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洲季扬许瑶小说结局

发表时间:2025-11-27 17: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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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的第三年忌日,未婚夫季扬带着他的白月光许瑶,来给我上坟。墓园阴冷,细雨蒙蒙。

季扬撑着一把黑伞,将许瑶整个护在怀里,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宠溺:“瑶瑶,别怕,

一个死人而已。她现在不过是地下的一捧骨灰,再也不能跟你抢了。”许瑶依偎在他怀里,

柔柔弱弱地开口:“阿扬,我不是怕,我只是觉得对不起舒晚姐。如果不是为了救我,

她也不会……”“打住。”季扬冷声打断她,“那场车祸是她活该,谁让她非要跟我闹脾气,

抢方向盘?她不死,我们怎么能安安稳稳地在一起?她就是我们爱情的绊脚石,死了才好,

死得干干净净。”我站在不远处的柏树下,浑身血液像是瞬间被冻僵。三年前,

那场惨烈的车祸,我被宣告当场死亡。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包括我的父母,

他们拿着季家给的巨额赔偿金,心安理得地接受了独生女的“意外身亡”。可我活了下来,

代价是声带严重受损,很长一段时间都说不出话。我看着墓碑上自己那张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笑得灿烂,像个不谙世事的傻子。心口的位置,传来一阵尖锐的,

撕心裂肺的疼。旁边一个穿着墓园工作服的男人,默默地递给我一方干净的手帕。

他坐在轮椅上,身形清瘦,脸色苍白得有些病态,但那双眼睛,却深邃得像是藏着星辰大海。

我接过手帕,说了声“谢谢”,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然后,我一步一步,

走向那对狗男女。1.“季扬。”我开口,声音又低又哑,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

季扬搂着许瑶的动作猛地一僵,他难以置信地回过头。当看清是我那张脸时,

他脸上的血色“刷”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瞳孔剧烈收缩。“舒……舒晚?你没死?

”他像是见了鬼,声音都在发抖。旁边的许瑶更是夸张,尖叫一声就往季扬怀里钻,

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鬼啊!阿扬,是她的鬼魂来索命了!”我冷冷地看着他们,

心里的恨意翻江倒海。索命?好啊,我今天就是来索命的。“你很希望我死?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森然的笑,“让你失望了,我活得好好的。

”季扬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怖。他非但没有一丝愧疚,

反而一把将许瑶护在身后,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看着我。“舒晚,你真是不知廉耻!

你还活着为什么不早说?非要等到今天来装神弄鬼,吓唬瑶瑶?”我被他的**气笑了。

“我不知廉耻?季扬,你摸着良心问问你自己,三年前的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

”提到车祸,季扬的眼神闪躲了一瞬,但立刻又变得理直气壮。“怎么回事?

就是你无理取闹,抢我方向盘才出的事!所有人都知道!”“是吗?”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为了保护副驾驶的许瑶,故意把方向盘往我这边猛打吗?

”“你胡说八道!”季扬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暴跳如雷。许瑶从他身后探出头,

哭得梨花带雨:“舒晚姐,你怎么能这么污蔑阿扬?他为了你伤心了三年,

每年都来给你扫墓,你怎么能这么对他?”真是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

我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只觉得一阵反胃。“季扬,你给我记着。”我的目光越过他们,

落在我的墓碑上,“这块墓碑,我会亲手给你换上。”说完,我转身就走。

季扬却一个箭步冲上来,死死拽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舒晚!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敢乱来,别怪我不客气!”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意。我知道,

他真的动了杀心。三年前他能为了许瑶牺牲我一次,三年后就能牺牲我第二次。

我被他拽得一个趔趄,重重摔在湿滑的石板路上。膝盖磕在坚硬的石头上,

疼得我倒抽一口凉气。季扬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刺骨。“安分点当你的‘死人’,

对我们都好。”雨点砸在我的脸上,冰冷刺骨。我趴在地上,狼狈得像条狗。就在这时,

那把熟悉的黑色雨伞出现在我的头顶,为我遮住了一片风雨。我抬起头,

看到了那张清瘦病态的脸。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默默地向我伸出了手。他的手很干净,

指节分明,带着一丝凉意。我没有犹豫,搭上了他的手。他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我站稳后,

看都没看季扬一眼,转身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飞快地在备忘录里打下一行字,然后将屏幕转向那个坐在轮C椅上的男人。屏幕上,

那行字清晰而决绝。“我嫁给你,你敢娶吗?”2.整个墓园死一般地寂静。

连绵的雨声都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季扬和许瑶的表情,像是活吞了一只苍蝇,精彩至极。

“舒晚,你疯了?!”季扬最先反应过来,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你要嫁给他?

