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伯府庶女,没有才名,也从未得过贵人们夸赞青睐。
但我有个嫁给皇子做侧妃的嫡姐。
她即便瞧不上我,也不敢直言出来,只能在请安的时候,让我屈膝良久,让我伺候她喝茶吃饭,捶腿、捏肩、打扇。
我有苦难言,闵迎瑕眼瞎看不见,亦不会过问。
直到那天,侯夫人唤我过去。
她赐了锦凳,让我坐着回话。
原来是她娘家侄女要来侯府小住两日,让我带人收拾个院子出来。
我知道,这是我表衷心、亦是我能不能得她青睐看重的机会。
她虽病着,但这侯府中馈却是在她手中,几个管事嬷嬷尊她命令行事,府里所有开销一律过她的手,依着规矩,多一钱都不可能。
「是。」
这差事是我的投名状,既要做得漂亮,又要把人招待好。
不能太出格,又不能寒酸。
侯夫人的娘家侄女爽朗活泼,说话做事精灵又逗趣,落落大方,自信十足。
这是父母、兄长疼宠才有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