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婿?全球大佬管我叫爹(笑笑傅薇薇)全文完整版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09 12:1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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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宴会上,真千金指着我刚摆好的蛋糕:“这块垃圾,喂狗去吧!”满座哄笑中,

她故意打翻蛋糕,逼我五岁的女儿跪着舔地上的奶油。我女儿缩在角落抽泣:“爸爸,

蛋糕脏了,不能给妈妈上供了…”宾客们笑得更欢了:“废物的女儿也是废物!

滚去贫民窟活命吧!”我抱起女儿无声离开,手机却突然震动:“老板,

您控股的三百家公司正等您签署万亿并购案!”“另外,傅家的银行贷款今天到期。

”三小时后,我站在私人岛屿的落地窗前俯瞰拍卖会。傅家为保命正拍卖祖宅,

而举牌人全是我的手下。“傅**,”我俯视着绝望的傅家人,“你碰我女儿的那只手,

也拍卖吧。”傅家大宅灯火辉煌,水晶吊灯泼洒下刺眼的光,晃得人有些晕眩。

这晚是傅老爷子七十整寿,江城叫得上名号的权贵几乎都挤在这座别墅里,衣香鬓影,

觥筹交错,空气里浮动着一股金钱堆砌出来的奢靡酒气,混合着上等雪茄的烟味儿,

熏人欲醉。而我,傅沉舟,被傅家“收养”了二十多年的养子,此刻正和酒店侍应生一起,

躬身弯腰,小心翼翼地在大厅角落那张铺着金色台布的长条桌上,垒着最后几层生日蛋糕。

九层高。白巧克力雕的花叶,铺叠得像真的一样精致,糖霜闪烁着微光。这是我亲手做的。

老爷子当年把我捡回傅家,一碗热粥的恩情,

这蛋糕算是我这“废物”能拿出的、最像样的回报了。汗水顺着鬓角滑下来,有点痒,

我没敢抬手擦。后背的衬衫早就湿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这活儿细致又耗体力,

加上周遭那些或轻蔑或纯粹看戏的眼神毫不掩饰地钉在我身上,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啧,

傅沉舟这伺候人的本事倒是没扔下,不愧是乡下带回来的‘好手艺’。

”一声不高的嗤笑从旁边几个聚在一起的年轻子弟嘴里飘出。“废物嘛,也就这点用场了。

不然老爷子当年心软,他早不知道饿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了。”另一个声音接着,

刻薄得不加掩饰。“嘘,小点声……好歹人家顶着个养子的名头呢。”有人假惺惺地劝,

带着更深的讽刺。我充耳不闻,

全副心神都在蛋糕底座上那几片脆弱的、用糖霜固定的花瓣上。指节因为用力有些泛白,

但动作依旧平稳。笑笑的脸在我眼前清晰了一瞬,她仰着头,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在厨房鼓捣糖霜的样子,小奶音软糯糯:“爸爸做的蛋糕,

是给天上的妈妈吃吗?”“是,”我当时揉了把她细软的头发,“给妈妈吃的。

”那点甜意仿佛还留在指尖,足以压过耳边所有的嘈杂。摆好最后一片糖霜花瓣,

轻轻拂去底座上一点几乎看不见的糖粉,我呼出一口气,腰才刚直起来一点——“让开!

挡着道了!”一股混合着浓郁香水和酒气的风猛地撞过来。力道不算太重,

却带着十足的轻慢和刻意。我猝不及防,被推得向后趔趄一步,勉强稳住身形,才看清来人。

傅薇薇。傅家老太太的心头肉,刚被隆重“寻回”不到三年的真千金。

她今晚穿了一条闪得能晃瞎人眼的香槟色吊带长裙,精心打理过的长发卷曲地披在肩头,

细高跟踩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傲慢的响声。下巴微微抬着,

看人的眼神像是在地摊上挑剔一件廉价货品。此刻,她就停在我刚刚垒好的九层蛋糕前。

新做的美甲,尖利鲜红,随意地指了指蛋糕顶上那最精致的、带着“寿”字拉糖装饰的一层,

也是笑笑眼巴巴看了很久,用来供奉她妈妈的那部分。“这堆玩意儿,”傅薇薇的嗓音响亮,

穿透了附近的喧嚣,带着一股理所当然的嫌弃,“看着就腻得慌,一股子穷人堆里的寒酸味。

”她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蛋糕,像扫过一堆垃圾,最后落在我身上,

嘴角勾起一个毫不掩饰恶意的弧度:“我说傅沉舟,老爷子寿宴,

你就拿这坨路边摊都不如的垃圾糊弄?真是丢我们傅家的脸面!喂狗都不配!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来,冻结了血液。我看着她那只戴着昂贵钻戒的手,

