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白月光上位,他拔了女儿氧气管》 在线阅读<<<<
我老公温兆明是市中心医院最年轻有为的主任医师,人人称赞他医者仁心。
我捧着女儿念念的骨灰盒回家那天,他抱着我,眼圈通红,说会用一辈子来弥补我。
直到有一次我撞见他正和我的弟媳林薇吻在一起,他贴着她的肚子,温柔地说:「宝宝乖,
很快,你就是爸爸妈妈唯一的宝贝了。」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对我女儿的死产生了怀疑。
1.我以整理旧物为由,再次踏入女儿念念生前待过的那间ICU病房。
空气里还残留着消毒水的味道。我的目光死死钉在医疗数据终端机上。屏幕一角,
红色的倒计时触目惊心——「48:00:00」。所有数据,
将在48小时后被系统自动清除。那里有我女儿真正的死因。我深吸一口气,
从包里拿出U盘,正要插入,一只手按住了我。是温兆明的心腹护士长,
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我:「嫂子,温医生吩咐过,这里的资料不能动。」「念念是我女儿,
我只是想留个念想。」我的声音很平静。「温医生说这是规定。」她寸步不让,
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我懒得再和她废话,斜睨了她一眼,在她错愕的目光中,
直接将U盘插了进去。傍晚,我刚回到家,温兆明就回来了。门被他用力推开,
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他脸上再没有了平日的温文尔雅,几步冲到我面前,
劈头盖脸地质问:「护士长都跟我说了!你偷偷拷贝了念念的医疗数据,你想干什么?」
他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烧穿。「苏念,念念的死让你变得这么多疑,连我都不信了吗?」
我攥紧了口袋里的U盘,冰冷的金属外壳硌得我手心生疼。我抬起头,
眼睛里蓄满了恰到好处的泪水,声音哽咽:「我只是……只是想留个念想,我怕忘了她,
忘了她的样子。」我哭得那么伤心,那么脆弱,就像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温兆明盯着我看了半晌,眼里的怒火渐渐熄灭,取而代代之的是一丝愧疚。他叹了口气,
伸手将我揽进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背。「对不起,是我太敏感了。」「你说的对,
我们都不能忘了念念。」当晚,他一如既往地温柔,替我掖好被角,
在我额头印下一个晚安吻。可我却无心睡眠。第二天清晨,我假装醒来,
第一眼就看向床头的电脑桌。我的笔记本电脑,和那个U盘,都不见了。
桌上只留了一张纸条,是温兆明龙飞凤舞的字迹。「不好的记忆就该被彻底清除,
这样你才能开始新生活。」我盯着那张纸条,心一寸寸沉入谷底。他果然动手了。
他以为他销毁了证据。他以为他可以高枕无忧,继续扮演他深情款款的好丈夫,好医生。
我冷静地从枕头下拿出另一部手机,这部手机里只有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爸,
他把证据拿走了。」2.三天后,是我女儿念念的头七。按照习俗,
我该在家里为她准备些祭品。可我婆婆一大早就领着我老公的弟弟温兆辉,
和弟媳林薇登了门。她一进门,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指挥着温兆辉:「兆辉,
把念念房间里那些东西都清出来,晦气!人死了还占着活人的地方。」
林薇则假惺惺地走过来挽住我的胳膊,柔声细语地劝我:「嫂子,妈也是为你好,
人要往前看。念念的东西留着,你看到只会更伤心。」她身上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和我老公温兆明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看着他们,
像看一群披着人皮的恶鬼。「今天是我女儿头七。」我一字一句地说,「谁敢动她的东西,
我跟谁拼命。」婆婆被我眼里的狠劲吓了一跳,随即恼羞成怒,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苏念你这个丧门星!克死了我孙女,现在还想咒我们全家吗?」
「我们温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么个不下蛋还克孩子的玩意儿!」
「要不是看我儿子兆明还护着你,我早就把你赶出去了!」温兆明下班回来时,
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剑拔弩张的场面。婆婆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
哭天抢地地向他告状:「兆明你看看她!我好心好意帮她收拾东西,免得她触景生情,
她居然要跟我拼命!」「这个家真是没法待了啊!」林薇也适时地红了眼圈,
拉着温兆明的衣袖,委屈巴巴地说:「大哥,我们真的没有恶意,只是想让嫂子早点走出来。
」温兆明皱着眉,看向我。「苏念,妈和林薇也是好意。」我冷笑一声:「好意?
