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走了儿媳,我救赎了自己》最新章节 苏雨晴高老六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1-11 12: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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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前,我被拐进穷山恶水的靠山沟,成了高老六的“媳妇”,

更成了高老婆子待驯的牲口。

枣木杖劈骨的钝痛、新婚夜狂风骤雨的毒打、猪圈旁柴房的污秽……20年里,

每一天都是暗无天日的折磨,我患上了尿失禁、伤了身子、被打断了腿,被拴上了狗链。

我整天浸在尿骚味的“窝”里,吃着狗食,忍受着羞辱与践踏,

却没浇灭心底那点复仇的火苗。直到高家为我儿子买来了“媳妇”,

看着那张与当年的我如出一辙的脸,我终于在新婚夜的喧嚣里,拖着残腿,

带着苏雨晴闯过醉汉、搜捕,以命相搏,奔向山外的光亮。我放走了儿媳,

救了全村被拐的女孩子,也救赎了我自己。1曾几何时,我还是名叫林婉芳的女大学生,

怀揣着如春日繁花般绚烂的梦想。校园里的林荫道和图书馆,是我青春记忆里最温柔的底色。

可命运的齿轮,偏在一个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午后,骤然转向深渊。

人贩子那双淬着恶意的手,像毒蛇的獠牙般死死钳住了我。我被他们硬生生拖进无边炼狱,

最后像件廉价的商品,被卖到这穷山恶水的靠山沟,成了高老六名义上的“媳妇”,

也成了他母亲——高老婆子眼中待驯的牲口。高老婆子是个精瘦的女人,颧骨高耸,

眼窝深陷,一双三角眼总透着阴鸷的光。我刚被拖进高家院坝时,

她就抄着根磨得发亮的枣木拐杖,劈头盖脸朝我腿上打过来。“丧门星!进了我高家的门,

就得守我高家的规矩,敢炸毛,我打断你的腿!”拐杖砸在骨头上的钝痛,

比人贩子的拳头更刺骨,我疼得蜷缩在地。她却还在一旁啐骂,“花钱买来的货,

就得有货的样子,往后给老六生个大胖小子,不然有你好受的!”新婚夜,

酒气如浑浊的污水般扑面而来,呛得我几乎窒息。高老六那双手,粗糙得像砂纸,

带着蛮横的力道,狠狠攥住我的胳膊。我像濒死的幼鹿般拼命反抗,高老婆子就守在门外,

听见动静便扯着嗓子喊:“老六!治不住她?没用的东西!女人就得揍,揍服了才听话!

”她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扎得我浑身发冷。果然,高老六下手更狠了,

一场狂风骤雨般的毒打后,他掐着我的下巴嘶吼:“到了这儿,你就得乖乖听话,

生娃就是你的命!”我那颗曾装满憧憬的心,瞬间沉入了万丈冰窟,再无一丝温度。

而门外的高老婆子,还在满意地哼着小调,仿佛这施暴的场景,是她见惯了的好戏。

从那以后,高老婆子的折磨成了我日子里挥之不去的阴影。天不亮,她就用拐杖敲我的房门,

“懒骨头!还不起床喂猪做饭?想饿死我们老两口?”我拖着被打疼的身子爬起来,

稍有迟缓,拐杖就会落在背上。做饭时,她总站在一旁盯着,盐放少了要骂,菜炒老了要打,

连刷碗的水溅出一点,都会被她揪着头发往灶台角撞。“赔钱货!连点家务都做不好,

留你有啥用?”她的咒骂像苍蝇般围着我转,一刻也不得安宁。被拐来的第二个年头,

我生下了儿子,取名高山。本以为孩子的出生能换来片刻喘息,

可高老婆子脸上虽有了点笑意,折磨却变本加厉。月子里,

她每天就端来两碗冷硬的玉米糊糊。“女人家生娃哪有那么金贵?我当年生完老六,

第二天就下地干活了!”我抱着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婴儿,看着他因营养不良而蜡黄的小脸,

满心都是化不开的绝望。更让我恐惧的是,她总在我耳边念叨:“这一个是儿子,好!

