,将她的手从墙上拉了下来。因为惯性,她整个人都朝我怀里倒过来。

我顺势抱住了她。

她的身体很软,和我预想中的坚硬完全不同。鼻尖萦绕着她身上好闻的香气,不是浓烈的香水,而是一种类似草木的、干净的味道。

怀里的人彻底僵住了,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和我一样,快得不像话。

“纪瑶,”我低下头,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在她耳边低语,“是你让我碰的。”

她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那抹红色迅速蔓延到她的脖颈。

她没说话,只是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像是在逃避。

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刚才那个气场全开的女王样子?分明就是一只纸老虎。

我心里那点因为被“壁咚”而产生的屈辱感,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心疼和好笑的情绪。

这个女人,真是……太能装了。

客厅里安静得可怕。

我们俩就以这样一种奇怪的姿势抱着,谁也没有动。

我能感觉到我的手臂开始发麻,但我不舍得放开。这是我第一次离她这么近,第一次感受到她的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终于有了一点动静。

她轻轻推了推我。

我心里一沉,以为她要反悔了。

“陆哲,”她的声音闷闷的,从我肩膀处传来,“你……你抱得太紧了。”

我一愣,赶紧松开手臂。

她从我怀里退出来,低着头,不敢看我。长长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我只能看到她红得滴血的耳垂。

“那个……离婚的事,”她小声说,声音细若蚊蚋,“还离吗?”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的某个角落,一下子就软了。

什么离婚,什么室友,什么冷漠,全都被我抛到了脑后。

我只想知道,眼前这个会脸红、会紧张、会害羞的纪瑶,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她。

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激动:“离不离,取决于你。”

她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带着一丝不解。

我深吸一口气,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你还想过室友一样的生活,那就离。如果你想……试试做真正的夫妻,那就不离。”

说完这句话,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这是我最后的底牌。

纪瑶看着我,没有立刻回答。她的眼神很复杂,有惊讶,有犹豫,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挣扎。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就在我以为她要拒绝的时候,她忽然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衣角。

力道很轻,像羽毛拂过。

“我……”她张了张嘴,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我不会。”

“什么不会?”我没反应过来。

“我不会……做妻子。”她的声音更小了,带着一丝挫败和无助,“我不知道该怎么……怎么跟你相处。”

我愣住了。

原来,她不是冷漠,不是讨厌我。

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像一个拿到复杂玩具,却找不到说明书的孩子。

我看着她紧紧抓着我衣角的手,看着她那双写满无措的眼睛,心里涌上一股巨大的暖流。

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

我反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凉,还在微微发抖。

我用我的手掌,将她的手完全包裹起来,试图传递给她一点温度。

“没关系,”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我教你。”

那一晚,我们没有分房睡。

虽然过程依旧充满了尴尬和笨拙。

当我抱着被子,试探性地走进主卧时,纪瑶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建筑结构力学》,但她的眼神是飘忽的,显然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看到我进来,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把书合上,发出一声巨响。

“你……你进来干什么?”她结结巴巴地问,脸又红了。

我扬了扬手里的被子,理直气壮地说:“履行夫妻义务。”

她的脸更红了,一直红到耳根。

“床……床只有一米八。”她小声**,眼神却不敢看我。

“够了,”我走到床的另一边,把被子铺好,“我又不是很胖。”

她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往床边挪了挪,给我留出了一个足够躺下,但又保持着安全距离的位置。

我躺下,关了灯。

黑暗中,我能清晰地听到我们两个人的心跳声,一个比一个快。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名为“尴尬”的化学物质。

“陆哲。”黑暗中,她突然开口。

“嗯?”

“你……你别误会,”她的声音有点紧绷,“我只是觉得,既然不离婚了,总要……试一下。”

我差点笑出声。

这个女人,嘴怎么就这么硬呢?

“知道了,”我翻了个身,面朝她,“试一下。”

我们之间隔着大约二十厘米的距离,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呼出的温热气息。

我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准确地抓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一僵,但没有抽回去。

“纪瑶,”我轻声说,“睡吧。”

“……嗯。”

这一晚,我们什么都没做,只是单纯地牵着手。

但对我来说,这比任何事情都更让我心安。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

我摸了摸旁边的位置,还残留着一丝余温。

我心里一咯噔,难道昨晚的一切都是我的梦?她后悔了?

我猛地坐起来,冲出卧室。

然后,我在厨房里看到了一个让我终生难忘的场景。

纪瑶,那个永远一丝不苟、高贵冷艳的纪瑶,此刻正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我的灰色T恤,头发乱糟糟地挽在脑后,脸上还沾着一点白色的面粉。

她正手忙脚乱地对着一个平底锅。

锅里,是一坨黑乎乎的、散发着焦糊味的、看不出原材料的东西。

“刺啦——”

她把一碗水倒进滚烫的油锅里,油花四溅,她被吓得连连后退,差点撞到我身上。

我下意识地扶住她。

“你……”她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星,又像是做坏事被抓包的孩子,一脸的窘迫,“我……我想做个早餐。”

我看着那坨已经可以被定义为“不明致癌物”的东西,又看了看她那张沾着面粉的漂亮脸蛋,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她有些恼羞成怒,伸手就要去擦脸,结果把手上的油也抹了上去,成了一只大花猫。

我笑得更厉害了,扶着门框,笑得肚子疼。

“不许笑!”她气鼓鼓地瞪着我,但那张大花猫脸,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好好好,不笑,”我强忍着笑意,走过去,从她手里拿过锅铲,“我来吧,你想吃什么?”