一个墓园看大门的瘸子?”他的话语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仿佛我做了一件多么惊世骇俗、自甘堕落的事情。我没有理他,

只是固执地看着轮椅上的男人,等待他的回答。男人的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

落在我满是雨水的脸上。他的眼神很深,像一口古井,不起波澜,却仿佛能洞悉一切。良久,

他缓缓地点了点头。没有言语,只有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像是一道惊雷,在季扬的头顶炸开。

“你敢点头?!”季扬疯了一样冲向轮椅上的男人,面目狰狞,“你算个什么东西!

也敢肖想我的女人!”男人只是抬了抬眼皮,目光冷淡地扫了他一眼。那眼神,平静,

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压迫感。季扬伸出的手,竟然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中。

我甩了甩手腕上被季扬捏出的红痕,冷笑着开口:“季扬,听清楚了,从现在起,

我跟你没有半点关系。”“我的女人?”我讥讽地重复了一遍,“是谁给你的脸?是许瑶吗?

”许瑶的脸白了白,躲在季扬身后,不敢看我。“舒晚,你别后悔!”季扬指着我的鼻子,

气得浑身发抖,“为了报复我,你竟然要嫁给一个残废!你会为你今天的愚蠢付出代价!

”代价?我这辈子付出最惨痛的代价,就是爱上他季扬。我的心像是被泡在苦涩的黄连水里,

过往的一幕幕在脑海中疯狂翻涌。三年前,我和他订婚在即。那一天,许瑶哭着打电话给他,

说被高利贷追债。季扬不顾我的阻拦,执意要开车去救他这位“青梅竹马的好妹妹”。

我拗不过他,只能跟着上了车。在盘山公路上,我们被几辆车前后夹击。对方的目标是许瑶。

混乱中,一辆大货车失控般地朝我们撞来。我永远记得,在货车撞上来的前一秒,

季扬那张写满惊恐和决绝的脸。他没有选择保护我这个坐在副驾驶的未婚妻,而是用尽全力,

将方向盘朝我的方向猛地一打。他用我这边的车头,去硬生生地承受了那致命的撞击。

他用我的命,换了许瑶的命。后来,我躺在ICU里,意识模糊。我听到我的亲生父母,

和季扬的父母在外面争吵。不是为我讨公道,而是在讨价还价。“舒晚已经脑死亡了,

不可能再醒过来了。”“季家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一个亿,少一分都不行!

不然我们就报警,告季扬故意杀人!”“亲家,

一个亿太多了……我们再商量商量……”最后,他们以八千万的价格,

卖掉了我这个亲生女儿的“死亡”。他们对外宣称我意外身亡,拿着那笔钱,买了大别墅,

换了豪车,过上了他们梦寐以求的上流生活。而我,成了那个被世界遗忘的“死人”。

雨越下越大,浇得我浑身冰冷。可再冷,也冷不过我的心。我收回思绪,

看向身旁轮椅上的男人。“我们走。”他点点头,操纵着轮椅,转身。我跟在他身边,

一步也没有回头。身后,传来季扬气急败坏的怒吼。“舒晚!你给我站住!你这个**!

”我置若罔闻。走出墓园大门的时候,轮椅上的男人突然停下。他侧过头,

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我。然后,他在手机上打下一行字,递到我面前。“我叫傅云洲。

”3.傅云洲的住处,在城南一片老旧的居民区里。是个带小院的一楼。

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花草,虽然不是什么名贵品种,但被打理得井井有条,看得出主人的用心。

屋子不大,一室一厅,收拾得干干净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

这和我幻想中一个单身男人的住所,完全不一样。“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

”傅云洲指了指浴室,然后操纵轮椅进了厨房。我看着他有些不便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冲动之下找他当挡箭牌,甚至说要嫁给他。可我对他,一无所知。我只知道他叫傅云洲,

是墓园的一个看护。腿脚不便,需要靠轮椅代步。我洗完澡出来,

换上了他找给我的一套干净的男士家居服,宽宽松松的,带着阳光和皂角的味道。

傅云洲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从厨房出来,放到我面前的茶几上。“趁热喝。

”他用气声说,声音很轻。我捧着碗,姜汤辛辣的味道钻入鼻腔,驱散了不少寒意。

我小口小口地喝着,心里却在盘算着接下来的事。“傅云洲。”我喝完姜汤,把碗放下,

认真地看着他,“今天在墓园,谢谢你。”他摇了摇头,表示不必。

“关于我说的……要嫁给你的话。”我有些难以启齿,“我知道很唐突,也很荒谬。

我只是……只是想气气他。”傅云洲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我。“我不会真的要你娶我,

那对你不公平。”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到他面前,

“这里面是我这几年所有的积蓄,大概有二十万。密码是六个零。算是我今天利用你的补偿,

也算是……预支的报酬。”我深吸一口气,说出了我的计划。

“季扬和许瑶下个月就要订婚了,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在他们的订婚宴上,

再陪我演一场戏。”“等事情结束,我们就两清,我不会再来打扰你的生活。”我说完,

心里有些忐忑。傅云洲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看着那张银行卡,眉头微微皱起。然后,