往后还得再生,多生几个娃,你在高家才算有点用!”为了不再沦为无休止生育的机器,

在身体上,我心一横,趁他们不注意,月子里冲出家门,

拖着虚弱得残烛一样的身体跳进了家门口那条冰冷刺骨的河水中。我知道自己逃不掉,

也没打算逃,我也知道这河水只有乔盛。我只想毁了这具身子,宁可“伤敌一百自损八千”,

因为我不想沦为生崽的工具。河水像无数把锋利的冰刀,疯狂切割着我的肌肤,

寒意顺着毛孔钻进骨髓,冻得我几乎失去知觉。高家人没想到我会在月子里去跳河。

我被村民救回来时,高老婆子抄起拐杖就朝我劈头盖脸打过来。“你个杀千刀的!想寻死?

我告诉你,你死了也得埋在高家的地里。”她一边打,一边喊高老六把我绑在床腿上。

“好好看着她,别让她再耍花样,要是死了,我们这钱不就白花了?

”月子里跳河让我的身子受了大寒,自那以后,我的身体彻底垮了。

高家人逼着我喝了好多苦药汤子,但是无用,我再也无法怀孕了。

我终于不用继续给高家生崽了,但我却落下了尿失禁的病根。高老婆子得知我不能生育,

对我的态度更是恶劣到了极点。她不再让我进屋里住,直接把我拖到猪圈旁的柴房里。

“没用的废物!连娃都生不了,还想住屋里?跟猪待着,正合适!

”她每天只扔过来一块发霉的窝头,有时甚至故意把猪食泼在我身上,

看着我满身污秽的样子,笑得露出一口黄牙。“你看你现在,跟猪有啥区别?还想跑?

还想当你的大学生?做梦!”绝望之中,我索性装疯,任由自己浸在刺鼻的尿骚味里,

蓬头垢面,形如枯槁。可即便这样,高老婆子也不肯放过我。

她总在村里妇女面前扯着我的头发,把我当稀奇玩意儿展示。“你们看,

这就是花钱买来的大学生,现在不也跟个疯婆子一样?女人啊,就得好好治,

不然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她的炫耀像一把把尖刀,剜着我的心,可我只能死死咬着牙,

假装听不懂,假装疯癫,只有这样,才能勉强躲开高老六那令人作呕的触碰,

才能在这令人绝望的处境里,寻得一丝微不足道的喘息空间。我也曾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试图逃离这人间地狱。趁高家人不注意的间隙,我拼尽全身力气,像挣脱枷锁的困兽般,

朝着山外的方向疯狂奔跑。可没跑多远,就被高老婆子带着几个村民追了上来。

她手里拿着一根麻绳,一边追一边喊:“抓小偷!抓逃跑的**!别让她跑了!

”村民们很快就将我围堵、抓了回来。高老六为了让我彻底断了逃跑的念头,

竟残忍地打断了我的腿,骨头碎裂的声音在耳边清晰作响。而高老婆子就站在一旁,

冷冷地看着,还时不时催促:“打!往死里打!打断她的腿,看她还怎么跑!

”高老六打完后,她又亲自找来一条粗重的狗链,拴在我的脖子上,“看你还能不能跑!

就算你不能生,不能让我儿子睡,我也要栓你一辈子!”我不知道高老婆子是什么心理,

从那以后,我就像条失去自由的狗,被圈养在柴房角落,

每天只能得到一点残羹冷炙般的“狗食”,勉强维持着苟延残喘的生命。

高老婆子每天都会来“视察”,有时会用拐杖戳我的伤口,看着我疼得发抖,

她就笑得格外得意。“知道疼了?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乖乖听话!

