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钟晚林薇小说结局

发表时间:2025-10-17 10:5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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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手机炸响。不是闹钟,是催命符。我一个激灵,心脏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

黑暗中摸索着按了接听,没好气:“喂?”“钟晚女士吗?”一个刻板冷静的男声,

像冰水浇头,“我是明德律师事务所的陈明。根据苏清女士生前委托及补充协议,

您名下持有的‘承天集团’原始股份,份额已触发自动增持条款,现占总股本的18.7%,

成为该集团单一最大股东。请您尽快携带身份证件及‘特殊信托协议’附件七,

于下周一上午九点,到承天大厦顶层会议室参加特别股东大会,行使表决权。”我举着手机,

僵在床上。耳朵嗡嗡响,每个字都认识,连起来像外星语。承天集团?

那不是顾承那王八蛋的公司吗?股份?18.7%?最大股东?我?钟晚?

那个为了给亲妈凑医药费,签了三年卖身契给顾承当挡箭牌合约情人的倒霉蛋?

冷气顺着脊椎往上爬。我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光脚冲到衣帽间最里面,

拉开那个从没用过的保险箱——顾承给的,说放点“不值钱但碍眼”的东西。

里面就躺着一个硬壳文件夹,封面印着烫金的“特殊信托协议”,厚得像块砖。

我把它拖出来,坐在地毯上,哗啦哗啦翻,手指抖得不行。找到了!附件七!

之前签这鬼东西时,顾承的律师团只让我签了主合同和几个关键附件,

说其他都是“标准格式文本,无需细看”。附件七,密密麻麻全是小字,像天书。

我耐着性子一行行啃。

先生名下直接或间接控制的‘承天集团’股份因任何形式的增发、稀释、**、收购等行为,

机制……确保乙方始终为甲方之外的最大个人股东……”我盯着“最大个人股东”那几个字,

脑子里轰隆一声。苏清……是顾承那死了好几年的白月光吧?这股份……是她留给我的?

她生前委托的?为什么是我?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冲上来,我捂住嘴,差点笑出声。顾承,

你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你用一份看似天衣无缝的合约捆住我,

用钱买断我的三年自由,把我当成应付你家里催婚和外面狂蜂浪蝶的工具人,

放在你那金丝笼里当个花瓶摆设。你以为我只是个无依无靠、任你捏圆搓扁的泥人。结果呢?

你心心念念死去的白月光,早就在你眼皮子底下,给我埋了这么大一个雷!

18.7%的承天集团!顾承自己手里也就刚过30%吧?我捏着这张纸,

感觉像捏着一颗随时能引爆的核弹头。窗外的天还是黑的。我坐在地毯上,

后背靠着冰冷的保险箱,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咚狂跳,像擂鼓。巨大的震惊过后,

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感劈开了混沌。穿进这本狗血霸总文三个多月,我头一次觉得,

眼前的迷雾散了。原书里,“钟晚”这个角色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合约期间,

被顾承的冷漠和女配们的刁难折磨得心力交瘁。三年期满,刚拿到尾款,想喘口气,

就莫名其妙卷进顾承的商业斗争,成了炮灰,死得无声无息,连个水花都没有。我穿来那天,

正好是她签完合约拿到第一笔钱、刚把妈妈送进医院的时候。这三个多月,我活得战战兢兢,

如履薄冰,时刻提醒自己只是个工具人,少看少听少说,熬过三年拿钱走人,

绝不去碰那些要命的情节线。可现在,情节线自己砸我脸上了!最大股东?

这身份简直就是个活靶子!顾承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他那群虎视眈眈的亲戚、那些等着分肉的股东呢?我这点道行,够他们塞牙缝吗?

巨大的馅饼,瞬间变成了烫手的山芋。不行,不能慌。我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疼得直咧嘴。苏清……她为什么选我?就因为我长得有点像她?还是她看透了顾承的本质,

想给“替代品”留条生路?我甩甩头,现在想这些没用。关键是,这股份现在是我的,

怎么用?顾承绝对不能知道。在他眼里,我还是那个为了钱什么都肯做的可怜虫,最好。

我得继续演下去。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是管家周姨。她每天六点准时来收拾这层楼。

