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穿越欢乐侠写的小说《重生在产房后,我选择保我自己》林晚沈知言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14 16:3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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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像是要把整个人从中间劈开,再用钝刀一寸寸剐去骨头上的血肉。

林晚的意识在无边的黑暗和剧痛中浮沉,汗水浸透了她的头发,黏腻地贴在脸上,

视线一片模糊。她能闻到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消毒水冰冷的气息,

像极了前世她生命最后一刻的味道。对,前世。

记忆的碎片如潮水般涌入大脑——同样是这家医院,同样是这个产房,

同样是撕心裂肺的难产。她记得自己当时满心欢喜,忍受着剧痛,

期待着她和沈知言爱情的结晶。可等来的,却是大出血的病危通知。

她记得那个戴着口罩的医生,隔着一层朦胧的水汽,冷静地问门外的家属:“产妇大出血,

情况很危险,现在只能保一个。保大还是保小?”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期盼地望向门口。

那里站着她的丈夫沈知言,还有她的婆婆。她以为会听到毫不犹豫的“保大”。可她听见的,

是婆婆尖锐而急切的声音:“保小!一定要保住我孙子!我们沈家不能绝后!”紧接着,

是她爱了五年、信了五年的丈夫,那个曾许诺会爱她一生一世的男人,

用一种近乎于哀求的、颤抖的声音,对医生说:“医生,求求你……保孩子,

我不能没有他……”那一刻,林晚感觉不到身体的痛了。

有一种更深的、来自灵魂深处的冰冷,瞬间将她冻结。原来,

她奋斗了半生、付出了一切的婚姻,她以为的爱情,都只是一个笑话。她的人,她的命,

都比不上一个未出世的、带着沈家姓氏的胎儿。她就带着这无边的怨恨和冰冷,

死在了那张冰冷的手术台上。“林晚!用力!看到头了!再加把劲!

”助产士焦急的声音将她从血色的回忆中拽回。林晚猛地睁开眼,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

眼前的一切,真实得可怕。墙上的时钟,医生脸上的焦急,

还有自己身体里那毁天灭地的疼痛,都告诉她——这不是梦。她,重生了。

重生在了这个决定她命运的岔路口。“不行!产妇心率在下降!血压也开始不稳了!快!

准备B方案!”主刀医生的声音陡然变得紧张,“家属呢?去问家属!”来了。林晚的血液,

在这一刻,几乎凝固。她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听到了医生急促的脚步声,

听到了那句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如同催命符般的问话:“产妇大出血,必须立刻做决定,

保大还是保小?”林晚死死地咬着嘴唇,几乎咬出血来。她能想象到门外,

沈知言和婆婆那两张写满了“焦急”与“慈悲”的虚伪面孔下,是怎样一颗冷酷自私的心。

他们会再次选择“保小”。他们会再次,毫不犹豫地,判处她的死刑。凭什么?

凭什么要用我的命,去换你们沈家的香火?凭什么我苦苦孕育十月的孩子,成了杀死我的刀?

凭什么我要再死一次?!不。我不要。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

瞬间冲垮了所有的疼痛与虚弱。在医生得到门外那个残忍的答案之前,

在他们准备放弃她之前,林晚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耗尽了灵魂深处的最后一丝火焰,

发出了石破天惊的嘶吼:“保我!”这一声,嘶哑,尖锐,充满了血与泪的控诉,

像一道惊雷,炸响在寂静的产房里,让所有人都僵住了。主刀医生错愕地回过头,

看着这个本该虚弱到昏迷的产妇。林晚的眼睛,亮得吓人,里面燃烧着地狱归来的火焰。

她死死地盯着医生,一字一顿,用尽生命宣告:“孩子……给我打掉!”“我!要!离!婚!

