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大佬穿越成仵作女沈微顾砚之大结局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21 17:2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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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穿越仵作女我穿越成古代仵作之女的第一天,就被大理寺少卿掐住脖子。“说,

谁派你来的?”我指着他身后尸体:“死者告诉我的——他死于乌头碱中毒。

”他冷笑:“一派胡言,乌头乃御赐之物。”三日后,皇帝祭天大典突发爆炸,

我们被困火海。“带我出去,”我撕开染血的裙摆,“作为交换,我告诉你**。

”他擦去我脸上的血:“再加一条——做我夫人。”“成交。

”后来他查遍古籍找不到我的来历,我笑:“别查了,我来自千年之后。

”2雾锁乱葬岗---浓雾,是京城入冬后甩不掉的鬼魅。它吞噬了道路,模糊了树影,

更沉沉地压在城南这片无人愿踏足的乱葬岗上。

空气里弥漫着湿土、朽木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淡淡的甜腥气息,

那是死亡在无人打理的角落静静发酵的味道。几只乌鸦被惊起,扑棱着沉重的翅膀掠过枯枝,

发出几声嘶哑难听的“呱呱”声,旋即又隐没在更浓的灰白里。

沈微蹲在一处新翻不久的土堆旁,粗布麻衣的袖口被她利落地挽到小臂以上,

露出一截冻得有些发青的皮肤。她面前,是一具被草席半掩着的男尸,

面色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嘴唇乌黑,口鼻周围还有隐约可见的干涸泡沫痕迹。

尸体**的皮肤上,几处不自然的抓挠伤痕格外刺眼。她伸出两根手指,指尖冰凉,

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镇定,轻轻按压着死者僵硬脖颈处的皮肤。没有明显的骨裂感。再往下,

探向冰冷发硬的胸腹。指尖下的触感告诉她,脏器内部恐怕已经一塌糊涂。

“呕……”一声压抑不住的干呕从身后传来。沈微没回头,

也知道是那个被她临时抓来打下手的邻居家半大小子,叫阿福的。他此刻正背对着她,

肩膀耸动,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阿福,”沈微的声音没什么波澜,像一块投入深潭的石头,

“受不了就去边上吐干净,别弄脏了地方。吐完去把我药箱里那截削尖的竹筒拿来。

”她顿了顿,补充道,“小心点,别碰着白布包着的那个纸包。”那是她昨夜熬了半宿,

从几种常见毒草里反复提纯试验,才勉强弄出来的一点“试剂”,简陋得可怜,聊胜于无。

阿福含糊地应了一声,几乎是连滚爬爬地跑到远处一棵枯树下,剧烈地呕吐起来。

沈微的目光重新落回尸体口鼻的泡沫痕迹上。她微微凑近,几乎屏住了呼吸,

细细分辨那残留的气味。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苦杏仁的甜腻气息,

混杂在浓重的腐败味道里,极其微弱,却如同黑暗中划过的一根火柴,

瞬间点亮了她脑海中的某个角落。乌头碱!这个念头闪电般劈入她的意识。

在现代法医实验室里,她不知接触过多少次这种剧毒生物碱的样本和案例。

深度抑制、口鼻分泌物带泡沫、皮肤黏膜青紫——几乎完美地贴合眼前这具尸体无声的诉说。

只是,这味道……太淡了。淡到让她无法百分百笃定。乌头碱本身气味就很微弱,

加上尸体腐败的干扰,这微弱的线索随时可能消散在空气中。她需要更确凿的证据。她伸手,

小心地掰开死者紧咬的牙关。一股更浓的腐臭冲出,但她毫不在意,

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口腔内部。舌苔异常厚重,

咽喉深处似乎有轻微灼烧的迹象……这些都在无声地佐证着她的推测。

“微姐儿……竹筒……”阿福脸色煞白地跑回来,手里捏着那截削尖的竹筒,

像捏着一块烧红的炭,远远地递过来,不敢靠近尸体。“嗯,放边上。”沈微头也没抬。

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死者微微蜷曲的手指上。指甲缝里,

似乎嵌着一点极其微小的、深褐色的碎屑,几乎和泥土混在一起,难以分辨。

她小心翼翼地用竹签尖端,极其轻柔地将那点碎屑刮取下来,放在掌心。碎屑太小了,

像一粒微尘。她凑近仔细观察,又放到鼻尖下极其轻微地嗅闻。除了泥土味,

似乎真的捕捉到一丝极淡的、类似焦油的独特气息……火硝?硫磺?