离笑笑那个“给妈妈的蛋糕”只有咫尺之遥。周围的议论和讥笑像被按了暂停键,

瞬间又爆发出更大的浪潮。“听见没?薇薇**发话了!”“傅沉舟这废物,

马屁都拍不到马腿上,活该!”“啧,真是上不了台面……”嘲讽声浪一样打过来。

傅薇薇像站在舞台中央享受掌声的主角,脸上的得意愈发刺眼。她的手臂猛地抬起,

那只缀满碎钻的手链在灯光下划出一道刺目的光弧。“喂狗都嫌弃,

那就——”手臂带着一股恶风,毫不留情地朝着蛋糕最顶层挥扫过去!目标,

正是那朵精致的“寿”字糖花,那是笑笑妈妈的供奉!“砰!哗啦——!

”刺耳的破碎声响彻角落!最上面三层蛋糕,连同那朵寄托了我和笑笑所有祈愿的糖花,

像一个完美世界的崩塌,狠狠地砸在光洁冰冷的地板上!雪白的奶油,浓稠的水果夹心,

还有那块寄托着哀思的、绘制着“寿”字的糖片,瞬间和脏污的地砖混在一起,

溅得到处都是。那枚“寿”字糖片尤其凄惨,断成几截,混杂在黏腻的奶油污垢里,

像一个被随意践踏的卑微愿望。巨大的惊愕和冰冷的怒火在我胸腔里炸开,烧得我眼前发黑。

手指猛地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尖锐的疼痛稍微压住了那股想要不顾一切撕碎什么的暴戾。傅薇薇却看都没看我一眼,

仿佛只是随意掸去了一点灰尘。她掏出丝绸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间沾上的一点奶油。

脸上是施舍般的嘲弄,目光终于转向了——那个被这巨大的动静吓傻,

原本安安静**在角落一张椅子上的小小身影。我的笑笑。她还不到五岁,

穿着我给她新买、洗得有点发白的小裙子,此刻小脸煞白,

乌黑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那一地狼藉,看着那混在肮脏地板里的糖片碎片,然后,

视线茫然地挪到傅薇薇身上,充满了无法理解的巨大惊恐和绝望。

傅薇薇脸上那抹残忍的笑意加深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吓呆了的小不点,声音不大,

却清晰得如同毒蛇吐信,瞬间压过了周围的喧嚣:“小野种,没见你那废物爹弄脏了地板吗?

”她伸出保养得宜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指向那滩黏腻的奶油,“跪下!舔干净!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扎进我的耳膜,也狠狠扎在笑笑弱小的神经上。

她小身子猛地一颤,无措地看向我。一股血气疯狂地涌上头顶,烧得我浑身都在发抖。

我想冲上去把这毒妇撕碎!手指的骨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咔咔作响。然而,

那些嘲笑、怜悯、好奇、鄙夷的目光,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死死罩住了我的脚步。

这里是傅家,是老爷子的寿宴……我不能。为了那点飘摇的庇护,

为了笑笑……我甚至不敢去看傅薇薇的脸,怕控制不住,只能死死盯着那一地狼藉的蛋糕,

喉头腥甜滚动。“聋了吗?野种!”傅薇薇失去了耐心,高跟鞋跟不耐烦地跺了一下地面,

发出清脆又催促的声响。那声音敲在笑笑的心上,小姑娘身子又是一抖,

终于意识到这个衣着华丽的“阿姨”不是在开玩笑。

巨大的恐惧和委屈让那双乌黑的眼睛迅速积聚起了水汽。她像个迷路的小兽,再次看向我,

小小的嘴唇无声地嗫嚅着,似乎想叫“爸爸”。傅薇薇眉头一拧,竟是一步上前,

伸手粗暴地就去拧笑笑的胳膊!“不劳薇薇**!”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一步抢上前,

用自己的身体死死挡住她即将碰到笑笑的手。傅薇薇的手,

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指尖差点戳到我的外套。她嫌恶地皱眉,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

“废物教出来的小废物,连跪都不会?”她的声音拔高,毫不掩饰地尖利。

在无数道刺人的目光聚焦之下,在那个毒妇得意又刻薄的注视下,

一股足以让人窒息的屈辱攥紧了我的心脏。那杯红酒还歪斜地滚倒在地毯上,

暗红的酒液浸染出一片深痕。我缓缓地、沉重地弯下了膝盖。

膝盖骨撞击冰凉坚硬的大理石地砖,发出沉闷的声响。这声音在短暂的寂静中异常刺耳。

周围哄笑的热浪为之一滞,随即爆发出更大的、更加肆无忌惮的哄堂大笑。“哈哈哈!