”2整个产房,死一般的寂静。所有医生和护士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难以置信地看着产床上这个状若疯魔的女人。他们见过情绪崩溃的产妇,

却从未见过一个母亲,在即将分娩的时刻,用如此决绝的语气,说要打掉自己的孩子。

“林晚!你疯了?!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门外,沈知言的声音终于反应过来,

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他一把推开门闯了进来,身后跟着脸色煞白的婆婆。他冲到产床边,

抓住林晚冰冷的手,脸上写满了“痛心”与“关切”:“晚晚,你是不是太疼了,

神志不清了?别说胡话,我们的孩子马上就要出世了,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婆婆也跟着附和,挤出几滴眼泪,声音哽咽:“是啊晚晚,妈知道你辛苦,

可这是我们沈家的骨肉啊!你再忍一忍,妈给你保证,等你生下来,我给你包个天大的红包,

请最好的月嫂……”看着眼前这两张情真意切的脸,林晚只觉得一阵反胃。就是这两张脸,

前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放弃她。现在,他们又在这里,扮演着深情丈夫和慈爱婆婆的戏码。

真恶心。“我没疯。”林晚甩开沈知言的手,力气大得惊人。她冷冷地看着他,

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我清醒得很。沈知言,我刚刚说的每一个字,你都听清楚了。

”“第一,保我。第二,孩子不要了。第三,我们离婚。”“医生!”她不再看那对母子,

而是转向主刀医生,目光如炬,“我是成年人,我有权决定我自己的生死。现在,

我选择我自己。你们要是敢不顾我的意愿,强行保小,我保证,你们这家医院,

明天就会收到我的律师函!”她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慑力。

医生愣住了。产妇本人意识清醒,并且提出了明确的、合法的要求,从程序上来说,

他们必须尊重。“你……你……”沈知言被她眼里的冰冷和陌生刺得后退了一步。

他无法理解,几个小时前还满心欢喜待产的妻子,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他只能将这一切,都归结于“产前抑郁”和“疼痛导致的胡言乱语”。“晚晚,你别闹了!

现在不是说气话的时候!”他试图放软语气,用爱来感化她,“我知道你怀孕辛苦,

是我不好,忽略了你的感受。等孩子生下来,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我们不离婚,

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一家三口?”林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凄厉,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沈知言,你配吗?”“在你心里,

有过我这个‘一’吗?在你妈心里,有过我这个‘一’吗?”“在你们心里,我林晚,

不过就是一个能生孩子的子宫!一个能为你们沈家传宗接代的工具!”“现在,

这个工具要报废了,你们舍不得的,是工具里的产品,而不是工具本身!”她的话,

像一把把尖刀,精准地扎进了沈知言和他母亲最虚伪的心窝里。婆婆的脸瞬间就挂不住了,

眼泪一收,声音也变得尖刻起来:“林晚!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什么时候把你当工具了?

知言对你不好吗?我把你当亲生女儿一样疼!你现在是要生孩子了,脑子不清醒,

我们不跟你计较!医生!别听她的,她疯了!快,保孩子!保我孙子!”终于,不演了。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听到了吗,医生?”林晚冷笑着,看向主刀医生,“我的家人,

已经替我做了选择。他们选择,让我去死。”“但是,我不接受。”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撑起上半身,死死地盯着那个已经彻底撕破脸皮的老女人。“我告诉你,老太婆。

我今天但凡有任何三长两短,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沈家!我父母也不是好惹的!

我婚前财产做了公证,我死了,你们沈家一分别想拿到!我爸妈会请最好的律师,

告到你们家破人亡!”“还有你,沈知言。”她转向那个被吓得脸色发白的男人,

“我们的婚房,首付是我爸妈出的。我们的公司,启动资金是我陪嫁的。你信不信,

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从沈总,变回那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她的每一句话,都像重锤,

狠狠地砸在沈家母子的命门上。他们可以不在乎她的命,但他们在乎钱,在乎名声,

在乎他们现在拥有的一切。婆婆被她眼里的狠厉吓得倒退一步,不敢再说话。

沈知言则是彻底懵了,他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咄咄逼人、句句诛心的妻子,

感觉自己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主刀医生见状,当机立断,

对着身后的团队下令:“产妇意志坚决,家属意见已不重要!准备手术,保大人!