一个更危险的念头骤然升起,如同冰水浇头,让她心头猛地一沉。

这绝非寻常毒杀案会出现的残留物!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沉重的马蹄声如同密集的鼓点,

猛地撕破了浓雾的死寂!那声音由远及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官家特有的冰冷威势,

眨眼间便到了近前。“大理寺办案!闲杂人等,退避!”一声厉喝如同炸雷,在雾气中滚过。

浓雾被数匹高大神骏的黑马撞开、搅动,马上的骑士身着暗青色的劲装,腰佩长刀,

眼神锐利如鹰隼。他们沉默地散开,形成一个半包围圈,将乱葬岗的这一角死死围住,

冰冷的杀气瞬间取代了原有的死寂和腐朽气息。马蹄不安地刨着湿冷的泥土,喷出团团白汽。

阿福吓得魂飞魄散,“噗通”一声瘫软在地,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牙齿咯咯作响。

沈微缓缓站起身。她的动作很稳,

仿佛刚才蹲在那里验看尸体的专注与此刻面对兵刃的镇定之间,没有任何过渡。

她抬起沾着些许泥土和不明污迹的手,随意地在同样沾了泥污的粗布裙侧蹭了蹭,

动作带着一种与这森然场面格格不入的、近乎粗野的坦然。

她的目光越过那些杀气腾腾的骑士,落在了最后策马踱出浓雾的那个人身上。

那匹通体玄黑、四蹄如雪的神驹上,端坐着一个男人。

玄色暗绣云纹的骑装紧束着他挺拔的身形,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利落线条。

外面随意披着一件墨色的大氅,领口一圈玄狐皮毛在雾气中泛着冷硬的光泽。他并未戴冠,

墨玉般的发丝只用一根简单的同色发带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

更衬得一张脸轮廓分明,如同刀削斧凿。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深如寒潭,此刻正居高临下地扫视着这片狼藉的乱葬岗,

目光掠过瘫软的阿福,最终定格在沈微身上。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审视,

如同冰冷的刀锋刮过皮肤,带着一种洞穿人心的锐利和久居上位者的漠然威压。他是顾砚之。

这个名字在京城,甚至在整个王朝的刑名圈子里,都代表着一种令人胆寒的精准与冷酷。

执掌大理寺刑狱,天子手中最锋利、也最不近人情的那把刀。

他的目光在沈微沾着污迹的手上停留了一瞬,

又落到她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探究回视自己的脸上。没有寻常女子见到官差的惊慌,

没有置身尸堆的恐惧,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镇定。这镇定,在此刻此地,显得如此突兀,

如此……可疑。顾砚之的薄唇似乎极轻微地向下压了压。他翻身下马,

动作利落得没有一丝多余。墨色的大氅下摆在湿冷的空气中划过一个凌厉的弧度。

他迈开长腿,一步步朝沈微走来,靴底踏在湿软的泥土和枯草上,

发出沉闷而规律的“噗噗”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人的心尖上。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连那些骑士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他在沈微面前站定。距离很近,

