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在我失明后,每晚假扮我章节目录小说-温吟沈昭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11-17 1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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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隔壁传来我双胞胎哥哥模仿我的声音,在和他妻子调情,让我从梦中醒来。

我出了车祸,暂时失明,哥哥沈昭便把我接到了他家。嫂子叫温吟,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是在我们兄弟俩的生日宴上,沈昭带着她出现,一个清冷如月的女人,

有着一双淡漠的眼睛。朋友让温吟也给我介绍一个,温吟看了我一眼,

淡淡道:「早就听沈昭说过他有个一模一样的弟弟,今日一见,果然分不出来。

你弟弟这么优秀,还需要我介绍女朋友吗?」几个朋友听完便是一阵哄笑,

只有我感觉到自己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大学时的荒唐事他们聊得火热,

我用余光看到旁边的温吟靠着沙发一直看着窗外,大概是无法融入。我「看」了一眼她,

正好感觉到她也看了过来,温吟的声音很轻:「你看得见?」我瞬间转移了话题。

沈昭和温吟结婚了。新房里,我看到温吟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

美得像一幅画。那一刻我比沈昭更想知道她在想什么。现在,

我如愿地再次听到了温吟的声音,此时的她不再是那个清冷的女孩,

声音里多了几分疲惫和**的无奈。温吟摸索着把水递到我手里,显得特别小心。「沈聿,

小心烫。」她叫着我的名字。「谢谢嫂子。」晚饭间,我借口不适,没有喝酒。「都说了,

沈聿不能喝酒,你还劝他。」沈昭对温吟小声说着,语气略带一丝宠溺。「这不是你弟弟么,

我只是问问。」温吟冷淡地回答。再醒来就是深夜,隔壁房间似乎有动静,

我哥模仿我的声音在和温吟说话。「吟吟,如果我是沈聿,你还会爱我吗?」

沈昭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声线却和我一模一样。「别闹了,你就是你。」

温吟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不,我现在就是沈聿,那个不爱说话,只会默默对你好的沈聿。」

然后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只听温吟闷哼着,似乎在隐忍,又似乎在享受。

我的手不听从大脑的指挥,听着隔壁的声音,我把我的双手当成了温吟。早上五点,

我起床摸索着给他们准备了简单的早餐。快八点的时候,温吟先从主卧室出来,闻到香味,

她那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你做的?」她拿起我做的三明治,尝了一口,「味道不错。

」「沈聿可以的,真不错,以后哪个女生嫁给你都是享受不完的福气,不像沈昭,啥也不会。

」温吟淡淡地夸奖我。可她不知道,从我见到她第一眼起,

便没有其他女孩能走进我的心里了。我「听」着他们俩在我面前嬉戏打闹,

脑海里甚至能「看」到沈昭脖子上昨晚留下的新鲜印记。如果我是沈昭呢,

如果我可以成为沈昭呢,那温吟会不会就真的把我当成沈聿了。这一刻,我想成为沈昭。

1.这个念头一但产生,便在我心底疯狂的滋长。

早餐的气氛因为温吟对我的夸奖而变得有些微妙。沈昭从卧室出来,打着哈欠,他走过来,

从背后抱住温吟,下巴搁在她的肩上,看着我,笑得有些挑衅:「那是,我弟弟随我,优秀。

不过做饭这种事,还是请阿姨方便。」他的手不规矩地在温吟腰上捏了一把。

温吟的身体僵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挣开他:「我去换衣服上班。」她转身的瞬间,我「听」

到了一声极轻的叹息。沈昭毫不在意,拿起我做的另一份三明治,咬了一大口,

含糊不清地说:「味道是不错,但吟吟更喜欢我做的。」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但我能想象出他说这话时那副理所当然的炫耀模样。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他不知道,温吟根本不爱吃他做的西式早餐,她喜欢的是巷口那家店的小馄饨。这个秘密,