”在这暗无天日的岁月里,我心里的恨意却像荒草般疯狂生长,早已蔓延至每一寸角落。

我恨高老六的残暴,更恨高老婆子的恶毒,恨她变着法地折磨我,

恨她把女人的苦难当成乐趣,恨她和这个村子里所有参与拐卖、助纣为虐的人,

一起将我拖进这永无止境的苦难深渊。拐卖妇女,在这闭塞的地方竟成了见怪不怪的勾当,

可我不甘心!我死死攥着心中那点微弱的火苗,告诉自己一定要活下去,

一定要亲眼看着这些恶人,为他们的罪孽付出应有的代价。2日子便这样一天又一天地熬着,

像一锅煮不开的苦水,浓稠得令人窒息。我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

在这绝望的泥沼里沉浮。每天,除了在那狭小得转不开身的柴房角落艰难挪动,

便只剩望着远处连绵的山峦发呆。山峦静默无言,像一头头沉睡的巨兽,

将这村子与外界彻底隔绝,也将我的希望牢牢困住。脖子上的狗链,

早已把皮肤磨得血肉模糊,结痂又裂开,裂开又结痂,可我早已麻木。这点皮肉之痛,

与心底那深入骨髓的绝望和恨意比起来,不过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一提。

高家人对我早已不闻不问,只有高老婆子,还会时不时来“找乐子”。

有时她会故意把滚烫的开水泼在我脚边,看着我惊跳躲闪的样子,

哈哈大笑;有时她会抢走我仅有的那点食物,扔进猪圈,“给猪吃都比给你吃强,

你连猪都不如!”我蜷缩在角落,看着她嚣张的嘴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可身体的饥饿感又迫使我不得不低头——等她走后,再去猪圈旁捡一点散落的猪食残渣,

勉强填肚子。我每一口咽下的,都不是食物,而是屈辱与苦难,是日复一日无法言说的煎熬。

高山5岁那年偷偷跑来看我,手里攥着半个冷馒头,想塞给我。可刚靠近柴房,

就被高老婆子发现了。她一把揪住高山的耳朵,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小兔崽子!

谁让你来看这个疯婆子的?她是灾星,会晦气你的!”高山吓得哇哇大哭,

手里的馒头掉在地上,被高老婆子一脚踩烂,“以后再敢来,我打断你的腿!

”我看着儿子委屈的泪水,听着高老婆子恶毒的咒骂,心像被无数根针同时扎着,

疼得几乎无法呼吸。可我只能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我怕我的反抗,

会给儿子带来更多伤害。可即便如此,我心里那点暗伏的希望,却从未彻底熄灭。

它像寒冬里深埋在土壤下的种子,默默忍耐着高老婆子的折磨,忍耐着这无边无际的黑暗,

等待着一个破土而出的机会。我知道,只要我还活着,只要我心里的恨意和希望还在,

总有一天,我能挣脱这狗链,逃离这牢笼,让高老婆子、高老六,还有所有作恶的人,

都得到应有的惩罚。319年过去了,儿子高山慢慢长大了,和高老六一样无德、暴戾。

19年的时光,像一把钝刀,在我的心上割出一道道难以愈合的伤口。这19年里,

我见过村口的老槐树枯了又发新芽,见过门前的河水冻了又解封,

却从未见过希望的光真正照进这个被罪恶笼罩的村子。直到高山也到了成家的年纪,

高老六托人从山外“买”来了一个儿媳妇。

当那个穿着碎花裙子、眼神里还带着大学生特有的清澈与懵懂的女孩被强行拽进高家大门时,

我正蜷缩在墙角,浑身的血液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她的样子,

像极了19年前刚被拐来的我,一样的年轻,一样的充满对未来的憧憬,

却在毫无防备间坠入了地狱。女孩叫苏雨晴,是邻省一所师范大学的大三学生,

放假时去乡下支教,没想到在返程的路上被人贩子迷晕,醒来就到了这个暗无天日的靠山沟。

高老六怕她逃跑,把她锁在新房里,门窗都用粗木棍顶住,只在送饭时才打开一条缝。

我每天托着狗链子路过新房,都能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那哭声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让我想起自己刚来时的绝望。我知道,不能让这个女孩重蹈我的覆辙,我必须救她,

