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苏晚晚,你的录取通知书。"我从快递员手里接过厚厚的信封,
心情复杂地撕开封口。里面赫然躺着一张江城师范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我的手开始颤抖。
这不可能。以我672分的成绩,清华北大随便挑,怎么可能被这个二本院校录取?
我立刻掏出手机查询志愿填报记录,屏幕上显示的信息让我瞬间如坠冰窖。
城师范学院第二志愿:江城师范学院第三志愿:江城师范学院所有志愿都是同一所学校!
"这怎么可能!"我失声喊道。记忆中,
我明明填的是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复旦大学...怎么会变成这样?
系统显示最后修改时间是6月30日晚上11点58分,而那个时候,我正在林墨轩家里。
林墨轩。我的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也是唯一知道我填报密码的人。
因为他说要帮我检查志愿表有没有填错。手机**突然响起,是林墨轩打来的。"晚晚,
录取通知书到了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林墨轩。"我压着怒火,
"你知道我被哪个学校录取了吗?""应该是清华吧?以你的成绩...""江城师范学院。
"我一字一顿地说。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怎么会这样?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林墨轩的声音听起来很惊讶,但我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刻意的成分。"是啊,
怎么会这样呢?"我冷笑,"林墨轩,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跟我说的?""晚晚,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查了志愿修改记录,最后一次修改是在你家里。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晚晚,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要不你来我家,
我们一起想想办法..."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十八年的情谊,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从小到大,林墨轩就喜欢掌控我的一切。小时候有小朋友想跟我玩,
他就说我要写作业;中学时有男生给我写情书,他总是第一时间出现阻止;高中分班的时候,
他想方设法跟我分到同一个班级。我一直以为这是青梅竹马的保护,现在才明白,这是控制。
他害怕我离开,害怕我去更广阔的世界,所以偷偷改了我的志愿,让我只能留在这个小城市。
和他在一起。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江城师范学院招生办的电话。"老师,我想咨询一下,
现在还能改志愿吗?""同学,现在已经开始录取了,不能再修改志愿。
不过你可以选择不去报到,然后明年复读重新高考。"复读。意味着要再浪费一年时间。
我握紧拳头,指甲掐进手心都感觉不到疼。林墨轩,你毁了我的人生,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我透过猫眼看到林墨轩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束玫瑰花。"晚晚,
开门,我有话跟你说。"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林墨轩看到我的脸色,
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晚晚,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但是...""但是什么?
"我冷冷地看着他,"但是你是为了我好?但是你不想让我离开?
但是你爱我所以要毁掉我的前途?"林墨轩的脸色变得苍白,手里的玫瑰花掉在了地上。
"晚晚,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是怎么偷偷用我的密码修改志愿的?
解释你是怎么把我十二年的努力毁于一旦的?"我的声音越来越大,
楼道里的邻居都探出头来看热闹。林墨轩慌了,想要拉我的手:"晚晚,
我们进屋说话..."我一把甩开他:"林墨轩,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结束了。我要复读,
明年我一定要离开这里,离开你!"说完,我重重地关上了门。
门外传来林墨轩的敲门声和呼喊声:"晚晚,你开门!晚晚!我知道错了,你给我一个机会!
"**在门后,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十八年的青梅竹马,毁于一旦。而这一切,
都是因为他的自私。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苏晚晚,
你想知道林墨轩还做过什么吗?"第二章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短信,心跳加速。"你是谁?
"我快速回复。"一个知道真相的人。明天下午三点,城南咖啡馆见面。"对方很快回复,
然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门外的敲门声和呼喊声已经停止,林墨轩应该是走了。
但我知道他不会轻易放弃的。从小到大,他就是这样,一旦认定了什么,就会想方设法得到。
小时候他想要我的玩具,就会趁我不注意偷偷拿走,
然后假装是别人送给他的;中学时他想坐我旁边,就会跟老师说他视力不好需要坐前排,
然后巧合地坐在我身边;高中时他想跟我一起参加社团,
就会提前去跟社团老师说我们是最佳搭档。现在想来,这些都不是巧合,而是他精心策划的。
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的控制欲这么强?还是说,我被青梅竹马的滤镜蒙蔽了双眼?