是我无意中发现的。有次我路过沈昭的公司楼下,看到温吟一个人坐在车里,

手里捧着一碗小馄饨,吃得很慢,很专注。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身上,

那是我第一次在她清冷的脸上,看到一种名为「满足」的神情。我没有上前打扰,

只是默默记下了。「对了,沈聿,」沈昭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下午我约了张医生,

让他再给你看看眼睛。你别乱跑。」「好。」我低声应着。沈昭吃完早餐,

换好衣服准备出门,临走前,他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的手很重,

力道大得让我肩膀一沉。「在家里好好待着,别给吟吟添麻烦。」他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说。这句话不是关心,是警告。我没有作声,

只是感觉他手掌的温度,和我记忆中车祸前方向盘的触感,有些重合。2.下午,

沈昭没有回来,是温吟请了半天假,带我去的医院。车里,

她没有像沈昭那样开着吵闹的音乐,只有空调运作的微风声。「谢谢嫂子,

还麻烦你特意跑一趟。」我打破了沉默。「不麻烦,他公司临时有事。」温吟的声音很平静,

「你的眼睛,感觉怎么样?」「还是老样子,一片黑。」我回答。其实不是。这两天,

我的左眼偶尔能感觉到模糊的光影,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但我不敢说。

在一切没有明朗之前,黑暗是我最好的保护色。「医生说有机会恢复的,你别太灰心。」

她安慰道,声音比平时柔和。到了医院,一系列检查繁琐而漫长。温吟一直陪着我,

扶着我的手臂,引导我穿过拥挤的人群。她的指尖温凉,偶尔触碰到我的皮肤,

都让我一阵战栗。检查结果出来,医生的话很官方,说视神经没有完全坏死,

但恢复的可能性和时间都不好说。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比来时更加沉闷。

我知道她在为我担心。「嫂子,」我忽然开口,「我想吃城南那家的小馄饨。」

温吟握着方向盘的手明显一顿,车子都轻微地晃了一下。她没有立刻回答,过了几秒钟,

才用一种探究的语气问:「你怎么知道我……你怎么知道那家店?」「我哥提过,」

我面不改色地撒谎,「他说你喜欢。」谎言说出口,我自己都觉得拙劣。沈昭那样粗心的人,

怎么会记得这种细节。温吟沉默了。她没有戳穿我,只是默默地调转了车头。十五分钟后,

一股熟悉的、带着猪油和香葱的香气钻进我的鼻腔。她把车停在路边,

解开安全带:「你等我一下。」很快,她回来了,把一个温热的打包盒塞进我手里,

还有一柄塑料勺。「小心烫。」她又说了这三个字。我摸索着打开盖子,用勺子舀起一个,

吹了吹,放进嘴里。皮薄馅鲜,汤头清亮,就是那个味道。「好吃吗?」她轻声问。「好吃。

」我说,「谢谢嫂子。」她没有再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那晚,

隔壁没有传来任何声音,安静得可怕。我却一夜无眠,满脑子都是温吟那声压抑的叹息,

和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3.第二天,沈昭对我格外热情。他给我买了我最喜欢的游戏机,

最新款的,还说等我眼睛好了,我们兄弟俩再像以前一样通宵对战。他揽着我的肩膀,

笑得爽朗:「你看,还是哥哥好吧?吟吟可想不到这些。」

我闻到他身上混合着烟草和另一种陌生香水的气味。不是温吟身上的栀子花香。

我没有接他的话,只是摸索着拿起游戏手柄,冰凉的触感让我冷静。「哥,

你昨天……很忙吗?」我状似无意地问。「是啊,一个大项目,焦头烂额。」他抱怨着,

顺手从冰箱里拿了瓶啤酒,「对了,昨天吟吟带你去医院,结果怎么样?」「老样子。」

「别急,慢慢来。」他拍拍我的后背,听起来充满兄长的关怀。可我知道,他根本没看我,

他的注意力全在手机上,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敲击着。温吟下班回来时,

手里提着一个蛋糕盒。「今天是什么日子?」沈昭迎上去,好奇地问。「爸的生日。」

温吟淡淡地说。沈昭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我心里一沉,父亲的生日,我们兄弟俩都忘了。