这不仅是救她,也是救曾经那个无助的自己。新婚夜那天,村子里张灯结彩,

红色的灯笼挂满了家家户户的屋檐,劣质的鞭炮声此起彼伏,

空气中弥漫着酒气和劣质烟草的味道。高老六请了村里几乎所有的人来喝喜酒,

院子里摆了十几张矮桌,男人们划拳喝酒,女人们则围在一起说着闲话,

没人在意新房里那个女孩的死活。所有人都沉浸在“高家娶媳妇”的热闹里,

仿佛这不是一场强迫的买卖,而是一场理所应当的喜事。我缩在四处漏风的柴房里,

耳朵时刻听着外面的动静。当院子里的喧嚣声达到顶峰,又渐渐开始散去时,我知道,

机会来了。高老六喝得酩酊大醉,被几个村民架着往他的房间走,

嘴里还含糊地喊着“我的好儿媳”;高山则被一群年轻人围着,要他“闹洞房”,

脚步踉跄地朝着新房的方向去。

我慢慢掏出了藏在草堆旮旯里的自制钥匙——那是绑着我的狗链的钥匙。

是我用18年的时间打磨出来的。我的手指被铁片划破了无数次,

铁钥匙被磨得泛着银光。为了藏好这把钥匙,我曾把它塞在墙缝里,藏在鞋底的破洞里,

甚至在高家人搜查时,把它含在嘴里,好几次都差点被发现。这把钥匙,

是我18年里唯一的希望,如今,它终于要派上用场了。我屏住呼吸,

听着高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大概是被同伴拉去继续喝酒了,

暂时没心思管新房里的苏雨晴。我紧紧攥着钥匙,手指因为紧张而不停颤抖,

钥匙上粗糙的纹理硌得我手心发疼。我慢慢挪动着身体,因为常年被拴着狗链,

我的腿早就落下了病根,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钻心地疼。我扶着墙壁,

一点点挪到门口,狗链的另一端拴在墙角的铁桩上,铁桩早已生锈,

上面还沾着我曾经挣扎时留下的血迹。我把钥匙小心翼翼地**锁孔,锁孔因为常年不用,

早就锈迹斑斑,钥匙**去时,卡住了好几次。我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心里不停地默念:“别慌,别慌,一定要成功。”我轻轻转动钥匙,“咔哒”一声轻响,

虽然很微弱,却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我赶紧拔出钥匙,把它塞进怀里,

然后解开狗链,扔在地上。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挣脱了缠绕在身上19年的枷锁,

连呼吸都变得顺畅了许多。我顾不上多想,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朝着新房的方向跑去。

院子里只剩下几个醉醺醺的村民,他们靠在墙角打着呼噜,嘴里还嘟囔着胡话。我压低身子,

从他们身边绕过去,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月光洒在地上,像是铺了一层薄薄的银霜,

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我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

突然觉得陌生——这是一个佝偻着背、满身伤痕的女人的影子,

哪里还有半分当年女大学生的模样?快到新房时,我听到里面传来苏雨晴压抑的哭声,

还有她轻轻挪动东西的声音,大概是在尝试着开门。我加快了脚步,走到新房门口,

发现门果然被粗木棍顶住了。我轻轻敲了敲门,里面的哭声突然停了下来,

传来苏雨晴警惕的声音:“谁?”“别怕,我是来救你的,我叫林婉芳。”我压低声音,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里面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苏雨晴疑惑的声音:“救我?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我和你一样,也是被拐到这里来的,我知道这里的可怕,

我不能让你像我一样,被困在这里一辈子。”我急忙说道,生怕再过一会儿,

高家人会突然回来。里面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木棍被挪动的声音。门被打开了一条缝,

苏雨晴探出头来,她的眼睛又红又肿,脸上还带着泪痕,看到我时,

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疑惑。“你不是疯子吗?你真的能救我出去吗?这里的人都很凶,

他们不会让我走的。”“我是装疯,相信我,现在大家都在喝酒,没人会注意到我们,

我们必须尽快离开。”我看着苏雨晴的眼睛,认真地说道。苏雨晴犹豫了一下,

然后打开了门,让我走了进去。新房里很简陋,墙上贴着劣质的红纸,

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囍”字,桌子上摆着几盘没吃完的菜,已经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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