我坐在床上,翻看着手机里和林墨轩的聊天记录。从高三开始,
他就经常问我想去哪个城市上大学,我说想去北京,他就说北京雾霾严重;我说想去上海,
他就说上海节奏太快;我说想去深圳,他就说深圳太商业化。当时我以为他是关心我,
现在才明白,他是在试探我,然后想办法打消我的念头。最可笑的是,
每次我说起想去外地上大学,他总是一脸委屈地说:"晚晚,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你真的舍得离开我吗?"我每次都心软,然后安慰他说我们可以保持联系,距离不是问题。
但我从来没有答应过要留在本地。直到现在,他直接帮我做了决定。第二天下午,
我准时来到城南咖啡馆。这是一家很小的咖啡店,平时人不多,确实适合私密谈话。
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等了十分钟,一个短发女孩走了过来。"你是苏晚晚吧?
"女孩看起来比我大几岁,眼神很犀利。"你就是昨天给我发短信的人?"女孩点点头,
坐在我对面:"我叫王雨菲,是林墨轩的大学同学。""大学同学?"我愣了一下,
"林墨轩还没上大学啊。"王雨菲冷笑:"他没告诉你他其实是复读生吗?
去年他就考上了江城师范学院,但是因为你要高考,所以他选择了复读,
就是为了和你一起上大学。"我的脑袋嗡的一下。林墨轩是复读生?
去年他就考上了江城师范学院?"不可能,他去年明明说自己考砸了,
要复读...""考砸了?"王雨菲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给我看,
"这是去年的录取通知书,林墨轩,江城师范学院计算机系。
"照片上清楚地显示着林墨轩的名字和去年的日期。我感觉天旋地转。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王雨菲的表情变得有些复杂:"因为去年林墨轩来学校报到的时候,我们交往过一段时间。
他追了我很久,我以为他是真心的,结果一个月后他突然说要复读,原因是忘不掉一个女孩。
""那个女孩就是我?""对。他说你们是青梅竹马,他一定要和你考同一所大学,
哪怕复读也在所不惜。当时我觉得他很痴情,现在想想真是可笑。
"王雨菲的声音里带着讽刺:"更可笑的是,我昨天看到他发的朋友圈,
说终于和心爱的女孩考上了同一所大学,配图是两张录取通知书。"她又拿出手机,
给我看林墨轩的朋友圈。果然,照片里有两张江城师范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一张是林墨轩的,
一张是我的。文字内容是:"终于等到这一天,我和晚晚要在同一所大学了!十八年的守护,
值得!"下面有很多同学的点赞和评论,都在祝福我们。我看着这些评论,感觉恶心想吐。
"他还做过什么?"我问王雨菲。"你确定要听吗?"王雨菲的表情变得严肃,
"有些事情可能会打败你对他的认知。"我点点头:"我想知道真相。
"王雨菲深吸一口气:"从高一开始,林墨轩就在网上发帖子,说你们是男女朋友。
他建了一个关于你们的贴吧,里面有很多你的照片,都是他**的。""什么?
""不仅如此,他还冒充你的身份,拒绝了很多给你写情书的男生。
有些男生是通过**联系你的,但实际上聊天的人是林墨轩。"我的手开始发抖。
"他还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跟你们班的同学说你们在交往,所以很多人都以为你们是情侣,
不敢追求你。""这些都是真的吗?"王雨菲点点头:"我有证据。"她拿出手机,
给我看一个**聊天截图。聊天记录显示,有个男生给"我"表白,
而"我"的回复是:"谢谢你的喜欢,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
"但我从来没有发过这样的消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有人在**上给我表白。"还有这个。
"王雨菲又翻出一个截图,是贴吧里的帖子。标题是《我和青梅竹马的恋爱日常》,
里面有大量我的照片,从小学到高中,各个时期都有。有些是生活照,有些是在学校**的,
还有一些是我睡觉时拍的。最让我震惊的是,贴吧里有上万个关注者,
大家都在讨论我和林墨轩的"恋情"。"他什么时候建的这个贴吧?""高一的时候。
已经运营了三年,粉丝很多。"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原来这三年来,
林墨轩一直在网上假扮我的男朋友,让所有人都以为我们在交往。
原来那些本该属于我的表白和机会,都被他偷偷扼杀了。原来我一直生活在他编织的谎言里。
"还有吗?"我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王雨菲犹豫了一下:"还有一件事,
可能会更让你难以接受。"第三章"什么事?"我强撑着问道。
王雨菲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我。"这是林墨轩去年在我面前打的电话录音,
我当时觉得奇怪,所以偷偷录了下来。"我颤抖着接过文件袋,里面是一个录音笔。
