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顾淮,是出了名的高岭之花,据说酒精过敏,从不沾酒。但我不知道,他所谓的过敏,
是会让他变成接吻狂魔。本来么,朋友间,意外碰一下嘴唇也没什么。可我对他,
存着不可告人的心思。平日里连对视都不敢,生怕露馅。结果那晚,他喝酒后把我堵在墙角,
吻得我浑身发软。等我反应过来时,身下已经湿了。1.“林溪,你躲什么?
”顾淮的呼吸落在我的耳廓,带着温热的酒气。他的声音低沉,和平日里的清冷截然不同。
我被他禁锢在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动弹不得。周围音乐嘈杂,五光十色的灯球旋转,
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我们。我的心跳快得要命。“我……我没有。”“没有?”他低笑一声,
胸腔的震动通过紧贴的身体传过来。“那你抖什么?”他伸出手指,碰了碰我发烫的脸颊。
“脸这么红。”我不敢看他。那双平日里总是淡漠疏离的眼睛,
此刻盛满了某种我看不懂的情绪,深邃得要把人吸进去。“顾淮,你喝多了。”我小声提醒。
“嗯,喝多了。”他坦然承认,又朝**近一寸。“所以呢?”所以你快放开我。
再这样下去,我要疯了。这话我只敢在心里喊。“你不是酒精过敏吗?快……快去休息。
”我找着借口。“过敏?”他重复了一遍,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谁告诉你我酒精过敏的?”我愣住了。这不是全校公认的事实吗?
他从不参加任何有酒的聚会,也从不碰任何含酒精的饮料。“大家都这么说……”“哦,
大家。”他拖长了音调,带着一点嘲弄。“那你呢,林溪?”“你也信了?
”他的手指滑到我的下巴,轻轻捏住,迫使我抬头看他。“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当然信了。“看来是信了。”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那我现在告诉你,
我不过敏。”“我只是……喝了酒会想亲人。”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嘴唇上。“特别是,亲你。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刚才说什么?亲我?不等我消化这句话,他的唇再次压了下来。
这一次,不再是试探。他撬开我的牙关,攻城掠地。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疼痛让我找回了一点神智。我想推开他。可我的身体却软得一塌糊涂。
甚至在他加深这个吻的时候,我可耻地迎合了。“哟,这不是顾大学神吗?
”一个轻佻的女声响起。我和顾淮都顿住了。我慌忙推开他,转头看去。是白薇,
我们系的系花,也是顾淮最狂热的追求者。她正抱着手臂,一脸玩味地看着我们。
“藏在角落里做什么呢?原来是在亲热啊。”她的话说得很大声。
周围几个人的目光被吸引了过来。我的脸颊烧得更厉害了。顾淮皱了皱眉。
他眼里的燥热和迷离正在褪去,恢复了平日的清明和冷漠。他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陌生得让我心头发凉。然后,他转向白薇,语气平淡。“有事?”白薇娇笑一声,
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没事就不能找你啦?大家都在玩真心话大冒险,就差你了。
”她亲昵地靠着顾淮,挑衅地瞥了我一眼。顾淮没有推开她。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乱的衣领,
仿佛刚刚那个吻我的人不是他。“嗯,走吧。”他淡淡应了一声,就任由白薇挽着他,
转身离开。从头到尾,他没有再看我一眼。我一个人站在原地,
嘴唇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和味道。可他已经走远了。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那不是林溪吗?她怎么会跟顾淮勾搭上?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顾淮肯定是被她算计了,
你看他理都不理她。”我低下头,狼狈地逃离了那个角落。2.第二天,
我成了学校论坛的风云人物。【震惊!清冷校草顾淮疑似被下药,与某女墙角激吻!
】帖子下面附了一张模糊的照片。角度刁钻,只能看到顾淮的侧脸,
和他怀里一个女生的背影。但我知道,那是我。评论区炸开了锅。“**!我的男神!