我立刻把协议塞回保险箱,锁好,手脚并用爬回床上,拉过被子盖好,闭上眼睛装睡。

心脏还在狂跳。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周姨探头看了看,又悄无声息地合上。

听着她走远的脚步声,我才慢慢睁开眼,盯着天花板上昂贵的水晶吊灯。那光芒冰冷又刺眼。

顾承的世界,就是由这些东西组成的。而我,钟晚,刚刚拿到了掀翻这张桌子的入场券。

只是,时机未到。我得等,得忍。接下来几天,我像个高度戒备的特务。手机不敢离身,

设置了最复杂的密码。那份“特殊信托协议”附件七,我用手机拍了照,

上传到三个不同的加密云盘,原件牢牢锁在保险箱里。在顾承面前,我更是拿出了毕生演技。

他回来吃饭,我像往常一样,安静地坐在餐桌另一边,小口小口吃着,不多看他一眼。

他那些昂贵的食材,对我味同嚼蜡。“下周我妈生日宴,你准备一下。”顾承放下刀叉,

声音没什么起伏,像在吩咐一件公事,“礼服我让林薇送过来。”林薇,他的首席秘书,

也是小说里暗恋他多年、一直把“钟晚”视为眼中钉的女配。原书里,

“钟晚”就是在顾母的生日宴上被林薇设计,当众出丑,惹得顾承大发雷霆,关系彻底恶化。

“好。”我垂下眼,应了一声,声音温顺。放在桌下的手,指甲却掐进了掌心。

林薇……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看看这位女配的手段。周六下午,林薇果然来了。

她一身干练的白色套装,妆容精致,手里拎着一个巨大的礼服盒,脸上是职业化的微笑,

眼底深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钟**,顾总让我把礼服送过来。

”她把盒子放在沙发上,“VeraWang的高定,刚空运过来的。

”她动作优雅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香槟色的抹胸长裙,缀满了细碎的亮片,

灯光下璀璨夺目。“真漂亮。”我走过去,语气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惊叹和局促,

“谢谢林秘书。”“您试试吧,顾总希望您以最佳状态出席。”林薇微笑着,

那笑容无懈可击,“我帮您?”“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我连忙摆手,

抱起沉重的礼服盒,“麻烦林秘书跑一趟了。”林薇没再多说,保持着完美笑容告辞。

门一关上,我脸上的局促立刻消失。我把礼服拎出来,仔细检查。果然,

在左侧腋下靠近缝线的地方,有一道非常非常细微的划痕。不仔细看,或者灯光稍暗,

根本发现不了。但穿上身,只要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缝线绝对会崩开。呵,

老套但实用的手段。原书里的“钟晚”就是在切蛋糕时抬手,礼服当场裂开,春光乍泄,

成了全场笑柄。我把礼服小心地挂回衣帽间。心里冷笑。林薇,你的段位,也就这样了。

顾承他妈生日宴?正好,那场宴会,顾家那些旁支的重要股东、董事都会出席。

也许……是个机会?周一,我准时出现在承天大厦一楼前台。报了名字和预约,

前台**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职业素养让她很快恢复微笑,亲自引我到专用电梯。

电梯直达顶层。厚重的双开门会议室门口,站着两个穿着黑西装、面容严肃的男人。

其中一个正是那天凌晨给我打电话的陈明律师。“钟晚女士?”陈明迎上来,伸出手,

“我是陈明。这位是李助理。”我点点头,和他握了握手。他的手干燥有力。

“会议九点十分开始。顾承先生和其他主要股东、董事已经在里面了。

”陈明的声音压得很低,语速很快,“您持有18.7%股份的消息,

目前只有我、李助理和信托执行人知晓。按照协议,您需要在会议开始后,

由我正式向全体股东宣读股权变更通知,并确认您的身份和表决权。在此之前,请保持低调。

”我深吸一口气:“明白。”陈明推开沉重的会议室大门。里面是一个巨大的环形会议桌,

坐满了人。长条桌尽头的主位空着,显然属于顾承。他坐在主位左侧第一个位置,

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侧脸线条冷硬,正微微蹙眉看着手里的平板电脑。

他旁边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眼神锐利的老者,应该是顾承的二叔顾振山,

书里顾承最大的竞争对手。再旁边,是几个年纪不一的男女,神色各异,气场都不弱。

我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窃窃私语声瞬间响起,

探究、疑惑、甚至带着点轻视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我穿着最普通的米白色套裙,

背着个旧帆布包,站在门口,像个误入董事会的实习生。顾承也抬起头,看到我,

眉头瞬间拧紧,眼神冷得像冰:“钟晚?谁让你上来的?出去。”他的声音不高,

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被冒犯的愠怒。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和他身上。

