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隐于烬,龙潜于渊小说最后结局,萧彻沈微婉李丞相百度贴吧小说全文免费

发表时间:2025-07-19 12:3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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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雨夜密谋永熙十五年的秋雨,缠缠绵绵下了已有半月。吏部尚书沈敬之府邸的西跨院,

青石板缝里积着的雨水映着檐角的铜铃,风一吹,铃儿晃出细碎的响,

混着窗内烛火的噼啪声,倒像是谁在低声计数。沈微婉将一盏新沏的雨前龙井推到对面,

白瓷杯沿凝着的细珠顺着杯壁滚下,在梨木案上洇出小小的圆斑。

她今日穿了件月白绣玉兰花的褙子,袖口露出半截藕荷色衬里——那是萧彻最爱的颜色。

“今日贵妃在长春宫赏的是晚菊,”她指尖轻抚过微凉的杯壁,声音压得比檐角的雨声还低,

“她特意让宫女取来那对赤金缠枝镯,说这镯子是西域贡品,上面的‘寿’字是先帝御笔。

可我昨夜在李丞相的亲家母那里,见过一只同款的银镯子,那‘寿’字的起笔收锋,

与贵妃这只分毫不差。”萧彻握着茶杯的手顿了顿。他指间的青玉扳指被摩挲得发亮,

是去年沈微婉寻遍京城玉器铺,才找到的一块与他生母遗物纹路相似的料子。

“李丞相的粮仓账册,我让人抄了三份。”他抬眼时,眸色比窗外的夜还深,

烛光在他瞳孔里跳着,“第一份缺了道光绪三年的入库记录,第二份漏了管粮官的签字,

第三份……”他忽然轻笑,“第三份看着最完整,却把‘石’写成了‘担’,差了十倍。

”沈微婉取过案上的螺钿盒,打开时里面的羊脂玉簪在烛光下泛着暖白的光。

簪头的凤凰翅尖镶着米粒大的珍珠,是她让人用针一点点嵌进去的。

“贵妃说这簪子是陛下赏的,可她不知道,去年西域进贡的玉料账册上,

记着这块料本该雕成玉玺的配饰。”她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凤喙,“锦书摔它时,

我特意让她往左侧倒——那里的玉层最薄,正好能露出里面藏着的银票边角。

”萧彻捏起那半张银票,纸质发脆,是江南特有的桑皮纸。他想起三年前元宵灯会,

沈微婉隔着重重人影递来的兔子灯,竹骨上糊的就是这种纸,灯芯里藏着的纸条边角,

也像这样微微卷着。那时她梳着双丫髻,鬓边别着朵绒花,笑起来眼里的光,

比满城灯火还亮。“明日早朝,我会奏请清查江南盐税。”萧彻将银票凑近烛火,

火苗舔着纸边,慢慢蜷成焦黑的卷,“李丞相定会说我越权,就像去年我查漕运时一样。

”“相府庶女的绸缎铺,”沈微婉接过他递来的空杯,提起茶壶续水,水汽氤氲了她的眉眼,

“后院第三间库房的地砖是活动的,下面埋着的账册记着他和盐商的交易。今晚三更,

‘毛贼’会撬开东窗的插销,用迷香放倒守夜的,

烧库房时会特意留着北角——那里的账册最完整。”她抬眼时,睫毛上沾着点水汽,

“巡城校尉姓周,他父亲当年戍边冻死在雪地里,是你母妃偷偷给周家送了三年棉衣。

”雨声渐密,打在院角的芭蕉叶上,噼啪作响。萧彻忽然握住她的手,她指尖缠着圈细麻线,

是昨日给贵妃剥荔枝时,被指甲划了道小口,锦书找来的药线缠着的。“昨日太医说,

你那口子碰了荔枝汁,得忌三日荤腥。”他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在宫里周旋,

不必事事都亲力亲为。”沈微婉反握住他的手,他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袖传过来,

暖得像春日的阳光。“去年宫宴上,楚王敬的那杯酒,你抢着喝时,

可没想过自己会不会有事。”她想起那时他躺在病榻上,嘴唇发紫,却还笑着说,

“账本藏在假山石下第三层,别让人找到了。”她忽然凑近,气息拂过他的耳廓,

带着淡淡的茶香:“皇后给的杏仁酥,用的胡麻油有股子哈喇味——北疆的胡麻去年遭了灾,

新油还没运到,这油定是前年的陈油。”她顿了顿,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画了个“魏”字,

