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用我续命却爱上白莲花堂妹》 在线阅读<<<<
「虞晚,孤就是死,也绝不会用你这蛇蝎毒妇的血!」大殿之上,我未来的夫君,
三皇子慕容烬,正虚弱地躺在榻上,却用尽全身力气指着我身后瑟瑟发抖的堂妹虞楚楚。
「父皇!她才是圣女!只有她能救我!」我低着头,任由指甲刺破掌心,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上一世,我就是被他这副深情的模样所骗,剖心取血为他续命七年,
换来的却是大婚之夜,他和我的另一个堂妹,笑着看我被活活烧死。他说,
我连给他的白月光楚楚当替身都不配。好啊。既然他这么爱她。这一世,我亲手将「圣女」
的身份捧到那冒牌货面前。转身嫁给了那个被他踩在脚下,双腿残废、命不久矣的七皇子。
1「放肆!」御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明黄的龙榻边,皇上气得胡子都在抖。地上,
是碎成几瓣的瓷碗,和一滩乌黑腥臭的药渣。榻上躺着的,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儿子,
三皇子慕容烬。此刻,他俊朗的面容因为痛苦而扭曲,皮肤下,隐隐有黑色的细线在游走,
像是活过来的毒蛇。「废物!通通都是废物!朕的烬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朕要你们都陪葬!
」恐慌在大殿里蔓延,如同瘟疫。就在这时,我爹,吏部侍郎虞修,硬着头皮出列,
声音都在发颤:「陛下息怒,臣……臣曾听闻,三殿下此症,像是南沼巫山的失传血蛊,
唯有……唯有巫山圣女的血脉,方能解之。」皇上的眼睛瞬间亮了,
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他死死盯住我爹:「虞修!朕记得你的原配夫人,
便是巫山最后的圣女!她……她可有后人?」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垂着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刺骨的疼痛,远不及前世被烈火焚烧的万分之一。回来了,
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一切悲剧的开场。我爹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过,又看了一眼缩在我身后,
抖得像片落叶的堂妹虞楚楚,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陛下,臣的两个女儿……」
「父皇……咳咳……」一声痛苦的低吟打断了我爹的话。榻上的慕容烬,
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半坐起来,一双因痛苦而赤红的眼,越过所有人,越过我,
死死地锁在了我身后的虞楚楚身上。他伸出手,目标明确,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偏执。
「是她……是楚楚……只有她能救我……父皇,别信虞晚,她蛇蝎心肠,心术不正!」
我身后的虞楚楚,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指,吓得花容失色,整个人都软了下去。我浑身冰凉,
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他,慕容烬,也重生了。带着那份前世被我戳破真相后的恨意,
回来了。我低着头,都能感受到他目光里淬毒的恨意,那恨意几乎要将我凌迟。前世,
就是今天,我满心欢喜地站出来,承认了自己的身份,用我的心头血为他续了七年的命。
我如愿成了他的三皇子妃,风光无限。可大婚当夜,我的好堂妹虞楚楚,
就在我们婚房的廊下,一袭白衣,三尺白绫,悬梁自尽。她留下了一封字字泣血的遗书,
说她才是真正的巫山圣女,因为爱慕太子,甘愿将身份让给我,
却不堪忍受心爱之人与我共度良宵,唯有一死,以证清白。
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谢我救命之恩的男人,看完信,一脚将我踹翻在地。「毒妇!
是你逼死了楚楚!是你冒认了她的身份!」他甚至不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
当夜便以欺君之罪,将我打入天牢。地牢里,他日日来,夜夜来,
用尽了世间最残酷的刑罚折磨我。「虞晚,如果不是你,我和楚楚早就在一起了!
你为什么这么恶毒?」我笑得咳出了血。「慕容烬,没了我的心头血,你谈何跟她白头偕老?
你不过是个惜命的懦夫!」可笑,我才是巫山嫡系血脉,
虞楚楚不过是我二叔外面带回来的野种,我娘看她可怜才养在身边。她凭什么是圣女?
既然他们那么相爱。这一世,黄泉路上,我便送他们一程,也好做一对亡命鸳鸯。大殿上,
皇上被慕容烬的话搞得一愣,皱眉道:「烬儿,休得胡言!虞家嫡女……」「父皇!
儿臣没胡说!儿臣自己的身体,儿臣能感觉到,就是她!