真跪了!我就说他天生就是**胚子!”“给人家舔鞋都不配!”“薇薇**威武!

”……无数扭曲的笑脸在我低垂的视野边缘晃动着,像一群亢奋的魔鬼。

我只盯着眼前那块碎裂的“寿”字糖片,舌尖抵着上颚,一股浓烈的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

不能低头……只要低下头,舔下去,我和笑笑仅存的那点东西,就真的彻底碎了。然而,

下一秒,一只冰冷的小手颤抖地、却异常执拗地抓住我同样冰冷的手。是笑笑。

不知道她小小的身体里哪来的力气,硬是从那张高脚的椅子上滑了下来。

冰凉的地板冷得她一哆嗦,但她丝毫没有犹豫,跌跌撞撞地扑到我身旁,

小小的膝盖也重重地磕在了坚硬的地面上,紧挨着我。

“爸爸……”她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带着令人心碎的哭腔,小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像寒风中被吹落的最后一片叶子。冰凉的小手死死攥着我的两根手指,

却传递着一丝微弱却无比坚定的热度。周围的笑声更大了,

像是看到了什么世间顶级的滑稽戏。我霍然抬头。傅薇薇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残忍的快乐,

她甚至微微后仰身体,像在欣赏一副得意的画作。那些环绕着她的年轻男女,

更是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在这样令人作呕的笑声中,在爸爸痛到麻木的屈辱旁边,

笑笑的眼睛不再看傅薇薇,甚至也不再看那一地肮脏的狼藉。她的目光,

死死地、死死地钉在那一小块碎裂的糖片上。那是她妈**糕上的“寿”字。

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毫无预兆地、汹涌地滚落下来。她太小了,

还不懂得如何面对这种铺天盖地的羞辱,她能理解的,

只有那代表着她最后一点愿望的、供奉给妈妈的东西,被彻底弄脏、踩坏了。

巨大的悲伤淹没了恐惧,她再也忍不住,小手死死地揪着我早已不成样子的衬衫下摆,

爆发出一声锥心刺骨、撕心裂肺的哭喊:“爸爸!……蛋糕……妈妈的蛋糕脏了!

……不能给妈妈吃了!脏了!哇啊啊啊——!

”那哭声里凝聚了一个五岁孩子所有的心碎和绝望。奶油的污迹粘在她的小裙子上,

粘在她小小的手背上,那张被屈辱和悲伤扭曲的小脸,像一把烧红的钝刀,

狠狠地、反复地捅进我的心脏。傅薇薇看着笑笑这崩溃绝望的哭叫,

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满足的扭曲笑容。她微微弯腰,涂着鲜红唇膏的嘴唇靠近我们,

声音不大,却如同毒蛇吐信,精准地钻进我嗡嗡作响的耳朵里:“哭得真够蠢的,

跟你那死透了的妈一样,都爱装模作样惹人烦。一个坟里的死人,装什么大尾巴狼还要供品?

小野种,”她的目光转向哭得浑身抽搐的笑笑,带着刻骨的轻蔑,“和你那废物爹一起,

滚回你们的贫民窟吧!那里的狗窝,才配得上你们这种货色,滚去那儿,兴许还能活命!

”冰冷的麻木彻底褪去,心脏像是碎裂的火山岩,内部奔涌着滚烫熔岩,

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灼痛。我感觉到笑笑攥着我衣角的小手猛地一紧,然后脱力般滑落下去。

周围的空气像是凝固的毒胶,封住了呼吸。我缓缓抬起头,

目光掠过傅薇薇那张写满了刻薄和得意的脸,

掠过周围那些还沉浸在优越感中、准备继续看戏的笑脸。在一片喧嚣中,我沉默地站起身,

然后弯下腰,无比轻柔地抱起了已经哭得快晕厥过去、小脸贴着我颈窝一抽一抽的女儿。滚?

