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靠窃取学霸成绩,最后我上了北大【全章节】陈雪强子李浩然完结版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19 14:42:59

>>>>点击查看详情<<<<

>>>>点击阅读全文<<<<

第一章午夜的玻璃罐凌晨一点的老房子,连空气都沉得像浸了水。

我是被父亲的脚步声惊醒的——那声音从木楼梯上传来,“吱呀、吱呀”,

每一步都碾在我绷紧的神经上,像极了上个月那个被他“处理”过的尖子生。

听说那孩子后来连乘法表都记不全了,再见时眼神空得像蒙了层灰,走路都晃悠,

好好一个人,愣是垮成了半具躯壳。我猛地往褥子底下塞枕头下的奥数竞赛奖状,

硬纸板边缘刮过掌心,刺得人发麻。指尖触到褥子上磨得发亮的补丁时,

突然想起母亲看见这张三等奖奖状的模样:她眉头拧成疙瘩,嘴角往下撇,眼神扫过来,

像在看一只偷了主人粮食的耗子,又嫌恶又不耐烦,“女孩子家,读那么好有什么用?

还不是要嫁人?倒是强子,得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念念,出来。

”门板外传来父亲的声音,没有半分温度,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冻得我后颈一僵。

我摸黑套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外套,布料上还留着上次帮母亲洗萝卜沾的泥印,

袖口磨出了毛边,蹭得手腕发痒。客厅里没开灯,只有供桌前燃着两根白烛,火苗蹿得老高,

忽明忽暗地舔着墙壁。父亲背对着我站在供桌前,身影被烛光拉得又瘦又长,

贴在斑驳的墙皮上,像幅扭曲的剪影。他脸上的皱纹被光影切得沟壑分明,

平日里还算温和的眉眼,此刻竟透着股说不出的阴鸷。供桌中央摆着个黑陶碗,

碗沿沾着些暗红色的污渍,不知道是上次的血迹还是别的什么。三根香插在碗里,

烟丝袅袅往上飘,呛得人喉咙发紧。烟雾里,我看见哥哥林强的生辰八字被黄纸包着,

压在碗底,旁边搁着个透明玻璃罐,罐口蒙着块暗红色的布,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

只觉得那布色沉得刺眼。“去把城西三中那个张雅的东西拿来。

”父亲的手摩挲着一把青铜匕首,刀柄上刻着歪歪扭扭的纹路,刀刃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像极了寒冬腊月里的冰碴子。我喉咙发紧,脚步虚浮地挪到厨房,蹲在地上,

手指抠着储物柜最底层的木板,拖出那个旧布袋。布袋磨得快破了,边缘脱了线,

里面躺着块橡皮,上面印着只咧嘴笑的卡通小猫,粉扑扑的脸蛋,是张雅的。昨天课间,

我拽着衣角跟她借橡皮,她仰头笑的时候,眼睛弯成了月牙,睫毛扑闪着,

像只雀跃的小蝴蝶。“你要是喜欢,我下次给你带块新的,”她把橡皮塞到我手里,

指尖温温的,“这块你先拿去用。”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这块印着小猫的橡皮,

会被我当成“引子”,送进父亲的巫术里。父亲接过橡皮,捏在手里翻了翻,

随即用匕首尖轻轻一扎。我盯着那刀尖,明明没见血,

却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顺着刀刃往下滴,“嗒”一声融进黑陶碗里,没了踪影。

他开始念咒,声音又快又低,含糊不清的音节从喉咙里滚出来,像某种爬行动物在吐信,

黏腻又阴冷。我不敢抬头,只敢盯着脚边的影子,却瞥见玻璃罐壁上突然浮起细碎的光点,

像被风吹散的萤火虫,忽明忽暗地聚成丝线,顺着父亲的指尖,

一点点钻进他手腕上那道朱砂符印里。符印是上个月画的,颜色已经淡了些,

却依旧透着股诡异的红。“强子这次模拟考,稳坐第一。”父亲收起匕首,

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那笑意却没到眼底,只浮在嘴角,像层薄冰。

他从供桌抽屉里摸出个纸包,递到我手里,“明天去学校盯着张雅,

要是她敢说头晕、记不住东西,就把这个撒进她水里。”纸包薄薄的,里面是黄色的纸灰,

隔着一层纸,我都能感觉到那股凉丝丝的寒意,顺着指尖往骨头缝里钻。

上次给那个男生送纸灰的时候,他还笑着跟我说“下次考试一起加油”,可没过多久,

他就退学了。后来听同学说,他整天坐在家里发呆,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全,

最后被送进了精神病院。“爸,要是被发现了……”我声音发颤,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发现什么?”父亲猛地转头,烛光在他眼里投下大片阴影,像团化不开的墨,

“我们林家就靠强子光宗耀祖!你个丫头片子懂什么?要不是你八字合,能帮我引气?