“太子的奶娘姓刘,是李丞相二姑家的女儿,她上个月给魏侍读的妻子送过一篮子鸡蛋,

篮子底垫着的布,是东宫库房里的云锦。”萧彻眸色一凛。北疆粮草官魏成是魏侍读的父亲,

若太子通过他调动兵马……他起身走到窗边,推开条缝隙,雨丝斜斜地打进来,

在他月白锦袍的下摆洇出深色的痕。“明日早朝后,我会请旨去北疆。”他回头时,

烛光在他侧脸投下深深的轮廓,“你留意魏侍读的动向,尤其是他跟李府的往来。

”沈微婉从妆匣里取出枚银制的同心结,链身缠着手腕粗的银丝,

是她让人用了七七四十九天拧成的,不易折断。“这上面的‘彻’字,

我让银匠在笔画里藏了你的生辰。”她将同心结塞进他掌心,忽然想起什么,

“太后宫里的小太监说,下个月秋猎,西侧密林会设伏。他们准备了带倒钩的箭,

箭头淬了见血封喉的药。”萧彻握紧那枚同心结,冰凉的银器被掌心的温度焐得渐渐发烫。

他知道,那药是南疆特产,只有太后的侄子在掌管的药库里有存货。“秋猎时,

我会让护卫演场坠马的戏,”他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你想法子让安阳郡主的人进密林——最好是皇后身边的掌事嬷嬷跟着。”沈微婉应了声,

忽然从针线筐里抽出根金线:“安阳郡主想要白狐皮做斗篷,我让人在西侧密林的树干上,

用金线绣了几只小狐狸——夜里借着月光看,像真的一样。”她将金线绕在指尖,

“皇后最疼郡主,定会让掌事嬷嬷跟着,生怕她摔着碰着。”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

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交叠的部分像株缠绕的藤蔓。萧彻走到她面前,

替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指尖触到她耳后那粒朱砂痣时,

她微微瑟缩了一下——那是他年少时总爱用指尖戳着玩,说像颗没熟的红豆。“等我回来,

”他声音低沉,带着从未有过的郑重,“就去求陛下赐婚。”沈微婉脸颊微红,

却摇了摇头:“李丞相还在,皇后也盯着,我若成了你的妃,反倒会被他们抓住把柄。

”她仰头望着他,眸中映着烛火,亮得像落满了星辰,“我要的,是你站在太和殿上时,

身后有足够坚实的后盾。”院外忽然传来锦书低低的咳嗽声,

三短一长——是李丞相的人来了。萧彻迅速松开手,转身坐回案前,拿起一本《论语》,

书页翻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沈微婉则取过针线筐,低头绣着丝帕,

帕子上的鸳鸯戏水图,最后一笔的鸭绒,她用了最细的银线,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光。

雨声依旧淅沥,西跨院的烛火,却像是这无边暗夜里,一盏永不熄灭的灯。

2.朝堂暗涌次日早朝,太和殿的铜鹤香炉里飘着檀香,烟气在晨光里凝成细细的线。

萧彻站在皇子班列的末位,目光扫过李丞相——那老狐狸今日穿的石青色朝服浆得太硬,

转身时衣料摩擦发出“沙沙”声,腰间玉带的扣环松了半寸,露出里面的杏色中衣,

领口还有点油渍,想来是昨夜焦虑得没睡好,今早穿衣都没细看。

户部尚书奏完江南盐税亏空,话音刚落,李丞相果然出列,朝服的下摆扫过金砖地,

发出沉闷的声响:“七皇子近日频频插手户部,恐有不妥。臣以为,皇子当以经史为重,

朝政自有三司打理。”萧彻上前一步,朝服的褶皱在晨光里划出柔和的线。“丞相此言差矣。

”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殿内每个角落,“去年江南大水,赈灾款被挪用近三成,

百姓流离失所。臣查得,原江南巡抚张大人是丞相的门生,他的账本上,有笔‘采买’支出,

数额正好与亏空吻合。”他话音刚落,身后立刻有三位御史出列附议。

为首的王御史捧着卷账册,声音洪亮:“臣有张大人与盐商的密信,上面说‘事成之后,

分润三成’,落款日期正是赈灾款下拨当日。”李丞相的脸色由青转白,

手指紧紧攥着朝服的玉带,指节泛白:“此乃诬陷!张大人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这等事!