是该走了。但不是滚。我抱着笑笑转身,离开了那片狼藉的蛋糕,离开了那些扭曲的笑脸,

离开了喧嚣的宴会中心。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呦呵!薇薇**一句话,

还真就夹着尾巴滚了?”“怂包废材,也只配这德行了!”“真解气啊!早该这样!

看见这种废物就倒胃口!”“快滚快滚!少在这碍眼!”背后的谩骂和哄笑声如影随形,

像沾了脏水的碎石子狠狠砸在背上。那感觉却奇异地麻木了,

反而衬得怀中笑笑微弱断续的呜咽清晰得刺耳。每一丝细小的抽搐都像针,

精准地扎进我的心口最深处,让那份冰封的岩浆,涌动得更加狂暴。离开灯火通明的大厅,

外面的夜风裹挟着初夏的潮气迎面扑来。宴会区的喧闹和这里的寂静像是两个被割裂的世界。

我走到停车坪最黑暗、最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安静地停着我的“坐骑”——一辆服役超过八年、漆皮早已斑驳不堪的小电驴。

它的存在,在一排排锃亮奢华的豪车间,卑微得像一粒尘埃。

我把笑笑小心翼翼地在后座安顿好,抽出车上捆着的一条有些掉毛的旧绒毯,

仔细地把她从脖子以下严严实实裹住。她小小的身体在我的动作下瑟缩了一下,

但哭声奇异地止住了,只是像只受惊过度的小兽,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脸深深埋进带着尘土和机油味的绒毯里,还在无声地抽噎着。安置好女儿,我跨上车,

拧动钥匙。电驴发出一阵疲惫的嗡鸣和咳嗽般的轻微爆响,像是随时要散架。

在身后那片辉煌灯火映衬下,这点微末的声音也被衬得异常单薄。这时,

手机在裤袋里突兀地震动起来。不是电话**,

而是那种沉稳、规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压迫感的震动模式,像一头蛰伏巨兽的心跳。

这震动模式……我动作顿住。一种冰冷而陌生的警惕感瞬间攫住了心脏。这号码,

是另一个世界。一个被我强行锁死在记忆最深处的世界。它不该响,尤其是现在。

身后大厅里遥遥传来的觥觎碰杯声、夸张的谈笑声,仿佛隔着一层厚重的毛玻璃。

指腹下电动车冰凉的把手传递着金属特有的寒意。

我掏出那部屏幕已经磨花、边角还贴着透明胶带的旧手机。震动还在持续,

屏幕上闪烁着一个号码,没有归属地显示。手指划过屏幕,接通,举到耳边。我没有说话,

只将手机紧紧贴着耳廓。短暂的电流寂静后,对面传来一个声音。沉稳,简洁,

经过高度特殊的加密处理,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冰冷得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每个字都像精确的密码指令砸进耳膜:“冥王。您控股的三百家企业,

涉及人工智能、生物科技、太空资源开发等核心领域的大型并购协议,

所有最终文件已全部汇集至您的加密端口。涉及金额超过一万亿信用点。

全球三十七个主要金融中心的执行总裁,在线等候您的最终签署授权。

”我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凝滞。冰原之下,岩浆在汹涌奔腾。没等我做出任何反应,

那个冰冷的声音没有丝毫停顿,继续传来第二道指令:“另,目标关联方傅氏集团,

于欧洲及泛亚银行联合体的所有短期流动资金贷款,共计一百八十五亿七千万联邦通用币。

还款期限:今日,格林尼治标准时间零点整。目前,所有相关银行执行董事,

已进入七级联动追索程序。”通话戛然而止。没有任何问候,没有任何冗余信息,

只留下冰原般死寂的沉默和两枚重磅炸弹。手机屏幕暗下去,反光映出我此刻模糊的脸。

那双一直努力掩藏着平庸、温顺、甚至懦弱的眼眸深处,冰封的囚牢轰然倒塌。

冥王……这个被刻意深埋、几乎被遗忘的代号,像一个冰锥瞬间刺破沉寂多年的冻土。

那一万信用点并购案的数字,冰冷得不带一丝人间烟火,足以碾碎地球上任何一个商业王朝。

而一百八十五亿贷款的死期,精准地对准了……傅家的脖颈。心脏深处那团灼烧的冰焰,

骤然狂野地腾起!傅家……那杯被刻意打翻的红酒污渍仿佛又在眼前刺目地晃动。

笑笑绝望撕心裂肺的哭喊穿透灵魂。傅薇薇那张写着极致刻薄和得意的脸……时间不多了。

“笑笑,”我的声音很轻,不再是宴会厅里那个被压低的、隐忍的声音,

而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带着奇异安抚力的冰冷磁性,“爸爸带你,去一个地方。

”“嗯……”绒毯下传来闷闷的一声回应,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过的疲软,还有一丝茫然。