"你先听听,再决定要不要看其他的。"我按下播放键,林墨轩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喂,
是李老师吗?我是林墨轩...对,苏晚晚的同桌...我想跟您说一下,
晚晚最近状态不太好,好像有点抑郁的倾向...什么?不严重?我觉得还是挺严重的,
她经常一个人发呆,也不怎么跟同学交流...我觉得她需要心理辅导...好的好的,
我会继续关注的..."录音里还有另一通电话:"王老师您好,
我是林墨轩...我想举报一下我们班的情况...有些男生总是给苏晚晚写情书,
影响她学习...我觉得应该严肃处理...对对,我也是为了她好,
毕竟马上高考了..."我的手指紧紧握着录音笔,指节发白。原来林墨轩一直在背后操作,
让老师觉得我有心理问题,让老师阻止其他男生接近我。怪不得高三的时候,
班主任总是特别"关心"我,经常单独找我谈话,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心理负担。
怪不得那些给我写情书的男生都被老师叫去谈话,然后就再也不敢接近我了。
我以为是老师负责任,原来都是林墨轩在背后煽风点火。"还有这个。
"王雨菲又递给我一沓打印的聊天记录。我翻开看,是林墨轩和他一个朋友的微信聊天。
朋友:兄弟,你这样不太好吧,苏晚晚根本不知道你在背后做这些事情。
林墨轩:她不需要知道,我这是在保护她。朋友:可是你这样等于是在操控她的生活啊。
林墨轩:什么叫操控?我这叫爱。我爱她,所以不想让她被其他男生伤害,
不想让她离我太远。朋友:但是如果她知道真相,肯定会生气的。林墨轩:她不会知道的,
而且就算知道了,她也会理解我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离不开我的。
朋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真的想去外地上大学怎么办?
林墨轩:那我就想办法让她改变主意。总之,我绝对不会让她离开我的。看到这里,
我已经气得浑身发抖。这就是林墨轩口中的爱?这明明就是控制欲和占有欲!
他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从来没有尊重过我的选择,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还有最后一个。"王雨菲的声音很轻,
"这是他的日记,我在他宿舍里看到的。"她递给我一本日记本的复印件。我翻开第一页,
看到了触目惊心的内容:"今天晚晚说想去北京上大学,我必须想办法打消她的念头。
北京那么远,她要是去了北京,我怎么办?我不能失去她,绝对不能。""我已经想好了,
如果说服不了她,我就在志愿填报的时候动手脚。反正她相信我,肯定会把密码告诉我的。
""今天成功拿到了晚晚的填报密码,她果然毫不防备。看来她是真的信任我,
这让我更加确定她离不开我。""明天就是志愿修改的最后期限了,我已经决定了。
我要把她的志愿全部改成江城师范学院,这样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晚晚,但是我别无选择。我爱她,不能没有她。等到了大学,
我会对她更好的,她一定会原谅我的。"看完这些,我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原来在他心里,我的梦想和未来都是可以被牺牲的。
原来他的爱如此自私。"现在你知道真相了。"王雨菲看着我说道,"苏晚晚,
你还要原谅他吗?"我缓缓摇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愤怒。
十八年的感情,原来都是一场骗局。我站起身,感谢王雨菲告诉我这些真相,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咖啡馆。走在大街上,我拿出手机给林墨轩发了一条短信:"林墨轩,
我们见面吧,我有话要跟你说。"很快,他回复了:"晚晚,你终于愿意理我了!
我们在哪里见面?""老地方。"老地方是我们小时候经常去的一个公园,
那里有我们太多的回忆。但从今天开始,那些回忆对我来说都变成了笑话。一个小时后,
我来到公园。林墨轩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看到我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晚晚,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生我的气的。"他想要拉我的手,被我躲开了。
"林墨轩,我问你,去年你是不是已经考上了江城师范学院?
"林墨轩的脸色瞬间变了:"晚晚,你怎么...""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他咬了咬嘴唇,最后点了点头:"是,但是我可以解释...""还有,
你是不是建了一个贴吧,里面都是我的照片,你还冒充我的身份拒绝其他男生?