他将卡推回到我的面前。我愣住了。“不够吗?”他摇摇头,拿起手机,在上面打字。

“我帮你,不是为了钱。”“那你为了什么?”我不解。他看着我,黑色的瞳眸里情绪翻涌,

最终归于平静。“我娶你,是因为我想娶你。”“婚后,你的一切,由我负责。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那两行字,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了一下。负责?这个词,

离我太遥远了。我的父母没有对我负责,我的未婚夫也没有对我负责。一个萍水相逢的,

被我看作是工具人的男人,却对我说,要对我负责。这听起来,像个天大的笑话。

可看着他那双无比认真的眼睛,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就在我愣神的时候,

我的手机突然疯狂地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按了接听。电话那头,

传来季扬阴冷的声音。“舒晚,我在你现在住的楼下。”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地走到窗边,

拉开窗帘一角。楼下,季扬那辆骚包的玛莎拉蒂,就停在路灯下,格外扎眼。

他正靠在车门上,一边抽烟,一边打电话。“看来那个瘸子,把你照顾得不错。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我给你半小时,自己下来。不然,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

”“比如,让这个老小区的电路,不小心短个路,起个火什么的。”**裸的威胁。

我的手脚一片冰凉。季扬这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不能连累傅云洲。挂了电话,

我看向傅云洲,艰难地开口:“我……我出去一下。”傅云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我的手机拿了过去。我看到,他在通话记录里,

找到了季扬的那个陌生号码,然后默默地按下了录音键。做完这一切,他把手机还给我,

又在备忘录里打下一行字。“去吧,我在家等你。”他的眼神,沉静而有力量,

莫名地让我感到心安。我深吸一口气,走出了小院。季扬看到我,掐灭了烟,

脸上露出一抹势在必得的笑。他将我粗暴地塞进副驾驶,然后自己坐上驾驶座,

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开到一个偏僻的江边。“舒晚,玩够了吗?”季扬解开安全带,

侧过身看着我,“我知道你恨我,你想报复我。可以,我给你这个机会。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黑卡,扔到我怀里。“这里面有五百万,密码是瑶瑶的生日。

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我的要求很简单,拿着这笔钱,滚得越远越好。

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和瑶瑶面前,继续当你的‘死人’。”我看着那张黑卡,

只觉得无比讽刺。五百万,买我闭嘴,买我消失。在他的眼里,我大概就值这个价了。

“如果我不同意呢?”我冷冷地问。季扬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猛地倾身过来,

双手撑在我座椅的两侧,将我困在他和椅背之间。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

带着浓重的烟草味,让我感到一阵恶心。“不同意?”他笑得邪佞,“舒晚,

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三年前我能让你‘死’一次,

现在就能让你真的死。”“那个瘸子护不住你。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他连人带他那个破院子,

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毒蛇吐信。我的心,一寸寸地沉了下去。

我放在口袋里的手,死死地攥着手机。录音键,一直亮着红光。“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

”季扬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欲望,“其实,

我一直没忘掉你的身体。不如这样,你当我的地下情人,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不比跟着那个瘸un子强?”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将我最后一点尊严,

都捅得稀巴烂。我再也无法忍受。“啪!”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清脆的响声,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季扬被打懵了,脸上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几秒钟后,眼神变得无比狰狞。“舒晚,**敢打我?!

”他扬起手,就要朝我扇过来。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落下。我睁开眼,

看到一只手,从车窗外伸了进来,死死地抓住了季扬的手腕。是傅云洲。

他不知何时来到了车旁,脸色冷得像冰。他没有坐轮椅。他就那么站着,身形挺拔,

像一棵沉默的松。4.“放手!”季扬看清来人,脸色更加难看,他用力想挣脱,

却发现傅云洲的手像一把铁钳,纹丝不动。傅云洲没有理会他的叫嚣,只是偏过头,

目光落在我的脸上。那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chiffres的担忧和……怒火。

他拉开车门,对我伸出手。“下来。”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没有丝毫犹豫,握住他的手,从车里走了出来,站到他的身后。季扬也下了车,

他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眼神怨毒地在我和傅云洲之间来回扫视。“瘸子,

**敢管我的闲事?信不信我让你……”他的话还没说完,傅云洲突然动了。

我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只听到“砰”的一声闷响,伴随着季扬一声痛苦的闷哼。

季扬整个人像只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车门上,然后滑落在地。他捂着肚子,

蜷缩成一团,疼得额头上青筋暴起,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我惊呆了。

傅云洲他……不是腿脚不便吗?他刚才那一脚,快、准、狠,哪里像个残疾人?

