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我小豆丁自己成为首富沈安然乔风小说全文-古代:我小豆丁自己成为首富小说

发表时间:2025-08-16 16: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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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猎户?大雪封山,借个火。”

那低沉、沙哑、如同锈蚀刀锋刮过骨头的独特嗓音,穿透薄薄的门板,清晰地敲打在沈大山的耳膜上,也狠狠地撞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沈大山浑身的肌肉瞬间僵硬如铁!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又猛地沸腾起来,冲上头顶,带来一阵眩晕。握着猎叉的手心,瞬间被冰冷的汗水浸透,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出轻微的“咯咯”声。

鬼影!真的是他!那个本该在七年前雁门关外那场惨烈的夜袭中,和他那些见不得光的同伴一起,被漫天火箭烧成焦炭的“鬼影”!

他怎么还活着?!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在这深更半夜,风雪初歇的荒山小屋前?!

无数的疑问和巨大的危机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沈大山的心脏。他认识这个声音,更认识这个声音背后代表的含义——危险、阴鸷、不择手段!这是当年军中一支专门执行“脏活”的影子部队里的顶尖斥候,代号“鬼影”。他们只认任务和利益,手上沾的血,连最凶悍的边军老兵都为之侧目。沈大山曾因一次特殊任务与他们有过短暂交集,那绝非愉快的回忆。

“鬼影”深夜来“借火”?天大的笑话!这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沈大山眼神锐利如鹰,迅速扫了一眼屋内:灶膛里跳跃的微弱火光透过门缝,外面的人肯定能看到!床上安然虽然呼吸平稳了些,但依旧昏迷不醒,脆弱得不堪一击。自己体力透支,旧伤疼痛,手指还在流血,唯一的武器就是这把猎叉,对上“鬼影”这种神出鬼没、精通暗杀的高手,胜算渺茫!

逃?带着一个昏迷的孩子,在这刚停雪的山林里,根本就是活靶子!

战?屋内空间狭小,难以施展,更可能波及安然!

电光火石之间,沈大山做出了决断!他不能露怯!更不能让对方察觉到自己的虚弱和屋内的软肋!

“门没闩。”沈大山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气血和惊涛骇浪般的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稳、粗粝,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如同一个寻常的、警惕的独居猎户。“自己进来!火在灶上!”

他没有去开门,反而向后退了一步,隐入门后一侧的阴影里,同时将猎叉悄无声息地横在身前,锋锐的钢叉尖微微斜指门口,全身肌肉绷紧,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另一只受伤的手,则悄悄摸向了插在靴筒里的短刀刀柄。

“吱呀——”

破旧的木门被缓缓推开,带进一股冰冷的、混合着松针和雪沫气息的寒气。

一个身影,如同融入夜色般,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

来人身材并不算特别高大,甚至有些精瘦,裹在一件深灰色的、毫不起眼的旧棉袍里,头上戴着一顶遮住大半张脸的厚实皮帽,帽檐压得很低。他动作轻巧得如同狸猫,落地无声。进门后,他没有立刻去看沈大山,而是先侧身,反手轻轻带上了门,隔绝了外面的寒气,动作自然得仿佛真是来避风借火的邻居。

然后,他才缓缓抬起头,皮帽下的阴影里,露出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即使在昏暗跳动的灶火光线下,那双眼眸也亮得惊人,如同寒潭深水,冰冷、锐利、毫无温度,却又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漠然。他的视线在狭小的屋内迅速扫过,掠过简陋的陈设,掠过墙角沾血的猎物,掠过还在冒热气的铁锅,最后,那冰冷的目光如同探针,精准地落在了阴影中持叉戒备的沈大山身上,以及……他身后床上那微微隆起的兽皮褥子。

沈大山的心猛地一沉!对方看到了安然!

“呵……”一声极轻、带着一丝金属摩擦质感的轻笑,从“鬼影”的喉咙里溢出。他抬起手,慢条斯理地摘下了那顶厚实的皮帽,露出一张平平无奇、丢进人堆里瞬间就会被遗忘的中年男人的脸。只是那脸上,一道狰狞的、从左边眉骨斜划至右脸颊的陈旧刀疤,破坏了这份平凡,增添了几分狠戾。疤痕边缘的皮肉扭曲着,像是趴着一条丑陋的蜈蚣。

“沈伍长,”他开口,依旧是那独特的沙哑嗓音,带着一丝玩味,“哦,不对,现在该叫沈猎户了。多年不见,风采依旧啊。”他的目光在沈大山紧握猎叉、指节发白的手上停顿了一瞬,又扫过他受伤滴血的左手,嘴角似乎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沈伍长!这个久违的、带着硝烟味的称呼,像一根针,狠狠刺了沈大山一下。他眼神更冷,声音如同淬了冰碴:“‘鬼影’?命挺硬。雁门关那把火,没烧死你?”

