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的欲望小说(完结)-林晚宋清言赵金贵无删减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16 10:4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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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寡那年,我成了全村最富有的女人。丈夫头七刚过,媒婆就踏破了门槛。

我选中了最穷的书生——因为他看我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

夜里他咬着我的耳朵说:“我知道你是怎么害死你男人的。

”我笑着解开衣带:“那你知道我下一个要害谁吗?”---第一章柳溪村今年的夏天,

来得又早又毒。日头白晃晃地悬着,烤得土地龟裂,

连村口那棵老槐树的叶子都蔫蔫地耷拉着,知了扯着嗓子嘶叫,一声长一声短,

搅得人心头越发烦乱。林晚披着麻,跪在灵堂前,背影单薄得像一张纸。

棺木里躺着的是她男人,赵金贵,柳溪村数得着的富户,三天前夜里吃酒,

回来一头栽进了后院那口积了雨水的大水缸,等被人发现,身子都硬了。

白烛的火苗被门缝里钻进来的热风撩得东倒西歪,映得她苍白的面颊也明明灭灭。她没哭,

一滴眼泪也没有,只是那么直挺挺地跪着,眼神空茫地望着棺木前跳跃的火焰,

纸钱灰烬打着旋儿飘起来,沾在她乌黑的鬓边,她也懒得去拂。

外面隐隐传来婆子们的议论声,压低了,却还是丝丝缕缕钻进耳朵。“啧,真是命硬啊,

克死了爹娘,这没过几年安生日子,又把男人克没了……”“金贵那么壮实个人,

说没就没了?夜里回来,好端端的能掉水缸里?”“嘘——小点声!

人家现在可是咱们村顶有钱的寡妇了,那田产,那宅子……”“有钱顶什么用?

没个儿子傍身,守着金山也是便宜了外人!”林晚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极淡,

转瞬即逝,快得像烛火的爆芯。是啊,她现在是个有钱的寡妇了。赵金贵死得突然,

没留下一儿半女,这偌大的家业,顺理成章全落到了她这个正头娘子手里。头七刚过,

撤了灵堂,门槛就差点被媒婆踏平。方圆几十里,

惦记她这份家业的光棍汉、死了老婆想续弦的、甚至还有家里有妻室想来捞点油水的无赖,

都托了能说会道的媒人上门。一个个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仿佛她不是新寡的未亡人,

而是哪家待字闺中的娇女。林晚坐在花厅里,穿着素白的孝服,

指尖慢条斯理地拨着茶盏里的浮沫,听着那些媒婆舌灿莲花。“镇东头的王屠户,

身子骨壮实,一把子力气,定能护得娘子周全……”“南村李员外,家底也厚实,就是续弦,

过去就是当家奶奶……”她垂着眼,不点头,也不摇头,只在那媒婆说得口干舌燥时,

将凉透的茶水往前轻轻一推。直到第七日早上,她隔着窗,

看见院门外槐树下站着的那个身影。青布长衫洗得发白,边角已经磨起了毛,身形清瘦,

背却挺得笔直。那是村里最穷酸的书生,宋清言。他爹娘死得早,留下几亩薄田,

被他那狠心的叔伯占了去,只留给他一屋子破书。他平日就在村塾里教几个蒙童换口饭吃,

清高得厉害,从不与村里人多言。此刻,他却站在她家院门外,目光穿过洞开的大门,

直直地落在她身上。那目光,不像旁人看她时,或怜悯,或贪婪,或带着隐秘的窥探。

他的眼神,冷得像三九天的冰碴子,又锐得像刚磨好的刀锋,里面淬着某种近乎刻毒的审视,

仿佛要剥开她这身孝服,直刺进她骨头缝里去。林晚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第二天,

宋清言请的媒人上了门,是村里最不得脸的王婆子,话说得磕磕巴巴。满村哗然。

谁都没想到,林晚会点头。她对着惊愕的王婆子,清清楚楚地吐出一个字:“好。

”第二章没有吹吹打打,一顶简陋的青布小轿,就把宋清言从他那摇摇欲坠的茅草屋,

抬进了赵家这青砖黛瓦的高门大院。下人被遣散得七七八八,

只留下一个老实巴交的厨娘张妈和一个看门的老苍头。偌大的宅子,一下子空寂下来。

新婚之夜,没有红烛高照,只在正堂里点着两盏寻常的白灯笼。宋清言走进新房时,

林晚已经自己掀了盖头。她换下了一身缟素,穿着件水红色的家常旧裙子,坐在梳妆台前,

正对着一面模糊的铜镜,慢悠悠地梳理着一头浓密乌黑的长发。镜子里映出她清淡的眉眼,

和身后那个站在门口,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清瘦身影。“委屈相公了。”她没回头,