"林墨轩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晚晚,你都是从哪里知道的?""你承认就行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林墨轩,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他沉默了很久,
最后终于开口:"晚晚,我承认我做了这些事情,但是我都是为了你好...""为了我好?
"我冷笑,"偷改我的志愿是为了我好?冒充我的身份是为了我好?
让老师以为我有心理问题是为了我好?"林墨轩的眼中闪过慌乱:"晚晚,你听我解释,
我真的是爱你的...""这就是你的爱?"我的声音越来越冷,"控制我的生活,
毁掉我的前途,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我没有想毁掉你的前途!江城师范学院也是好学校,
我们可以在一起...""在一起?"我打断他,"林墨轩,
你有没有问过我想不想和你在一起?"他愣住了。"从头到尾,你都在自作主张,
从来没有征求过我的意见。你觉得我离不开你,你觉得我一定会原谅你,
你觉得我应该感激你的'保护'。但是你错了,大错特错。"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但这次是因为彻底的失望。"林墨轩,从今天开始,我们之间彻底结束了。我要复读,
明年我一定要离开这里,再也不要见到你。"说完,我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林墨轩的声音:"晚晚,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我为了你付出了这么多,你不能这样抛弃我!"我没有回头。有些人,有些事,
一旦看清了真面目,就再也回不去了。第四章复读的决定我下得很坚决,但家里人并不支持。
"晚晚,江城师范学院虽然不是顶尖大学,但也是不错的学校,师范类专业就业很稳定。
"妈妈劝我,"而且墨轩也在那里,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那么好...""妈,
我和林墨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打断她,"而且我绝对不会去江城师范学院。
"爸爸皱着眉头:"晚晚,复读风险很大,万一明年考得不如今年怎么办?
""我宁愿明年考得更差,也不要去那个学校。"父母看我态度坚决,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只是让我自己考虑清楚。接下来的几天,林墨轩疯狂地给我打电话发短信,我全部拉黑了。
他还跑到我家楼下等我,我就从后门走,绝对不给他任何见面的机会。一周后,
我联系了市里最好的复读学校,准备重新开始。就在我以为可以彻底摆脱林墨轩的时候,
王雨菲又找到了我。"苏晚晚,我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我们还是在那家咖啡馆见面,
王雨菲的表情比上次更加严肃。"什么消息?""林墨轩去找了江城师范学院的招生办主任,
他想要修改录取名单。""什么意思?"王雨菲拿出手机给我看一张照片,
是林墨轩和一个中年男人在饭店里吃饭的画面。
"这个中年男人是江城师范学院的招生办主任,林墨轩的舅舅。
"我震惊地看着她:"他舅舅是招生办主任?""对,
所以他才能这么轻易地拿到去年的录取通知书,也有能力影响今年的录取结果。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怪不得林墨轩有恃无恐,原来他背后有这样的关系。"他想做什么?
""据我了解,他想要让招生办以'志愿填报错误'为由,给你重新分配专业,
但还是在江城师范学院。"王雨菲的表情变得更加凝重:"更可怕的是,
他还想要影响其他大学对你的补录,确保你除了江城师范学院之外没有其他选择。
"我感觉头皮发麻。林墨轩的控制欲竟然强到这种程度,他不仅要毁掉我的第一次机会,
还想断绝我所有的后路。"他疯了吗?""我觉得他是真的疯了。"王雨菲点点头,
"你拒绝他之后,他整个人都变了。他在宿舍里摔东西,半夜对着你的照片自言自语,
还说如果得不到你,就毁掉你的前途,让你永远离不开这个城市。"听到这些话,
我浑身发冷。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林墨轩吗?那个小时候会为了我一颗糖果哭半天的男孩?
那个中学时会因为我感冒而紧张得团团转的青梅竹马?"我该怎么办?"我有些绝望。
"你必须先发制人。"王雨菲认真地说,"我可以帮你,但你必须配合我。""怎么配合?