”3麻药从脊椎注入,冰冷的液体迅速蔓延,带走了下半身所有的知觉,

也带走了那个即将成形的小生命。林晚躺在手术台上,睁着眼睛,

面无表情地看着惨白的天花板。没有心痛,没有不舍。当她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需要用她的命去换,而他的父亲和奶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牺牲她时,这个孩子,对她而言,

就已经死了。前世,她就是为了这个所谓的“爱情结晶”,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而她死后呢?

沈知言大概会悲痛一段时间,然后在家人的安排下,娶一个新的妻子,

那个女人会用着她林晚用命换来的财产,住着她的房子,打着她的孩子,哦不,

是他们的孩子。多么讽刺。她林晚,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手术很成功。

当她被推出手术室时,已经是深夜。沈知言和婆婆还守在外面,

两个人都像是被抽走了主心骨,面如死灰。看到她出来,沈知言立刻扑了上来,

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丝无法掩饰的……失落。“晚晚,你没事了,太好了,

你吓死我了……”他想去握她的手。林晚只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闭上了眼睛,

连一个字都懒得跟他说。婆婆则站在不远处,用一种怨毒的、仿佛在看杀子仇人一样的眼神,

死死地瞪着她,

不停地念叨着:“作孽啊……真是作孽啊……我的孙子……我的金孙啊……”林晚懒得理会。

从她决定保自己的那一刻起,这些人,在她眼里,就已经是死人了。回到病房,

林晚以需要静养为由,将沈家母子都赶了出去。她第一时间联系了自己的父母,

只说自己生了,母子平安,让他们不要担心,过两天再来。

她不想让父母看到自己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更不想让他们和沈家的人起冲突。然后,

她拨通了第二个电话。电话那头,是她大学时的学姐,如今已经是业内鼎鼎有名的离婚律师,

周楠。“喂,楠姐,是我,林晚。”“晚晚?这么晚了,

你怎么……”周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楠姐,我需要你。”林晚的声音平静而清晰,

“我要离婚。立刻,马上。我需要你在明天早上九点,带着最好的团队和一份离婚协议,

出现在我的病房里。”电话那头的周楠,沉默了足足有十秒钟。她太了解林晚了,

知道她和沈知言是大学时的金童玉女,感情一直很好。她无法想象,是什么事,

能让林晚在刚生完孩子的这个当口,提出离婚。但她没有多问,

只是干脆利落地回了一个字:“好。”第二天一早,当沈知言提着精心准备的鸡汤,

推开病房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林晚面无血色地靠在床头,

身边坐着一个气场强大、妆容精致的女人,正是周楠。而在她们面前的桌子上,

赫然放着一份打印好的、标题为“离婚协议书”的文件。沈知言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晚晚,你……你这是干什么?”他手里的保温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滚烫的鸡汤洒了一地。“如你所见。”林晚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对周楠说,“楠姐,

可以开始了。”周楠点了点头,推了推眼镜,

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冰冷的语气开口道:“沈先生,早上好。我是林晚女士的**律师,

周楠。现在,我代表我的当事人,正式向您提出离婚。”“根据我国婚姻法规定,

以及林女士的要求,我们草拟了这份离婚协议。”“第一,关于财产分割。

婚房首付及装修由林女士父母全额出资,属于婚前财产,归林女士所有。婚后共同还贷部分,

林女士愿意放弃,作为对您的补偿。”“第二,关于公司股权。

贵公司‘知言科技’的500万启动资金,为林女士的婚前个人财产投入,根据协议,

应以股权形式归还。考虑到公司发展,林女士愿意折价,以现金800万的形式,

一次性退出。您需要在协议签订后的一个月内,将款项打入林女士指定账户。”“第三,

关于其他共同财产……”周楠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沈知言的心上。

他引以为傲的公司,他温馨的家……原来,从一开始,就都不完全属于他。只要林晚抽身,

他现在拥有的一切,瞬间就会崩塌一半。他一直以为,林晚是爱他的,是离不开他的。

他以为她会像所有传统的女人一样,为他生儿育女,相夫教子。他从未想过,

这个平时温顺得像只猫一样的女人,会有一天,用这样一种冷静到残忍的方式,

来清算他们之间的一切。“我不离!”沈知言的眼睛红了,他冲到床边,

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晚晚,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是因为孩子吗?

