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出分夜,我和校草男友双双过线清北。他却带女混子到我面前,说跟我接吻像啃书,
腻了。我被他甩掉、被闺蜜设计、被父母抛弃,沦为精神病。直到那天,
一排黑色的宾利停在我面前,管家躬身对我说:「大**,该回家了。」
1高考成绩出来的那个晚上,全校的微信群都疯了。我,喻然,712分。江越,715分。
我们是德明中学并肩了三年的神话,是老师嘴里板上钉钉的清北情侣,
是所有人口中爱情与学业双丰收的范本。可我看着手机上鲜红的数字,心里那阵狂喜,
却被江越一条冷冰冰的微信瞬间浇灭。「我在‘夜色’KTV,203包厢,过来一下。」
没有恭喜,没有表情,甚至没有一个亲昵的称呼。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和我一起守着出分的闺蜜许思嘉一把抓住我的手,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担忧,「然然,
江越怎么回事啊?这种时候他不在你身边,还跑去那种地方鬼混?」我摇摇头,
勉强挤出一个笑,「可能……同学喊他去庆祝吧。」「庆祝?」许思嘉的音调拔高,
「庆祝不带你这个女朋友?你可是他的全世界啊。」是啊,江越曾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说,
喻然是他的全世界。可现在,他的全世界似乎正在崩塌。我抓起外套,不顾许思-"然然,
我陪你去!"-的呼喊,冲出了家门。夜色KTV鱼龙混杂,
震耳欲聋的音乐像是要撕裂我的耳膜。我推开203包厢的门,里面的景象,
比外面的音乐更让我眩晕。江越坐在沙发正中央,依旧是那张清冷矜贵的脸,
只是眉眼间染上了我从未见过的烦躁与不羁。而他的身边,
紧紧挨着一个我做梦都想不到的人。林晚晚。我们学校的女混子,成绩常年倒数,
抽烟喝酒打架样样精通,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那张过分美艳的脸和凹凸有致的身材。
此刻,她穿着吊带热裤,一条胳膊亲昵地搭在江越肩上,
另一只手正把剥好的葡萄喂到他嘴边,姿态**又挑衅。而江越,没有躲。
他任由林晚晚的手指触碰他的嘴唇,然后张嘴,吃了下去。那一刻,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包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幸灾乐祸,看好戏,
什么都有。我听见有人在窃笑,「正宫来抓奸了。」江越终于抬起眼,看向我。
那双曾经盛满星辰和温柔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不耐烦的冰渣子。「喻然,」
他开口,声音像是淬了毒的冰,「我们分手吧。」我死死地盯着他,
感觉自己的声带都打了结,「为什么?」我只想问出这三个字。三年的感情,
无数个一起刷题的日夜,那些说好要一起去未名湖畔散步的誓言,
难道就值一句冷冰冰的「分手吧」?江越还没说话,他身边的林晚晚却笑了,她站起来,
一步步走到我面前,一股劣质香水味扑面而来。她抬手,撩了撩自己的**浪卷发,
眼神轻蔑地上下打量我。「为什么?」她重复了一遍我的问题,笑得花枝乱颤,「喻然,
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白开水一样,无趣死了。」她顿了顿,红唇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得意地宣告。「江越说,他早就腻了。他说跟你接吻,
就像是在啃一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而我,」她咯咯地笑起来,「我能让他知道,
什么才是真正成年人的快乐。」我浑身发抖,猛地推开她,双眼赤红地瞪着江越。
「她说的是真的?」我想让他反驳,想让他像以前无数次那样,把我护在身后,
对所有挑衅的人说「滚」。可他只是漠然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陌生人。
他伸手,将林晚晚重新揽进怀里,动作甚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然后,他对我,
他的前女友,那个曾经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女孩,吐出了最残忍的三个字。「是真的。」
2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地狱般的包厢的。我像个孤魂野鬼,在凌晨的大街上游荡,
直到双腿失去知觉。冰冷的雨点砸下来,混着我滚烫的眼泪,分不清哪个更狼狈。
一辆车在我身边停下,许思嘉撑着伞冲了下来,一把抱住我,声音里带着哭腔,「然然!
你吓死我了!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都不接!」我埋在她温暖的怀里,
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那是我十八年来,哭得最凶的一次。我把所有的委屈,不甘,和心碎,
都哭给了这个我唯一信任的闺蜜。许思嘉像个温柔的天使,一下下地拍着我的背,
不停地安慰我。「不哭了,然然,为了那种渣男不值得。」「他就是被猪油蒙了心,
被林晚晚那个狐狸精勾了魂!他早晚会后悔的!」「你这么好,你可是712分啊!