傅云洲走到季扬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我的女人,

你也敢碰?”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带着彻骨的寒意。季扬疼得说不出话,

只能用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瞪着他。“滚。”傅云洲只说了一个字。季扬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他看傅云洲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不甘。他没敢再放一句狠话,狼狈地钻进车里,一脚油门,

仓皇逃离。江边,又恢复了宁静。晚风吹过,带着江水的湿气。我看着傅云洲挺拔的背影,

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到底是谁?他转过身,看到我震惊的表情,眼神闪了闪,

似乎想解释什么。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江边的长椅上坐下,

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你的腿……”我忍不住问。“受过伤,

还没好全。”他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句,显然不想多说。我没有再追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我,也瞒着他,我曾经是季扬的未-婚妻。“下个星期六,

是季扬和许瑶的订婚宴。”我看着江面,平静地开口,“我想去,送他们一份大礼。

”“需要我做什么?”他问。“我需要你,以我未婚夫的身份,陪我出席。”“好。

”他答应得没有丝毫犹豫。“你……不怕吗?”我看着他,“季家在云城,

虽然比不上顶级豪门,但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季扬睚眦必报,你今天打了他,

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傅云洲闻言,突然笑了。他的笑,像暗夜里绽放的昙花,清冷,

却惊艳。“怕?”他转过头,漆黑的眸子在夜色中亮得惊人,“舒晚,你觉得,我会怕他?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睥睨一切的傲慢。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

我眼前的这个男人,绝不仅仅是一个墓园看护那么简单。时间过得飞快。

转眼就到了季扬和许瑶订婚的日子。订婚宴设在云城最顶级的七星级酒店,

包下了整个顶楼的空中花园。季家大肆操办,请柬发遍了云城所有的名流权贵。

我看着手机新闻上,季扬和许瑶穿着高定礼服,笑得一脸幸福的订婚照,心里一片冰冷。

我的父母,也赫然在受邀宾客的名单里。照片上,他们站在季扬父母的身边,

笑得比谁都灿烂,仿佛即将嫁女儿的,是他们一样。真是讽刺。“准备好了吗?

”傅云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回过神,点了点头。今天的傅云洲,和我平时见到的样子,

判若两人。他没有坐轮椅,而是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身形越发挺拔修长。

头发精心打理过,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深邃的眉眼。那张原本病态苍白的脸,

此刻也因为恰到好处的妆容,显得轮廓分明,俊美无俦。他就像一把收敛了所有锋芒的宝剑,

一旦出鞘,必将寒光万丈。“走吧。”他朝我伸出手。我将手搭在他的掌心。他的手心,

温暖而干燥,给人一种安定的力量。酒店门口,豪车云集,衣香鬓影。我和傅云洲的出现,

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毕竟,和那些珠光宝气的名媛贵公子比起来,

我们两个显得太过普通。我们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宴会厅里,悠扬的小提琴声流淌。

季扬和许瑶,作为今天的主角,正在人群中穿梭,接受着众人的祝福。

许瑶穿着一身洁白的羽毛长裙,挽着季扬的手臂,笑靥如花,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季扬也是满面春风,意气风发。他看到我父母,还亲热地上去拥抱,喊着“爸,妈”。

我父母笑得合不拢嘴,不停地跟周围的人炫耀,说季扬这个女婿,他们有多么满意。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像在看一出荒诞的戏剧。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出来,

是傅云洲发来的消息。“五分钟。”我深吸一口气,回复他一个“好”。五分钟后,

宴会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音乐声也戛然而止。宾客们发出一阵小小的骚动。

主持人走上舞台中央,拿着话筒,声音洪亮地宣布:“各位来宾,各位朋友,大家晚上好!

今天,是我们英俊潇洒的季扬先生和美丽动人的许瑶**喜结良缘的好日子!现在,

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准新人登场!”聚光灯亮起,

打在从红毯尽头缓缓走来的季扬和许瑶身上。两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接受着所有人的瞩目。就在他们即将走到舞台中央,接受众人祝福的时候——宴会厅正前方,

那块巨大的LED显示屏,突然“滋啦”一声,黑屏了。紧接着,一个阴冷的,

带着几分恶毒的声音,通过音响,响彻整个宴会厅。“不同意?舒晚,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三年前我能让你‘死’一次,现在就能让你真的死。

”“那个瘸子护不住你。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他连人带他那个破院子,

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是季扬的声音!那天在江边,他对我说过的每一句威胁,

都通过这段录音,清晰地传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全场,瞬间死寂。所有人的目光,

都“刷”的一下,从舞台上的准新人,转向了那块漆黑的屏幕。季扬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血色尽失。许瑶也花容失色,紧紧抓住季扬的手臂。“舒晚是谁?”“那个瘸子又是谁?

”“季扬说……三年前让她‘死’了一次?这是什么意思?”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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