是楚楚的气息在吸引儿臣体内的东西!求父皇成全!」慕容烬嘶吼着,竟又喷出一口黑血,
整个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身上那些黑线游走得更快了。「快!快传虞二**!」
皇上彻底慌了神,救子心切,哪还管得了什么嫡庶真假。虞楚楚被两个太监架着,
抖抖索索地被带到龙榻前。她回头看我,眼中全是哀求和恐惧。我冲她,几不可见地,
笑了一下。然后趁着众人慌乱,我跟在她身后,一同进了偏殿。一进门,
她就腿软地跪在了我面前,死死抓住我的裙角。
「阿姐……阿姐我不是……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殿下他为什么会……」「嘘。」
我打断她的话,蹲下身,直视着她惊恐的眼睛。我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
倒出一粒赤红色的药丸。「把它吃了。」「阿姐,这是什么?」「能救你,也能救他的东西。
」我捏住她的下巴,动作算不上温柔,「吃下去,然后,划破你的指尖,将你的血,
滴进他嘴里。」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哄,「放心,只能暂时压制他体内的血蛊,
最多撑不过七天。七天之后,是生是死,就看你们的造化了。」她被我眼中的冰冷吓到了,
但求生的本能让她没有任何犹豫,一把抢过药丸,和着眼泪吞了下去。她以为我是在帮她。
是啊,我当然是在帮她。帮她坐实这个「圣女」的身份,
帮她牢牢绑在慕容烬那条快要沉没的破船上。她以为她攀上的是高枝,却不知,
那是一条通往地狱的捷径。「别怕,」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三皇子不是认定你了吗?他会护着你的。你怕什么?」她听我这么说,脸上惊恐稍退,
反而多了一丝窃喜和羞赧。我心中冷笑。原来,这个时候,他们就已经暗通款曲了。
前世的我,真是个天大的傻子。那为什么,前世我说我是圣女时,慕容烬他不拒绝?
他欣然接受,娶了我,利用我,最后再一脚把我踹开?无非是惜命罢了。这一世,
我倒要看看,一个没了我的心头血续命,只能靠着冒牌货的脏血苟延残喘的皇子,
要如何在他那几个如狼似虎的兄弟中,杀出一条血路来。慕容烬,我们之间的账,
从今天开始,一笔一笔,慢慢算。2第二天,
册封虞楚楚为三皇子侧妃的圣旨就传遍了整个京都。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显然是皇上生怕夜长梦多。我爹书房的灯,一夜未熄。第二天早上,
他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把我叫到了书房,屏退了左右。「晚儿,你跟爹说实话,
昨日金殿之上,你为何一言不发?」我平静地为他沏了杯茶,递到他手边,
语气淡漠得像是在说别人的事。「父亲是老糊涂了?钦点妹妹是圣女的,
是三皇子殿下金口玉言。女儿不过一介臣女,难不成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和殿下争辩,
说他认错了人?」我爹被我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端着茶杯的手都在抖。
「可……可你才是真正的……」「父亲,」我再次打断他,「既然是皇家认定的事,
那就是板上钉钉。往后,这话休要再提。不然,给我们虞家招来的,就不是荣宠,
而是欺君罔上的杀头大祸。」我知道,我必须斩断一切后路。因为七日之后,
慕容烬的血蛊必然会再次发作。到时候,虞楚楚这个假圣女的身份暴露,
我这个知情不报的真圣女,也逃不掉一个同罪。左右都是死。所以我必须,
尽快给自己找一个坚不可摧的靠山。我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或者说,是他,
一直在等我。三日后,是宫中的赏菊宴。我本想称病不去,却被我爹强行拉上了马车。
宴会上,人人都在恭维三皇子慕容烬,说他寻得佳人,逢凶化吉,真是天佑大顺。
慕容烬坐在那,面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头十足,搂着身边的虞楚楚,
接受着众人的吹捧,好不风光。虞楚楚更是满面春风,眼角眉梢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只有我知道,那不过是回光返照的假象。我给她的药丸,是以命换命的虎狼之药,
透支的是她自己的元气,去填补慕容烬的亏空。用不了多久,他们两个,就得一块儿玩完。
我的目光在宴会厅里逡巡,最终,落在了最角落的那个位置。七皇子,慕容澈。曾经的战神,
三年前北境一战,他带三百亲兵,挡住了敌军三万铁骑,守住了国门,自己却废了一双腿,
从此只能与轮椅为伴。昔日最耀眼的明珠,如今成了皇室最不起眼的尘埃。
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腿上盖着厚厚的毛毯,与周围的热闹格格不入,
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前世,直到我死,都未曾与这位传说中的七皇子有过任何交集。
我端起酒杯,深吸一口气,朝着那个角落走去。我的举动,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包括慕容烬。他看着我走向慕容澈,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搂着虞楚楚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了。
「臣女虞晚,参见七殿下。」我福了福身子,举止恭敬。轮椅上的男人缓缓抬起头。他的脸,
是一种久居病中、不见天日的苍白,但那双眼睛,却深邃得如同古井,不起一丝波澜,
仿佛能看透人心。「虞**,有事?」他的声音很淡,听不出情绪。「臣女,
想和殿下做个交易。」我压低声音,一字一顿。慕容澈的眉梢,几不可见地挑了一下。「哦?