这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我咬着唇,没敢再说话。楼梯上传来哥哥翻身的动静,

床板“creak”响了一声,他大概还在做着名牌大学的梦,梦里说不定还在笑,

笑自己又是年级第一。回到房间,我摸出藏在褥子底下的奖状,借着手机微弱的光,

一遍遍摩挲着上面的字迹。奖状叠得整整齐齐,压在床底的旧鞋盒里,里面还有好几张,

有数学竞赛的,有物理竞赛的,最上面那张,是全国物理竞赛的金奖,

烫金的字在暗光里泛着微光,却像块石头,压得我心口发疼。我把奖状重新塞回鞋盒,

推回床底,然后蜷缩在床上,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

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极了父亲念咒时,那些扭曲的光点。

第二章及格线的秘密“林念,58分。”数学老师的声音砸在我头顶,

带着毫不掩饰的失望。试卷被拍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响,周围立刻传来细碎的窃笑声,

像针一样扎在我耳朵上。我低着头,指尖飞快地把试卷折成小方块,塞进书包最底层,

生怕别人看见卷面上那道故意写错的大题。那道题的解题思路,我昨天还趴在桌上,

一点点讲给同桌李梅听。她当时拍着大腿喊“原来这么简单”,眼睛亮得像星星,

可今天早读,她却拿着自己整理的错题本,皱着眉跟我说“念念,

我怎么看不懂自己写的笔记了?好像不是我写的一样”。她不知道,昨天晚上,

父亲就是用她这本错题本,完成了巫术仪式。那些她熬夜整理的解题步骤,

那些她反复标注的重点,都成了哥哥林强“进步”的垫脚石。“又没及格啊?”李梅凑过来,

声音里满是同情,她伸手拍了拍我的胳膊,“不过你哥这次又是年级第一,

比第二名高了五十分呢!你爸妈肯定高兴坏了。”我扯了扯嘴角,想笑,

却觉得脸上的肌肉僵得厉害。书包里的试卷硌着腰,58分的红色数字,像道烙印,

刻在我心里。这不是我第一次考不及格了,从初中那次不小心考了全班第三,

被父亲关在柴房饿了两天之后,我就再也没让自己的成绩超过六十分。那天柴房里又黑又冷,

墙角堆着发霉的柴火,空气里飘着股潮湿的霉味。父亲站在门口,隔着门缝瞪我,

“你个丫头片子,抢什么不好,抢你哥的气运?强子是我们家的希望,你要是再敢考这么好,

就别想吃饭!”母亲站在他身后,没说话,却也没替我求情,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像在看个不听话的物件。从那以后,我就学会了藏。藏起我的解题思路,藏起我的竞赛奖状,

藏起我对学习的热爱,只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拿出习题册,

在草稿纸上写下一行行解题步骤,像个偷糖吃的孩子,既惶恐又贪恋。放学路上,

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我刚走到操场角落,就看见张雅蹲在地上,书包扔在一边,

试卷散了一地。她的数学卷上,32分的红色数字刺得人眼睛疼,像团烧得旺的火。

我慢慢走过去,脚步很轻,怕惊扰了她。她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桃子,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看见我的时候,眼泪又“啪嗒”掉了下来,“念念,

我明明都会的……考试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连公式都想不起来,我是不是生病了?

”她伸手抓住我的手腕,指尖冰凉,带着股颤抖的寒意。我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赶紧抽回手,把父亲给的纸灰悄悄撒进她放在旁边的矿泉水瓶里。“别难过了,

可能就是没发挥好,”我别过脸,不敢看她的眼睛,“我还要回家做饭,先走了。”说完,

我几乎是逃着离开的。张雅的哭声在身后追着我,像根绳子,缠在我脖子上,

勒得我喘不过气。走到巷口,看见父亲的三轮车停在那里,车斗里装着个纸箱子,

露出几颗进口水果的表皮,红得发亮,是给哥哥买的。“张雅那边怎么样了?

”父亲坐在车座上,吸着烟,烟圈飘到我脸上,呛得我咳嗽。“没事了,喝了水就好多了。

”我低声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踏进家门的瞬间,

母亲的大嗓门就撞了过来:“强子回来了!快洗手吃饭,妈给你炖了排骨!