在我女儿头七这天,要把她的东西全扔掉,叫做好意?」「我女儿尸骨未寒,
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抹去她存在过的所有痕迹?」我的质问让温兆明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或许是想起了几天前才销毁的那个U盘,眼神里闪过一丝心虚。他沉默片刻,
转头对婆婆和温兆辉说:「妈,你们先回去吧,念念的房间,以后再说。」
婆婆不甘心地还想说什么,被温兆明一个眼神制止了。这一场闹剧,看似以我的胜利告终。
可我心里清楚。他们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反而让我更加确定,念念的死,绝不是意外。
晚上,我独自在念念的房间里整理她的遗物。每一件小衣服,每一个小玩具,都像一把刀,
在我心上反复切割。房门被轻轻推开,林薇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嫂子,喝杯热牛奶吧,
能睡个好觉。」她把牛奶放在桌上,状似无意地拿起念念最喜欢的一个布娃娃。
「这娃娃真可爱,念念肯定很喜欢吧。」「只可惜,她没这个福分啊。」她声音很轻,
却狠狠的扎进我心里。我猛地抬头看她。她正看着我,嘴角挂着冰冷而得意的笑。那笑容里,
满是挑衅。3.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你什么意思?」
林薇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眼神里充满了炫耀和**。
「没什么意思啊嫂子,」她拖长了语调,「我只是觉得,小孩子这种东西,也是讲究缘分的。
有的人,天生就没这个命。」我死死地盯着她平坦的小腹,
一个可怕的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脑海。难道……我不敢再想下去。「出去!」我指着门口,
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林薇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她轻笑一声,将布娃娃扔回床上,
转身走了出去。门关上的瞬间,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瘫坐在地上。冰冷的地面,
也凉不过我的心。接下来的几天,温家人像是商量好了一样,
开始对我进行轮番的道德绑架和精神打压。婆婆每天都在饭桌上指桑骂槐,
说谁家媳妇肚子争气,结婚一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不像有的赔钱货,
生个女儿还是个短命鬼。温兆辉则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夸林薇有多贤惠懂事,
劝我学学林薇,不要总是苦着一张脸,影响一家人的心情。而温兆明,
他依旧扮演着那个爱我、护我的好丈夫。他会在婆婆骂我的时候,不轻不重地劝阻两句。
他会在我情绪崩溃的时候,抱着我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他的温柔,让我感到窒息。
尤其是在林薇也在场的时候,他们之间那种心照不宣的默契,眼神交汇间的暗流涌动,
都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愚蠢。我的情绪在日复一日的煎熬中,压抑到了极点。
我不能倒下,我还要为念念报仇。机会很快就来了。周末,温家有个家庭聚会,
宴请一些生意上的伙伴和亲戚。婆婆为了体面,特意嘱咐我要打扮得精神点,
不要哭丧着脸丢人。宴会上,觥筹交错,人人脸上都挂着虚伪的笑容。
婆婆和林薇像两只开屏的孔雀,在宾客间穿梭,接受着众人的吹捧。温兆明则被一群人围着,
众星捧月般,谈笑风生。我像个局外人,安静地坐在角落里。酒过三巡,婆婆举着酒杯,
满面红光地站了起来。「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我有一件大喜事要宣布!」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她清了清嗓子,拉过身边的林薇,
得意洋洋地宣布:「我们家林薇,有喜了!」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宴会厅瞬间沸腾了,
恭喜声、道贺声不绝于耳。我看到温兆辉激动得满脸通红,手足无措地扶着林薇。
我看到温兆明,他站在人群中,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但他的目光,却越过所有人,
直直地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喜悦,只有一片冰冷、漠然。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我的心,在那一刻,终于是彻底死了。我终于明白,林薇那天晚上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急着要抹去念念存在过的一切痕迹。
因为他们要给这个即将到来的新生命,腾出一个干干净净的位置。而我的念念,
就是那个必须被清除的「障碍」。4.周围的喧嚣和恭贺,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坐在那里,
感觉到无法呼吸。林薇被众人簇拥着,脸上满是胜利者才有的娇羞和得意。
她挽着温兆辉的手臂,目光却不时地瞟向我,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我看到婆婆拉着她的手,
笑得合不拢嘴,一口一个「我的好儿媳」,「我们温家的大功臣」。温兆明走了过来,
在我身边坐下。他握住我冰冷的手,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苏念,我知道你心里难受。
但是你看,家里添了新丁,是喜事。你要试着开心起来。」我抬起头,看着他。
看着这张我爱了这么多年的脸,第一次感到如此陌生和恶心。「开心?」
我轻声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温兆明,你也是个医生。