声音平缓,听不出什么情绪。宋清言一步步走过来,脚步很轻,落在铺着青砖的地面上,

几近无声。他在她身后站定,目光落在镜中她的脸上。“不委屈。”他的声音低沉,

带着一点读书人特有的清冽,“能得娘子青睐,是清言的造化。”他伸出手,指尖微凉,

触碰到她**在外的后颈。林晚梳理头发的手停了一瞬,没有动。

他的手指顺着她颈子的曲线,慢慢向上,拂开她鬓边的散发,然后,俯下身,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那气息本该是缠绵的,却带着一股森然的冷意。

他咬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我知道,你是怎么害死你男人的。

”房间里霎时间静得可怕,只有灯花偶尔爆开的噼啪轻响。镜子里,

林晚的眉眼没有丝毫波动,连梳理发丝的动作都没有乱上一分。她甚至极轻地笑了一下,

如同春风吹皱了一池浅水。她放下梳子,转过身,仰起脸看他。烛光下,他的脸一半明,

一半暗,那双眼睛黑沉沉的,看不见底。“哦?”她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慵懒的沙哑,

“那你知道……”她伸出手,冰凉的指尖抚上他胸前廉喜服粗糙的纹路,慢慢向下,

勾住了那根束腰的衣带,轻轻一扯。“我下一个要害谁吗?”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里面没有惧怕,没有惊慌,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以及平静之下,暗流汹涌的,

近乎挑衅的东西。宋清言的身体陡然绷紧,盯着她,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猛地伸手,

抓住了她那只不老实的手,力道很大,捏得她腕骨生疼。两人对视着,

空气里像是绷紧了一根弦,随时都要断裂。半晌,却是林晚先笑了,她挣开他的手,

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夜深了,相公,安歇吧。”第三章日子就这么过了下去,

表面竟是异样的平静。宋清言依旧去村塾教书,早出晚归。林晚则守着这大宅,

平日里深居简出。她不像别的寡妇那样悲悲切切,也不刻意避讳什么,偶尔会在黄昏时,

到后院那口惹祸的大水缸旁站一站。水缸里的水早已换过,清澈见底,映着天光云影,

也映着她窈窕孤单的身影。有时,宋清言夜里会到她房里来。两人躺在宽大的拔步床上,

帐幔放下,隔绝出一个隐秘的世界。没有温存软语,只有身体最原始直接的纠缠与碰撞。

像是在无声地角力,又像是在互相试探着底线。黑暗中,他偶尔会重复那句指控,

声音喑哑:“林晚,你逃不掉。”她则会用更热烈的回应堵住他的嘴,

或者在他耳边留下意味不明的轻笑。有一次事毕,他靠在床头,

忽然问道:“赵金贵……他对你不好?”林晚侧躺着,背对着他,

光滑的脊背在月色下泛着冷白的光。“好?”她嗤笑一声,“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让我吃穿不愁,算不算好?”赵金贵是对她不错,物质上从未短缺。但他同时也好赌,

喝醉了会动手,后院里还养着两个从窑子里买来的粉头。她不过是他在人前装点门面的摆设。

这些话,她没必要对宋清言说。“那他就不该死吗?”她翻过身,面对着他,

眼睛在黑暗里亮得惊人。宋清言没有说话,只是沉沉地看着她。渐渐地,

林晚发现宋清言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他常常在书房里一待就是半夜,

翻看赵金贵生前留下的那些账本、书信。有时她夜里醒来,会发现身侧无人,透过窗纸,

能看到书房方向透出的微弱灯光。他在找什么?赵金贵的把柄?还是……她害人的证据?

她不动声色,甚至有意无意地行些方便。比如,将书房的钥匙“忘”在显眼处,或者,

在他翻找时,故意端了宵夜进去,看着他匆忙掩饰的狼狈。她像一只逗弄老鼠的猫,

享受着这种危险的游戏。直到那天,她去镇上的绸缎庄裁衣回来,路过村口茶馆,

听见里面几个长舌妇的议论。“……真真是引狼入室哦!那宋书生看着清高,

背地里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就是,我看他啊,迟早把那寡妇吃干抹净,再把她赶出门!

