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帮婆婆晒被子,她的手机从床头柜缝里滑出来,屏幕亮着——是跟小叔子刘阳的微信,
置顶消息像根针扎进我眼里:“小敏那胎稳了,你下周带她去我熟人医院建档,
别让田乐意知道,更别让哥一家碰你手机。”下面是刘阳的回复:“妈你放心,
我早跟乐意说要去外地盯项目,正好带小敏去。对了,上次让你转的8万,别让哥知道,
那是给小敏买月子中心的钱。”我攥着手机的手瞬间僵住。小叔子刘阳出轨就算了,
还让小三怀了孕,婆婆居然帮着打掩护?更让我膈应的是“别让哥知道”——我丈夫刘哲,
是刘阳的“亲哥”,可在这娘俩眼里,倒像个外人。1.我跟刘哲结婚五年,
早习惯了婆婆的偏心。刘阳结婚时,婆婆掏全款给他买了140平的江景房,
还陪嫁了一辆30万的车;轮到我们,她只给了3万彩礼,说“老大要让着老二,
家里就这点家底”。田乐意是我闺蜜,四川姑娘,性子软却拎得清。
当初她不顾父母反对嫁刘阳,就图他“老实顾家”。去年刚生了个女儿,现在在家全职带娃,
每天变着花样给婆婆做川菜,
可婆婆总说“不如小敏会来事”——以前我以为“小敏”是刘阳的同事,现在才知道,
是藏在外面的“地下老婆”。我强装镇定把手机塞回床头柜,转身就撞见婆婆站在门口,
眼神慌得像偷糖被抓的小孩:“声声,你……你看见啥了?”“没看见啥,
”我故意提高声音,“就是帮你捡个手机。对了妈,刘哲说想让你帮乐意带几天孩子,
他跟刘阳最近都忙。”婆婆的脸瞬间白了,支支吾吾道:“我最近膝盖疼,
带不了……让乐意自己克服克服。”我心里冷笑——帮小三安排月子中心的力气有,
帮亲儿媳带孙女就膝盖疼?当晚我就把刘哲拉进书房,把聊天记录拍给他看。
他盯着屏幕看了五分钟,突然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指节泛白:“这**!还有我妈,
居然帮着他骗乐意!”刘哲比我还气——他从小就知道妈偏心,
但从没想过偏心到帮着弟弟做龌龊事。更憋屈的是,去年他想给乐意换个大点的婴儿床,
跟婆婆借2万,婆婆说“家里没钱”,转头就把8万给刘阳养小三。“必须告诉乐意。
”我抓起手机,却被刘哲按住:“等等,现在只有聊天记录,刘阳肯定抵赖。咱们得找实锤,
让他没法狡辩,也让乐意能拿到该得的。”我点头——乐意现在没工作,手里没存款,
要是没证据就闹开,刘阳说不定会反咬一口,让她净身出户。2.接下来的三天,
我和刘哲轮流盯刘阳的车。每天早上他说去公司,却绕去城东的高档小区;晚上说加班,
其实是在那套房子里陪小三。第三天下午,我终于拍到了关键画面:刘阳从单元楼里出来,
身边跟着个穿孕妇装的女人,怀里还抱着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孩。
那女人伸手帮刘阳理了理领带,小男孩喊了声“爸爸”,刘阳还弯腰亲了亲他的额头。
我把照片发给刘哲,他秒回:“操!这**居然早就有孩子了!乐意跟他结婚六年,
他不仅让人家怀了孕,而且居然还藏了个私生子!”我拿着照片去找乐意时,
她正在给女儿做辅食。看到照片的瞬间,她手里的辅食勺“哐当”掉在地上,
眼泪砸在案板上,声音发颤:“嫂子,我……我早觉得不对劲了。他这半年总说加班,
回来身上有香水味,工资也只给一半,我问他,他说公司裁员要存钱……”她哭了没十分钟,
突然擦干眼泪,眼底冒出狠劲:“嫂子,你帮我,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要让刘阳和那个女人,还有他妈,都付出代价!
”我们很快分工:刘哲托朋友查刘阳的银行流水,
我帮乐意整理她备孕时的病历——当年乐意为了怀女儿,吃了半年中药,打了十几针促排针,
刘阳全程不耐烦,还说“别人怀孩子都没这么麻烦”。流水单出来时,
乐意的手都在抖:刘阳每个月往“李敏”的账户转4万,转了整整四年,
去年还以李敏的名义买了套两居室,首付32万,全是从夫妻共同账户划走的。
“我在家省吃俭用,连件新裙子都舍不得买,他居然拿我的钱给别的女人买房子、养孩子!
”乐意把流水单拍在桌上,声音都在抖。3.就在我们准备摊牌时,我在婆婆家整理旧物,
翻出了一个锁着的木盒子。钥匙藏在盒子底下,打开一看,里面不是金银首饰,
而是一份29年前的《领养证明》——领养人是婆婆张桂兰,被领养人姓名:刘哲,
出生日期跟我丈夫一模一样。我脑子“嗡”的一声,手里的证明差点掉在地上。
原来刘哲不是婆婆亲生的?难怪婆婆从小就偏心刘阳,
难怪她总说“刘阳是刘家的根”——合着在她眼里,刘哲根本不算“自己人”。
我拿着证明去找刘哲,他看完沉默了很久,
突然红了眼:“难怪……难怪我小时候发烧到40度,她只给我煮碗粥,
却抱着刘阳去医院;难怪我考上大学,她只给我800块学费,
却给刘阳买了最新的笔记本电脑。我以前总以为是我不够好,原来……原来我不是她亲生的。
”那天晚上,刘哲第一次跟婆婆摊牌。他把领养证明拍在桌上:“妈,你瞒了我29年。
你偏心刘阳,我能忍;你不帮我们,我也能不计较。但你帮着刘阳骗乐意,
拿我的钱给刘阳养小三,你对得起我吗?”婆婆的脸瞬间没了血色,张了张嘴,
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只是哭:“哲哲,妈不是故意瞒你……那时候我生不出孩子,
才领养的你。后来有了阳阳,我……我就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刘哲冷笑,
“你帮着刘阳转移财产,帮他藏外室,这也是一时糊涂?”婆婆被问得哑口无言,
突然尖叫:“要不是你不是我亲生的,我能偏心吗?刘阳才是我亲生的,我不帮他帮谁!