”萧彻从袖中取出一卷账册,内侍接过呈给皇帝时,

他特意留意到李丞相的目光——那账册的封皮边角有块墨渍,是他让人故意弄上去的,

与李府书房废纸篓里的墨渍一模一样。“这是从张大人密室搜出的,

上面记着每笔赃款的去向,其中一笔,用在了李府庶女的嫁妆上。”皇帝翻着账册,

眉头越皱越紧,忽然将账册往地上一摔,金砖地发出“哐当”一声响:“好大的胆子!

竟敢中饱私囊!”萧彻适时跪下:“陛下息怒。江南盐税关乎国本,臣愿亲往彻查,

定将涉案之人绳之以法。”皇帝还未开口,

皇后的兄长、兵部尚书赵成出列:“七皇子万金之躯,江南路远,恐有不测。依臣之见,

派钦差即可。”萧彻正要反驳,却见吏部尚书沈敬之出列。沈敬之今日穿了件藏青色朝服,

须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声音沉稳有力:“臣以为七皇子所言极是。

江南盐商与地方官勾结多年,非皇子亲往不能震慑。且北疆军务近来不稳,

可让七皇子顺路巡查,一举两得。”沈敬之是两朝元老,门生遍布朝野,他一开口,

立刻有几位老臣附议。皇帝沉吟片刻,终是点头:“准奏。七皇子领钦差大臣衔,

持尚方宝剑,便宜行事。”李丞相脸色铁青,却再无理由反驳。萧彻躬身领旨时,

眼角的余光瞥见李丞相袖口闪过一丝银亮——那是枚羊脂玉扳指,

与昨日沈微婉说的贵妃那对赤金镯,是同一套饰物,都是西域贡品。退朝后,

萧彻刚走出太和殿,就被安阳郡主拦住。小姑娘穿着粉缎袄裙,梳着双环髻,

发间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七哥,下个月我生辰,想要张白狐皮做斗篷,

你去北疆时帮我猎一只好不好?”萧彻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想起沈微婉说的金线绣狐,