”“听说他最近在打听赵金贵前几年在外头行商的事呢,

还去找过村西头的孙老棍……”孙老棍?林晚心里咯噔一下。

那是赵金贵从前的一个酒肉朋友,知道不少赵金贵见不得光的事,

也是个见钱眼开、什么都敢干的主。宋清言找他做什么?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像藤蔓一样悄悄缠绕上她的心。第四章这天夜里,雷声隆隆,酝酿着一场夏日里常见的暴雨。

宋清言回来得比平日都晚,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眼神却比平时更加清明锐利。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回自己临时的书房,而是径直来到了林晚的房里。

窗外已经开始掉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瓦片上,闷雷一个接一个滚过天际。

“我今天见到孙老棍了。”他开门见山,声音在雷雨的背景音里显得有些模糊,又格外清晰。

林晚正对镜卸下一支素银簪子,闻言,动作顿了顿,从镜子里看他:“哦?他还没喝死?

”宋清言走到她身后,双手按在她瘦削的肩上,力道不轻不重。

他的影子在烛光下被拉得很长,笼罩住她。“他告诉我一件有趣的事。”宋清言慢慢地说,

观察着镜中她每一丝细微的表情,“赵金贵死前半个月,曾和他一起喝酒,吹嘘说,

他很快就能发一笔大财,足够他下半辈子躺在金山上吃喝嫖赌。”林晚垂下眼,

看着桌上晃动的烛火,没有说话。“赵金贵还说,”宋清言俯下身,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

热气混合着酒气,“他发现了自家婆娘的一个大秘密,足够拿捏她一辈子,

让她往东不敢往西。”房间里只剩下窗外越来越密的雨声,和彼此压抑的呼吸。

林晚忽然笑了,她抬手,覆盖住他按在自己肩头的手背上,指尖冰凉。“所以呢?

”她侧过头,鼻尖几乎碰到他的脸颊,“相公是觉得,我杀他,是为了灭口?

”宋清言盯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太深了,他什么也看不透。就在这时——“砰!砰!

砰!”沉重而急促的拍门声,猛地从前院传来,夹杂在风雨声和雷声里,显得格外惊心动魄。

老苍头似乎趿拉着鞋去应门,隐约传来几句含糊的争吵声,随即,脚步声竟朝着内院来了,

越来越近,伴随着一个粗嘎难听的、带着醉意的叫嚷:“赵家的!林寡妇!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拿了老子的钱,想不认账?!”是孙老棍!林晚清晰地感觉到,

按在她肩头的手,瞬间收紧了,指节泛白。她的心也猛地一沉。她确实给过孙老棍一笔钱,

就在赵金贵死后不久,为了封他的口,让他别在外面胡咧咧赵金贵生前那些烂事,

坏了她的名声。当时说好两清,这无赖,如今是看宋清言找上门,觉得有机可乘,

又来讹诈了?还是……受了谁的指使?她看向宋清言,宋清言也正看着她,眼神复杂难辨。

拍门声变成了踹门声,那扇不算太结实的木门在暴力下发出痛苦的**。

孙老棍的骂声越来越不堪入耳,在雷雨交加的夜里,像恶鬼的嘶嚎。“怎么办?

”宋清言低声问,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林晚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身。她走到床边,

从枕下摸出一把匕首,塞进宋清言手里,动作快得惊人。那匕首小巧锋利,闪着寒光。

“你去后面窗子那边守着。”她推了他一把,力道很大,眼神在闪电的映照下,亮得骇人,

“要是他从那里闯进来……”她没把话说完,但意思再明显不过。然后,

她整理了一下微微凌乱的衣襟,走到房门后,听着外面孙老棍疯狂的叫骂和踹门声,

手按在了门闩上。她的侧脸在明明灭灭的闪电中,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第五章门闩被抽开的轻微响动,似乎让门外的人愣了一下,踹门声戛然而止。

林晚没有立刻开门,就隔着那扇颤巍巍的门板,声音提得不高,

却清晰地压过了风雨声:“孙老棍,你深更半夜,喝多了马尿,跑到我家来发什么疯?

”外面的孙老棍显然没料到她会直接应声,顿了一瞬,

随即更加嚣张地嚷起来:“放你娘的屁!谁喝多了?林寡妇,你少给老子装蒜!

当初拿钱的时候怎么说的?现在想过河拆桥?没门儿!开门!今天不给老子说清楚,

老子就……就一把火烧了你这宅子!”“钱?

”林晚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与愤怒,“什么钱?我什么时候拿过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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