「你看我这记性,最近忙昏头了。」沈昭立刻打着哈哈,接过蛋糕,「我这就给爸打电话,

晚上我们出去吃。」「我已经订好餐厅了。」温吟换着鞋,头也不抬。餐厅里,气氛尴尬。

父亲的脸色不太好,他一向偏爱我,对我这次出事尤为心疼。「沈聿,眼睛千万要好好治,

钱不是问题。」父亲说着,又瞪了沈昭一眼,「你也是,自己弟弟出了这么大的事,

你倒跟个没事人一样!」「爸,我这不是忙嘛。」沈昭给自己倒了杯酒,「再说了,

我把小聿接到家里,让吟吟照顾着,还不够?」他把「照顾」两个字咬得很重,

像是在提醒什么。温吟夹菜的动作停在半空,然后若无其事地把一块鱼肉放进我碗里,

剔除了鱼刺。「小心点吃。」这个细微的动作,让父亲的脸色缓和了些。饭局不欢而散。

回去的车上,沈昭和温吟爆发了结婚以来的第一次激烈争吵。「温吟,你什么意思?

当着我爸的面给我难堪?」沈昭压着火气。「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你该做的?

你对他比对我还好!你别忘了,他只是我弟弟,我才是你老公!」沈昭的声音陡然拔高。

「沈昭,你能不能别这么不可理喻?」「我不可理喻?」沈昭冷笑,「我看是你心里有鬼吧!

从他住进来,你的眼睛就差长他身上了!」尖锐的刹车声响起,车子猛地停在路边。

我因为惯性前倾,额头重重地撞在前排的椅背上。「沈聿!」温吟惊叫一声,立刻回头,

「你怎么样?撞到哪了?」她的手抚上我的额头,带着一丝颤抖。

我能感觉到沈昭投来的、几乎要将我洞穿的目光。「我没事,嫂子。」我拨开她的手,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那一晚,隔壁的「游戏」又开始了。只是这一次,

沈昭的声音里带着报复般的狠戾。「吟吟,叫我的名字!」他命令道。回应他的,

是长久的沉默,和压抑的、细微的抽泣。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疼得无法呼吸。4.争吵过后的第二天,家里笼罩着一层冰冷的低气压。

沈昭和温吟一整天没有说话。我成了那个夹在中间,最尴尬的人。我的「黑暗」世界里,

感官被无限放大。我能「听」到温吟在厨房切菜时,

刀刃撞击砧板的力道比平时重了许多;能「闻」到沈昭在阳台一根接一根抽烟时,

空气中弥漫开的焦躁气息。傍晚,我摸索着走进厨房,想倒杯水。温吟正在洗碗,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的动作停了一下。「要喝水吗?我给你倒。」她关掉水龙头,

声音里带着疲惫。「谢谢嫂子。」她把水杯递给我,我们的指尖不经意地碰了一下。

她的手很凉。「嫂子,」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你和哥……」「大人的事,

小孩别管。」她打断了我,语气恢复了一贯的清冷。我握着水杯,站在原地,

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笑话。晚上,我躺在床上,无法入睡。隔壁房间终于有了动静,

不是争吵,也不是那令人煎熬的模仿游戏。是沈昭的手机**。他刻意压低了声音,

走到阳台去接。「……我说了,钱会给你的……你别逼我……再给我点时间……」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不耐和一丝恐慌。这不像是在谈工作。直觉告诉我,

沈昭有事瞒着我们。第二天一早,沈昭说公司有急事,一大早就走了。家里只剩下我和温吟。

气氛依旧沉闷。温吟吃早饭的时候,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挂断了。

但对方很执着,一遍遍地打来。终于,她不耐烦地接起,语气很冲:「你到底想干什么?」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温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敢!」她厉声说道,

声音都在发抖,「你如果敢动他,我跟你拼命!」她口中的「他」,是谁?是沈昭?