”哥哥林强晃着书包走进来,校服外套搭在肩上,头发梳得油亮,

他把一张试卷“啪”地拍在桌上,语气里满是得意:“爸,妈,这次模拟考第一,

比第二名高五十分!”母亲立刻凑过去,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手里的锅铲都没放下,

就往他碗里夹了一大块排骨,“我的乖儿子!将来肯定能上清华!念念,你看看你哥,

再看看你,每次都考不及格,真是个废物!”我扒拉着碗里的白饭,米粒没什么味道,

像嚼着蜡。父亲喝了口酒,酒液滑过喉咙,发出“咕咚”一声响,他瞥了我一眼,“行了,

念念也尽力了。明天去把一中那个李浩然的东西弄来,强子说那小子这次跟他差了十分。

”握着筷子的手猛地一紧,指节泛白。李浩然……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他的样子,

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戴着副黑框眼镜,笑的时候会露出两颗小虎牙。

我们是在图书馆认识的,那天我蹲在书架后解一道物理题,草稿纸写了一张又一张,

他突然蹲下来,指着我的草稿纸说“你这个思路不对,换种方法试试”。从那以后,

我们就成了秘密笔友,经常在图书馆的书架后交换习题册。他总说我的解题思路特别厉害,

还在我的习题册上写“真正的天赋是藏不住的,你不该这样委屈自己”。“爸,

李浩然他……”我想替他求情,话刚出口,就被父亲的酒杯砸在桌上的声音打断。“怎么?

这点事都办不好?”父亲的脸沉了下来,眉头拧成疙瘩,“强子要是考不上好大学,

我们家就完了!你想让我们都去喝西北风?”母亲也跟着帮腔,手里的筷子指着我,“就是!

你哥可是我们家的希望,你个丫头片子牺牲点算什么?明天必须把东西拿来,

不然你也别吃饭了!”哥哥坐在对面,嘴里塞着排骨,油乎乎的嘴角沾着酱汁,

他含糊不清地说:“念念,你就帮我这一次,等我考上大学,给你买新衣服,买好吃的。

”我看着他油亮的嘴唇,心里像被泼了盆冷水,凉得透透的。李梅的迷茫,张雅的眼泪,

还有那些被父亲“处理”过的尖子生空洞的眼神,一幕幕在我脑子里闪过。我握着筷子,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疼得发麻,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爬起来,

蹑手蹑脚地溜进哥哥的房间。他睡得正香,打着轻微的呼噜,枕边放着这次的模拟试卷。

我拿起试卷,借着窗外的月光,看见上面的解题步骤,和我上次讲给李浩然听的,一模一样。

眼泪顺着脸颊掉下来,砸在试卷上,晕开了红色的墨迹。我赶紧把试卷放回原处,

像个做错事的小偷,逃回了自己的房间。第三章破碎的笔友第二天一早,

我就揣着布袋去了图书馆。书架后的椅子是空的,李浩然还没来。我坐在椅子上,

指尖摩挲着椅面,上面还留着点余温,大概是他昨天坐过的痕迹。桌上放着一支钢笔,

黑色的笔身,笔帽上刻着“李浩然”三个字,是他的生日礼物。

上次他跟我说起这支笔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我爸送我的,说让我好好读书,

将来考个好大学。”我拿起钢笔,指尖刚碰到笔帽,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像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林念,你在这儿干嘛?”是父亲。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站在书架口,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像刀子一样,直勾勾地盯着我手里的钢笔。

我赶紧把钢笔藏在身后,手心冒汗,却还是被他看见了。“拿出来!”他厉声喝道,

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咬着唇,慢吞吞地把钢笔递过去。父亲接过钢笔,

翻来覆去看了看,瞥见笔帽上的名字,冷笑一声:“李浩然的?正好,省得你费劲了。

”他抓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把我的骨头捏碎,拖着我往外走。一路上,他不停地骂,

唾沫星子溅在我脸上,“跟你说过多少次,别跟那些尖子生走太近!你就是不听!

要是坏了强子的事,我饶不了你!”手腕被他抓得生疼,我却不敢挣扎,

只能任由他拖着往前走。路过学校门口的时候,我看见李梅背着书包,正踮着脚往这边看,

看见我,她挥了挥手,想过来打招呼,却被父亲恶狠狠的眼神吓退了,脚步顿了顿,

转身走了。回到家,父亲把我推在一边,拿着钢笔直奔供桌。他拿起匕首,

对着笔尖轻轻一划,墨水顺着刀刃往下滴,“嗒嗒”落在黑陶碗里,

和之前的橡皮“引子”混在一起。他又开始念咒,那些黏腻的音节在客厅里回荡,

听得我头皮发麻。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急促又慌张。我心里一紧,

有种不好的预感。父亲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去开门。我拉开门,看见李浩然站在门口,