孩子没了我们还可以再要!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谈谈,行不行?”“谈?”林晚终于抬起眼,

正视着他。那双曾经写满爱意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无尽的冰冷和嘲讽。“沈知言,

在你妈喊着‘保小’,而你默认了的时候,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谈的了。”“签了它,

我们好聚好散,你还能保留你‘沈总’的体面。”“不然,”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

吐出了最残忍的判决,“我们就法庭上见。到时候,你失去的,可就不仅仅是钱了。

”4林晚要离婚的消息,像一颗炸弹,在沈家炸开了锅。

沈知言失魂落魄地拿着那份冰冷的离婚协议回到家,沈母一看,当场就撒起泼来。“离就离!

这个扫把星!害得我没孙子抱,现在还想分我们家的财产!门都没有!”“知言我告诉你,

一分钱都不能给她!让她净身出户!房子是我们的,公司是你的!她凭什么拿走!

”沈知言头痛欲裂,疲惫地瘫在沙发上:“妈,你别闹了。房子的首付,

确实是林晚爸妈出的。公司的启动资金,也是她的陪嫁。这些……我们赖不掉。”“赖不掉?

!”沈母的声音陡然拔高,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什么叫赖不掉?她嫁给了你,

她的人就是你的,她的钱当然也是你的!她现在害得我们沈家断了后,还有脸来分钱?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你明天就去医院告诉她,想离婚可以,净身出户!不然就拖着!

看谁拖得起!她一个刚流了产的女人,我看她能怎么折腾!”沈知-言没有说话,

只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知道,事情远没有母亲想的那么简单。林晚这次,是铁了心了。

她请来的那个律师周楠,是业内的“拼命三娘”,以手段狠辣著称,一旦对簿公堂,

他没有丝毫胜算。到时候,不仅财产要被分割,他婚内出轨的那些事,恐怕也瞒不住了。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他想,林晚只是一时意气。等她身体好一些,情绪稳定下来,

他再去好好哄一哄,道个歉,服个软,事情总会有转机。毕竟,他们有五年的感情基础。

他太不了解女人了。或者说,他太不了解,一个死过一次的女人,心里究竟藏着怎样的恨。

沈知言的“拖字诀”很快就见了效。他开始扮演一个二十四孝好老公,

每天雷打不动地去医院送饭、照顾,对林晚嘘寒问暖,对她所有的冷脸和恶言都甘之如饴。

与此同时,沈母则开始打“舆论战”。她跑到林晚父母家大哭大闹,说林晚铁石心肠,

害死了自己的亲骨肉,现在还要逼死她儿子。她又动用自己所有的人脉,

在亲戚朋友、街坊邻居之间,大肆宣扬林晚的“恶行”。一时间,所有难听的话,

都像潮水一样向林晚涌来。“这女人也太狠心了吧?虎毒还不食子呢!”“就是啊,

听说她婆婆和老公对她那么好,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刚流产就闹离婚,

肯定是早就想好了的,说不定在外面有人了。”恶毒的揣测和污秽的言语,

像一把把无形的刀子,刀刀见血。林晚的父母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老两口气得病倒了。

林晚在医院里,也成了护士和病友们指指点点的对象。她就像一座孤岛,

被全世界的恶意所包围。如果是前世的她,恐怕早就崩溃了。但现在的林晚,心硬如铁。

她对沈知言的殷勤视若无睹,对外界的流言充耳不闻。她只是平静地,

做着自己的事——养身体,以及,收集证据。这天晚上,沈知言又提着汤来了。

他像往常一样,一边笨拙地打开保温桶,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公司的事,

试图营造出一种“我们还是一家人”的温馨氛围。“晚晚,今天我谈下了一个大项目,

对方公司的李总还问起你,说好久没见你了。”“等你好起来,我带你去欧洲旅行好不好?