近得沈微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凛冽的、混合着冷铁与某种沉水香气的独特气息,

像冰雪覆盖下的松林,冰冷而幽深。那气息极具侵略性地压过了乱葬岗的腐败味道。

顾砚之的目光如同实质,沉沉地落在沈微脸上,带着一种能穿透皮囊、直抵灵魂深处的锐利。

“仵作?”他的声音低沉,如同冰层下缓慢流动的暗河,听不出情绪,却字字带着千钧之力。

沈微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她甚至微微抬了抬下巴,指向地上那具盖着草席的尸体。

“正在验。”“验出什么?”顾砚之的声音依旧平稳,但那平稳之下,是深不见底的寒潭。

沈微的视线越过他宽阔的肩膀,落在那具无声诉说着死亡的尸体上。她的声音清晰而冷静,

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突兀:“死者,年约三十,男性。死亡时间约在十二个时辰前。

初步判断,死于乌头碱中毒。”“乌头碱?”顾砚之的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深潭般的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涟漪,快得让人抓不住。“何物?

”沈微的目光终于从尸体上收回,重新对上顾砚之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她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一种剧毒。提取自乌头根部。中毒者初时心悸、麻木,继而呼吸困难,

呕吐白沫,最终死于呼吸麻痹或严重心律失常。症状与此人高度吻合。”她顿了顿,补充道,

“其口鼻残留物有微弱苦杏仁气,指甲缝中亦有微量深褐色碎屑残留,疑为毒物沾染。

”“一派胡言!”顾砚之身后,一个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的副官按捺不住,猛地跨前一步,

声如洪钟,“乌头乃御药房严格管控之物,寻常人根本接触不到!更遑论什么‘乌头碱’?

简直闻所未闻!”他瞪着沈微,眼神充满了不信任和轻蔑,“你这女子,满口妄言,

是何居心?莫不是想混淆视听,掩盖真凶?”顾砚之没有回头,只是微微抬了下手。

那副官如同被无形的绳索勒住喉咙,后面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憋得满脸通红,

却再不敢出声。顾砚之的目光依旧锁在沈微脸上,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探究的意味更浓了。

他没有反驳副官的话,但也没有认同。御赐之物……这确实是个巨大的疑点。他缓缓开口,

声音比方才更沉,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每一个字都敲在沈微紧绷的神经上:“你,

如何得知此毒?师承何处?”沈微的心猛地一沉。师承?

她一个刚穿越过来、身份低微的仵作之女,哪来的师承?

现代法医学的知识在这个时代就是天方夜谭!她脑中瞬间转过无数个念头,

编造一个隐世高人?风险太大,根本经不起查。推说古籍?哪本古籍会记载分子式的毒理学?

她强迫自己稳住心神,目光迎向顾砚之那几乎能将她看穿的审视。不能退缩,

一丝慌乱都会成为致命的破绽。她深吸一口气,

那混杂着尸臭、湿土和顾砚之身上冷冽沉水香的味道直冲肺腑,

反而让她混乱的思绪奇异地清晰了一瞬。“大人,”她的声音依旧平稳,

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因专注而显得格外清亮的质感,“尸体,不会说谎。

它告诉我的。”她的目光再次投向那具青紫的尸体,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

“死者的面色、唇色、指甲的颜色,口鼻的泡沫,皮肤的抓痕,

甚至他指尖残留的痕迹……这些都是死者在无声地诉说他所经历的痛苦和致命的根源。

乌头碱,只是我用来描述这种毒害的一个名字。”她抬起手,

指向死者蜷曲的手指:“您看他的指甲缝。那点深褐色的碎屑,气味独特,

绝非寻常泥土或腐物。我怀疑其中含有火硝或硫磺的成分。这,

恐怕就不是简单的乌头毒杀能解释的了。”她顿了顿,迎着顾砚之骤然变得更加锐利的目光,

抛出一个更重的砝码,“而且,大人不觉得奇怪吗?一个可能死于御赐剧毒的人,

为何会被草草丢弃在这乱葬岗?他的身份,他为何会接触到乌头?