心中了然。“白狐狡猾,多藏在密林深处,”他故意面露难色,“围场西侧的林子里有,

只是那里常有猛兽出没,不安全。”“我不怕!”安阳郡主立刻拉住他的袖子,

“我跟皇后娘娘说,让她派护卫跟着我,就在边上看着七哥猎狐!”正说着,

皇后的銮驾从远处过来,明黄色的轿帘绣着凤穿牡丹,由八个太监抬着,走得稳稳的。

安阳郡主立刻扑过去,抱着皇后的胳膊撒娇:“母后,七哥说要帮我猎白狐,

你让我去围场西侧好不好?”皇后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目光扫过萧彻时,

带着一丝审视:“既然郡主想去,到时候就让赵嬷嬷跟着。七皇子可要护好郡主。

”她说话时,鬓边的珠花微微晃动,那珠花的样式,与李丞相府中夫人常戴的那支,

竟是一样的。萧彻躬身应是,看着銮驾远去,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他知道,

沈微婉的第一步棋,已经落定。回到府邸,萧彻立刻召来心腹护卫秦风。

秦风是他母妃留下的暗卫,身手了得,脸上一道疤从眉骨延伸到下颌,

是当年为护他挡箭留下的。“你带三十人先行,”萧彻将一枚刻着“彻”字的令牌递给他,

“去查魏成的粮草账,重点看近三个月的入库记录,尤其是‘损耗’一栏。”他顿了顿,

“若发现异常,不要声张,用飞鸽传信。”秦风接过令牌,躬身退下时,脚步轻得像猫。

萧彻刚拿起笔准备写密信,锦书就来了,手里捧着个食盒,说是沈微婉让送来的。打开一看,

里面是几样精致的点心,最底下压着张字条,上面只有四个字:“魏妻北行。

”萧彻眼神一凛。魏侍读的妻子王氏,娘家在城南,此刻往北去,

定是去李丞相的侄子李三公子家。他立刻提笔写了封密信,

让另一位护卫快马送往城南——那里有沈家布庄的伙计,专司打探消息。傍晚时分,

沈微婉从宫中回来,卸下钗环时,锦书正给她揉着肩膀。“魏妻去了李三公子府,

呆了一个时辰才出来,手里提着个蓝布包,看着沉甸甸的。”她接过锦书递来的热茶,

“我让人跟着,见她把包扔进了府后的枯井里。”萧彻坐在对面,看着她疲惫的样子,

眼底有淡淡的青影。“井里是什么?”“还不知道,”沈微婉抿了口茶,

“我让布庄的老王头今晚三更去捞——他年轻时是淘井的好手。”她放下茶杯,“不过我猜,

多半是兵符的另一半。太子手里有左半,李丞相手里有右半,

合在一起才能调动北疆的部分兵马。”萧彻手指在案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轻响。

“太子想借李丞相的势力动我,李丞相想借太子的手除我,”他忽然笑了,

“他们倒会互相利用。”沈微婉取过一个小匣子,打开里面是枚玉印,印文是个“婉”字,

玉质温润,是沈家祖传的私印。“这印能调动沈家在京中的所有商铺和暗线,

”她将玉印放在他手中,“若遇紧急情况,让秦风持此印来找我,我会想办法。

”萧彻握紧玉印,指尖传来温润的触感。他知道,这枚印代表着沈家的全部信任。

“明日我离京后,”他郑重道,“京中之事,就全靠你了。”沈微婉点头,

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太后今日给三皇子赏赐了一柄玉如意,那如意的底座是空的,

里面藏着张字条,我让小太监偷看到几个字——‘秋猎,除七’。”萧彻眸色深沉,他知道,

三皇子是太后的亲孙子,一直对皇位虎视眈眈。“看来,秋猎不止一拔人要动手。

”他站起身,“我得再做些准备。”夜色渐深,萧彻的府邸灯火通明,往来的护卫脚步匆匆,

却井然有序。西跨院的烛火下,两人低声交谈的身影,在窗纸上投下默契的剪影,

仿佛这无边暗夜里,最坚固的堡垒。3.路险心坚萧彻离京那日,天还未亮透。

沈微婉站在城楼上,风掀起她的素色披风,像一只欲飞的蝶。她看着那队人马踏着晨露出发,

为首的白马上,萧彻的身影挺拔如松,腰间那枚银制同心结在晨光里闪着微光。“**,

风大,该回去了。”锦书递来一件厚氅,低声劝道。昨夜老王头从枯井里捞出的,

果然是兵符的右半块,此刻正藏在沈微婉的妆匣底层,用锦缎层层裹着。沈微婉摇了摇头,

目光追着那队人马直到看不见。“秦风的身手,护得住殿下。”她轻声道,

指尖却冰凉——昨夜收到密报,李丞相的侄子李三公子已经快马出京,看方向正是北疆,

想必是去给魏成通风报信。回到府邸,沈微婉立刻召来沈家布庄的掌柜。

那掌柜是个个头不高的中年男人,脸上总带着憨厚的笑,实则是沈家最得力的暗线。

“你派三个最机灵的伙计,”她将一幅北疆地图铺开,指尖点在一处名为“落马坡”的地方,

“在这里设下暗哨,若看到李三公子的人马,不必惊动,只记着他们的动向。

”掌柜躬身应是,刚要退下,又被沈微婉叫住。“告诉老王头,把那半块兵符送到镇国公府,

就说是……七皇子托他转交的。”镇国公是武将出身,素来与李丞相不和,

让他握着这枚兵符,既是牵制,也是保障。萧彻的车马行至落马坡时,果然遇到了埋伏。

三十多个黑衣人手握长刀,从两侧的密林里窜出,为首的脸上有块月牙形的疤,

正是李三公子的心腹。秦风反应极快,抽出腰间软剑护在车旁,厉声喝道:“保护殿下!

”萧彻坐在车内,指尖摩挲着那枚玉印,听着外面金铁交鸣,神色平静。

他早料到李丞相会在半路动手,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秦风,”他隔着车帘喊道,

“留活口。”秦风应了声,剑光如练,转眼就挑落了三个黑衣人的刀。那月牙疤见状,

从怀里摸出个信号弹就要点燃,却被一支冷箭射穿了手腕——箭是从萧彻的马车里射出来的,

力道精准,正是萧彻亲手所发。半个时辰后,厮杀声渐歇。秦风提着月牙疤的衣领来到车旁,

那人浑身是血,却还梗着脖子:“七皇子,你斗不过丞相大人的!”萧彻推开车门,

晨光落在他的玄色箭袖上,沾着的血珠泛着暗红。“李丞相让你来送死,你倒还忠心。

”他蹲下身,看着那人惊恐的眼睛,“告诉魏成,他的粮草账,我已经看过了。

”月牙疤的脸色瞬间惨白。萧彻不再理他,转身对秦风道:“处理干净,继续赶路。

”他知道,这句话传到魏成耳中,足以让那老狐狸坐立难安。与此同时,京城沈府。

沈微婉正看着老王头送来的密信——李三公子的人马果然在落马坡设伏,却被萧彻的人击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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