是准清华生!他江越算个什么东西,他配不上你!」是啊,他配不上我。可我曾经觉得,
全世界只有我们彼此相配。许思嘉把我带回了家,给我煮了姜汤,找了干净的衣服给我换上。
她整晚都陪着我,握着我的手,絮絮叨叨地骂着江越的无情和林晚晚的**。她说,「然然,
你放心,我永远是你这边的。我就是你的太阳花,永远向着你。」我看着她真诚又担忧的脸,
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在这个最黑暗的时刻,幸好,我还有她。第二天,
我顶着一双核桃眼醒来。手机里几十个未接来电,除了许思嘉的,还有我爸妈的。
我回了过去,电话一接通,我妈尖锐的声音就刺了过来,「喻然!你跟江越到底怎么回事!
他妈妈刚才打电话来兴师问罪,说你昨晚在外面撒泼,欺负她儿子新交的朋友!
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这种时候闹分手,你让我们家的脸往哪儿搁!」我爸在一旁帮腔,
「就是!小两口闹矛盾是常事,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服个软不就行了!江越家什么条件,
你什么条件?你现在成绩是好,可人家以后是要继承家业的!你错过这个村,
可就没这个店了!」我的心,像是被泡进了冰窟窿。没有一句关心,没有一句问候。
在他们眼里,我不是他们的女儿,而是一个可以用来攀附权贵的工具。我的痛苦,我的委屈,
都比不上一张所谓的“脸面”。我没力气争辩,默默地挂了电话,然后关机。
许思嘉端着一碗粥进来,看到我的脸色,立刻猜到了什么。她把碗放下,
义愤填膺地说:「叔叔阿姨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然然你别难过,他们不心疼你,
我心疼你!」说着,她掏出手机,点开微信朋友圈,递到我面前。「你看,这个渣男贱女,
已经开始公开秀恩爱了!」屏幕上,是江越刚刚更新的朋友圈。一张照片,林晚晚笑得灿烂,
手里拿着最新款的手机。配文是江越写的:「小笨蛋的升学礼物。」
定位在全市最贵的奢侈品商场。底下,一堆我们共同的同学在点赞,评论里全是「**」
、「牛逼」、「恭喜越哥脱离苦海」。那一条条评论,像是一把把淬了毒的刀,
在我千疮百孔的心上,又狠狠地扎了进去。许思嘉气得直发抖,「他们怎么敢!
他们怎么敢这么对你!然然,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要反击!」我看着那张刺眼的照片,
手指慢慢攥紧,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许思嘉说得对。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接下来的几天,
我活得像个行尸走肉。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是许思嘉。她几乎24小时陪着我,
带我去看电影,去吃好吃的,想尽办法让我开心起来。
她还会实时向我转播江越和林晚晚的动态。今天,江越带林晚晚去海边兜风了,
开的是一辆我从未见过的红色跑车。明天,林晚晚在朋友圈晒出了江越送她的**款包包,
配文是「谢谢亲爱的」。后天,有人在同学群里发了一张**的照片,
是江越和林晚晚在电影院的角落里接吻,吻得难舍难分。许思嘉每次给我看这些,
都表现得比我还愤怒,把那对狗男女骂得狗血淋头。「然然,你千万别心软,你看他多快活,
他哪里有半点愧疚的样子!」「这种人,就该让他身败名裂!」我麻木地点头。心里的恨意,
在许思嘉日复一日的“浇灌”下,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我开始失眠,
整夜整夜地盯着天花板。闭上眼,就是江越那张冷漠的脸,和林晚晚得意的笑。然后,
我开始大把大把地掉头发,食欲不振,整个人迅速地消瘦下去。许思嘉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然然,我们去找他问个清楚!我偏不信,三年的感情,他说断就断!