还有这些火硝残留……指向的,恐怕绝非市井仇杀那么简单。

”顾砚之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火硝?硫磺?这两个词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

瞬间在他心中激起了巨大的波澜。他身为大理寺少卿,执掌刑狱,

对这类敏感之物有着本能的警觉。尤其在这个时间点——三日后,

便是皇帝亲临天坛举行祭天大典的吉日!任何与爆炸物相关的线索,

都足以让整个京城绷紧神经。他猛地转头,

视线锐利如鹰隼般射向死者那蜷曲、沾满泥污的手指。

方才他只关注了沈微口中那骇人的“乌头碱”,却忽略了这更致命、更直接的线索!“赵莽!

”顾砚之的声音冷得掉冰渣。“卑职在!”那魁梧的副官立刻应声。

“仔细收集死者指甲缝中所有残留物!不得有误!”顾砚之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他的目光随即又落回沈微脸上,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审视,

而是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和审视。“你,叫什么名字?”“沈微。”她平静地回答。

“沈微……”顾砚之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像是在齿间研磨。他向前逼近一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呼吸可闻。

那股混合着冷铁与沉水香的凛冽气息再次强势地笼罩下来,带着沉重的压迫感。

“你今日所言,若有半分虚假,”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铁钉般凿入沈微耳中,

“本官会让你知道,大理寺的刑狱,比这乱葬岗的腐土,更能埋葬秘密。

无论你的秘密是什么。”那冰冷的警告如同实质的绳索缠绕上脖颈。

沈微后背的衣衫瞬间被冷汗浸透,紧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她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指甲却已深深掐入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疼痛,

让她不至于在对方那洞穿一切的目光下崩溃。“大人明鉴。”她垂下眼睑,

避开那过于锐利的视线,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小女子只知验尸,据实以告。

”顾砚之没有再说什么。他深深地看了沈微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

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连同灵魂一起烙印下来。随即,他猛地转身,

墨色大氅在浓雾中扬起一道凌厉的弧线。“带上尸首!回衙!”他翻身上马,动作矫健流畅,

玄黑的坐骑发出一声不耐的响鼻。“赵莽,看好她。”最后一句吩咐,冷硬如铁,

毫无回旋余地。“是!”赵莽大声应命,立刻有两个如狼似虎的兵士上前,

一左一右看似“护送”,实则严密地钳制住了沈微。冰冷的铁甲蹭过她单薄的粗布衣袖,

带来金属特有的寒意。沈微被粗暴地推搡着,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湿滑泥泞的路上。

大理寺的衙署如同盘踞在皇城西南角的一头沉默巨兽,高耸的黑色围墙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也隔绝了阳光,只留下一种沉重肃杀的阴冷气息。

她被直接带进了位于衙署深处的一间狭小耳房。门在身后沉重地关上,

落锁的声音清脆而冰冷,彻底隔绝了她与外界的联系。房间里只有一张硬板床,一张小几,

一个便桶。唯一的窗户开得很高,很小,蒙着厚厚的窗纸,透进来的光线昏暗浑浊。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灰尘味和若有若无的、难以名状的腥气。这里与其说是房间,

不如说更像一个临时囚笼。时间在死寂中缓慢爬行。送来的食物粗糙冰冷,难以下咽。

沈微强迫自己咽下去,维持着体力。她蜷缩在硬板床上,试图梳理混乱的思绪。

乌头碱的指向性太强了,加上那诡异的火硝残留……这案子背后牵扯的东西,

恐怕足以搅动整个京城的风云。而她,一个来历不明、身怀“异术”的仵作之女,

恰好出现在风暴中心……顾砚之那双深潭般的眼睛在她脑海中反复浮现,带着审视,

带着怀疑,更带着一种让她心惊的、仿佛能看透一切的锐利。他绝不是好糊弄的人。

她的“据实已告”,能支撑多久?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时辰,也许是一整天。

沉重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铁锁哗啦作响。门被推开,赵莽那张粗犷而严肃的脸出现在门口。