本王一个废人,有什么能和虞**交易的?」「殿**内的,也是血蛊吧。」我此话一出,
他波澜不惊的眸子里,终于闪过一丝骇人的精光。他周身的气场瞬间变得凌厉,
若有实质的杀气笼罩着我。但我没有躲。我直视着他的眼睛,继续道:「虽然很轻微,
潜伏了很久,但它确实在一点点蚕食您的生机。这三年来,您的腿不是摔废的,
是被它蛀空的,对吗?」他沉默了,眼中的杀气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审视。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的沙哑。「连太医院首座都查不出的病症,
虞**倒是好眼力。」他顿了顿,话锋一转,「所以,交易的内容是,你救我,而我,
给你什么?」「庇护。」我说出两个字,「我要七王妃的位置。我要殿下,护我周全。」
慕容澈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虞**好大的口气。你凭什么认为,本王这个残废,
能护得住你?又凭什么让本王相信,你能救我?」「就凭,我才是真正的巫山圣女。」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而您的三皇兄选的那个,是个冒牌货。不出四日,
他的血蛊必将再次发作,届时,神仙难救。而整个大顺,能救他的,只有我。能救您的,
也只有我。」空气,仿佛凝固了。慕容澈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
仿佛要在我脸上看出一朵花来。他的手指在轮椅的扶手上,轻轻敲击着,一下,又一下,
像是敲在我的心上。这是一个赌注。我赌他有不甘之心,赌他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废下去,
赌他有和我这个「弃子」联手的魄力。许久。「好。」他终于开口,只说了一个字。然后,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我举起了酒杯。「这杯酒,本王敬虞**。」一时间,
整个宴会厅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这张小小的桌子上,带着惊异,
带着探究,带着不解。我看到,慕容烬的脸色,已经黑得像锅底。他捏着酒杯的手,
指节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杯子捏碎。我端起酒杯,回敬他,一饮而尽。从今天起,
我虞晚,就是他慕容澈的人了。我们的命运,将紧紧捆绑在一起。要么,一起爬出深渊。
要么,就一起跌得粉身碎骨。3不出三日,两道圣旨,再次震动了整个京城。一道,
是三皇子慕容烬与侧妃虞楚楚大婚的赐婚旨意,定在下月初八。而另一道,则是我,
虞家嫡女虞晚,被指婚给了不良于行的七皇子慕容澈,婚期,同样是下月初八。消息一出,
满城哗然。谁也想不通,好好一个尚书府的嫡**,怎么就想不开,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
去嫁给一个无权无势的残废王爷。整个尚存府,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之中。
我爹气得差点当场晕厥过去,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自甘堕落」、「不知廉耻」。
而我那个被册封为三皇子侧妃的好堂妹虞楚楚,则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她特意跑到我的院子里,假惺惺地安慰我。「阿姐,你这又是何苦呢?七殿下他……唉,
你若是不愿,不如去求求三殿下,他心善,或许能帮你跟陛下求求情。」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我赢了」的脸,只觉得可笑。「我的婚事,就不劳妹妹费心了。
你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吧。毕竟,能当几天三皇子侧妃,还不一定呢。」我的话像一盆冷水,
瞬间浇熄了她的得意。她脸色一白,眼神闪烁,不敢再多说一句,灰溜溜地走了。
而慕容烬的反应,比我想象中还要激烈。圣旨下的当天下午,他便怒气冲冲地闯进了尚书府,
在花园里拦住了我的去路。彼时,我正在修剪一盆君子兰。「虞晚!」
他咬牙切齒地叫着我的名字,好像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嫁给一个废人?你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想引起我的注意吗?」我放下手中的剪刀,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转身看他。几日不见,他的脸色比之前更差了,眼下的乌青浓重,
嘴唇也毫无血色。显然,虞楚楚那点被药物催发出来的元气,已经快要被他吸干了。
「三殿下此话从何说起?臣女听不懂。」我屈膝行礼,语气疏离。「听不懂?」他冷笑一声,
上前一步,逼近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甘心!