哪个狐狸精干的?!”“这女的谁啊?看背影好普通。”“我知道!昨天KTV我也在场,
是计算机系的林溪!”“林溪?那个戴眼镜的闷葫芦?她也配?”“肯定是她耍了什么手段,
顾淮男神酒精过敏,从来不喝酒的,肯定是她故意灌的!”下面一水的,全都是骂我的。
还有人扒出了我的照片,和我平日里素面朝天的样子做对比,言辞极尽刻薄。我关掉手机,
胸口闷得发慌。这时,宿舍门被推开。白薇和她的两个跟班走了进来。“哟,
这不是我们的大名人林溪吗?上论坛头条了,感觉怎么样?”白薇的语气充满了嘲諷。
我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怎么不说话?昨天不是还挺能耐的嘛,把顾淮都迷住了。
”她身后的一个女生附和道:“薇薇你别这么说,人家说不定是真爱呢셔。
”另一个女生夸张地笑起来:“真爱?她也配?顾淮昨天根本就是喝多了,
你看后来理她了吗?直接就跟我们薇薇走了。”白薇很满意她们的吹捧。她走到我的书桌前,
拿起我桌上的一本书。“林溪,我警告你,离顾淮远一点。”“他不是你这种人可以肖想的。
”她把书重重地摔在桌上。“昨天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
但要是再有下次……”她凑近我,压低声音。“我让你在A大待不下去。”我攥紧了拳头。
如果换做以前,我可能会因为胆怯而忍气吞声。但昨晚顾淮的那个吻,和他之后冷漠的态度,
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我不想再忍了。我抬起头,直视着她。“白薇,你凭什么?
”白薇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敢反驳。“我凭什么?”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就凭顾淮是我看上的人。”“你看上的?”我扯了扯嘴角,“那他是你的吗?”“你!
”白薇的脸色变了。“昨天晚上,他亲的是我。”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你!
”白薇气得扬起了手。我没有躲。巴掌没有落下来。宿舍门外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是顾淮。他站在门口,目光在我们几个人身上扫过。
白薇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委屈。
“阿淮……我……我只是来跟林溪同学解释一下,怕她误会你。”她说着,眼眶就红了。
“我跟她说你只是喝多了,没有别的意思,结果她……”顾淮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眼神,
和昨晚清醒后看我的一模一样。疏离,冷漠,还带着一丝不耐。我的心沉了下去。“林溪。
”他开口了。“昨天的事,是个意外。”“我喝多了,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如果对你造成了困扰,我道歉。”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冰块,砸在我心上。不记得了?
一句不记得了,就想把一切都抹去?那我算什么?一个被他酒后乱性的倒霉蛋?“所以,
你希望我怎么做?”我问他,声音有些干涩。“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他说完,
转身就走。白薇得意地看了我一眼,连忙跟了上去。“阿淮,等等我。
”宿舍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看着桌上那本被白薇摔过的书,书角已经褶皱。
就像我此刻的心情。不记得了?我拿起手机,翻出那张照片。照片很模糊。但我清楚地记得,
他吻我的时候,眼里的迷恋和沉沦。那样的眼神,会是假的吗?一个念头,在我心里疯长。
我不信。3我决定再试一次。我要亲眼看看,他所谓的“过敏”,所谓的“不记得”,
到底是怎么回事。机会很快就来了。周五,我们专业和金融系有个联谊舞会。
顾淮是金融系的。我特意换下了平日里的T恤牛仔裤,穿上了室友借给我的小礼服。
还化了一个淡妆。当我出现在舞会现场时,不少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那是林溪?
她今天怎么……”“没想到她打扮一下还挺好看的。”我没有理会那些议论,
目光在人群中搜索着。很快,我找到了他。顾淮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
站在人群中央,如同鹤立鸡群。白薇像一只花蝴蝶,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我深吸一口氣,
端起一杯香槟,朝他走去。“顾淮。”我叫住他。他和白薇同时回头。看到是我,
白薇的眼里立刻充满了敌意。顾淮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淡淡地看着我。“有事?
”“我为那天在KTV的事,向你道歉。”我举起酒杯。“是我不该把酒杯乱放,
让你误喝了。”我的姿态放得很低。白薇脸上的敌意消散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得意。
“你知道就好。”她插嘴道,“阿淮酒精过敏,你差点害了他。”我没有理她,
只是看着顾淮。“这杯,算我赔罪。”说着,我就要把杯子里的香槟喝下去。“等等。
”顾淮开口了。我停住动作,看向他。他的视线落在我的酒杯上,喉结滚动了一下。
“女士道歉,哪有自己喝酒的道理。”他从我手中拿过酒杯。“我替你喝。”说完,
他仰起头,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白薇的脸色變了。“阿淮!你疯了!你不是不能喝酒吗?