”这句话像颗炸弹,炸得我们都愣住了。原来她的偏心,从来不是“一时糊涂”,
而是因为血缘。4.刘哲的身世成了我们心里的疙瘩。我托老家的远房亲戚打听,
没想到挖出了更惊悚的真相——婆婆张桂兰,当年是小三,我丈夫刘哲,
是她从原配手里偷来的孩子。亲戚说,29年前,婆婆是我们老家纺织厂的女工,
跟已婚的厂长刘建国搞在了一起。刘建国的原配叫林秀雅,是城里富商的女儿,
当时刚生下刘哲(也就是我丈夫)。婆婆嫉妒林秀雅家境好,又生了儿子,
就趁林秀雅住院时,偷偷把孩子抱走,对外谎称是自己领养的。林秀雅发现孩子丢了,
疯了一样找,最后查到是婆婆做的,可婆婆已经带着孩子躲到了外地。刘建国为了名声,
跟林秀雅离了婚,给了她一大笔补偿,然后跟婆婆结了婚,后来生了刘阳。
“林秀雅后来一直没再结婚,去年听说还在找孩子,”亲戚叹了口气,
“你婆婆这些年一直不敢回老家用真名,就是怕被林家人找到。”我把真相告诉刘哲时,
他半天没说话,最后红着眼眶说:“原来我不是被领养的,是被偷走的……我亲妈,
找了我36年。”我们很快联系上了林秀雅的家人——林秀雅去年去世了,
临终前还在念叨“我的儿子”,现在家里只有她的老母亲还在。老外婆见到刘哲时,
抱着他哭了好久,拿出来的旧照片里,婴儿时期的刘哲,跟现在的刘哲长得一模一样。
“孩子,你终于回来了……你妈要是知道,肯定会高兴的。”老外婆把一枚玉坠塞给刘哲,
“这是你出生时,我给你戴的,你妈一直带着,说等找到你就给你。”刘哲攥着玉坠,
眼泪掉个不停。我看着他,心里又酸又气——婆婆不仅骗了刘哲36年,
还把他当成了跟原配较劲的工具,难怪她从不真心待他。
5.我们把摊牌的日子定在婆婆的65岁生日宴——那天亲戚都会来,
正好让大家看看这家人的真面目。生日宴当天,乐意抱着女儿,跟往常一样帮婆婆忙前忙后,
脸上看不出丝毫异样。刘阳也来了,手里提着个大蛋糕,假惺惺地跟乐意说:“老婆,
最近辛苦你了,等我忙完这阵,带你和宝宝去三亚玩。”乐意笑了笑,没说话,
眼底一片冰冷。开席后,婆婆刚要吹蜡烛,乐意突然开口:“妈,别急着吹蜡烛,
我有个‘礼物’要给你和刘阳。”她把平板电脑放在桌子中间,
点开了我们拍的视频——刘阳抱着私生子、跟李敏亲密的画面,还有银行流水的截图。
全场瞬间安静,亲戚们都惊呆了。刘阳的脸瞬间铁青,指着乐意骂:“田乐意,
你居然跟踪我!你还有没有点夫妻情分?”“夫妻情分?”乐意站起来,
把当年的备孕病历摔在刘阳面前,“刘阳,我为了给你生女儿,吃了半年中药,
打了十几针促排针,你说‘别人怀孩子都没这么麻烦’;我坐月子时,你说‘女人都这样,
别矫情’。你跟李敏在一起四年,又是买房又是养孩子,你跟我讲夫妻情分?
”她指着病历上的“男方**活力低”,声音提高八度:“大家看看!
当年医生就说你**活力低,自然受孕概率低!我怀上女儿已经是奇迹了,你现在跟我说,
李敏怀了你的孩子,还有个两岁的儿子?这可能吗?”这句话像颗炸弹,炸得全场沸腾。
二姑婆先忍不住了:“刘阳,你这是骗婚啊!乐意给你受了这么多罪,你居然还在外头乱搞,
还弄出个‘儿子’?”婆婆赶紧护着刘阳:“不可能!阳阳怎么会**活力低?
肯定是你们搞错了!小敏怀的就是阳阳的孩子,那个小男孩也是!”“是不是,
查一下就知道了。”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DNA采样盒,“李敏不是说孩子是刘阳的吗?
现在就取样,去医院做鉴定。要是真的,我们无话可说;要是假的,刘阳,
你就得给乐意一个说法!”刘阳看着采样盒,脸色从青变白,再变黑,最后瘫坐在椅子上,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6.就在大家吵得不可开交时,门铃响了。开门一看,是李敏,
怀里抱着那个两岁的小男孩,肚子高高隆起。“阳哥,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李敏一边往里走,一边喊,“我今天去医院产检,医生说宝宝缺氧,需要住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