她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后小声说:“煎蛋,还有……吐司。”

“好。”

我熟练地开火,倒油,打蛋。金黄色的蛋液在锅里迅速凝固,发出滋滋的声响。

纪瑶就站在我旁边,一言不发地看着。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她穿着我的T恤,袖子太长,松松垮垮地垂着,露出半截白皙的手臂。

这一刻,她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纪瑶总,只是一个想为丈夫做早餐,却笨手笨脚的普通女人。

我的心,被一种温热的情绪填满了。

“那个……”她突然开口。

“嗯?”

“昨晚……谢谢你。”她的声音很轻。

我煎蛋的手顿了一下,转头看她。

她正低着头,玩着自己的衣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谢我什么?”

“谢谢你……没有真的走。”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了一下。

原来,她是在害怕。

害怕我真的会离开。

我关掉火,把煎好的蛋盛进盘子里,然后转过身,面对着她。

我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擦掉她脸上的面粉和油污。

“傻瓜,”我说,“我哪儿也不去。”

她抬起头,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是盛满了星光。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是我的死党,胖子打来的。

我接起电话,还没开口,胖子的大嗓门就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哲子!怎么样了?离了吗?哥们儿今晚给你组个局,庆祝你脱离苦海,重获新生!我跟你说,我认识好几个妹子,绝对比你家那个冰山好一万倍!”

电话是免提。

胖子那洪亮的声音,在安静的厨房里,回荡着。

我清楚地看到,纪瑶脸上的那点柔情和星光,瞬间凝固,然后一点点褪去,重新变回了那座冰山。

她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出了厨房。

我:“……”

胖子,我谢谢你八辈祖宗!

“不是,你听我解释!”我拿着手机,追着纪瑶出了厨房。

纪瑶没有理我,径直走到沙发前,拿起她的公文包,看样子是准备去上班。

“纪瑶!”我急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那是我朋友胡说八道的,你别当真!”

“放开。”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我不放!”我豁出去了,今天要是让她带着这个误会出了门,我跟她的关系,就得倒退回解放前。

“陆哲,我让你放开!”她挣扎了一下,力气不大,但态度很坚决。

我心里又急又气,对着手机那头的胖子吼道:“你给我闭嘴!”

胖子被我吼得一愣:“咋了哲子?你家那母老虎发威了?”

我:“……”

我眼睁睁地看着纪瑶的脸色,从冰山白,变成了锅底黑。

完了。

这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绝望地闭上眼,几乎能预见到接下来她会如何用最冰冷的语言把我凌迟。

然而,预想中的狂风暴雨没有来。

纪瑶突然不动了。

我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发现她正低着头,看着我抓着她手腕的手。

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她在……笑?

我没看错吧?

我壮着胆子,又睁开另一只眼。

她确实在笑。

不是冷笑,也不是嘲笑。而是那种,想笑又拼命忍着,导致嘴角和肩膀一起抽搐的笑。

“母……母老虎?”她抬起头,憋得脸颊通红,金丝眼镜后面的那双眼睛里,闪烁着的全是笑意,“他平时,都这么形容我?”

我呆呆地点了点头。

“噗——”

她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一笑,如冰雪消融,春暖花开。她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眉眼弯弯,像个偷吃到糖果的孩子。

我看得有点呆。

原来,她笑起来是这个样子的。

“喂?喂?哲子?你还在吗?怎么没声了?你是不是被家暴了?你要是被绑架了就眨眨眼!”手机里,胖子还在锲而不舍地嚷嚷。

“你朋友,”纪瑶一边笑,一边指着我的手机,“挺有意思的。”

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对着手机说:“我没事,先挂了!”

说完,我果断地挂了电话,顺手把胖子拉进了黑名单。

世界清静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笑得前仰后合,完全没有了平日高冷模样的纪瑶,心里五味杂陈。

“很好笑吗?”我有点无奈。

“嗯,”她好不容易止住笑,但嘴角还挂着笑意,“我觉得,他形容得很贴切。”

“哪里贴切了?”我不服气。

她凑近我,踮起脚尖,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因为老虎,是会吃人的。”

她的气息,温热又暧昧。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比她刚才还红。

这个女人,她绝对是故意的!

她太会了!

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她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她退后一步,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又恢复了那副干练的模样,只是眼角的笑意还没完全散去。

“我去换衣服上班,”她说,“早餐……很好吃。”

说完,她转身走进了卧室。

我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朵,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一个小时后,我和纪瑶一起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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