”她要去抢杯子,但已经晚了。顾淮放下空杯,眼神开始出现变化。
那层清冷的冰霜正在融化,某种灼热的东西浮了上来。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林溪。”他又叫了我的名字。声音比上次还要沙哑,充满了磁性。
白薇还在旁边尖叫:“快!快叫救护车!阿淮过敏了!”周围的人也骚动起来。
但顾淮没有理会任何人。他的眼里只有我。他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却一步也没有后退。他在我面前站定。“你故意的。”他陈述道,不是疑问句。我没有否认。
“是。”他笑了。“胆子不小。”他抬起手,想像上次那样抚摸我的脸。白薇冲了过来,
擋在我面前。“林溪你这个**!你到底想干什么!”顾淮甩开她的手,力道有些大。
白薇一个踉跄,撞到了旁边的桌子,发出巨大的声响。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淮。“阿淮,
你……”顾淮看都没看她一眼。他拉住我的手腕,把我拽出了喧闹的舞会大厅。
他把我一路拉到走廊尽头的露台上。晚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他把我抵在栏杆上,
气息再次将我笼罩。“你到底想怎么样?”他问。“我想知道真相。”我直视着他,
“你到底是不是酒精过敏?你到底……记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他沉默地看着我。
露台的灯光昏暗,我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过了很久,他才开口。“如果我说,我记得呢?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那……那你为什么说不记得?”“因为……”他低下头,
唇瓣擦过我的耳朵。“我怕我会忍不住。”“忍不住什么?”我追问。
“忍不住……再亲你一次。”他的吻,伴随着话音落下。比前两次都要凶猛,都要炙热。
我感觉自己像一片被投入烈火的羽毛,即将燃烧殆尽。我的理智在告訴我,这不对劲。
这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得像一个圈套。4.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我的双腿发软,
几乎要站不住。他终于松开了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现在,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餍足的沙哑。我喘息着,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所以,他记得。他对我,
是有感觉的。那他之前的冷漠,都是装出来的?为什么?是因为白薇吗?“顾淮,
”我抓住他的衣襟,“你和白薇……”“我和她没关系。”他打断我,语气不容置疑。
“那你为什么……”“林溪。”他捧起我的脸,强迫我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
此刻只有我的倒影。“别问了,好吗?”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疲憊和脆弱。
“你只要知道,我想亲的,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这句话,像一颗蜜糖,
瞬间融化了我所有的疑虑和不安。我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他的唇。他愣了一下,
随即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晚风,星光,还有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我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美梦中。但梦,总有醒的时候。就在我意乱情迷,
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他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我迷茫地睁开眼。他退后一步,
和我拉开了距离。他眼里的炙热和迷恋,褪得干干净净。他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演员,
在一秒之内完成了角色的切换。从深情的情人,变回了那个高不可攀的顾淮。
“你……”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口,动作优雅,却带着一种无情的疏离。“表演结束了。
”他的声音平淡无波,仿佛刚刚和我拥吻的人不是他。“什么?”我听不懂。他扯了扯嘴角,
那是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温度的笑容。“我说,表演结束了。”“林溪,你是不是觉得,
自己很有魅力?”我愣在原地,血液像是被冻住了。“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勾勾手指,
我就会为你神魂颠倒?”他一步步逼近我,眼神锐利如刀。“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
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我没有!”我立刻反驳。“没有?”他冷笑一声。
“一次是意外,两次是故意。”“你费尽心机让我喝酒,不就是想看我失控的样子吗?
”“不……不是的……”我的声音在发抖。“你成功了。”他拍了拍手,
像是在为一场精彩的戏剧鼓掌。“你看到了你想看的。”“现在,你满意了?”我的心,
一点一点地往下沉。“顾淮,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在说什么,你听不懂吗?