总得有个真正的理由吧!」她拉着我的手,眼神坚定,「就算是死,也得让我们死个明白!」
我被她说动了。是啊,就算是死,我也要死个明白。
3我们把江越堵在了他家小区的地下车库。他刚从那辆骚包的红色跑车上下来,看到我们,
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川字。「有事?」他语气疏离,仿佛我们是什么上门推销的。
我盯着他那张让我魂牵梦萦又恨之入骨的脸,声音不受控制地发颤,「江越,
我只要一个答案。为什么?」他靠在车门上,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上,动作熟练又陌生。
我从不知道他会抽烟。他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冷硬的轮廓。「喻然,你很烦。
」他说,「答案我已经给过了。跟你在一起太累了,像带了个任务在身上。我需要喘口气,
明白吗?」「喘口气?」许思嘉气得冲了上去,指着他的鼻子骂,
「你喘气就去跟林晚晚那种人喘?你是在垃圾堆里找氧气吗?你对得起然然吗?」
江越掀起眼皮,凉凉地瞥了许思官一眼。「我跟谁在一起,关你屁事?」
他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嘲弄。「喻然,别再来找我了。我们已经结束了。
死缠烂打的样子,很难看。」说完,他掐了烟,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许思嘉扶住我,眼圈通红,「然然,
别管他了!这种**,不值得!我们走,以后我们过得比他好一百倍!」
我被她半拖半拽地塞进车里。回去的路上,我一言不发。许思嘉握着方向盘,
还在不停地为我打抱不平。「……真是瞎了眼,当初怎么会觉得他是个宝!
就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然然,你听我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填志愿!」
她忽然提高了音量,语气里带着一股亢奋。「你必须上清华!
然后找一个比他帅比他有钱一百倍的男朋友!四年后,等他被林晚晚那种女人榨干,
一事无成的时候,你光芒万丈地出现在他面前,让他悔得肠子都青了!这才是最爽的报复!」
报复。这两个字,像电流一样击中了我。是啊,我还有未来。
我还有我从小到大的梦想——清华园。江越,你毁了我的爱情,我不能让你再毁了我的未来。
我要站上最高的地方,让你永远仰望,永远后悔。从那天起,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研究志愿填报上。我一遍遍地看清华大学的招生简章,
每一个专业都仔细研究,幻想着我未来的大学生活。那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唯一信念。
填报志愿的前一天,许思嘉特地来陪我。她家早就给她安排好了去英国的顶尖名校,
她不需要为这些事烦心。我们一起窝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着电影,
仿佛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临走时,许思嘉抱了抱我,在我耳边说:「然然,
都过去了。明天,就是你新生活的开始。」我用力点头,「嗯!」我以为,
那真的是我新生活的开始。可我没想到,那是我坠入更深地狱的开端。第二天,
我登录了志愿填报系统。当我颤抖着手,准备在第一志愿填上「清华大学」时,
屏幕上弹出的信息,却让我如遭雷击。「您已提交志愿,无法修改。」提交了?怎么可能!
我明明是第一次登录!我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几个刺眼的黑体字,它们已经替我做出了选择。
第一志愿:沪城财经大学。第二志愿:沪城财经大学。……所有的志愿,
都被死死地钉在了沪城。一个我从未考虑过的城市。一所我从未了解过的大学。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发冷。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只有一张图片。是林晚晚的朋友圈截图。她发了一张沪城财经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照片,
是P过的图,上面赫然写着她的名字。配文是:「老公真棒,说到做到,
以后可以天天在一起啦!@江越」而截图里,江越的评论被特意圈了出来,只有两个字。
「等你。」我的手一松,手机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我终于明白了。是江越。
他不仅要跟我分手,他还要亲手毁了我。他知道我的账号,也知道我的密码。
那个我们曾经一起设置的,象征着我们爱情的密码。如今,成了他捅向我心脏的最锋利的刀。
我的清华梦。我唯一的希望。碎了。彻彻底底地,碎了。我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
彻底失去了知觉。4我在医院的消毒水味中醒来。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单。
一切都白得那么刺眼,像一个巨大的、没有出口的囚笼。许思嘉坐在我床边,眼睛又红又肿,
一看就是哭过了。见我醒来,她立刻扑了上来,紧紧握住我的手,「然然!你终于醒了!
你吓死我了!」我看着她,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的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样,
又干又痛。「医生说……」许思嘉的声音哽咽了,「医生说你是急性应激障碍,
引发的重度抑郁和焦虑。然然……」她把一张诊断报告单递到我面前,
上面的每一个字我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却像天书一样陌生。「重度抑郁症。」
「重度焦虑症。」「伴有严重躯体化症状。」我盯着那几个黑色的诊断,忽然就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江越。你看。你不仅毁了我的爱情,我的未来。你还成功地,
把我变成了一个精神病。你赢了。许思嘉抱着我,哭得比我还伤心。「都怪我!
要是我早点发现那个**的阴谋就好了!我真傻,我居然还以为他只是一时糊涂!」「然然,
你别怕,我会陪着你的。病了我们就治,我们一定能好起来的!」我麻木地靠在她肩上,
任由她发泄着情绪。我的心,已经成了一片废墟,寸草不生。好起来?怎么好?拿什么好?