"王雨菲凑近我,压低声音:"我们要搜集更多林墨轩犯法的证据,然后一次性曝光,
让他没有翻身的机会。""犯法的证据?""**你的照片发到网上,冒充你的身份,
篡改高考志愿,这些都是违法行为。还有,我怀疑他可能还做过更过分的事情。
"王雨菲拿出一个录音笔:"这是我最新录到的,你听听。
"录音里是林墨轩和另一个男生的对话:男生:"林哥,你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苏晚晚毕竟是无辜的。"林墨轩:"过分?她伤害了我,就该付出代价。我爱了她十八年,
她凭什么说不要就不要?"男生:"可是你这样等于是在毁掉她的人生啊。
"林墨轩:"毁掉又怎么样?得不到她,我宁愿毁掉她。反正她除了我之外,
也不会有别的选择了。"男生:"你这样想太恐怖了..."林墨轩:"恐怖?这叫深情!
我为了她放弃了那么多,她必须回到我身边。如果她不愿意,我就让她没有其他路可走。
"听完这段录音,我彻底绝望了。原来在林墨轩心里,爱和毁灭是一回事。得不到就毁掉,
这哪里是爱,这明明就是病态的占有欲。"我们现在就报警吧。"我说。"光是这些还不够,
我们需要更有力的证据。"王雨菲说,"我有个计划,但需要你的配合。""什么计划?
""我们设个局,让林墨轩主动暴露更多的违法行为。"王雨菲详细地跟我说明了她的计划。
简单来说,就是让我假装妥协,约林墨轩见面,然后录下他亲口承认自己做过的所有事情,
包括篡改志愿、冒充身份、**偷录等等。"这样太危险了,万一他发现怎么办?
""不会的,你就说你想清楚了,觉得我们的感情更重要,愿意去江城师范学院。
"王雨菲说,"以他的性格,一定会得意忘形,到时候就会说出更多的真话。
"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同意了。因为我知道,如果不主动出击,
林墨轩绝对不会放过我的。他已经疯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与其被动挨打,
不如主动反击。当天晚上,我给林墨轩发了一条短信:"墨轩,我想清楚了,我们见面吧。
"十分钟后,他回复:"晚晚!你终于想通了!我们明天见面好吗?""好,还是老地方。
""太好了!晚晚,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离开我的!"看着他兴奋的回复,
我的心情复杂极了。曾经那个纯真的少年,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还是说,
他本来就是这样,只是我一直被蒙蔽了双眼?不管怎样,
明天就是我们之间的最后一次见面了。我一定要拿到足够的证据,彻底结束这场噩梦。
第五章第二天下午,我按时来到公园。身上藏着王雨菲给我的录音设备,手心全是汗。
林墨轩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看到我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晚晚,
你真的来了!"他激动地站起来,想要抱我。我强忍着恶心,让他抱了一下。"墨轩,
我想了很久,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确实很珍贵。"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真诚一些。
林墨轩眼中闪过狂喜:"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离开我的!晚晚,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谁也不能分开我们!""是啊,所以我决定去江城师范学院。
"我深吸一口气,"毕竟能和你在同一所大学,也挺好的。
"林墨轩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去江城师范学院?""嗯,
不过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什么都答应你!
"我故意露出一点怀疑的表情:"我想知道,你到底为了我做过什么。
我总觉得这次的志愿填报有些蹊跷..."林墨轩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紧张:"晚晚,
你这话什么意思?""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巧合。"我装作不在意地说,
"我原本填的是清华北大,结果录取通知书是江城师范学院的,你不觉得奇怪吗?
"林墨轩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突然笑了:"晚晚,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他凑近我,声音里带着一种扭曲的得意:"我帮你修改了志愿。
"虽然已经知道真相,但亲耳听到他承认,我还是感到愤怒。"你...你修改了我的志愿?
"我装作震惊的样子。"对!"林墨轩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我用你的密码登录系统,
把你的志愿全部改成了江城师范学院。""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我爱你啊!
"他理所当然地说,"我不能让你去那么远的地方,我们应该在一起。"我强忍着愤怒,
继续套话:"可是这样做不对吧,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林墨轩不屑地笑了:"发现?
不可能的。我舅舅是江城师范学院的招生办主任,谁敢查?就算查到了,
他也会帮我们摆平的。""你舅舅是招生办主任?""对啊,所以我早就想好了,
无论如何都要让你来江城师范学院。"林墨轩越说越兴奋,"其实我去年就考上了,
但是为了等你,我选择了复读。""你去年就考上了?""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