”他脸上的嘲弄愈发明显。“还是我说明白点?”“我对你这种女人,没兴趣。
”“之前陪你演戏,不过是觉得有趣罢了。”有趣……原来在他眼里,
我所有的试探和小心翼翼的喜欢,都只是有趣。我看着他,这个我喜欢了两年的人。这一刻,
我感觉他陌生得可怕。“所以,一切都是假的?”我的声音沙哑。“不然呢?”他反问。
“你真以为,我会喜欢你?”“林溪,你该照照镜子。”他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要走。
“那你为什么要吻我?”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哦,那个啊。”他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轻飘飘的,却字字诛心。“白薇给了我十万。”“让我陪你玩玩,让你彻底死心。”5十万。
原来我在他心里,就值十万。原来我这两年的暗恋,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价值十万的表演。
顾淮走了。露台上只剩下我一个人。晚风吹在脸上,很冷。我没有哭。只是觉得心脏的位置,
空了一块。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声音在我头顶响起。“我就说吧,他不属于你。
”我抬起头。是白薇。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轻蔑。“感觉怎么样?
被自己喜欢的人当成猴耍?”我看着她,没有说话。“十万块,让他陪你演两场戏,值吧?
”她蹲下来,和我平视。“你是不是很好奇,他为什么会答应?”“毕竟他可是顾淮啊,
我们学校最高傲的顾大学神。”她像是故意要戳我的痛处,笑得花枝乱颤。
“因为他家快破产了啊,傻瓜。”“他爸爸的公司资金链断了,急需一大笔钱周转。
我爸答应了,只要他肯跟我在一起,我爸就帮他家渡过难关。”“所以啊,林溪,
你拿什么跟我争?”“你那点可怜的喜欢,一文不值。”原来是这样。我终于明白了。
明白了顾淮眼里的疲惫和挣扎。明白了他说“我和她没关系”时的决绝。也明白了,
他最后看我时,那冰冷眼神背后,可能藏着的东西。他不是在耍我。
他是在用这种最伤人的方式,推开我。让我对他彻底死心。
让我不要再卷入他和白薇的交易里。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疼得我喘不过气。看到我惨白的脸色,白薇笑得更开心了。“怎么?心疼了?”“别傻了,
他就算不为了钱,也不会喜欢你。”“你看看你,除了成绩好点,还有什么?家境普通,
长相普通,性格又闷。”“你这种人,只配在角落里,仰望他。”她站起身,
拍了拍裙子上的灰。“以后,识趣点。”她说完,转身踩着高跟鞋,得意洋洋地走了。
我坐在地上,很久都没有动。白薇的话,像一把把刀子,插在我身上。但我发现,
我没有她想象中那么难过。当我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心里的那份难堪,竟然消散了大半。
有心疼,有愤怒,还有一丝……不甘心。凭什么?凭什么他要为了家族企业,
牺牲自己的感情和尊严?凭什么白薇可以用钱,买到一切?凭什么我就要因为家境普通,
就要被这样践踏?我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我走到露台边,
看着楼下灯火辉煌的校园。白薇说得对。我那点可怜的喜欢,一文不值。
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光有喜欢是没用的。顾淮。你以为这样就能推开我吗?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吗?你错了。我林溪,从来不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你不让**近,
我偏要靠近。你想让我死心,我偏不如你的意。6.周一,我破天荒地起了一个大早。
对着镜子,我摘下了那副跟随我多年的黑框眼镜。然后,
我拿出那套几乎没怎么用过的化妆品,开始认真地给自己化妆。当我走出宿舍时,
室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溪……溪溪?你这是……要去选美?”我冲她笑了笑。
“去上课。”我走进教室的时候,原本嘈杂的教室安静了一瞬。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那些视线里的惊讶、探究和不解。我没有理会。
我径直走向我的座位。我的座位,在顾淮的旁边。这是开学时就安排好的,
只是我以前总是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透明人。他今天来得很早,正在低头看书。
我拉开椅子,坐下。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起了头。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时,
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的错愕。他大概率没见过我不戴眼镜的样子。更没见过我化妆的样子。
我冲他弯了弯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早啊,同桌。”顾淮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他很快移開了视线,重新看向自己的书。但他翻书的动作,明显慢了半拍。我也不再说话,
拿出自己的课本。一整节课,我都能感觉到他有意无意投来的视线。我知道,我的改变,
让他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忽视我。这就是第一步。下课后,白薇果然找了过来。她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