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一个真正的药罐子。每天都要吃大把大把五颜六色的药片。
那些药的副作用很大,我开始整天昏昏沉沉,记忆力衰退,反应迟钝。我不再哭了,
也不再笑了。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我爸妈来看过我一次。他们看着我呆滞的样子,
没有心疼,只有掩饰不住的厌烦和失望。「作孽啊!」我妈一拍大腿,「好好的清华苗子,
怎么就闹成现在这个样子!真是给我们家丢人现眼!」我爸抽着烟,眉头紧锁,「这下好了,
别说嫁进江家了,以后谁还敢要一个精神病?我这张老脸都让你丢尽了!」他们在我病床前,
不是商量我的病情,而是盘算着他们的损失。最后,我妈扔下一张银行卡,
「这里面有五万块钱,你好自为之吧。以后……没事也别总往家里跑了,街坊邻居问起来,
不好看。」他们走了。像扔掉一个没用的垃圾一样,扔掉了我。许思嘉捡起那张银行卡,
气得浑身发抖,「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轻声说:「思嘉,你说,我是不是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不许胡说!」
许思嘉厉声打断我,她一把将我抱住,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喻然,你听着!
你必须活下去!你要活得好好的,比所有人都好!你要让那些伤害你、抛弃你的人,
全都后悔!」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坚定。「你要好起来,然后我们一起出国。
我带你去英国,我们重新开始。离开这个地方,离开所有恶心的人和事。」出国。重新开始。
这几个字,像是在我死寂的心湖里,投下了一颗微不足道的小石子。泛起了一圈,
极其微弱的涟漪。那天晚上,许思嘉留在医院陪我。深夜,我被噩梦惊醒,口渴得厉害,
便想下床去倒水。许思嘉睡在旁边的陪护床上,呼吸均匀。她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屏幕还亮着,似乎是忘了锁屏。我鬼使神差地,拿起了她的手机。我没有想窥探她的隐私。
我只是,忽然很想看看,她朋友圈里,
那个永远阳光、永远积极、永远为我着想的“太阳花”女孩。点开微信,
屏幕停留在她和一个备注为「哥」的人的聊天界面。我一眼就看到了我的名字。「哥,
喻然那个蠢货,已经彻底被我玩废了。抑郁症,真可怜。」「现在她对我言听计从,
我说什么她都信。让她往东,她绝不往西。」「你放心,出国的事情我也安排好了。
等到了英国,没了她那对碍事的父母,还不是我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底下一条,
是那个「哥」的回复。「思嘉,干得不错。江越那边,你也处理得很好。」再往下,
是许思嘉带着炫耀和怨毒的语气。「那是当然。我早就看江越不爽了。
凭什么他一个外地来的,能压你一头?凭什么他能轻而易举地得到喻然,
而你追了她三年都追不到?」「我就是要让他一无所有。我故意跟喻然说,
是江越改了她的志愿,让她恨他。我就是要让江越背上这个黑锅,让他被所有人唾弃。
等他被江家赶出来,走投无路的时候,再也构不成你的威胁。」「至于喻然……呵呵,
一个傻子罢了。从小到大,她什么都比我强。成绩、老师的喜欢、男生的目光……就连你,
宋哲,我亲爱的哥哥,你的眼里也只有她!」「现在好了,她毁了。以后,
她只能当一条跟在我身后的狗。而我,许思嘉,才是唯一的女王。」5我握着许思嘉的手机,
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时间,仿佛静止了。窗外的月光,冷冷地照在我脸上,
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愚蠢。原来,是这样。原来,我以为的唯一救赎,
其实是推我下地狱的黑手。我以为的温暖太阳花,
其实是一朵用我的血肉当养料的、淬了剧毒的食人花。江越。宋哲。许思(删除)嘉的哥哥。
那个在我高中时,曾经给我写过情书,被我拒绝后依旧默默当着朋友的温和男生。一瞬间,
所有的事情都连成了一条线。为什么许思嘉总能第一时间拿到江越和林晚晚的动态?
为什么她总是在我最痛苦的时候,精准地“拱火”,放大我的恨意?为什么她会那么巧,
在我填报志愿的前一天,来陪我,然后我的志愿就被篡改了?我的志愿,根本不是江越改的。
是许思嘉。是她趁我睡着,或者用别的什么手段,用我的电脑,用我的账号,
亲手把我送进了那个所谓的沪城财经大学。她制造了江越背叛我的假象,
又制造了他毁我前程的证据。她要的,根本不是安慰我。她要的,是毁了我。
毁了她从小到大嫉妒的对象。同时,也毁了江越,这个她哥哥宋哲的“情敌”。一箭双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