念念才走了多久?林薇就怀孕了,你不觉得……太巧了吗?」我的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他听得清清楚楚。温兆明的脸色微变。他握着我的手蓦地收紧。「苏念!」
他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警告,「别胡说八道!兆辉和林薇结婚也有一阵子了,
怀孕不是很正常吗?」「正常?」我挣开他的手,站了起来。
我的举动吸引了周围一些人的注意。我看着温兆明,看着不远处笑靥如花的林薇,
看着一脸喜气的婆婆。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是啊,真正常。」
「我只是忽然想起一件事,觉得很有趣,想跟大家分享一下。」我提高了音量,
确保在场的大部分人都能听到。温兆明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他想拉我,却被我躲开了。
「我记得林薇刚嫁进温家的时候,说过她对芒果严重过敏,碰一下都会起疹子,呼吸困难。」
「所以我们家,从来不买芒果,也从不点任何带芒果的甜品。」我说着,目光转向林薇。
她的脸色,已经开始发白了。「可是真奇怪,」我歪着头,故作天真地问,「弟媳,
我记得上个月,兆明从国外出差回来,给你带了一大盒你最爱吃的芒果干,
还说你一个人全吃完了。你什么时候对芒果不过敏了?是找到什么灵丹妙药了吗?」
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在温兆明、林薇和我之间来回扫射。
温兆辉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看看林薇,又看看他大哥,嘴巴张了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婆婆的笑容僵在脸上,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林薇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不稳,
幸好被温兆辉及时扶住。「嫂子,你……你记错了吧,」她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怎么会吃芒果干呢……」「哦?是吗?」我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我的手机。
我点开一张照片,举到众人面前。那是前几天我趁他们不注意,
在林薇房间的垃圾桶里拍到的。一个空了的,包装精美的芒果干盒子。盒子上,
印着清晰的品牌logo和外文。「这个牌子,我记得兆明去欧洲开会的时候,最喜欢买。
他说那是念念最喜欢的零食。」「弟媳,你现在怀孕了,可要忌口啊。万一过敏,
伤到肚子里的孩子,那可就不好了。」我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刀,
精准地戳在她的要害上。林薇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5.宴会不欢而散。
宾客们带着探究和八卦的眼神匆匆离去,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我们几个。「啪!」
婆婆一巴掌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让我耳朵嗡嗡作响。「你这个疯子!搅事精!」
「好好的喜事,全被你这个扫把星给搅黄了!」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骂,
「我们温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捂着**辣的脸,冷冷地看着她。
温兆辉扶着摇摇欲坠的林薇,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欲言又止。而温兆明,他只是站在一旁,
沉默地看着我,眼神阴沉得可怕。「妈,」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让她回房休息吧。」
他走过来,想拉我的手。我像躲避瘟疫一样,甩开他。「别碰我!」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温兆明,你真让我恶心。」说完,我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我背靠着门,身体缓缓滑落。脸上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这一巴掌,彻底将我打醒了。也让我看清了,在这个家里,我永远都是个外人。
无论我做什么,在他们眼里,都是错的。深夜,房门被敲响。是温兆明。「苏念,开门,
我们谈谈。」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我没有理他。他在门外站了很久,最后传来一声叹息,
脚步声渐行渐远。第二天,我下楼的时候,发现家里的气氛很奇怪。婆婆和林薇都不在。
温兆辉坐在沙发上,双眼通红,像是哭过。看到我,他猛地站起来,冲到我面前。「大嫂,」
他声音嘶哑地问,「你昨天说的是真的吗?我哥他……他真的给林薇买芒果干?」我看着他,
没有说话。「林薇她……她真的吃了?」他追问道,眼里满是痛苦和不信。「你去问你哥,
或者问你的好媳妇,不是更清楚吗?」我冷漠地回应。温兆辉的身体晃了晃,脸上血色尽失。
他大概是想到了什么,失魂落魄地跌坐回沙发上。真是个懦弱的男人,即使真相摆在眼前,
他也没有勇气去面对。这时,温兆明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他换上了一身笔挺的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又恢复了那个衣冠楚楚的精英模样。他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弟弟,
然后将目光转向我。「苏念,你跟我来一下。」他把我带到书房,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