额头上冒着汗,头发凌乱,喘着粗气,“林念,你看见我的钢笔了吗?我昨天落在图书馆了,

那支笔对我很重要。”他的眼睛里满是焦急,鼻尖上挂着汗珠,

嘴唇因为跑得太急而有些发白。我刚想说话,父亲就从里屋走出来,挡在我前面,像堵墙,

把我和李浩然隔在两边。“什么钢笔?我们没看见。”父亲的声音冷冰冰的,“你赶紧走,

别影响我儿子学习。”李浩然的目光越过父亲,落在我脸上,眼神里带着一丝期盼,“林念,

真的没看见吗?那是我爸爸送我的生日礼物。”我看着他的眼睛,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父亲的手在我背后狠狠掐了一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眼泪差点掉出来。“快走!再不走我报警了!”父亲吼道,声音大得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李浩然的眼神一点点暗下去,像燃尽的火苗,最后只剩下失望。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

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摇了摇头,转身走了。走到巷口的时候,他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的失望,像块石头,砸在我心上,疼得我喘不过气。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

浑身发软,几乎站不住。供桌那边传来玻璃罐晃动的声音,“哗啦”一声,

像是那些光点在罐子里翻腾。“搞定了。”父亲收起匕首,脸上满是得意,“明天考试,

强子肯定能超过他。”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隔壁房间传来哥哥兴奋的声音,

他在打电话,语气里满是炫耀:“放心吧,这次第一还是我的,

李浩然那小子根本不是我对手!等着瞧,我肯定比他考得好!”我摸出枕头下的习题册,

翻开那一页,上面有李浩然写的字:“期待在考场和你并肩作战,我知道你很厉害,

别藏着啦。”眼泪滴在纸上,晕开了墨迹,把“并肩作战”四个字泡得发皱。第二天考试,

我走进考场,第一眼就看见李浩然坐在角落里。他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

眉头紧紧皱着,不停地揉着太阳穴,看起来很痛苦。监考老师发试卷的时候,他拿起笔,

却迟迟落不下去,手指颤抖着,像握不住笔。考试结束后,监考老师收卷,

我看见他的试卷大片空白,只有几道选择题写了答案,还歪歪扭扭的。我知道,他的智慧,

已经被父亲装进了那个玻璃罐里,成了哥哥的“战利品”。走出考场,李浩然叫住我。

他站在梧桐树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脸上,明明是暖光,却衬得他脸色更白了。

“林念,是不是你拿了我的钢笔?”他的声音很轻,却像锤子一样砸在我心上。我低着头,

盯着自己的鞋尖,不敢看他,“不是我。”“我知道是你。”他笑了笑,

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我看见你和你爸在图书馆门口,你手里拿着我的钢笔。林念,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还以为……以为你是不一样的。”“对不起,

对不起……”我只能不停地说对不起,眼泪掉在地上,砸出小小的湿痕。他摇了摇头,

转身就走,背影单薄得像片叶子,被风吹得晃了晃。“原来你也和他们一样。

”他的声音飘过来,轻得像叹息,却字字扎心。我站在原地,眼泪止不住地流。这时,

父亲从远处跑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轻快:“别难过,为了强子,这些都不算什么。

走,回家给你哥庆祝去!今天给你哥做他最爱吃的红烧肉!”我跟着父亲往前走,

路上遇见了很多以前的尖子生。那个曾经次次考第一的女生,现在眼神空洞地坐在路边,

手里捏着一张皱巴巴的试卷;那个数学竞赛拿奖的男生,低着头,走路跌跌撞撞,

差点撞到电线杆上。他们的天赋,他们的努力,都被父亲偷来,给了哥哥。而我,是帮凶。

阳光明明很暖,我却觉得浑身发冷,像掉进了冰窖里。

第四章高考前的风暴离高考越来越近,空气里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父亲却变得越来越疯狂。他不再满足于窃取尖子生的智慧,

开始变本加厉地收集他们的“气运”。他让我去偷那些学生的头发、指甲,

甚至是用过的草稿纸、喝空的矿泉水瓶。只要是能沾染上对方气息的东西,他都要。

我像个小偷,在学校里东躲**,趁人不注意,偷偷扯下别人头发上的橡皮筋,

或是捡起他们扔在垃圾桶里的草稿纸,塞进怀里的布袋里。有一次,我去偷一个女生的发卡。

那发卡是粉色的,上面缀着颗小珍珠,是她过生日时朋友送的。我趁她趴在桌上睡觉,

悄悄伸手去摘她头发上的发卡,手指刚碰到发卡,她就醒了。“你干什么!”她猛地坐起来,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眼神里满是愤怒,“你偷我发卡干什么?你是不是有病!

”周围的同学都看了过来,指指点点的声音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脸涨得通红,

挣脱她的手,抱着布袋就往外跑。她在后面追着我骂:“小偷!你是小偷!”我跑回家,

相关资讯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