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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2025-11-01 11: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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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把宫墙染成深灰色,坤宁宫的烛火透着窗棂,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影。沈令微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里自己的脸——卸了日间的顽劣,眼底藏着几分凝重。春桃在旁边收拾着衣物,嘴里还在絮叨:“**,您今天跟陛下在假山后待了那么久,要是被人看见了,又要传闲话了。还有御膳房那个布包,您可别再惦记了,宫里的事太复杂,咱们还是少掺和为好。”

沈令微没接话,指尖摩挲着怀里的禁军令牌,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想起兄长沈令昭——小时候,兄长总把这令牌别在腰间,带她去城外骑马,说等她长大了,就用这令牌护着她。可现在,令牌还在,兄长却没了。

御膳房那个布包里的令牌,到底是不是兄长的?皇后为什么要让禁军把布包放在御膳房?一连串的疑问在她脑子里打转,让她坐不住。她起身走到门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宫人们都回房休息了,只有巡夜的太监脚步声远远传来。

“春桃,你先睡吧,我出去透透气。”沈令微压低声音说。

春桃一愣,赶紧起身:“**,夜里凉,您要去哪儿?我跟您一起去。”

“不用,我就在院子里走走,很快就回来。”沈令微拍了拍春桃的肩,示意她放心。她换上一身深色的衣服,把兄长的令牌藏在腰带里,又从蛐蛐笼里把“无敌将”拿出来,放进一个小布袋子里揣着——万一遇到巡夜的,就说是出来给蛐蛐找吃的,也好有个借口。

出了寝殿,沈令微借着树影的掩护,往御膳房的方向走。夜里的皇宫格外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还有远处传来的更鼓声。她走得小心翼翼,避开巡夜的太监,很快就到了御膳房附近。

御膳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黑漆漆的,只有一盏小灯挂在房梁上,发出微弱的光。沈令微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借着灯光四处打量——白天看到的那个布包,还放在灶台边的角落里,一动不动。

她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蹲下身,刚要伸手去拿布包,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沈令微心里一紧,赶紧躲到灶台后面,透过灶台的缝隙往外看——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眼神冷得像冰。

那人径直走到布包前,弯腰拿起布包,打开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沈令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人是谁?为什么要拿布包?难道是皇后派来的人?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人脸色一变,赶紧把布包揣进怀里,转身就往窗户边跑。沈令微来不及多想,从灶台后面冲了出来,伸手去抓那人的衣角:“把布包留下!”

那人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冲出来,愣了一下,反手就把匕首刺向沈令微。沈令微吓得赶紧往后退,躲开了匕首,却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灶台,灶台上面的铁锅“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你是谁?”那人压低声音问,眼神警惕地盯着沈令微。

沈令微握紧了手里的布袋子,里面的“无敌将”不安地动了动:“我是微妃,你是谁?为什么要偷御膳房的布包?”

那人听到“微妃”两个字,眼神变了变,似乎没想到会遇到她。他犹豫了一下,突然转身,从窗户跳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沈令微赶紧追过去,却只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再也找不到踪迹。

她回到御膳房,看着地上的铁锅,还有空荡荡的角落,心里又急又气——布包被拿走了,线索断了。就在这时,她突然注意到地上有个东西在发光,弯腰捡起来一看,是一枚黑色的令牌,上面刻着一个“卫”字。

“暗卫?”沈令微心里一惊——宫里的暗卫都是皇帝直接管辖的,负责暗中保护皇宫的安全,还有调查一些秘密事件。这个人是暗卫?那他为什么要偷布包?难道是皇帝派来的?

她正琢磨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人的说话声:“刚才的声音是从御膳房传来的,快去看看!”

沈令微心里一慌,赶紧把黑色令牌藏起来,捡起地上的铁锅放回灶台,又把“无敌将”从布袋子里拿出来,放进蛐蛐笼里——她刚做好这一切,御膳房的门就被推开了,几个巡夜的太监和禁军冲了进来,手里拿着火把。

“微妃娘娘?您怎么在这里?”领头的太监看到沈令微,惊讶地问。

沈令微定了定神,假装镇定地说:“我夜里睡不着,想着御膳房里可能有吃的,就过来看看。刚才不小心撞到了铁锅,让各位公公受惊了。”

太监们互相看了一眼,没人敢质疑她的话。领头的太监笑了笑:“娘娘下次要是想吃东西,派人来吩咐一声就行,何必亲自跑一趟?夜里不安全,奴才送您回寝殿吧。”

沈令微点点头,跟着太监们走出御膳房。在路上,她一直琢磨着那个暗卫的事——如果那人是皇帝派来的,为什么不跟自己打招呼?如果不是,那他又是谁的人?还有那个布包,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回到寝殿,沈令微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拿出那枚黑色令牌仔细看——令牌是纯黑的,上面的“卫”字刻得很深,边缘很锋利,一看就是宫里暗卫专用的令牌。她想起白天萧彻说的话,心里有点乱:皇帝到底知道多少关于兄长死因的事?他派暗卫去拿布包,是为了帮自己,还是有别的目的?