她没力气问去哪里。傅家大宅喧嚣的灯火在后视镜里急速缩小,

最终被甩在身后一片漆黑的夜幕中。小电驴发出不堪重负的低吼,

载着我们驶入城市边缘最为混乱的贫民地带。窄巷纵横,污水横流,

空气里弥漫着垃圾发酵的酸腐气息和劣质燃煤的呛人烟味。闪烁昏暗的霓虹灯下,

是扭曲狰狞的涂鸦和歪斜破烂的招牌。我并没有在这片混乱地带停留。

小电驴熟练地拐了几个弯,最终停在一个毫不起眼的、门口卷闸半锈蚀的破旧便利店后门。

“等我一下,乖。”我下了车,

指尖在那冰冷的门锁旁一个极其隐蔽的、几乎被污垢覆盖的凹槽里轻轻一按。

那锈迹斑斑的铁门竟无声地向侧面滑开一道狭窄的缝隙,露出里面更加幽深的黑暗。

我反手按了一下旧手机上一个特殊的物理按键,

启动它本身微不足道的、仅能维持半小时的独立加密Wi-Fi热点。然后,我抱着笑笑,

侧身闪了进去。铁门在身后悄无声息地合拢。里面是一片绝对的黑暗和安静,

隔绝了外界的脏乱和喧嚣。放下笑笑,我摸索着摁亮了墙上一个不起眼的小开关。

一盏昏黄、功率极低的节能灯幽幽亮起,

只能勉强照亮眼前不过五平米的空间——四壁都是**斑驳的水泥,没有窗户,

正中一张金属小桌,

着一台样子同样老旧笨重、甚至不如大街上流浪汉用的新款通讯器光鲜的“破烂”触屏终端。

我拿起那冰冷的终端。屏幕亮起,幽蓝的光映在脸上。

手指在灰尘覆盖的屏幕上快速滑动、点击,动作流畅得不可思议。

这台破旧终端的界面极其原始,没有任何花哨,只有一个命令行式的光标在闪烁,

但我输入的速度却快得只留下一片残影。屏幕上幽蓝的光在指尖流动,

冰冷的光映着我脸上残留的那一点点卑微怯懦,正如同被高温熔烧的雪一样急速消融。

一个口令接一个口令输入,字符在破旧屏幕上飞速滚动。三十秒后。“权限识别:冥王。

身份二次生物密钥确认完成。最高权限端口开启。

”一行冰冷的白色小字在屏幕顶端悄然浮现。

我直接将那部贴满胶带的旧手机接上了终端后面一个毫不起眼的接口。加密通道瞬间建立。

与此同时,终端屏幕的画面猛地一变!不再是那个简陋的命令行界面。取而代之的,

是一个极致简洁却又充满冰冷力量感的界面。深沉的午夜蓝背景,仿佛无尽的宇宙虚空,

中心悬浮着一个标志:一只闭着的眼睛。我输入第一个指令:签署协议。瞬间,

界面上如同星辰般爆发出数百个加密通讯窗口!

来自伦敦、纽约、东京、上海……全球顶级商业巨头的总裁面孔,

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高清度和几乎零延迟的状态清晰地出现在一个个窗口中!他们的背景各异,

西装革履,或坐在超现代的办公室,或身处私人飞机舱内,

但脸上的表情在看清镜头对面我这张脸的瞬间,无一例外地、同时凝固,

化为最深的惊愕和难以置信!每个窗口的画面下方,都精准标注着他们的身份。

“全球生物科技联合体董事会主席——阿卜杜勒·萨利姆。

”“太平洋空间矿业集团CEO——埃琳娜·沃斯洛夫斯基。

”“北欧量子智控中心董事局第一执行人——汉斯·克劳森。

”……这些平日里跺跺脚就能引发全球金融海啸的巨擘,此刻却集体失声!

通过他们身后的玻璃墙窗,能看到不同时区的夜空或白昼的城市天际线,

以及……他们眼中无法掩饰的震撼。没有寒暄,没有确认。

我的目光冷漠地扫过那一张张凝固着震惊的面孔,声音通过加密通道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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