“沈姑娘,大人传唤。跟我走。”他的语气依旧生硬,但少了最初那份强烈的敌意。

沈微的心猛地一跳,随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该来的,总会来。

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粗布衣裙,跟着赵莽走出囚笼般的耳房。

穿过几重森严的门户和回廊,气氛越来越凝重压抑。最终,

她被带进了一间宽敞却异常肃穆的签押房。巨大的紫檀木书案后,顾砚之正襟危坐,

手中拿着一份卷宗。他换下了那身骑装,穿着一件玄青色暗绣麒麟纹的常服,

少了些战场杀伐的锐气,却多了几分深居衙署的沉凝威势。

房间两侧侍立着数名气息内敛、眼神锐利的护卫,如同没有生命的雕像。

赵莽将沈微带到书案前数步远的地方,便躬身退到一旁。顾砚之并未立刻抬头,

只是专注地看着手中的卷宗。房间里落针可闻,只有他偶尔翻动纸页发出的轻微沙沙声。

这无声的沉默,比任何质问都更具压迫感。终于,他合上卷宗,抬起头。

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探照灯,瞬间锁定在沈微脸上。那眼神深邃依旧,

却少了在乱葬岗时的审视,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沉重和……一丝极淡的疲惫。

“死者身份已查明。”顾砚之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低沉而清晰,“内廷司,

掌灯太监,刘顺。”沈微的心猛地一沉。内廷司!皇帝的近侍!果然……“在其住处隐秘处,

”顾砚之的目光紧紧攫住沈微,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搜出少量乌头粉末,

以及……”他刻意停顿了一下,加重了语气,“火硝、硫磺等物。”果然!

沈微的心跳漏了一拍。她之前的推测被证实了!乌头是剧毒,

但火硝硫磺……它们的组合指向一个更可怕的目的——爆炸!顾砚之身体微微前倾,

手肘撑在书案上,十指交叉。他的目光锐利如刀锋,直刺沈微:“祭天大典在即。天坛,

乃国之重地。沈微,”他叫她的名字,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之力,“你验尸所得,

与现场搜获之物,指向同一方向。你,究竟还知道些什么?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冰块。两侧的护卫如同石雕,但他们的气息却绷得更紧了,

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沈微感到喉咙发干。她知道,此刻任何一句多余的话,

都可能将自己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顾砚之是在试探,也是在逼问。

他想挖出她身上所有的秘密,更想挖出这桩惊天阴谋的所有线索。“大人,

”她强迫自己开口,声音有些干涩,却努力维持着镇定,“小女子……只知验尸。

尸体告诉我死者死于乌头,指甲缝残留物指向火硝硫磺。

至于死者身份、动机、同谋……非验尸所能及。”她抬起头,坦然地迎上顾砚之审视的目光,

“大人掌大理寺刑狱,明察秋毫,这些,想必大人自有定夺。”这是一次小心翼翼的防守。

她点出了关键线索(乌头、火硝硫磺),撇清了自己的“无所不知”,

将追查的球踢回给顾砚之,同时暗示自己只是一个发现线索的工具。顾砚之盯着她,

深潭般的眼眸中看不出喜怒。片刻,他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勾了一下,那弧度冰冷,

毫无暖意,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嘲弄。“好一个‘只知验尸’。”他缓缓靠回椅背,

指节在光滑的紫檀木书案上轻轻叩击了两下,发出沉闷的声响。“三日后,祭天大典。你,

随行。”沈微猛地抬头,眼中是无法掩饰的惊愕。随行祭天大典?

她一个身份不明、刚刚还被视为嫌犯的仵作之女?这无异于将她直接推入风暴眼!“大人!

”赵莽也忍不住出声,语气充满惊疑,“这……恐不合规制!沈姑娘她……”顾砚之抬手,

止住了赵莽的话。他的目光依旧锁在沈微脸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非常之时,

行非常之事。沈姑娘身怀‘异术’,或可于大典之上,洞察我等所不能察之危。

”他语气平淡,却字字如铁,“此事,本官已奏明圣上。”奏明圣上!

沈微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这意味着,她再无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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