你不甘心我选了楚楚而不是你!虞晚,我告诉你,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
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真是可笑。前世追着他跑的时候,他对我爱答不理。
这一世我对他避如蛇蝎,他反而自己贴上来了。男人的犯贱,真是刻在骨子里的。
「殿下的厚爱,臣女承受不起。」我面无表情地回应,「皇上赐婚,君无戏言。
殿下若无他事,臣女先行告退了。」「站住!」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虞晚,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他压低声音,
眼神阴鸷地盯着我,「现在去求父皇收回成命,我可以看在楚楚的面子上,让你进我的府邸,
当个侍妾。别给脸不要脸!」当个侍妾?听到这四个字,我差点笑出声。前世的我,
爱他爱到疯魔,费尽心机才换来一个正妃之位。这一世,
他竟然想用一个侍妾的名分来打发我?真是天大的恩赐啊。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抬起头,
迎上他愤怒的目光,一字一顿地说道:「谢殿下抬爱。但臣女觉得,七王府的王妃,听起来,
比您府上的侍妾,要威风那么一点点。」「你!」他气得脸色发青,「不知好歹!
慕容澈就是一个废人,他护不住你!你跟着他,只有死路一条!你难道想重蹈覆"……"」
他的话说到一半,猛地顿住了。他死死地盯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惊疑。
或许是想起了前世我惨死的模样,他竟有些说不下去了。我冷冷地看着他,
把他的话接了下去:「重蹈覆辙?殿下是想说这个词吗?」我上前一步,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殿下,你搞错了。真正会重蹈覆辙的人,
不是我。」「是你。」「还有我那好堂妹,虞楚楚。」「你体内的血蛊,快要压制不住了吧。
她的血,是不是越来越不管用了?你夜里,是不是开始做噩梦了?梦见自己浑身腐烂,
化作一滩脓水?」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精准地捅在他最恐惧的地方。
慕容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毫无血色。他看着我,像是见了鬼一样,
身体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我笑了,笑得灿烂又残忍,「因为,我才是那个能让你活命的人。而你,
亲手把我推开了。」「殿下,好好享受你剩下不多的日子吧。」「至于七殿下,
他会不会有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虞晚,绝不会让他有事。」说完,我不再看他一眼,
转身拂袖离去。留下慕容烬一个人,站在原地,脸色煞白,浑身冰冷,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接下来,
就等它慢慢生根、发芽,最后,长成一棵让他万劫不复的参天大树。4虞楚楚快要疯了。
七日的期限,如今只剩下最后一天。这几天,慕容烬的身体状况肉眼可见地每日愈下。
他变得暴躁、易怒,动辄就对下人打骂。对她,也渐渐失去了耐心。昨晚,
他又一次在深夜里惊醒,掐着她的脖子,双眼通红地质问她,为什么她的血不管用了。
她体内的元气被我给的那颗药丸掏空,又被慕容烬日日吸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
再也没有了初时的得意。她终于撑不住,半夜三更,衣衫不整地跑到我的院子里,
扑通一声跪在我房门前。「阿姐!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推开门,
冷眼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心中没有一丝波澜。「现在知道来求我了?
当初抢着要当这个圣女的时候,你不是挺威风的吗?」「我错了!阿姐我真的错了!」
她哭得撕心裂肺,抱着我的腿不肯放,「我不知道会这样!三殿下他……他快要死了!
他要是死了,我也活不成了!阿姐,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见死不救?」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虞楚楚,你别忘了,从一开始,就是你想抢走我的一切。
是你,眼睁睁地看着慕容烬把我推开,选择了你。」「你享受了这份本不属于你的荣光,
现在,也该付出相应的代价。」她的脸上血色尽褪,震惊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一般。
「你……你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算计你?你也配?」我不屑地勾起唇角,「我不过是,
顺水推舟,成全了你们这对狗男女罢了。」我懒得再跟她废话,转身就要关门。
她却像疯了一样,死死地扒住门框。「阿姐!求你!再给我一颗药丸!
只要能撑到大婚之后就行!只要……只要我怀上殿下的孩子,一切就都好了!」怀上孩子?
真是天真得可笑。慕容烬那副被酒色和血蛊掏空的身子,还想有后?不过……我眼珠一转,
计上心来。我重新打开门,脸上换上了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叹了口气。「楚楚,
不是阿姐不帮你。解药……根本没有解药。」看到她瞬间绝望的脸,我继续添了把火。
「血蛊此物,霸道无比。一旦认主,除非是圣女以身相许,以阴元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