“鬼影”脸上的刀疤微微抽动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回忆,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漠然的表情:“阎王爷嫌我煞气重,不收。”他往前走了两步,姿态随意,仿佛真的只是来烤火取暖,目光却再次若有若无地飘向床上,“沈猎户倒是好兴致,这荒山野岭的,还养了个小玩意儿?看着……病得不轻?”

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天气,但那“小玩意儿”三个字,却让沈大山心中的警铃瞬间飙到最高!一股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般从他身上弥漫开来!他握叉的手向前递出寸许,叉尖的寒光直指“鬼影”的咽喉要害!

“滚!”沈大山的声音压得极低,却蕴含着雷霆般的暴怒和不容置疑的警告,“我的事,轮不到你管!火在灶上,烤完就滚!否则,别怪我不念那点旧情!”

狭小的屋内,空气瞬间凝固!灶膛里柴火的噼啪声显得格外刺耳。两个曾经在尸山血海中打过交道的男人,在这风雪夜的山中小屋里,无声地对峙着。沈大山如同护崽的猛虎,气势凶悍,眼神决绝。而“鬼影”则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看似随意,实则全身都处于一种微妙的、随时可以爆发出致命一击的状态。

“鬼影”似乎对指着咽喉的叉尖毫不在意,他甚至微微歪了歪头,那双冰冷的眼睛饶有兴致地盯着沈大山充满杀气的脸,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作品。

“旧情?”他轻轻嗤笑一声,带着浓重的嘲讽,“沈伍长,你我之间,有过那玩意儿吗?”他顿了顿,慢悠悠地继续说道,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毒蛇吐信,“我来,是给你提个醒,也是给你指条路。”

沈大山眉头紧锁,眼神锐利如刀,丝毫不为所动,猎叉稳稳指着对方,没有半分偏移。

“鬼影”的目光再次扫过床上昏迷的安然,眼神深处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然后重新聚焦在沈大山脸上,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捡回来的这个小麻烦……她的来历,可比你想象的,要烫手得多。”

“有些人,不想让她活着。有些人……则想‘物归原主’。”

“你一个断了腿的过气丘八,守不住她,也护不住你自己。”

沈大山的心猛地一沉!对方果然知道安然的来历!甚至知道她被遗弃的内情!这“烫手”和“物归原主”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的身世……?

不等沈大山消化这惊人的信息,“鬼影”话锋一转,语气带上了一**惑:“念在当年你替我挡过一刀的份上(虽然我并不需要),给你个机会。把她交给我。我保证给她找个安稳地方,隐姓埋名,活命不难。至于你……拿着这个,”他手腕一翻,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小小的、沉甸甸的布包,轻轻抛在两人之间的地上,发出沉闷的金属撞击声,“足够你离开这穷山沟,找个地方舒舒服服过下半辈子了。”

布包口散开一角,露出里面黄澄澄的金锭一角,在灶火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威逼!利诱!**裸的图穷匕见!

沈大山看着地上那袋足以改变一个普通人一生的黄金,又看了一眼床上依旧昏迷、呼吸微弱却平稳的沈安然。那张苍白的小脸在火光下显得格外脆弱,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人无法忽视的生命力。他想起了风雪破庙里的初见,想起了她昏迷前那惊惧又倔强的眼神,想起了自己抱着她跋涉风雪、攀崖采药、彻夜守护的点点滴滴……

一股无名之火,混杂着被轻视的愤怒和一种更深的守护欲,猛地从心底窜起,瞬间烧光了他所有的犹豫和权衡!

他缓缓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鬼影”那张刀疤脸,嘴角咧开一个冰冷而狰狞的笑容,声音如同从九幽寒冰中捞出来:

“金子,你拿走。”

“人……”

沈大山手中的猎叉猛地爆发出惊人的气势,叉尖如**出洞,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直刺“鬼影”心口!同时,他受伤的左手也闪电般拔出靴中短刀,划出一道阴狠的弧光,封向对方侧翼!

“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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