空气瞬间凝固。我站在原地没动,手心有点冒汗,但努力挺直了背。陈明上前一步,

挡在我身前半步的位置,声音清晰洪亮:“各位董事,股东,请允许我打断一下。

我是明德律师事务所的陈明,代表‘苏清特殊信托’执行人。现在,

我谨依据信托协议及补充条款,正式向本次特别股东大会通告一项重要股权变更。

”他顿了顿,环视全场,目光最后落在顾承骤然变冷的脸上。“经确认,

钟晚女士名下持有的‘承天集团’原始股份,

份额已触发信托协议附件七规定的自动增持机制。截止本次会议召开前,

钟晚女士持有集团股份共计18.7%,为目前集团单一最大个人股东。

相关股权证明文件及信托协议附件已由公证处核验无误。因此,

钟晚女士依法享有出席本次股东大会并行使表决权的资格。”死寂。绝对的死寂落针可闻。

所有人,包括顾承,都像被按了暂停键。顾承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的冰冷被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暴怒取代,像一头被触了逆鳞的凶兽。他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在大理石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不可能!”他声音低沉,压抑着狂澜,“陈律师,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他指向我,手指微微发颤,“她怎么会持有承天的股份?

还是18.7%?!苏清的信托?”他似乎抓住了关键,“那份信托里怎么会有她的名字?

附件七是什么东西!”他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陈明面不改色,

从助理手里接过一个厚厚的文件袋:“顾总,所有法律文件完备,随时接受核查。

附件七是苏清女士生前亲自添加并公证的补充条款,旨在保障钟晚女士的权益。

增持机制的触发条件,正是您近期主导的对启航科技的那笔大规模收购案,

该收购动用了大量集团流动资金,并定向增发了部分新股,

直接导致您个人名下控股比例稀释,跌破了信托协议设定的基准点。”顾振山,那个二叔,

率先反应过来。他脸上的皱纹舒展开,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甚至带着点兴奋的笑容,

慢悠悠地开口:“哦?原来如此。启航科技那摊子,我说怎么非要砸那么多钱硬啃下来呢。

承侄儿啊,你这算不算,嗯,玩鹰的被鹰啄了眼?”他毫不掩饰话里的嘲讽,转向我,

眼神像打量一件突然出现的稀世珍宝,带着评估和算计,“钟**,真是……年轻有为,

深藏不露啊!欢迎加入董事会!”他带头鼓起掌来,稀稀拉拉的掌声随即响起,

充满了复杂的意味。其他股东和董事也纷纷回神,表情各异。

震惊、疑惑、幸灾乐祸、重新审视……一道道目光重新聚焦在我身上,但不再是轻视,

而是带着敬畏和谨慎的探究。顾承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他看着陈明手里的文件,

又看向我,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恨不得将我凌迟。他明白了,彻底明白了。

他被自己最信任的律师团,或者说,是被他早已遗忘在记忆深处的苏清,摆了一道。

而最大的受益者,是这个他从未放在眼里、只当成廉价工具的合约情人!“好……很好。

”顾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每一个字都裹着冰碴。他猛地抓起桌上的平板,

看也不看其他人,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会议室,门被他摔得震天响。

留下满屋子神色各异的股东,和站在门口,心脏仍在狂跳的我。陈明转向我,

微微欠身:“钟女士,您的座位在主位右侧。”他指了指顾承刚才坐的位置对面,

那个空着的、象征着权力的椅子。我一步步走过去,在所有人复杂的目光注视下,坐了下来。

硬实的椅面冰凉。我知道,从这一刻起,一切都不同了。平静的假象彻底撕碎,真正的战争,

才刚刚打响。顾承的暴怒只是开始。他绝不可能容忍自己商业帝国的权杖旁落,

尤其还是落在我这个“工具”手里。当晚,我回到那套冰冷的顶层公寓。意料之中地,

顾承没回来。也好,省得我演戏。我反锁了卧室门,坐在电脑前,

开始疯狂搜索关于承天集团的一切。

股权结构、主要股东背景、近期重大项目……我必须尽快搞明白,我手里这张牌,

到底有多重,又该怎么打。接下来的日子,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波涛汹涌。

顾承没再回来住过,但林薇找我的频率明显增加。有时是送些无关紧要的文件,

有时是询问些琐事,每次姿态都恭敬得挑不出错,但眼神里的探究和敌意几乎要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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