我们去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地方……”林晚没有理他,只是将手机推到了他面前。屏幕上,

正在播放一段视频。视频的画面有些晃动,像是在**。地点,是一家高级酒店的房间。

画面里,一个穿着浴袍的女人,正亲昵地从背后抱住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正是沈知言。

而那个女人,林晚也认识,是沈知言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年轻,漂亮,眼睛里写满了野心。

沈知言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晚晚……你……你听我解释……”他慌了,

语无伦次,“这……这是个误会!是上次应酬,我喝多了,是她……是她主动勾引我的!

我跟她什么都没发生!”“是吗?”林晚的语气,平静得可怕,“那这些呢?

”她手指轻轻一划,屏幕上出现了更多的照片和视频。有他们一起看电影的,

有他们烛光晚餐的,有沈知言刷卡给她买名牌包的,甚至还有……他们一起去母婴店的。

时间,横跨了整整半年。从她怀孕中期,一直到她生产前。原来,

在她忍受着孕期的种种不适,满心期待着新生命降临时,她的丈夫,

正在和另一个年轻的女孩,共筑爱巢,甚至……可能在期待着另一个孩子的到来。

沈知言彻底瘫软了,他看着那些铁证,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狡辩。“晚晚,

对不起……我错了……我鬼迷心窍……”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林晚的腿,

痛哭流涕,“你原谅我这一次,我发誓,我再也不会了!我马上就跟她断了!你别离开我,

好不好?”林晚低头,看着这个跪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的男人。她的心里,没有愤怒,

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死寂的荒芜。她只是轻轻地,问了一句:“沈知言,她叫什么名字?

”沈知言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她……她叫安琪……”“安琪。

”林晚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然后,她笑了。“上辈子,你给我女儿取的名字,也叫安琪。

”“沈知言,你真是……情深义重啊。”5沈知言不知道林晚说的“上辈子”是什么意思。

他只知道,当林晚用那种近乎于怜悯的、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时,他浑身的血液,

都凉透了。他所有的伪装,所有的狡辩,在那一刻,都成了一个笑话。“滚。

”林晚只说了一个字。沈知言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踉踉跄跄地爬起来,

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病房。他知道,这一次,是真的,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

沈知言的出轨证据,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周楠的操作下,精准地引爆了。但引爆的地点,

不是法庭,也不是社交媒体。而是沈知言的那个大项目合作方的……董事长邮箱。以及,

墨石集团董事长,陈墨的邮箱。陈墨,海城商业圈一个传奇人物,

以心狠手辣、眼光毒辣著称。他是沈知言一直想要攀附的对象,

也是沈知言最大的商业竞争对手。林晚的目的,很简单。她不要廉价的、被大众消费的同情。

她要的,是精准的、致命的打击。果然,不出三天。沈知言那个引以为傲的大项目,

被对方以“合作方负责人私生活混乱,企业形象存在巨大风险”为由,单方面解约。

公司因此损失惨重,股价大跌。而陈墨,则像一头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

以一个“无法拒绝”的价格,开始恶意收购“知言科技”的股份。内忧外患,沈知言的公司,

一夜之间,陷入了成立以来最大的危机。沈家,彻底乱了套。沈母得知儿子出轨的事,

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气急败坏地指责林晚:“家丑不可外扬!你把这种事捅出去,

是想毁了知言,毁了我们沈家吗!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林晚简直要被这老太婆的**气笑了。她已经出院,回到了自己父母家。

对于沈家的鸡飞狗跳,她只是冷眼旁观。这天,她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电话那头,

是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人声音。“林晚女士?”“是我,您是?”“我叫陈墨。

”林晚握着手机的手,微微一紧。“久仰陈总大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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