还是……我不敢想下去。温吟挂了电话,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跌坐在椅子上。我能「听」

到她急促的呼吸声,和努力压抑的哭腔。我摸索着走到她身边,伸出手,

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嫂子,」我轻声叫她,「出什么事了?」她没有回答,

只是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冰冷、颤抖,用力地攥着我,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

「沈聿,」她终于开口。「带我走,好不好?」5.温吟的话,像一颗投入深潭的巨石,

在我心里掀起滔天巨浪。带她走?去哪里?以什么身份?我看不见她的表情,

但我能感觉到她全身都在颤抖,那是一种源于骨子里的恐惧和绝望。「嫂子,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哥出事了吗?」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试图从她混乱的言语中找到一丝线索。「不是他……是他……」温吟语无伦次,

似乎有什么巨大的秘密压得她喘不过气。「沈聿,你相信我吗?」「我信。」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我的回答让她颤抖的身体稍微平复了一些。她深吸一口气,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沈昭在外面欠了很大一笔钱,是赌债。」这个消息让我震惊,

但又觉得在情理之中。这解释了他最近的焦躁和那个神秘的电话。「债主找上门了,

他们……他们拿我肚子里的孩子威胁我。」「孩子?」我失声叫了出来,感觉大脑一片空白。

「你……你怀孕了?」「嗯,刚查出来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们。」

温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的温柔。「沈昭不知道,我本来想等他处理好公司的事情……」

我握紧了拳头。沈昭不仅在外面欠了赌债,还对怀孕的妻子不闻不问,

甚至让她独自面对债主的威胁。「他们要多少钱?」我问。「两百万。」

一个我此刻无能为力的数字。我所有的积蓄,都在车祸后的治疗里消耗得差不多了。「沈聿,

我不是要你真的带我走。」温吟松开我的手,声音恢复了一点力气。

「你能不能……能不能假扮成沈昭,去见他们?沈昭他躲起来了,电话也打不通。

债主说今天下午三点是最后的期限,如果见不到『沈昭』,他们就……」她没有说下去,

但我全都明白了。这是一个疯狂的计划。让我一个「瞎子」,去冒充我的双胞胎哥哥,

面对一群穷凶极恶的赌徒。「嫂子,这个办法太危险了。」我几乎是立刻就否定了,

「他们会发现的。」「不会的。」温吟的声音很急切,「他们没见过沈昭,只看过照片。

你的声音、身形都和他一模一样,只要你不主动暴露自己看不见,他们分不出来的。」

「可我……」「沈聿,算我求你。」温一向此刻充满了哀求。「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

我沉默了。我的理智告诉我,这是一个火坑,跳下去万劫不复。可我的情感,

却无法拒绝她的任何请求。尤其是在她如此脆弱,如此需要我的时候。

脑海里又回响起沈昭模仿我的声音,和他对温吟的冷漠与暴戾。保护她,

这个念头压倒了一切。「好。」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坚定得不像话。「我答应你。」

我看不见温吟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她整个人的气息都松弛了下来。她重新握住我的手,

这次,不再是冰冷的颤抖,而是带着一丝依赖的温度。「谢谢你,沈聿。」下午两点半,

在温吟的帮助下,我换上了沈昭的衣服。那是一件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

带着沈昭身上那种烟草和陌生香水混合的味道。温吟仔细地帮我整理好领带,

她的手指划过我的喉结,让我一阵口干舌燥。「他们约在城西的一个废弃仓库。」

温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压得很低。「我已经把钱准备好了,是我这些年所有的积蓄,

还有一个朋友那里借的。」她把一个沉甸甸的旅行包塞到我手里。「你进去之后,

把钱给他们,不要多说话。他们问什么,你就点头或者摇头。记住,你就是沈昭,

一个因为害怕而不敢说话的沈昭。」她叮嘱得无比详细,生怕出一点差错。「嫂子,你别去。

」我说,「你就在外面等我。」「不行,我必须在。」她很坚决,「孩子是我的筹码,

也是你的护身符。看到我,他们才不会怀疑。」我无法反驳。出租车在荒凉的郊区停下。

温吟扶着我,走向那座锈迹斑斑的仓库。我的左眼,此刻突然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了。

我能看到温吟紧绷的侧脸,和她抓着我手臂、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指节。仓库的大门「吱呀」

一声被推开,一股霉味和铁锈味扑面而来。里面站着几个男人,为首的是个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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