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怀里的“无敌将”——刚才在御膳房,光顾着追那个暗卫,没注意蛐蛐。她赶紧把“无敌将”从蛐蛐笼里拿出来,放在手心——“无敌将”好好的,还在她手心里爬来爬去。

沈令微松了口气,刚要把“无敌将”放回蛐蛐笼,突然注意到蛐蛐笼的底部,好像有个东西在发光。她把蛐蛐笼翻过来,仔细一看——只见蛐蛐笼的底部有个小暗格,暗格里放着一块令牌,跟她怀里兄长的令牌一模一样,只是上面多了一道划痕。

“这是……”沈令微心里一震,赶紧把暗格里的令牌拿出来,跟兄长的令牌放在一起——两块令牌除了划痕,几乎一模一样。她突然想起白天在御膳房看到的布包,难道那个布包里的令牌,就是这一块?那为什么会在蛐蛐笼的暗格里?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了,春桃的声音传来:“**,陛下派人来了,说要见您。”

沈令微心里一惊,赶紧把两块令牌和黑色令牌藏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门——只见一个小太监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个食盒。

“微妃娘娘,陛下说您夜里可能没吃东西,让奴才给您送点点心过来。”小太监笑着说,把食盒递给沈令微。

沈令微接过食盒,心里有点疑惑——皇帝怎么会突然派人给她送点心?难道是知道她夜里去了御膳房?她打开食盒一看,里面放着几块桂花糖糕,还有一小碟醉蟹,都是她爱吃的。

“陛下还有别的吩咐吗?”沈令微问。

小太监摇摇头:“陛下说,让娘娘早点休息,别太累了。”说完,小太监就退下了。

沈令微关上房门,看着食盒里的点心,心里五味杂陈。她拿起一块糖糕,咬了一口,甜意顺着舌尖蔓延开,却没让她心里的疑惑减少半分。她走到窗边,看着远处养心殿的方向——那里还亮着灯,皇帝应该还在处理朝政。

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真相?还有那个暗卫,为什么要偷布包?蛐蛐笼里的令牌又是怎么回事?一连串的疑问让她头疼,她决定明天去御书房找皇帝问清楚。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怀里的“无敌将”叫了一声,低头一看——只见“无敌将”的腿上,沾着一点白色的粉末,像是某种药粉。沈令微心里一动,赶紧把“无敌将”放在桌上,用指尖蘸了一点粉末闻了闻——是蒙汗药的味道!

“有人给‘无敌将’下了蒙汗药?”沈令微心里一惊,她想起刚才在御膳房遇到的暗卫,还有那个被拿走的布包——难道有人早就盯上了她的蛐蛐笼?蛐蛐笼里的令牌,是不是早就被人换过了?

她赶紧把蛐蛐笼拆开,仔细检查——在蛐蛐笼的夹层里,她发现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皇后要对陛下不利,令牌是证据,小心暗卫。”

沈令微的手猛地一抖,纸条掉在地上。皇后要对皇帝不利?暗卫是皇后的人?那她刚才遇到的暗卫,根本不是皇帝派来的,而是皇后派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拿走布包里的令牌,销毁证据!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异动,沈令微赶紧把纸条藏起来,走到窗边一看——只见一个黑影正趴在窗外的树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房间。沈令微吓得赶紧后退,心跳得飞快——这个人是谁?是皇后派来的吗?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黑影在树上停留了一会儿,转身就消失了。沈令微靠在墙上,大口地喘着气,心里又怕又乱——皇后要对皇帝不利,兄长的死可能也跟皇后有关,而她现在,就处在这场阴谋的中心。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令牌,还有那张纸条,突然意识到——自己入宫查兄长死因的决定,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危险。而皇帝,他到底知不知道皇后的阴谋?他对自己的好,是真心的,还是另有所图?

夜色越来越深,宫里的更鼓声再次传来,沈令微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她知道,从今晚开始,她在宫里的日子,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混吃等死”了,她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仅要查清楚兄长的死因,还要保护好自己,甚至……保护好皇帝。

晨光透过窗棂,在沈令微的枕头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一夜没睡,手里攥着那张写有“皇后要对陛下不利”的纸条,指尖被纸边硌得发疼——窗外的黑影、蒙汗药、蛐蛐笼里的令牌,像一团乱麻缠在她心里,让她连打盹都不敢放松警惕。

“**,该起了,”春桃端着水盆走进来,见沈令微眼底的青黑,吓了一跳,“您昨晚没睡好?是不是还在想御膳房的事?”

沈令微把纸条藏进枕下,撑着身子坐起来,嗓子哑得厉害:“没事,就是有点认床。”她接过帕子擦了把脸,冰凉的水让她清醒了些——今天是十五,按规矩后宫要在景和宫设宴,皇后、丽妃还有其他嫔妃都会去,皇帝也会出席。这或许是她找机会跟皇帝提皇后阴谋的好时机,可也说不定,是皇后动手的好机会。

刚换好衣服,门外就传来小太监的声音:“微妃娘娘,陛下让奴才来请您,说御书房有东西要给您。”

沈令微心里一动——皇帝主动找她?是为了昨晚御膳房的事,还是察觉了什么?她跟春桃交代了两句,跟着小太监往御书房走。路上,她特意绕了条能经过禁军值守处的路,眼睛扫过那些穿着盔甲的禁军,心里琢磨着:兄长生前是禁军校尉,会不会有认识他的旧部在宫里?

走到转角处,一个高大的禁军突然朝她这边看了一眼。那人盔甲上的肩章有点眼熟,是兄长当年带过的“锐字营”标识——沈令微心里一紧,故意放慢脚步,趁小太监不注意,从腰带里摸出兄长的令牌,指尖夹着令牌晃了晃。

那禁军的眼神瞬间变了,瞳孔缩了缩,嘴唇动了动,却没敢说话,只是悄悄朝御花园的方向递了个眼色。沈令微心里有数了——这人是兄长的旧部,有话要跟她说。她不动声色地跟着小太监走,心里记下了那个禁军的模样,想着宴后再找机会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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